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盯着監控看了好幾天,眼睛緊緊地盯着屏幕,仿佛要將那屏幕看穿一般。每一分每一秒的畫面我們都不敢遺漏,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仔細分析,每一個人物的出現和消失都反覆琢磨。
可是,幾天過去了,我們卻沒有一點發現,只看到每天都有一些西裝革履的有錢人模樣的人從這裏進進出出。
這些人就像是從同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穿着剪裁合身的高檔西裝,皮鞋擦得鋥亮,頭髮梳得一絲不苟。他們或邁着自信的步伐匆匆而入,或帶着滿足又或是失落的表情悠然走出。他們的表情都被一種神秘的氛圍所籠罩,讓人不禁猜測在那扇門後面到底發生着什麼。我們渴望從他們身上找到一些破綻,一些能夠揭開這個黑暗場所秘密的線索,然而,他們就像一群沒有故事的影子,只是不斷地在監控畫面中穿梭。
我心中的焦慮如同潮水般不斷上漲,這樣乾等着根本不是辦法。我知道,我們必須採取更積極的行動。於是我想到了我的兄弟鷹眼,他是狙擊手出身,膽大心細、反應敏捷,有他在身邊,我就多了一份勇氣和底氣。我決定帶着他進去看看,也許只有深入內部,我們才能發現那些隱藏在暗處的罪惡證據。
當我把這個想法告訴張闖和林曉曉時,他們的臉上滿是擔憂。林曉曉皺着眉頭說:「老大,這太危險了,我們對裏面的情況幾乎一無所知,那些人看起來都不是善茬。」
張闖也在一旁點頭,補充道:「是啊,我們沒有任何準備就這麼貿然進去,很可能會陷入絕境。」
我看着他們,眼神堅定地說:「我知道這其中的風險,但我們不能一直這樣被動等待。我們已經在這個事情上花費了這麼多時間和精力,不能半途而廢。而且只要我們小心行事,一有風吹草動就趕緊撤離,應該不會有太大問題的。」
在我的再三勸說下,他們雖然還是滿心憂慮,但最終還是同意了我的計劃。我們開始做一些簡單的準備,互相叮囑着可能遇到的情況和應對方法,儘管內心充滿不安,但我們的眼神中都透着一種決然。
然後我們來到了這個賭場。賭場位於城市的一個隱蔽角落,周圍的建築都顯得有些破舊,唯有它散發着一種低調而奢華的氣息。從外面看,它只是一座普通的建築,沒有特別的標識,但那種隱隱散發出來的神秘氛圍,卻像是一個無聲的警告,讓靠近的人都不自覺地感到緊張。
門口站着兩個保鏢,他們就像兩座威嚴的雕像,身材高大魁梧,肌肉在西裝下鼓鼓囊囊的,仿佛隨時都會掙破那層布料。他們的臉上毫無表情,眼神冷峻得如同冬日的冰湖,讓人望而生畏。當我們靠近時,他們就像敏銳的獵犬發現了獵物一般,迅速地將我們攔在了外面。
我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的問道:「兄弟,我是朋友介紹過來的,聽說這裏能贏錢是真的嗎?」我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輕鬆自然,帶着一絲期待和好奇,就像一個被金錢的誘惑沖昏頭腦的貪婪之人。
這兩個保鏢像看敵人一樣的看着我,他們的目光像鋒利的刀子,在我身上來回掃視,似乎想要穿透我的衣服,看透我的內心。
其中一個保鏢嘴角微微上揚,帶着一絲不屑地說:「你朋友是誰?我們這裏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進的。」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仿佛是從幽深的山谷傳來的回音,透着一股寒意。
我心裏一緊,但表面上還是強裝鎮定。我笑着回答道:「我朋友叫阿強,他說他在這裏贏了不少錢呢。他告訴我這裏是個好地方,所以我也想來試試運氣。」
我一邊說一邊仔細觀察着他們的表情,試圖從他們那冰冷的面容上找到一絲鬆動的跡象。
另一個保鏢冷哼了一聲,那聲音短促而冰冷,他說道:「阿強?我們這裏沒有叫阿強的人。你們最好趕緊離開,這裏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他的話語中沒有絲毫的商量餘地,每一個字都像是一塊沉重的石頭,砸在我們的心坎上。
我知道這個藉口沒有騙過他們,心中有些焦急,但我馬上調整了策略。
我從口袋裏掏出一些錢,帶着討好的笑容,把錢塞到那個說話的保鏢手裏,說道:「兄弟,你看我大老遠跑來也不容易。你們就行行好,讓我進去看一眼吧。哪怕不玩,我就看看熱鬧也行啊。」
那個保鏢看了看手裏的錢,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但很快又被冷峻所取代。他毫不猶豫地把錢扔回給我,大聲呵斥道:「你以為錢就能解決一切問題嗎?我們這裏有這裏的規矩,沒有熟人介紹,誰也別想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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