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支簽子到了霍庭宵手上,就比在宴承樾手上聽話多了,作為部隊裏有名的神槍手,霍庭宵投簽子跟玩似的。
嗖嗖幾下,五支簽子穩穩落進投壺裏。
陳方易趕緊上前取着投壺裏的線索。
又摸出三個紙條,又趕緊下樓,與他們分享着。
三個字條打開
老、虎、里。
在連起之前的就是,歲歲老虎里。
大家目光同時落在了霍庭君手上拿着的玩偶老虎上。
盯着大家的目光,霍庭君下意識摸了下玩偶。
只是這摸,就發現觸感不對了,裏面裝的東西好像不只是棉花,他拉開拉鏈,扒拉開面上棉花,才發現裏面是一隻嶄新的紅色婚鞋。
眾人沉默。
霍庭君把婚鞋挖出來,遞給了宴承樾。
「星月妹妹,我們可以上來了嗎?」
宴承樾舉舉手上的婚鞋,詢問着。
「可以,霍庭宵,把歲歲抱上來。」
婚鞋已經找到,溫星月也沒為難了,只是叮囑了霍庭宵一句,又轉身消失在了樓上走廊。
霍庭宵上前兩步把閨女抱起來,「爸爸。」
歲歲軟乎乎喊着。
宴承樾他們也趕緊把樓梯上擺着的投壺收拾好上樓了。
一行人終於上樓了。
樓上掛着紅絲綢,貼着大紅喜字。
大家在溫凌悅的房門站定,面對緊閉的房門,宴承樾深吸一口氣,上前敲了敲門。
「你們誰啊,來幹什麼?」
裏面方藝涵笑盈盈嗓音傳出。
「接新娘。」
徐則之大聲說着。
「接新娘呀?有句話說的好,萬水千山總是情,我要個紅包行不行?心有靈犀一點通,不給紅包說不通。」
方藝涵嗓音愉悅輕快。
「給,我們這就給,只是沒有放的地方呀?」
徐則之上道的說着。
就從身上掏出了紅包,只是不知道從哪裏塞。
「從門縫。」
方藝涵非常好心的提醒着。
「方姨,門縫太細了,塞不進呀?」
徐則之蹲下身,試着把紅包往裏放,只是,紅包裏面裝得硬幣,門縫太小了,塞不進去。
房間的人,沉默了。
忘了考慮這一方面了。
「能先把門打開不?」
徐則之為難的問着。
「可以。」
很快,門被打開了。
房間內人不多,溫凌悅沒有多少好友。
裏面一個溫星月,一個方藝涵,還有一個化妝師兼朋友。
徐則之利落的往每個人手裏塞了個紅包,還塞了一大堆糖。
這年頭紅包不怎麼興,主要就是興糖。
紅包就是圖個喜慶。
而宴承樾則在進門,目光就愣住了。
他的目光落在端坐在床上,手拿扇子遮面的溫凌悅,心臟撲通,撲通跳得飛快,就像是想從嗓子眼飛出來一樣。
他費了好大力氣才把那些激動生生壓下。
漆黑如墨的眼中是濃郁繾綣的深深愛意。
「凌……凌凌……」
他有些結巴的喊着,手腳都不知道該怎麼放了,心臟撲通撲通的。
「姐夫,被我姐姐美得說不出話啦?」
溫星月一邊冷不丁說出聲。
她一開口,宴承樾臉騰得紅了,耳根也在發燙。
眼瞼微垂,像害羞的小姑娘。
溫凌悅看着他的表情,嘴角忍不住揚了揚。
「阿月,別打趣他了。」
溫凌月輕笑着看向溫星月。
「哇!姐姐,你現在是向着姐夫都不向着你最最最可愛的妹妹了。」
溫星月一聽就醋了,故作委屈的說着。
「……沒有,姐姐還是向着你的。」
溫凌悅被妹妹的控訴逗得好笑,她捏了捏妹妹的手,哄着。
「好吧,姐姐說我就信。」
溫星月也好哄,心裏喜滋滋的。
周圍人看得好笑。
「凌凌。」
宴承樾走到了婚床前。
「姐夫,還不能接走人啊,事情還沒完呢。」
溫星月快步上來,擋在兩人中間。
喜歡心聲泄露,作精美人被軍官團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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