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馮二柱其實當年也是個英俊的小伙子,但是後來毀了容,這種落差天差地別,他自己一直接受不了,也最討厭比人說他的容貌了,因為自卑索性就不怎麼出門,天天在墓地上待着,不願意見人。
而今天這孫亮剛一見面就說他是鬼,可算是戳中了這馮二柱的心中的傷疤了,他本來看着孫亮光着身子,先開始是想幫幫他,問清楚了知道怎麼回事,如果他也不是有意要私闖墓地的這事情他還可以跟族裏好好說說,但是此時卻是被氣走了。
北方清晨的風還是比較冷冽的,孫亮這近乎*的樣子,又是一晚上又驚又嚇的,剛才又被馮二柱一嚇,登時發起燒來了。
不久之後,那馮二柱又回來了,這次他是帶了族人過來的。
馮家的人看到這樣的孫亮,全都皺起了眉頭,他們心中也疑問,這人為什麼大晚上的自己不穿衣服跑到墓地來啊!
但是此時眼看人已經發燒了,古時候醫療不發達,有時候一個傷風也能要了人命,村名還是比較淳樸的,不會因為孫亮的作了錯事就讓他這樣自生自滅,大家就怕一不小心出了人命,便只能先把他抬頭到馮二柱自己住的那間破屋子裏,給他蓋上了馮二柱的被子。
又拿銀子請了附近大夫來給他看了病,開了藥,在孫亮迷迷糊糊的時候又問了他家來的地址。
那時候孫亮雖然迷迷糊糊的,卻還是記得自家的地址的,便只說了他家裏的地址。
這些人給孫亮餵了藥,怕孫亮的家人着急,又怕他這病着出了什麼事情。便想趕緊把他送到家裏去,反正就在京城裏面離着也不遠。
孫亮本來所在的墓地就是馮家的墓地,這馮家的墓地便是京城近郊馮家村的家族墓地,村長便是族長,出了這樣的事情族長便召集了村中的青壯年,抬着孫亮按照他說的地址去了京城的孫家。
彼時,孫祖德和朱氏還以為他家的寶貝兒子正在定國公府享福呢。所以孫家還是過了跟以往一樣的日子。並沒有人想到此時的孫亮已經成了那麼狼狽的樣子。
今日早上剛剛起床的時候,朱氏就讓人把後院的一個小妾叫了過來,因為昨天晚上孫祖德歇在房間這個小妾房裏。
朱氏把她那小妾叫過來。先是敲打了一番,叫她立規,然後就賜了她一杯茶喝。
而此時的額孫祖德還在那小妾的房中打着呼嚕酣睡,他一般不到日上三竿是不會起來的。
立規矩那小妾是可以立的。但是茶卻是不敢喝,因為這家裏的妾室都知道大夫人的清晨的這杯茶里是下的是斷子的藥。喝了這茶她昨天晚上千方百計的留下老爺所作的事情,就是付之一炬了。
但是朱氏卻是決不允許這些小妾生孩的,這麼多年孫祖德雖然花心,納的妾不知凡幾。不過卻沒有一個妾室生下了孩子,都是朱氏用的這手段。
這小妾不喝朱氏的也是有辦法的,她的方法簡單粗暴。就是直接讓人灌。
幾個丫頭和幾個婆子死死按着那小妾,另有朱氏的陪嫁婆子拿着茶碗往這小妾口中灌那茶水。
小妾拼命的掙扎。那一碗茶水,喝了一半灑了一半,但是終究是讓她喝下去了。
朱氏見狀鬆了一口,才讓人把你小妾鬆開,坐在主位上,居高臨下口中諷刺道:「早早的乖乖的喝了不就好了,何必還要受這些皮肉之苦!」…
小妾來不及搭理朱氏,只是一個勁的扣自己的嗓子,她想把剛才喝的那茶水給吐出來。
朱氏哪裏能讓她得逞,一揮手,便有身旁的丫鬟婆子,又治住了那小妾,堵着她的嘴不讓她吐出來,那小妾被堵着嘴巴嗚嗚的叫着,不挺的掙扎!
良久以後,朱氏估摸這時間差不多了,那杯茶已經進到肚子裏了,她再吐也吐不出來什麼了,才讓人鬆開了那小妾。
那小妾一被鬆開,頓時非常的羞怒,她此時已經忘記了上下了上下尊卑,紅着眼睛大喊:「朱氏,你這妒婦,我要告訴老爺去!」
朱氏聞言不怒反而哈哈大笑起來了,「迎春啊,說你沒腦子你就是沒腦子,我是正房夫人管教你這個小妾是我應當應分的事情,老爺一個男人家怎麼管這些內宅的事情呢!」
「你,你謀害老爺的子嗣,這就不是內宅的事情了,是關係到家族的大事情,我一定叫老爺為我討回公道!」迎春怒罵道。
「哈哈哈,迎春啊,先不說你現在口口聲聲說的這個子嗣兩個影子都沒有呢,即便是你現在真的懷上了,你以為老爺會為了你這個一個玩物一般的人來落了我的面子嗎?」朱氏洋洋得意道。
「我是老爺的妾室,老爺也是我的夫君,為了子嗣,老爺一定會為我做主的,朱氏你等着吧,我這就去找老爺去!」迎春仗着她年輕有姿色本也沒把朱氏放在眼裏,現在轉身就要去找孫祖德告狀.
