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行駛途中,溫瀾忽然說:「前面的便利店停一下。」
「需要什麼?我去幫你買。」
「不用,我自己去。」
溫瀾去便利店,假裝買了兩瓶酸奶,幾包薯片,結賬時,快速拿了一盒避孕套丟在櫃枱上,收銀員看了她臉微紅,只笑了笑。
她抱着購物袋準備離開時,發現賀時禮不知何時站在便利店的玻璃門外。
賀時禮嘴角輕翹,眉眼帶着笑。
溫瀾小臉瞬間紅透。
哪兒有女孩子買這個的,搞得她多主動,多想要一樣。
溫瀾是想着,兩人遲早會發生點什麼,肯定要做好措施,這才想着去買套套。
賀時禮發動車子時問道:「你去超市,就是為了買那個?」
「」
「其實,那東西家裏有,我一直都有準備。」他聲音愉悅。
溫瀾的臉更紅了!
她暗自咬牙:
真丟人,你臊不臊啊。
「我只是沒想到,你會心急。」賀時禮笑道。
溫瀾的臉蹭得紅透。
很多事,都是一時頭腦發熱,溫瀾此時已經有些後悔了。
——
車子一路駛回熙園。
兩人一路無話。
下車後,賀時禮主動接過購物袋,溫瀾則像個小媳婦兒一樣,低着頭跟在他身後。
溫瀾現在只想趕緊回屋找個地縫鑽進去。
只是賀時禮沒給她這個機會,門打開的瞬間,溫瀾幾乎是被他半抱着提溜進屋子的,超市買的東西,被他直接扔在地上。
雙手提着她的腰,將她整個人用力抵在牆上。
身子騰空,溫瀾心下一緊。
手指下意識地摟住他的脖子,雙腿一抬
勾在了他腰上。
姿勢立馬變得曖昧惹火。
賀時禮將她抵在牆上,鼻尖輕蹭着,呼吸糾纏着,含着她的嘴角,聲音含混着,「真的要嗎?我給你一分鐘時間,想清楚了告訴我。」
溫瀾咬了咬唇,有些話她說不出口。
直接偏頭,張嘴咬住他的耳垂。
呼出的氣息。
香香、熱熱的,燙得他身子一僵。
賀時禮對她種種的好,她知道。
他讓她開心,溫瀾自然也想讓他高興。
自己能回饋他的不多。
大概
只有身體上的歡愉。
溫香的唇貼在他耳邊,溫瀾說:「我想好了,我想要你。」
要命了。
今晚的溫瀾,很主動。
賀時禮看得出,她在討好自己,所以並沒主動。
任由着她濕熱的吻從耳朵一路蔓延到額角眉心,最後落在他唇邊。
溫瀾吻得很慢,甚至有些青澀。
對賀時禮來說,更像是一種變相的折磨。
他幾乎可以聽到擂鼓般的心跳,皮膚炙熱,像是着了火。
「真的想好了?」賀時禮又問她。
「聽說第一次很疼?」
兩人額頭相抵,氣息交纏着,曖昧至極。
「我儘量輕點。」
賀時禮聲音壓得低,像是滿天山火燒了嗓子,嘶啞乾燥,他低頭吻着溫瀾。
許是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些什麼
稍微一點觸碰,她身上就紅得發燙,渾身熱氣都在翻湧,燒得整個人云里霧裏的,渾身都充斥着一種奇怪的感覺。
「去屋裏。」
溫瀾可不想第一次在門口。
兩人滾在床上時,男上女下,賀時禮手指墊在她腰後,緊緊貼着她,手心的熱度像是要把人燙化。
「要不要先洗個澡?」溫瀾還是有點緊張。
「回頭再洗。」
賀時禮低頭吻住她,手指從她裙子下擺伸進去——
手指觸碰到她的時候,她身體輕顫着。
整個人像脫力般,無力掙脫。
兩人身子緊緊壓着,她能清晰感覺到賀時禮強勁有力的心跳聲,讓人無法拒絕。
他有點急。
溫瀾的衣服是被他撕壞的。
讓她有些心疼。
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身子很重,呼吸更重。
眸子像是憋狠了,紅着眼,染着血,像是要把她狠狠吃了。
溫瀾受不住時,低低哼哼着。
「別喊。」賀時禮吻着她的唇。
溫瀾皺着眉。
緊咬着唇。
卻聽他又說:「聽你的聲音,我會控制不住。」
他聲音壓抑里雜糅着興奮。
這句話,聽得溫瀾頭皮發麻,朦朧睜眼,意識在逐漸渙散,伸手摟住他的脖子。
這是一種
邀請!
賀時禮應着她的邀。
溫瀾在幾分鐘後,就開始後悔了。
因為某人真的再也沒有控制!
甚至可以用兇殘來形容。
她覺得自己可能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第一次,沒有溫瀾預想中的那麼疼。
只是被他折騰狠了,腿軟腰酸。
溫瀾最後實在受不住,眼睛都紅了,險些哭出來,某人這才罷休。
「去洗澡?」賀時禮低頭吻着她的唇。
「沒力氣了。」
「那我幫你擦一下。」
賀時禮就沒伺候過人,動作有些笨拙,卻很溫柔,溫瀾趴在床上,肩膀以下,半張背裸露在外,被子只遮住下半身,還能看到她兩處漂亮的腰窩。
溫瀾閉着眼,眉心微抖。
每一口呼吸似乎都能聞到屋內殘留的曖昧氣息。
腦海中快速回想着剛才發生的一切,賀時禮喊着她的名字。
那聲音越是動情,她承受得越多。
溫瀾聽着他在耳邊說:「你想要我,這沒什麼可害羞的,我們是夫妻,發生關係也是正常的。」
「而且」
「我肖想你很久了。」
溫瀾腦子混混沌沌,分不清他這話是真是假。
但他的極致溫柔,讓人無法不沉迷。
溫瀾恍惚着,忽然想起來:「我們好像忘記去接歲歲了。」
「嗯。」賀時禮點頭。
小貓兒被寄養在寵物店,原本從醫院回來,應該去接貓,再回家,但溫瀾去了超市,兩人各懷心思,就把小貓兒拋諸腦後了。
賀時禮去浴室沖了澡,回來時一身清爽,換上家居服,又從抽屜翻出張喜帖遞給她。
溫瀾有些疑惑,接過喜帖。
打開後,除了邀請文字,還有陸湛南與葉識微的結婚合照,她端詳半天,誇了句:「他們真般配。」
「湛南希望我帶你一起參加婚禮,你想去嗎?」賀時禮問。
陸湛南夫妻倆不想大操大辦,婚禮肯定不如陸硯北的那般盛大,去的人也不會少。
溫瀾和他同時出現,等於對外公開關係。
她點了下頭,「聽你的。」
那一刻,
無關交易,溫瀾想着,也許他們真的可以天長地久。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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