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秦至陷入昏迷,此事算是告一段落。
翁德等人有些無語,本來想着要和宇文切磋一番,結果鬧出這麼一頓烏龍。
不過他們對此並無歉意,那秦至屬實是自作自受。
沒有那個實力,還非要上去硬湊。
曾經的驕陽營首席踢出的「嵐腳」,豈是那麼好接的?
更別說宇文現如今的修為,可是半步黃金大境!
況且自從宇文被調離之後,秦至便猶如換了個人一般。
曾經的他,為人處事皆是低調。
很多人甚至都未在意,秦至乃是驕陽營中除了宇文之外的,第二位S級序列天賦覺醒者。
然而隨着那份文件通報,秦至好似被打開了封印,言行舉止迎來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性情變得極為高調,連平日裏的對戰課程都有些肆無忌憚。
下手愈來愈狠辣,很多人都被他重創過。
尤其是翁德等人,這是出自宇文宿舍的鐵三角。
整座驕陽營都知道這三人和宇文的關係尤為親近,是堅定追隨宇文的幾人。
而也正是這個原因,秦至自宇文調離後,便開始有意針對翁德等人。
最嚴重的一次,孟奇直接被其一腿踢至昏迷。
他的天賦畢竟是超人系,比不得翁得和魯棄這兩個肌肉怪。
秦至此舉的目的,確實在於針對宇文的班底。
他心中對於「驕陽」之位極為眼熱,幾乎將其視作為囊中之物。
不過秦至確實有狂的資格,無論是天賦還是實力,皆是當之無愧的驕陽營第一人。
當然,這是在排除宇文的情況下。
了解到這些情況,宇文神情瞬間一冷。
秦至,不知你是小肚雞腸,還是別有目的。
但無論是哪種原因,敢如此針對我的人,可要做好心理準備啊。
「宇文大哥!」
如同銀鈴般的聲音從遠處傳來,拉回了宇文的思緒。
待宇文抬頭,顧盼盼正好跑至他的身前。
「許久不見,有沒有想我?」
一旁的翁德幾人聽聞此言瞬間心中一緊,數息之間便消失在了原地。
不該聽的,絕對不要聽,這是生存保命之道。
「想。」
乾巴巴的一個字讓顧盼盼嘴角微微一抽,果然不能指望這人能說出什麼溫情的話來。
不過她突然瞧見宇文手上,正戴着自己織的那雙手套,頃刻間便心花怒放。
在她看來,宇文的心思並不細膩,至少在感情上如此。
不可能因為要來驕陽營,便特地帶上自己送他的手套。
因此這意味着,宇文一直以來都將這副手套戴在手上。
禮物最大的意義,便是能討得心上人的喜歡。
而行動,無疑是將喜歡二字充分的詮釋了。
不過眼下正好訓練結束,她迫不及待便拉着宇文往飯堂方向走去。
一路上嘰嘰喳喳,猶如山雀一般。
將宇文走後,驕陽營發生的一些趣事都說給身旁之人聽。
宇文嘴角含笑,耐心的聽着。
說來奇怪,他自認是個喜歡清靜的人,向來沉默寡言。
然而這個女孩子卻打破了自己的習慣,便是她說再多,宇文都有興趣聽下去。
數分鐘後,兩人便來到了食堂。
依舊是熟悉的配方,一張桌子兩個人,二十人份的飯菜。
這曾經是驕陽營飯堂一道獨特的風景線,如今再次上演,不少人看到竟心生感慨。
對於他們來說,宇文是曾經的主心骨和追逐的目標。
其中的多數人,和宇文的關係都算不錯。
也正是因為宇文的離去,他們得到了成長。
如今再見,心中皆是喜悅,不時有人上前對宇文打着招呼。
對此宇文卻不反感,皆給予回應。
他寡言卻不冷漠,鐵血卻不無情。
......
晚飯過後,宇文被金烈叫進了辦公室。
看其神色,明顯有着心事。
兩人坐下後,金烈直接說道:
「慶功宴提前了,改為明日下午在軍部總部舉行。」
聞言,宇文有些疑惑的問了一句:
「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正常來說,沒有特殊情況,這種活動的時間是不會隨便更改的。
參加的都是軍部的大佬,本身都有着極為繁重的事務。
貿然更改的話,會對他們的工作帶來不小的麻煩。
「不錯,近期南方邊境的形勢有些異常,三日後全軍都要進入一級戰備狀態。因此將慶功宴的時間提前兩天舉行。」
宇文有些默然,戰爭又要來了嗎。
能讓軍部大佬們如此重視,只怕將要發生了不得的大事了啊。
不過宇文此次奪冠對於軍部來說具有非同一般的意義,因此慶功宴並未取消。
而且此次慶功宴並非是簡單的聚會,「烈陽」們欲藉此機會,為宇文造一波勢。
至於是何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想來到時候,宇文自會知曉。
見宇文沉默不言,金烈亦是開口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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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太過擔憂,天塌下來尚有高個子頂着。記住顧烈陽的那句話,那你只管安心成長,其他的無需在意。」
「我知道的,只是覺得如今的軍部太難了。」
距離上次第三師團遭遇的異族大規模襲城,不過才過去半月左右的時間。
而或許再過不久,相同的事件又要再次發生。
甚至規模可能比起那次還要更甚,屆時不知會有多少人流血犧牲。
「是啊,軍部現在是內外皆不平,一步一維艱。」
金烈倒是未曾想宇文想着的事軍部的形勢問題,不禁感慨了一句。
現如今的軍部內里並不統一,人心不齊,自然發揮不出應有的戰鬥力。
而且政部亦是不懷好意,意圖吞併軍部。
而邊境之外,更有着無數異族在虎視眈眈。
這些混賬東西,好似商量好的一般,都在同一時間出來蹦躂。
搖了搖頭,金烈將這個想法驅除腦外。
有些事,想想就過了,太過深思反而適得其反。
「行了,找你來也就是說這個事,年輕人不要想那麼多。早些回去休息,明日一早我們就出發。」
金烈笑着對宇文說道,讓他無需過度憂慮。
這位年輕人的心思太過深沉,一直以來都表現出和同齡人不符的思想和成熟。
但至少在宇文登上「驕陽」之位前,金烈並不希望他太過憂心。
畢竟現在的宇文,也只是個剛滿十八歲的年輕人。
多數的同齡天驕,都要比他輕鬆太多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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