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過了20多天,袍哥會龍會長龍振川派來使者前來與我洽談!
那是一個陰霾的清晨,我在別墅的書房中處理着公司的事務,突然,李啟勝匆匆來報,說門外有一位自稱是袍哥會使者的人求見。我的心頭一緊,知道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
我整了整衣衫,來到客廳。只見一位身材高大,面容冷峻的男子站在那裏,他身着黑色的長衫,腰間繫着一條紅色的腰帶,眼神中透露出一股讓人不寒而慄的威嚴。
「梁先生,久仰大名。」他微微拱手說道。
「不知閣下此次前來,所為何事?」我開門見山地問道。
使者冷笑一聲:「梁先生明知故問,您上次壞了我們袍哥會的好事,龍會長特意讓我來與您談談。」
我鎮定自若地回答:「當時情況緊急,我只是做了我認為該做的事。」
使者哼了一聲:「梁先生,袍哥會的計劃不容破壞,您的行為已經觸怒了龍會長。不過,龍會長念您在資市也算有些地位,給您一個機會。」
「什麼機會?」我皺起眉頭。
「與袍哥會合作,共同謀取更大的利益。否則……」使者沒有把話說完,但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我沉思片刻,說道:「袍哥會的所作所為,並非正道。我梁勇行事光明磊落,怕是難以與你們同流合污。」
使者臉色一變:「梁先生,您可要想清楚了,與袍哥會作對,沒有好下場。」
就在這時,我身後保衛堂唐亮帶的保鏢也都警惕起來,氣氛頓時變得緊張到了極點。
使者見狀,稍稍收斂了一些:「梁先生,三天之後,我會再來,希望到時候您能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答覆。」說完,他轉身離去。
使者走後,我陷入了沉思。袍哥會勢力龐大,若是直接拒絕,恐怕會給我和我的兄弟帶來滅頂之災。但要我與他們合作,違背良心之事,我又怎能做得出來?
接下來的兩天,我讓唐亮加強了別墅的安保,以防萬一。
第三天,使者如約而至。
「梁先生,考慮得如何?」使者問道。
我深吸一口氣:「我還是那句話,我不會與袍哥會合作。」
使者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梁先生,您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嘈雜聲。原來是武力堂堂主王老五和暗殺堂堂主薛寶山聽說了此事,紛紛前來支持我。
「老大,決不能向袍哥會低頭!」
「對,我們團結一致,不怕他們!」
使者看到這一幕,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好,梁勇,你等着瞧!」使者撂下這句話後,匆匆離去。
另一邊在一個書房裏,一個40多歲的青年與一個70多歲的老人在書房裏,青年說道:「爸,聽說袍哥會派人去了資市,我們要不要暗中幫忙?」
「先讓他們折騰吧,我們靜觀其變!」
就在這時門突然被推開,朱麗從外面走了進來 氣沖沖的說道:「 爸,爺爺,梁勇是為了我才得罪的袍哥會你們怎麼能不管呢?你們良心何在?」
青年氣沖沖的朝到門外喊道:「暖陽,冷月把小姐帶下去,看好小姐,沒有我的命令不准出家門一步,否則為你們是問!」
「暖陽、冷月」這兩個名字聽起來就很特別,他們是朱麗的保鏢,而且還是一男一女!他們的年齡跟朱麗差不多大,是朱麗父親在她小時候從孤兒院裏收養回來的。從那時起,他們就一直陪伴在朱麗身邊,一同成長。
在成長的過程中,朱麗的父親不僅教會了他們習武,還讓他們學會了識字。可以說,他們得到了很好的教育和培養。
說到性格,暖陽總是整天樂呵呵的,仿佛沒有什麼事情能讓他煩惱;而冷月則恰恰相反,總是板着臉,好像誰欠了她幾百萬似的。不過,這樣的性格差異也讓他們成為了互補的一對。
有趣的是,朱麗還給冷月取了一個綽號——「悶油瓶」,可能是因為她覺得冷月有時候過於冷漠或者不懂得表達情感吧。但無論如何,他們都是朱麗最親密的夥伴,也是她生活中的重要支柱。
「好的,老爺」
兩個保鏢把朱麗帶回了他的房間,並在門前守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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