別裝,朕都知道 5 那裡還那般污穢

    因着淨無法師說的在夢中也是可以睡覺的。

    祝蔚煊決定嘗試一番,發現確實可行,因為在夢裏不是只有黑夜,偶爾還有白日,只不過兩個人待在一起,就有點不受控制,再加上男人體力強悍,就跟不知疲倦似。

    昨晚男人實在太過分了,將祝蔚煊帶到鏡前,最後竟還以小孩把*尿的姿.勢讓他那個出來。

    着實把祝蔚煊給氣到了,沒能甩出去的耳光如願打在了對方的臉頰,可恨的是男人臉皮比銅牆鐵皮還要厚,倒是將陛下金貴的掌心給拍紅了,對方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反而還不要臉地將左臉也送了過去讓他出氣。

    不過最終因着把祝蔚煊惹惱,氣急了,男人總算是大發慈悲放過他,給祝蔚煊仔細洗乾淨後,擁着他入睡。

    夢中安睡,次日沒有起晚。

    但陛下心情不好倒是真的。

    孫福有跟在祝蔚煊身邊伺候多年,能明顯感覺到陛下如今越來越有活氣了,從前一直冷冷淡淡的,很少起波瀾。

    只是就不知這情緒化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有時候孫福有都擔心陛下氣壞身子,好在陛下也就早上睡醒生氣。

    祝蔚煊處理完國事後,挺直的肩背稍稍鬆懈下來,「召淨無過來。」

    孫公公:「奴才這就去。」

    淨無過來時,祝蔚煊正在作畫,聽着他行禮並不搭理,一炷香之後,陛下才放下筆,不咸不淡道:「來了。」

    金瘡藥效果不錯,雖然還是疼,但能下地走路已經很不錯了。

    「陛下,您召臣所為何事?」

    祝蔚煊沒抬頭看他,目光落在自己作的畫上,越看越不順眼,「你猜不出來嗎?」

    淨無知道也說:「臣不知。」

    祝蔚煊總算是抬眸睨了過去:「你既然都能猜到朕的夢裏有酒香和果香,會不知其他的?」

    淨無還是那句:「臣不知。」

    祝蔚煊又拿起筆,對着畫像中邪笑的那張俊臉打了個大大的叉,最後亂塗一氣,這才漫不經心道:「不是日日為朕祈福?朕今日起床依舊覺得不適,你可認罪?」

    淨無知道陛下這是在夢裏又受了氣,暫時拿他出氣,也不辯駁:「臣領罰。」

    祝蔚煊:「嗯,孫福有記下,等法師養好了身子,再行懲治。」

    孫福有也不敢多說什麼,免得陛下遷怒,連自己一塊罰了,「是。」

    淨無算着日子,看來這頓板子是躲不掉了,好在陛下馬上就不用拿他出氣了。

    -

    今早召大臣議事,說到將軍府府邸的修繕以及給將軍賜婚這些事。

    大將軍這一離京就是十年,於國有功,他這次回京述職,肯定要給他尊榮,萬不能怠慢了。

    府邸修繕之事,祝蔚煊已經着人去辦,不過時間有些趕了,將軍已經啟程回京,按腳程大約半個月就進京了。

    祝蔚煊對大將軍多少還是有些敬意的,念他為國耽擱了,如今都二十有五了還未娶妻,陛下決定好好為將軍挑選一門親事,到時候加官進爵且洞房花燭,彰顯對將軍的看重。

    只不過這個賜婚要仔細,將軍府斷不能和朝中重臣結為親家,可又得門當戶對。

    祝蔚煊拿着冊子,將朝中這些大臣一一篩查,也沒找到合適的人選,畢竟將軍年齡也大,那些大臣嘴上不說,祝蔚煊也知道他們不願家中十五六歲如花似玉的小女嫁給將軍,可尋常女兒家也沒有留到十八九歲還未出嫁的。

