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漸濃,金桂飄香!
太陽透過榆樹的密密層層的葉子,把陽光的圓影照射在地上。
夏末秋初的南風颳來了新的麥子的香氣和蒿草的氣息。
四九城的夏末初秋是漂亮的季節,天氣不涼,也不頂熱,地里還有些青色,桂花的香氣很是甜膩。
吃過晚飯後,王海洋照例陪着秦京茹在後院兒里散了一會步,消化消化吃食,也鍛煉鍛煉身體。
此時的秦京茹差不多已經足月了,肚子已經很是大了,看着都有些嚇人,行走坐臥都不是很方便。為了安全着想他都按照記憶中的樣子,讓秦淮茹把托腹帶都給做了出來。
科學的孕期安排王海洋是不那麼懂得,但是後世資訊爆炸,那時候的他就算沒有當過准爸爸,那也親眼見過不少,親耳聽過不少。
當然知道孕婦要想生產的時候順利,那就必須得在孕期多運動。因此每晚吃過飯後雷打不動的王海洋都會陪着秦京茹走走路,散散步。
當然了秦京茹這麼大的肚子,做這些肯定是會很吃力的,為此一些人都在勸說王海洋,不讓他做這些事情。
還說什麼生個孩子而已,又不是多大的事兒,哪兒這麼矯情,就在家裏躺着等日子就行了,到時間了該生自然而然的就生出來了,就算有事兒那不是還可以往醫院送嗎?他這樣每天都折騰完全沒必要。
這些話王海洋是沒有聽的,而且還嗤之以鼻。
這些人懂個什麼科學?按理說這些話也有一些道理,畢竟都是生過孩子的人說出來的話,可這些話卻並不能套用在秦京茹身上。
人和人是不一樣的。
不說秦京茹是頭胎,而且懷的還是雙胞胎,就秦京茹平時的那些飲食,葷腥就沒有斷過。
因為營養好,孩子在她肚子裏的發育也非常的好,這是一般人達不到的水平。
然後秦京茹有着王海洋和秦淮茹的照顧,懷孕期間基本上就沒有幹過活兒,這才是最大的問題。
不幹活兒,又不運動,那就和這時代的女性生產要難得多,人家勞動的人身體好生孩子容易一些,秦京茹沒幹活兒則只能是被動的增加運動,減少生孩子時的風險。
秦京茹則完全按照他的意思來從來不拒絕,她知道王海洋是對他好就行了。
散完步王海洋把秦京茹扶着進了家,讓秦淮茹陪着她說說話,隨後幫她洗漱完讓她早點兒休息。
安頓好之後,他則走到門口愜意的躺在椅子上,喝上一口泡好的高湯,抽上一口煙,想着馬上就要出生的孩子,心情不要太美麗!
「海洋,躺着呢?這是已經吃好了晚飯吧!」
眯着眼睛休息的王海洋耳旁傳來了一陣招呼聲,等他睜開眼就看見閆阜貴滿臉堆笑的走到了他的面前。
「嗯,剛吃完晚飯順便溜達了一會兒,這不剛坐下喝口茶抽根煙。」
王海洋隨意的回答了一句,然後就抽出一根煙向他遞了過去。
接着就隨口說道:「三大爺您也吃了?到後院兒來是找我有事兒?」
自從於莉離婚的事兒之後,王海洋心裏總覺得有一些對不起這個老傢伙,每次看見他都有一些彆扭。
挖了閆解成的牆角,王海洋是一點兒都不後悔的,不但不後悔反而還非常的的討厭閆解成。
不過討厭閆解成這個沒本事兒又脾氣暴躁的廢物歸討厭,但是對閆家的其他人王海洋還真沒有什麼意見。
因此對待二者也是不同的兩種心態。
這邊閆阜貴接過他遞過來的煙,點燃之後就在他的旁邊坐了下來,美美的抽了一口。
對王海洋開口說道:
「吃了吃了,在家裏等了一會兒,估計這個點兒你陪着京茹遛完了彎兒,我才過來找你的。」
「嗯嗯,那就是有事兒找我了?您說我聽着。」
閆阜貴聽着王海洋的話,看了一眼周圍,見沒有人在外面,於是開口說道:
「老易急了!」
言簡意賅!
