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會配合好你。」陸婉婉點頭應下,搖下車窗,朝那對爺孫兩人望去。
小聲問霍凌寒:「他們是不是敵特啊?」
「可能是,你在車裏待着,別下車。」
霍凌寒叮囑完,已經從車椅下摸出一把手槍別在腰後,打開車門下車,等他們追上來。
陸婉婉的心懸了起來。
如果是敵特,說不定一會兒會交手。
為自保,她也從空間取出一把消聲手槍,或許關鍵時候用得上。
「解放軍同志,我們是準備去探親的,好不容易看到有汽車路過,能不能麻煩你載我們一程?」老頭趕到後,氣喘吁吁說着。
「這是我的孫女余紅梅,她的對象在***軍營當營長,我是送她去部隊隨軍的。」
這個部隊駐地離這裏有八十公里地。
如果走路,一天一夜也能走到。
霍凌寒哦了聲,一手按在後背手槍上,淡聲問:「你們帶介紹信了嗎?現在出門沒有介紹信會被盤查的。」
老頭道:「帶了,紅梅,你把介紹信拿出給解放軍同志看一看。」
「誒,好的。」
那姑娘應聲後從肩膀背着的包袱里取出一封信遞給霍凌寒。
「你展開念給我看看。」
霍凌寒並沒有接過來。
「好。」紅梅遲疑一瞬,展開信,念起來。
「介紹信,茲有我大隊兩人外出探親,一人余有亮,一人余紅梅,二人是祖孫關係……」
余紅梅念得十分順暢。
介紹信的內容符合他們說的情況。
透過紙張,霍凌寒也看到了公章。
不過,偽造者用蘿蔔刻章的手法不少見。
還有就是,介紹信是真的,而這兩人冒名頂替的可能性也有。
身為軍人,他本能警惕着。
「看來你念過書啊?」霍凌寒試探着套話。
「念過幾年。」余紅梅微微一笑,羞澀又嫵媚。
剛才她念信的這幾分鐘裏,霍凌寒可以斷定此人假冒身份,不似農村人 。
余紅梅的手指乾淨,沒有任何劃痕舊傷,手腕裏面一截很白皙。
最關鍵是她念介紹信時,一開始裝得磕巴,可有的字帶了異地的口音。
大段念文字,最容易暴露身份。
余有亮怕暴露,忙岔開話題,問:「解放軍同志,你是哪個部隊的?方便捎我們過去吧?」
「不太方便啊,我的車裏裝滿了東西,也載了人。」霍凌寒道。
「那可怎麼辦,我這老頭子腿摔傷了,不然我們也不好意思麻煩你。」余有亮愁苦着臉。
「爺爺,要不咱們還是走路吧,別麻煩這位大哥了。」余紅梅抹着眼淚,似乎很難過。
她的容顏清麗,若是普通男人,估計會憐香惜玉。
可惜,霍凌寒不是普通男人。
在和陸婉婉結婚前就是個禁慾系的高冷軍人。
不吃這一套。
而且這女人越做作,越能讓他確定自己的判斷。
不如就地抓住他們審問,不過他們有兩人,要分開擒拿。
「這樣吧,老人家你腿腳不便就回去吧,我載你孫女過去,送她去部隊如何?」
余紅梅看一眼爺爺,讓他拿主意,余有亮便道:「能不能擠一擠?你們孤男寡女的過去,我怕對你們的名聲不好,我的孫女這次是去見未婚夫結婚的,還是黃花大閨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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