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啊,王爺,說不準塔河有高招呢!」
「高招?何來的高招,塔河在北方,是蠻子,能有什麼高招,三十六計,哪一計本王不必他們了解的透徹,說話簡單,還獅子大開口,真是當自己是什麼了……」
「王爺息怒,既然塔河如此說了,說不準真的有辦法的呢!」
「是啊,王爺,稍安勿躁!」
「那好吧,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本王先考慮考慮再說,本王也不可能聽你們一面之詞,本王要看軍師的親筆信才可考慮的,不然口說無憑的有何用呢」。清河郡王平復了下心情,坐到椅子上不慌不忙地說道。
「可……可……這個親筆信……師哥為了不走漏風聲看後吞肚子裏了,現在已經沒有親筆信了,這如何是好啊!」狼道士着急地說道。
「確實如此,王爺,親筆信嘛不要着急,為了安全,今天看了冷風軒的親筆信後,師兄就咽肚子裏去了,不過軍師會有下一步計劃安排的,到時候您可以和軍師直接面對面地談……有什麼要求您可以先提出來,只要為了大計,什麼都可以談,雖然我們只是帶信的人,雖然無法作出任何承諾,但一定會把您的想法傳達給塔河,讓塔河對您的想法有所了解,如此溝通起來也順暢……」
狼道士如履薄冰地說道,還一邊說還一邊觀察清河郡王的臉色變化。
「既然是軍師之誠意,那就給本王帶個話,本王要親自面見軍師,最好能寫下承諾書,不然到時候過河拆橋怎麼辦,本王可不是三歲孩童,沒那麼好糊弄的。」清河郡王進一步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好,我一定把王爺的話帶到。還有就是軍師之意就是說我們師兄妹就留在京城,聽從您的調遣。」狼道士抱拳誠誠懇懇地說道。
「聽本王調遣,哈哈哈——哈哈——不給本王找麻煩就不錯了。從現在起狼狽為奸你們二人絕不可離開王府半步,謹防走漏風聲,否則別怪本王到時候真的丟車保帥把你們直接交給朝廷。」 清河郡王說話振振有詞,又再三給狼狽為奸下死命令。
「好好好,王爺您放心,一定遵守您的規矩的。」
「好啦夜深了本王也要歇息了,明天還要早朝,都不知道朝廷怎麼樣了,本王還着實有點擔心啊。你們也回去吧,到後院偏房去住,也是你們之前住的地方,可千萬不可露臉聽見沒有,一日三餐本王會派人安全送過去,王府有瞻親王的人,如果被發現了就一切前功盡棄了。」
狼狽為奸二人抱拳異口同聲地說道:「請王爺放心,屬下明白。」然後二人打開窗戶飛身而出去後院房間了。
狼狽為奸走後,清河郡王一直冥思苦想狼狽為奸剛才說的話,雖然說劃江而治並非其本意,但一向東宮之位那可是個誘人的條件,不得不讓人心動。
想着想着,清河郡王皮笑肉不笑起來,心中甚是高興地自言自語道:「雖然要失去黃河以北的大量國土和臣民,但那東宮之位確實具有強大的吸引力。再說有天真能君臨天下,到時候給不給還不是自己說了算,如果勾陳股不聽話的話再舉兵北上滅了塔河……天下就是本王的了,哈哈哈……哈哈哈……」
清河郡王笑得極度陰險。
想着想着清河郡王就趴在桌案上睡着了,居然做起了美夢。夢見自己端坐在龍椅上,朝堂上左右兩邊整齊站列着文武大臣,所有文武大臣都三呼萬歲,緊接着就是藩屬國朝覲,獻上的有各色珍珠瑪瑙和美人……下朝後在後宮三千佳麗的簇擁下還做起了遊戲,有穿不厭倦的各色龍袍,吃不完的美味佳肴,享受不玩的美女……
正當清河郡王津津有味地做着美夢的時候,時辰已經過了寅時。因為一夜沒有回房間歇息,郡王妃很早就起床想打探王爺為何沒有回房間歇息。
郡王妃來到書房外看見家臣正倚靠在柱子上打瞌睡,走向前推了推怒斥道:「王爺在嗎?」
家臣睜開矇矓的眼睛一看是郡王府嚇得魂飛魄散的,慌忙答道:「回稟王妃,王爺在書房。」
「現在什麼時辰了?」郡王妃問道。
家臣遲疑地答道:「應該過了寅時了」
「大膽,寅時過了怎麼不喚醒王爺準備上早朝了啊,如果耽誤了時辰要你的狗命。」郡王妃一邊說一邊輕輕地推開房門。
郡王妃推開房門一看郡王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時辰不早了,王府距離皇宮還有一段距離,萬一上早朝遲到了可不是鬧着玩的,郡王妃只好走進郡王爺身邊,鶯聲燕語地呼喊着,可怎麼喊郡王就是不醒,最後郡王妃只好大聲地呼喊,還用手搖了搖郡王爺的胳膊,這個時候清河郡王突然起身大聲說道:「不要——不要——。」