王海洋當然明白了閆阜貴話里的意思,那就是易中海謀算老聾子房子的事兒,現在已經是徹底的沒戲了。
按理說當傻柱一回到食堂上班,易中海就已經失敗了,就應該不做指望立刻做出反應,重新想別的辦法了。
可他篤定的認為傻柱這是迴光返照,絕對是一日游。所以他還想要觀望一下,指望着王海洋會反擊,把傻柱再次的趕盡殺絕,那樣他還能有機會。
他完全是想當然的這樣謀算的,但是有句話叫人算不如天算,只能說他想的太美好了。
沒想到王海洋這次偃旗息鼓了,被傻柱頂替了之後,他並沒有對此做出任何的反應,傻柱也藉此重新的站穩了腳跟。
只能說他沒有猜透王海洋的心思。
王海洋聞言也是覺得好笑,開口說道:
「哈!有意思有意思,這老東西把自己最後的一點兒人設都摒棄了,就是想用熬鷹的方法把老聾子的房子拿到手。
可是他沒有想到,這臨了到了最後的一哆嗦,事兒卻沒有成功。這傻柱都被踩到泥巴裏面了,竟然能夠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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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不是呢?為了老太婆的房子,他可算是絞盡了腦汁,是一點兒臉都不要了,但是沒想到卻沒能如願。
這不他現在沒有別的辦法了,就找到我想讓我來幫他說說好話,看能不能有別的方法來解決他的問題。」
閆阜貴說出了過後院來找王海洋的目的,然後就不再言語了,等待着王海洋的回應。
王海洋暗自思索着,現在的易中海謀算老聾子的房子失敗,本來準備用那房子來付治療費的想法已經走不通了。
而經歷過多次破財消災之後,他的手裏肯定也是沒有錢能夠拿出來的,而現在還唯一能夠值錢的,那也就是他自己住的那兩間房子。
錢他王海洋手裏不缺,再說了他現在的目標也從來不僅僅是錢,他想的是讓這些個禽獸自相殘殺,互相攻訐,然後一步步的讓他們走投無路,達到最後消失在他的生活中這個目的。
可別誤會了,殺人這種事兒他是不想乾的,他又不是天生殺人狂,能夠用別的方法讓這些人離開四合院,能夠眼不見為淨就行。
易中海對養老這件事兒,可謂是有着深入骨髓的那種執念,在王海洋橫空出世之後,他挫敗了易中海多年來的一系列養老謀劃。
可謂是把易中海的佈局給斬斷的徹徹底底,讓他的人生從此一片灰暗,可王海洋卻不想要這麼簡單的就放過他。
絕望的人最需要的是什麼?
當然是希望!
可是也最怕希望,因為希望也會充滿着不確定性。
本來已經心灰意冷的易中海,在王海洋故意透露出能夠讓他自己生養的信息之後,果然徹底的癲狂了。
這不得不讓他癲狂,自己的問題能夠治好,也可以有自己的孩子,這就是說可以不用指望外人幫他養老送終,這怎麼能夠讓他不癲狂。
所以才會為了王海洋所提出的要求,丟棄他最後的一點兒遮羞布,翻臉無情的去逼迫老聾子的房子,為此不惜背負罵名。
可是為了能有後這個事兒,他是無所顧忌的。
易中海沒有懷疑嗎?他當然對此會有懷疑。畢竟年齡這是個事實,而且就擺在這裏。
他都五十多了快要退休的人了,可以說被人喊絕戶都喊了幾十年了,中醫,西醫,偏方看了不知道有多少,從來就沒有給他帶來半點兒希望。
可王海洋對許大茂,特別是對傻柱的治療,所顯露出來的種種手段,又不得不讓他相信。
絕望的人有了任何的希望,那都會不遺餘力的去抓住,目標就在眼前無論如何易中海都不會放棄。
老聾子的房子是指望不上的,可他自己還有房子啊,相信易中海會懂得取捨的。但是這個話不能由王海洋提出來,得讓這老道德婊主動說。
假裝沉吟片刻,王海洋臉色不渝的說道:
「三大爺,您是知道我的,我之前就和他說過,我的工資足夠家裏的開銷,不但夠而且還綽綽有餘,錢什麼的我一點兒都不感興趣。
解決問題的方法已經告訴過他了,讓他自己去想辦法,不用想着通過對您賣慘什麼的,妄圖來改變什麼。
我和您有交情是我們之間的事兒,他易中海在我這兒不說生死仇人吧,那也是恩恩怨怨不老少。
他求我幫他解決問題,我之所以不計前嫌,那是我能夠得到利益,除開這些他在我這裏可沒有那個面子。」
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也捎帶着有敲打敲打閆阜貴的意思。
都想着要來偷雞,王海洋敢保證閆阜貴的話沒有說完,他可是明哲保身的典範,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絕對不會輕易為了易中海來當說客。
剛才的那句話就是來看王海洋的態度,老算盤的小九九,他可是清清楚楚的。
果然王海洋把話一說完,閆阜貴就從嘴裏把煙拿出來,忙不迭的對他說道:
「海洋你可別誤會,易中海是來找我說情了,而且把姿態放的很低,想讓我來你這兒幫他說話,可是我並沒有答應他。這種大事兒我可不敢給你做決定,只說來告訴你一聲,一切還得看你的意思。」
王海洋就這樣看着閆阜貴,十分玩味的看着他手足無措的模樣。
「呵呵!是嗎?那就真的是辛苦您老人家了。」
喜歡四合院之這一次肆意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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