「真是不自量力,也不看看你是什麼樣的人,我是又是什麼樣的,你不過是個玩物而已,我才是老爺的原配夫人。而且我那女兒現在進了昭王府封了美人,以後生下兒子當個尊貴的側妃指日可待,就連我的兒子現在也有一樁現成的好婚事等着呢,以後升官發財貴不可言,你不過是個老爺花幾兩銀子買過來的窯//姐。也敢在我面上放肆!」朱氏一拍桌子,越說越得意。
迎春聞言一窒,她才被買來這府里不久,本身確實是個樓子的姐兒,不過是因為伺候孫祖德比較盡心滿意,討了他的歡心,才會被他買回來,不過她仗着討了歡心,便跟孫祖德說好了不要對外說她的出身,就是為了防着她到了內宅里因為內出身問題不好混呢。
誰知道現在朱氏一語道破她的出身,迎春頓時有些心虛了,但是還是嘴硬道:「夫人你血口噴人,我本是良家的女兒才不是你說的什麼窯//姐呢,夫人你即便是正房的夫人,也不能隨隨便便的誣我名聲!」
「怎麼,賣身契都在我這裏呢,你還不肯承認,真是下作的東西!」說着朱氏從懷中抽出一張紙來,在迎春面前一晃。
迎春看到這張紙頓時臉色慘白,她認出了那是她的賣身契,那上面還有樓子裏的媽媽的親自畫押呢!
但是,老爺不是答應她不跟任何說的嗎,怎麼轉眼這賣身契就落到了夫人手裏!
「不可能,不可能,老爺答應我的不跟別人說的,不可能,怎麼會這樣!」迎春不看置信的道。賣身契到了到夫人的手裏,那等於她以後的命脈都捏在了夫人的手裏,夫人想賣她就賣她,在這內宅里她還有什麼依仗啊,迎春慌了!
「哼,剛才就跟你說了,你不過就是個玩物,像你這樣東西老爺每年都會買上那個幾個來耍的,老爺怎麼會為了你這麼個東西隱瞞我啊!你還想在我手裏冒泡嗎,想都美,以後好好的聽話則罷,不然有你好日子過!」朱氏咬牙切齒的道。…
不過她雖然在迎春面前說的這麼有底氣,其實卻是心中非常的憤恨,而這賣身契不是孫祖德給她的,而是因為她太了解孫祖德的脾性,知道他藏東西的地方,自己偷過來的。不過這時候卻是咬死了是孫祖德給她的,就是為了滅一滅這迎春的威風!
而且她看到那賣身契上迎春的身價銀子竟然要三百兩,朱氏就更生氣了,前一段時間她話五十兩買個首飾還被老爺說了一通,這麼一個賤人竟然花了她三百兩,她的心在滴血啊!
不過這些迎春是不知道的,她只以為正如朱氏說的那樣,孫祖德跟她說的都是假的,孫家跟她開始想的一點都不一樣,不僅渾身無力的癱倒在了地上!
正在這迎春癱倒在地,面如土色,而朱氏得意非常之際,便有下人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喘氣着大氣稟告道:「夫、夫人,不、不好了,大少爺出事了,大、大少爺讓人給抬、抬回來了!」
「什麼,你胡說八道什麼,大少爺在定國公里好好的呢!」朱氏最聽不得別人說他兒子不好了,聽了這話,頓時惱怒的對那人摔了一巴掌。
「奴、奴婢吃了雄心豹子膽也不敢說謊啊,確實是大少爺啊!」那丫頭捂着臉頰卻不敢哭。
朱氏聞言心中一陣驚慌,她也知道這下人是不敢隨意所說謊的,霍的站了起來,就往外跑:「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趕緊前面領路!」
當朱氏到了前院的時候,便看到被幾個穿着粗布的漢子,抬着一個破木頭架子上的孫亮的時候,頓時呲目欲裂,她的寶貝兒子這是怎麼了,她的寶貝兒子何時受過這樣的罪啊!
「亮兒啊,你這是怎麼了啊?」朱氏衝着孫亮撲過去就哭喊。
但是因為她撲的太用力了,只是那木頭架子咯吱咯吱的晃蕩了幾下,抬架子的村民怕架子壞了,就趕緊把那架子放在了地上。
朱氏一撲撲了個空,見那架子放在了地上,頓時大喊:「你們這幾個沒長眼的賤人,竟敢把我兒子放在地上,還不趕緊把我兒子抬起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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