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淨化者,構建者已經準備就緒,你那邊呢。」波光粼粼的海面上,淨化者抱着腦袋,騎在大鯊魚機械艦裝上,腦瓜子從內部傳出織夢者漠然的聲音。
「砰!」
「我已經,在努力,了啊!」「砰!」
此時此刻,淨化者正被漫天飛舞的艦載機夾擊,鋪天蓋地的彈幕,如雨打芭蕉一樣從她身邊擦過。咆哮回覆中,她像一頭偷蜂蜜的熊二,一蹬艦裝悶頭朝高聳入雲的壁壘撞去!
「砰!」
「這傢伙腦子是短路了麼?!」「不開炮不叫陣,她真是想一頭撞死在牆上!」「放屁!你看看那幾個大坑,我們的壁壘絕對沒有她的頭硬!」
初號堡壘,這是前線四大堡壘中,位於最後方的人造軍事建築。由於同樣是最早的堡壘,初號堡壘雖有幾次翻修,但防護性依舊是四座堡壘中最低的。
可已經矗立幾十年風吹雨打的它,成精了也想不到。今天遇上個腦子有病的鐵頭娃,不管自己那三個隨着戰線推進誕生的後輩,特地繞到自己這裏,框框就是一頓猛造!
「砰砰砰!」
淨化者和她艦裝的腦袋,一個頭槌砸到壁壘上!外部的銅鋁防鏽層已經掉落,露出厚達幾十米的黃岡岩中層。可惜,還是沒有淨化者腦門硬,正以肉眼可見地速度不斷瓦解。
堡壘內,一眾艦娘按令守在壁壘下。在一陣又一陣的劇震中,緊張地舉起艦裝炮台。就等萬一淨化者「強攻」破,最後的鋼筋混凝土內層,她們直接彈幕糊這鐵頭娃一臉。
萬幸的是,淨化者似乎只對給壁壘雕花感興趣,砸完一個坑就去另一個地方繼續。讓這些戴上目鏡嚴陣以待的艦娘,不由統統鬆了一口氣。
「歐買噶,她到底要做什麼?!」「不是,她圖啥啊?簡直跟貓撓門一樣,只是她砸的是牆。」「別廢話了,既然她不進來,就把目鏡給其他人吧。裝備有限,給最需要的位置。」
對於自己的迷惑行為,淨化者也是有自己理解的。織夢者讓她配合構建者,試探一下那個惡魔想幹什麼,最好能對他家來前線支援的艦娘干一票。
干一票,我???雖然大魔王沒來,但又是核爆又是長虹的,淨化者有幾個腦袋去「逝碳」一下的?而且被挨揍出經驗的淨化者,敢肯定這幫不講武德的艦娘,早挖好坑等她來。
於是苦逼的勞模大眼萌,抱着腦袋使勁一琢磨,被打出腦子的她果斷也繞後。既然不能去,那就把人給引過來!別看這框框撞牆的辦法笨,其實淨化者她聰明着呢!
「哈哈哈!我就不信,這樣你們還不過來!讓觀察者好好看看,誰才是白痴!」「砰砰砰!」
大聰明淨化者興奮地又一次衝撞上去,一邊把頭從碎石里拔出來,一邊摸了摸自己的機械艦裝:「咳咳,不愧是我全身上下最硬的地方!」
「迷宮鏡面也準備好了......所以這次,終於輪到我埋伏辣!哈哈哈,不要開炮,勾引為主,這裏好了,去下一個地方!」
「吼吼吼!」「砰!」
就在淨化者搞得總部這邊焦頭爛額時,一支浩浩蕩蕩的聯合艦隊,此刻也從南北美洲交界的巴拿馬運河,從第二大洋戰場抵達第一大洋戰場。
與其他艦隊不同的是,這支艦隊的旗艦首當其衝,始終與艦隊保持一段不短的距離。不,或者說整支艦隊都在避着這艘旗艦,更準確一些。
一個與江姜家齊柏林七分相像的艦娘,雙手抱胸,坐在旗艦首的欄杆上,翹起修長的雙腿。代表將領的披風被丟在一旁,破破爛爛的像一團垃圾。
赤色中軸的支援艦隊領頭——鐵血齊柏林。是個讓鐵血俾斯麥也感到頭疼的傢伙,在第二大洋戰線上,雖說是個殲敵無數的強力老將,但因為經常敵我不分受詬病。
是個根正苗紅的滅世主義者,事實上,這位連自己人都受不了的鐵血艦娘。當初還是在前線發現的,厭惡鐵血的她自海上誕生至今,也沒有靠近過鐵血哪怕一步。
對於赤色中軸像避着她一樣,把自己丟到這裏讓碧藍航線頭疼。鐵血齊柏林完全無所謂,只要能給自己戰爭與破壞,在哪裏都可以。唯一希望的就是......