原來清河郡王開始是做的一個美夢,夢見坐在龍椅上接受大臣和藩屬國的朝賀,下朝和嬪妃們嬉笑,可後來天空突然一下子黑了,電閃雷鳴暴風驟雨陡然而下,更可怕的事還下起了拳頭大小的冰雹,正好一個冰雹砸穿皇宮的琉璃瓦落在清河郡王的胳膊上……其實哪有什麼冰雹嘛,那是郡王妃用手搖了搖清河郡王的胳膊,而清河郡王卻當冰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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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郡王清醒後看見郡王妃搔首弄姿地站在旁邊,問道:「王妃來啦,現在什麼時辰了?」
郡王妃回答道:「王爺,已過寅時了。」
「啊,過寅時了啊,怎麼不叫醒本王,快快更衣,要遲到了,要遲到了。」
清河郡王一邊說一邊手忙腳亂的脫下家居衣,慌慌忙忙的從旁邊的衣架上取下朝服往身上穿。家臣害怕郡王責備,趕忙上前幫郡王爺更衣,但總是小心翼翼膽戰心驚的。
清河郡王穿戴好後,就急急忙忙上了馬車朝皇宮疾馳而去。
在去皇宮的街道上五鼓初起,列火滿門,將欲趨朝,軒蓋如市。
連皇帝都不可夙興夜寐,上朝是大事情,不可怠慢,更不要說那些文武大臣們了。
恰到好處,清河郡王還沒有遲到,到華景殿後其他各位大臣們差不多都到齊了,就連瞻親王都早到了。
朝臣們都是牆頭草,自從蜀親王南宮幻失蹤之後,從三子奪嫡變成了二子奪嫡,如果押寶的話就有一半的希望了,所以很多朝臣們都看着瞻親王和清河郡王的一舉一動。有的朝臣看見清河郡王到了,慌忙上前巴結打招呼。
唯有房星瑞和唐弼章對清河郡王不理不睬的。
一朝天子一朝臣,那些朝臣為了自己的將來和前程本沒有錯,可正因為如此繁衍了許多黨羽之間的明爭暗鬥你死我活。
一會兒工夫,華景殿的宮門開了,大臣們陸陸續續的就往朝堂而去,只是有個細節問題,那就是瞻親王走左邊一道,而後跟一群大臣,清河郡王走右邊一道,也跟一群大臣。看上去有規有矩的,其實不然,各是各的黨羽各跟各的主子。
但房星瑞和唐弼章二人卻走在最後,房星瑞還甩了甩衣袖,對那些勢力的大臣們嗤之以鼻很是看不起。
大臣們到了朝堂上各就各位尊卑有序地站着。過了一會兒皇帝南宮客拖着疲憊的身軀從後堂走了出來端坐在龍椅上。
所有大臣都慌忙跪在地上三呼萬歲,然後起身禮畢。
安仕全尖聲尖氣地喊道:「有本上奏,無本退潮——」
朝堂一片寂靜,只聽見一人突然大聲地說道:「陛下,臣有本上奏。」
那人一邊說一邊走到朝堂中間跪在地上叩謝皇帝南宮客。
「唐愛卿平身吧,你有何本奏啊?」南宮客問道。
「陛下,臣委屈啊,前一段時間我家獨女唐笑笑突然失蹤,到現在還沒有找到,還請陛下為老臣做主啊……」唐弼章痛哭流涕的訴說着委屈。
「真有此事?」
「是的陛下,臣不敢妄言!」
「可前一段時間沒有聽你說啊……朕聽聞京城附近確有待字閨中的少女時有失蹤現象,到底是怎麼回事情啊!朕不是下旨嚴查了嘛?」南宮客驚訝地問道。
朝堂一片寂靜。
過了些許,唐弼章繼續啟奏道:「陛下,開始老臣以為家女貪玩出去玩了,可都好些天了一直沒有消息,也到處尋找了沒有半點消息啊,所以臣猜測多半凶多吉少……」
「豈有此理,朝廷重臣之家眷都失蹤,還是在京城,真是不叫話……京畿安危如何保證……」
皇帝南宮客怒斥所有朝臣,可朝臣們都垂頭喪氣,沒有一個人敢上前搭話。
「明鏡台何在?」
王懷國一聽皇帝在問自己明鏡台,慌忙走到朝堂中間恭恭敬敬地站着低頭回道。
「臣在!」
「你們明鏡台是做什麼吃的,一個失蹤案子到現在都還沒有破,要你們何用!」皇帝南宮客語氣非常的嚴厲,也非常的生氣。
王懷國一聽皇帝如此說話,知道皇帝發怒了,慌忙跪倒在地上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地回答。「陛下,臣一直在追查,到現在還……還……還……」。
「還什麼還,不是讓你們配合刑部和大理寺徹查的嘛,怎麼還沒有頭緒呢!朕要你們何用,簡簡單單的一個失蹤案子都查不了,如何處理朝廷事務,這是瀆職啊……」
「這……這……這……」王懷國嚇得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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