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三人消失的很突然,愣神間感覺有人從後面推了我一把,力道不大足夠我反應過來回身拉住門把手。
站在門外的老婦人見我不肯鬆手,見面想要強行推開我,反被我拉住借力甩進了房間。
老婦人摔倒在柴問他們消失的地方,不等她起身,地板下湧出石油狀的液體,老婦人像是掉到了粘鼠板上一樣怎麼掙扎也無法起身。
老婦人朝我求救,她渾濁的眼球里倒映出一個冷漠的表情,我輕輕關上房門,不是我不想救她,而是她本就屬於二十七號房。
石油狀的液體出現時牆面上同時浮出幾十張畫像,從年輕到年老,涵蓋了老婦人的一生。
這一層最後一間房,二十八在我印象里似乎沒有特別的含義,推門前手還是顫抖了幾下。
「老簿?你怎麼在這?」
「華鳶,見到你平安無事我就放心了,這位是龍門集團的新任董事長隆贏,就是我們從錢護士背上救下來的那位。」
老簿知道我們並沒有想要解救隆贏,背對着他朝我使了使眼色。
「隆先生,剛才在對面房間,您的母親突然——」
「華先生,不必解釋,她早該和那些老古董一起消失了,一把年紀了還想從我手裏搶走石油生意,她的心比石油還要黑,貪婪的讓人噁心。」
隆贏全程用她來代稱自己的母親,這家人的關係疏遠的像是仇人。
「華先生,感謝你替我除掉了那幾個麻煩,等你找到潘月伶,我一定會替潘老師多送你幾處房產。」
「隆先生,潘老師沒有告訴過你,我已經拒絕了嗎?」
「我當然知道你拒絕了,如果你當時答應了,我和這位簿先生就不可能相安無事的坐在這裏聊天了。」
「什麼意思?」
「潘月伶是我的女朋友,你在樹林裏看到的那處地堡就是我在現實世界給她修的愛巢,裏面當然不會是個迷宮,只是把外形等比例還原在這裏。」
真的有夠變態的,哪有正常人會把婚房修成末日地堡,這擺明是想霸王硬上弓,強行囚禁潘月伶。
「隆先生,你女朋友知道她是你女朋友嗎?」
「地皮可以是你的,但是要給地堡這種建築物下房產證,恐怕證書上不太容易加上女方的名字吧。」
老簿的表情說明他完全不明白為什麼我要在這種時候說隆贏不愛聽的話。
被我說中痛處的隆贏強忍着不快繼續收買我。
「華先生,通過跟簿先生的聊天,我覺得你應該是個識時務的青年才俊,廢話還是少說的好。」
「潘老師她們相信你能找到潘月伶,我也相信,而且我知道你不想將潘月伶交給她們做試驗,那不妨來聽聽我的條件和報酬。」
「首先我不會傷害潘月伶,作為我的妻子必然能得到錦衣玉食的條件,其次我可以把樊勝男那份財產翻三倍送給你,保你這輩子衣食無憂。」
「隆先生,我承認你開出的條件很誘人,嫁入豪門是大多數普通女孩的夢想,樊勝男就是最好的例子。」
「不過我有一點想跟你再確認一下。」
「請講。」
「隆先生,你真的有能力保護好潘月伶嗎?只憑一座地堡就能擋住潘老師和其背後的恐怖勢力嗎?錢再多也要有命花。」
隆贏顯然是被我問住了,尋顱者雖不及借貸人,但以它們的能力,對付幾個持槍保鏢綽綽有餘,裝備越精良被控制後威脅越大。
「我~我可以將她藏進這裏,安排無數個變幻的房間,任憑誰來找都要找很久。」
「你確定?知道剝靈獄是誰的主場嗎?掌控權可不會總是在你手裏,潘老師上面有人。」
隆贏左手顫抖着拿起茶杯,又顫抖着將茶杯放下。
「潘老師上面有什麼人?大不了多拿些錢收買。」
「原來你不知道啊,那就沒有談下去的必要了,地主家的傻兒子看上了軍閥嘴裏的肥肉,想想都覺得實力懸殊呀。」
隆贏漲紅着臉站起身,儼然沒了剛見面時的從容。
「你把話說清楚,它們那麼可怕怎麼會請你幫忙,想多要錢就直說,不要跟我玩虛張聲勢那一套,沒用!」
老簿站起身示意我坐到他的位置上,他手邊放着一把吃甜點用的餐叉。
「那我就坐下來詳細說一下我所知道的情報,希望你在聽完後能知難而退,不要再繼續惦記潘月伶了。」
隆贏聽我這麼說,表情多少緩和了些。
「隆先生,在潘老師的背後,有一種代號為借貸人的存在,絕大多數情況下,普通人無法對其造成傷害,所以別想僱傭保鏢之類的第三方提供幫助,純粹是送人頭。」
「華先生,借貸人我早有耳聞,他們在富人圈子裏早已經算不上秘密,很多人找他們交易過,不過確實沒有聽說過有人敢與之為敵。」
「隆先生,商人以利為先,借貸人也是如此,斷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我可以向你保證,你是絕對不想看到那種結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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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先生,說了半天沒一句是重點,多少拿出點誠意啊。」
「這麼跟你說吧,借貸人可以輕鬆控制你的業像,進一步控制你,到時候不僅潘月伶是它們的,你們龍門集團也是它們的。」
「你可有解決之法?」
「有那種辦法我早把它們都消滅了,輪得到你來問嗎?」
隆贏迅速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問題很蠢。
「華先生,我沒有別的要求,找到潘月伶以後請先通知我,無論如何我都想再見她一面。」
「沒想到你還是個情種,那為何要拋棄樊勝男,她遭到錢護士暗害才生下怪物,據我所知她沒有背叛過你。」
「她是沒有背叛我,起初是因為她跟我曾經的摯愛有幾分神似,接觸一段時間後我發現她有太多自己的想法了,接近我只是想靠着集團資源完成她自己的夢想。」
「自此潘月伶出現在我的世界後,我已經不需要樊勝男這個粗糙的仿製品了,更新換代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隆贏的回答並沒有給我帶來多少意外,樊勝男在它眼裏不過是件手辦周邊,兩人付出過多少感情,有多少是各取所需,我一個外人沒資格評價。
君無戲言,我答應樊勝男的事一定要完成,只做一半不是我的行事風格。
隆贏將我和老簿帶出地堡,在它跨過警戒線的時候,籠影加持下,我藏在袖子裏的餐叉必將貫穿它的腦袋。
計劃趕不上變化,隆贏剛打開地堡閘門,一道光束瞬間貫穿它的腦袋。
隆贏沒有立刻倒下,抖動幾下後以一個極其扭曲的造型走出大門,潘老師操縱着那束光站在樹林裏。
「華鳶,你讓我等的有些不耐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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