「不要來打擾我,吵鬧的妨礙者,嗯?」
有些嘈雜的艦載機,從天邊向這邊俯衝來。這毫不遮掩的樣子,對同為航母的鐵血齊柏林來說,無疑是一種挑釁。可當她冷眼上抬,呢喃聲卻微微一滯。
艦載機俯衝的風壓,吹起了鐵血齊柏林凌亂的長髮,讓從未修剪的它像條白毯。而不修邊幅的軍裝上,也滿是洗不掉的硝煙。
而這邊的動靜,自然被後方的艦隊看在眼裏。由於離得較遠,艦隊的其他成員,只對這近乎挑釁的行為,感到一陣頭昏,尖銳的暴鳴此起彼伏!
艦隊的交涉官急急忙忙地跑出去,生怕鐵血齊柏林一個不爽,直接把接應人打下來了。但實際上,雙方交流的氣氛,遠比她們想像的平靜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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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齊柏林伯爵號的。」鐵血齊柏林看着艦載機上,與自己七分相像的臉,同樣是一副漠然的樣子。平靜的對視中,冷不丁地出聲問道。
「嗯,汝是這的領隊。」陳述語氣疑問句,不耐煩又自我的掃視。這個上來就毫無禮貌的艦娘,正是江姜家的齊柏林。
而鐵血齊柏林在看到她後,居然不僅平息了怒氣,還深以為然地點點頭:「姑且算是吧。」
得到不夠確切的回應,齊柏林反而先皺起了眉頭。她現在很煩,半小時前自己還好好地與塞壬廝殺。就因為來的領隊是另一個齊柏林號,讓自己做接應這種沒用事,憑什麼?
「......跟我來,別落下了,否則我不負責等候。」
不管了,反正自己已經接到人了。齊柏林毫不客氣地說道,掏出一個通訊器丟給對方。然後直接拉升艦載機,掉頭就向天邊飛去。
讓都已經跑到半路的交涉艦娘,頓時一臉懵逼。當然,靠得足夠近的她,也看清了接應者也是一頭熟悉的白毛,長得跟絨毛浴巾似的。
法克,兩個齊柏林號?!這世界什麼時候誕生第二個變態瘋子了!還有,讓齊柏林接應齊柏林,是那個人才想出來的惡趣味!萬一她們互看不順眼,打起來死(算)誰的?
「呵呵呵,不錯不錯,初戰就是奏響淨化之毀滅的樂章麼~」旗艦上,鐵血齊柏林已經從通訊器里,聽說了圍剿行動,頓時愉悅和期望拉上來了!
抬起灼眼,目光不移地撇頭,對還在海面上呆愣的暫時手下冷喝道:「上船,全員備戰,跟不上的廢物,就留下自取滅亡吧。」
「啊,好,是!」
到目前為止,淨化者的一機靈都很成功。赤色中軸,碧藍航線,以及她想報仇的那個魔王的部下,都齊刷刷地向自己撲來。
為了把戲演得更逼真,或者是還是想從心消耗一波。淨化者調動了大量量產艦隊,朝這些圍剿者涌了過去,而她自己則是更起勁了,繼續「孟姜女哭長城」......
與此同時,在前線戰場這邊勢力涌動中,在重櫻刨坑的江姜,也結束了一天的勤勞。智腦已經收錄了足夠的地下根須佈局,解析出這些根須的源頭地。
等智腦一找出神木主體的位置,還有周圍的防守系統,江姜等人直接衝過去斧劈華山,刀砍神木!爭取早上砍完,下午就能做副棺材給人當謝禮。
不過現在嘛,江姜來到一家偏僻的居酒屋前,越過寫着紅袖狐居酒屋的招牌。進入店裏,早已經有人先一步等在裏面了。是帶人去找科研艦娘的天城,正抱着小天城披上偽裝。
江姜頂着一張普通臉,自然地走到假扮母女的大小天城身邊。坐下來,順嘴就從小天城手上,咬走了一顆蘑菇糰子。小天城微微一愣,抬起努力咀嚼的腮幫子,小瓊鼻一聳。
「唔,嚼嚼,幾肥關,介個也好次,嚼嚼。」
江姜接過一隻小白手遞來的玉子燒:「謝謝......嗯,味道不錯~對了,怎麼就你們?」
即使偽裝成普通人,依舊散發一股柔弱感的天城,溫柔地替江姜擦擦嘴角:「其他人有的先回去了,還有的說想趁這裏沒混亂,買點禮物給其他姐妹。」
「這個這個,別把我說的像個恐怖分子一樣好不好,其實我也不是天天搞事的。」聽着天城的嬌笑聲,江姜有些尷尬地繼續啃吃的。可還沒多久,香風襲來,柔軟誘惑的熱量靠上來。
「主上~」天城突然多了一股魅惑的低語,在江姜悄悄地響起:「天已經快黑了呢~」
「嗯,所以呢?」江姜疑惑地扭過頭,嘴裏還嚼着蘑菇糰子。卻見天城露出偽裝的雙眸,水汪汪地仿佛一眨眼,就能擠出水來。
「......所以該睡覺了啊~」「噗!!!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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