    孫福有見陛下想了一下午未果,「陛下不必憂心,萬一將軍心有所屬了呢?」

    祝蔚煊瞥了他一眼:「將軍這些年都在邊關,你且說說他怎麼心有所屬?」

    孫福有賠着笑臉:「將軍是十五歲離京的,陛下您久居深宮有所不知,將軍自年少起就在京中享有盛名,心悅將軍的高門貴女極多。」

    祝蔚煊那時體弱,常和藥罐子打交道,哪裏知道這些事,聽他說的煞有其事。

    「你又知道了?」

    孫福有:「這不是偶爾手下人議論,奴才聽了幾嘴,據說將軍相貌周正,自持穩重,比起京城那些世家子弟都要出色許多。」

    這還用說,就沖趙馳凜在那時敢主動請纓遠赴邊關,別說世家子弟,比起那些朝堂上只會耍嘴皮或者倚老賣老不做實事的大臣強了千百倍。

    祝蔚煊:「就算將軍離京有心儀之人,人家還能苦等十年?」

    孫福有想想也覺得不可能,只好訕訕道:「陛下說的是。」

    祝蔚煊將手中那厚厚的冊子闔上:「罷了,到時候看將軍的意思,朕賜的親事要是不合將軍心意,反倒傷了君臣之間的情份。」

    「哎呦,陛下您對將軍的厚愛,奴才看了都感動,將軍自是欣喜若狂。」

    祝蔚煊:「朕要的就是將軍的忠心和感動。」

    孫福有聞言忙躬身道:「將軍自然對陛下忠心耿耿。」

    祝蔚煊沒再說話。

    大將軍回京,除了封賞,還有一件事,如今太平了,兵符豈有不收回的道理。

    祝蔚煊斂去眸中的情緒,他對大將軍存着敬佩,可也藏着幾分忌憚,這幾分忌憚全看將軍回京該怎麼做了。

    希望將軍不要讓他失望。

    -

    因着昨晚在夢裏把祝蔚煊真的惹惱了。

    這次更久,連着三晚,陛下夜裏不睡,在下午休息。

    朝堂這幾日又在宣揚將軍回京途中剿了兩個匪窩之事,都是當地窮凶極惡的盜匪,百姓苦不堪言,無奈當地衙門一直沒能解決此禍患,恰好這群土匪沒長眼睛撞上了將軍,最後當地知府請將軍幫忙解決了這些惡人,大將軍的神勇也在當地都傳開了。

    不過因着剿匪,將軍回城也耽擱了這幾日,估計會晚些回京。

    估計到時候將軍途徑哪些地方,都會有地方官員請求支援。

    祝蔚煊也沒多說什麼。

    晚上陛下在池子裏泡了小半個時辰,才回寢宮安置,心裏有事,入睡都比平常慢了些。

    別墅,泳池裏。

    祝蔚煊被男人托着浮在水面上,說是教學游泳,那大手極其不規矩,隔着祝蔚煊的泳褲一直在亂扌柔。

    「寶貝專心點。」

    祝蔚煊看他就煩,不過陛下還沒玩過水,倒是生出了幾分興趣,面無表情地拿掉在他月匈前作亂的手,命令道:「抱穩朕。」

    「寶貝剛剛在想什麼呢?這般心不在焉?」

    祝蔚煊還能想什麼,雖然知道將軍做的是對百姓有益的好事,可他到底是帝王,最是忌諱功高震主。

    「你能懂什麼?就知道問。」


    對方並不在意他這倨傲的態度,大手改為扌莫他月要側,笑盈盈道:「寶貝不妨說來聽聽?」

    祝蔚煊擺動了兩下,被他扌莫的心猿意馬,也沒那個心情學習了,轉而摟住他的脖頸,烏亮如墨的眸子直直看着對方,「你該慶幸這是夢裏,不然你死一百遍都罪無可恕。」

    「寶貝這是在說什麼呢?」

    祝蔚煊懶得搭理他,每次話那麼多,嫌棄道:「你長嘴就只是為了說話的?」

    陛下本來沒別的意思,誰知男人意味深長地笑了一聲:「寶貝這是在暗示我嗎?」

    「暗示什——啊」

    男人直接帶着祝蔚煊下降到池底,這可把祝蔚煊給嚇到了,他不會浮水,也不懂換氣,只下意識蹬腿,儘管如此還是被連嗆了幾下,再然後就被對方給抱住了。

    祝蔚煊下意識抓住他,由着他用嘴給自己渡氣,最後被帶出水面,祝蔚煊頭髮都濕透了,好在他在夢裏和男人一樣也是短髮,饒是如此也很狼狽,嗆咳了好幾聲,就聽到男人欠扁的嗓音帶着笑,「寶貝怎麼這麼不小心?一個沒看住,就掉水裏了呢。」

    祝蔚煊看出來了,這人就是小心眼,故意拉他下水,只因他剛剛的態度。

    但這是在池子裏,水看起來還挺深,祝蔚煊不懂水,只能咽下這口氣,但他那泛淚的眼睛死死盯着男人,表情愈發冰冷,可見氣的不輕。

    被抱起坐在池邊,祝蔚煊瞪他:「你又要做什麼!」

    下一刻,他的泳褲就被扒掉了,墜在腳踝處。

    男人站在池中,將濕漉漉的頭髮盡數給扌魯到腦後,露出那張鋒利英俊的臉,陽光折射到他的眸中,此刻格外明亮,笑得格外性.感邪性,「自然是要讓寶貝好好感受一番,老公這嘴除了會說話還會什麼。」

    祝蔚煊睫毛上有水珠,在男人低頭時候,驚訝了一瞬,很快水珠砸落在男人寬闊的後背上。

    空氣中葡萄味道越發濃郁。

    祝蔚煊有些遭不住了,蹬了蹬腿,伸手扯住了男人的頭髮。

    不知過了多久,陛下鬆開了對方的頭髮,男人全部咽下。

    「寶貝好甜。」

    祝蔚煊:「」

    嘩啦一聲,祝蔚煊又被扯落池中,水花四濺,被男人撈到懷裏。

    「寶貝,該你了。」

    祝蔚煊還處於剛剛男人幫他做那事,倒是沒發脾氣,「什麼?」

    男人的手指撫在了他的唇,「我想c寶貝這裏。」

    祝蔚煊聽到他如此大逆不道之言,瞬間血色上臉,怒道:「你敢!」

    對方笑了。

    祝蔚煊知道他敢,頓時有些慌了,他是天底下最尊貴之人,只有別人伺候他的份,他怎能屈尊?

    而且,那裏還那麼污穢。

    祝蔚煊同男人相處這麼久,自然深知他的惡劣,若是自己訓斥,他只會強行按着自己的腦袋。

    果不其然,男人那雙銳利的眸子雖然在笑,卻透着寒意,「寶貝不願意?」

    祝蔚煊難得沒罵他,而是捧着他的臉頰,陛下到底沒做過討好別人之事,很是生澀胡亂碰了碰男人的唇,嗓音也放柔軟了。

    「朕不想。」

    對方心安理得享受着他的示弱,卻不打算輕易放過他,「是不想還是不願?」

    「寶貝,討好人總要拿出點姿態來。」

    祝蔚煊學着男人表達親昵的舉動,用鼻尖蹭了蹭對方的鼻尖。

    男人表情緩和了幾分,氣定神閒道:「叫聲老公聽聽。」

    祝蔚煊當然是不肯叫,老公既然代表着夫君,就算是要叫,也是對方叫他,普天之下,誰敢當天子的夫君?

    「那行吧——」

    祝蔚煊只以為此事翻篇了,就聽到男人慢悠悠道:「寶貝這張嘴既然不想說話那就做點有意義的事吧。」

    「!!!」

    祝蔚煊忍無可忍無需再忍,罵道:「你敢!你要是敢放進來,朕就把你那醜陋的玩意咬.斷!」

    男人掐住他的下巴,悠聲緩慢地說着威脅:「恐怕在此之前,寶貝的下巴會被卸掉,寶貝這麼嬌氣,也不知能不能忍受得了這份疼痛。」

    祝蔚煊瞬間紅了眼睛,慢通通喚了聲:「老公。」

    嗓音透着些啞,帶着一絲不情不願。

    男人:「哭了?嚇你的,老公怎麼捨得這麼對寶貝,心疼寶貝還來不及。」

    要不是知道他的性子,陛下都要信了。

    祝蔚煊怕自己一張嘴就罵他,到時候惹惱對方就不妙了,於是不說話,顫動着長睫。

    「好了,今日就放過寶貝了,下次再說吧。」

    還有下次???

    不等祝蔚煊開口,男人已經親了過來,祝蔚煊想起他剛剛吃了什麼,頓時想推開他。

    男人笑道:「你自己的,還嫌棄呢?」

    祝蔚煊:「髒。」

    「髒嗎?挺甜的,寶貝哪裏都是甜的。」

    祝蔚煊:「」肉麻不肉麻?

    唇再次被堵上。

    從泳池裏到岸上的躺椅,兩人就沒閒着,從天亮到天黑。

    祝蔚煊最後累的一動也不想動,「朕想睡覺。」

    男人把他放進了浴缸里還算溫柔地給他清洗。

    「嗯,寶貝睡吧。」

    祝蔚煊也不管他要做什麼了,頭一歪枕在了對方的肩膀上,累暈了過去。

    次日。

    祝蔚煊起床時,孫福有打了個寒顫,他從來沒在陛下臉上看過如此憤怒的神色。

    孫公公斗膽猜測,陛下應該在夢裏和那罪大惡極之人又比試了一番,且此次陛下輸的比以往都要慘烈,所以才會是這副要將對方千刀萬剮的神色。

    幸好這人陛下不認識,否則真的是難逃一死。

    而孫公公心中那罪大惡極之人,此刻則是在為那他時好時壞的玩意所困惑。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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