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縣丞之子的古代科舉生活 第448章 妥協
劉院正此時也站了出來，「對，清風道長，你都是陛下的臣民，不過是一張丹方而已，陛下如何不能看。」
宣德帝本來不滿，如今更添幾分不喜，「清風道長，難不成你覺得朕不配嗎？」
「陛下，貧道不敢，您莫要信了他人蠱惑。」清風道長聞言一驚連忙解釋道。
馮楚出聲道：「那為何陛下不過是和你要一個丹方。清風道長，你卻一直吞吞吐吐，猶猶豫豫，不肯將丹方拿出來。」
「馮侍衛說的不錯，清風道長。此丹方關係陛下的安全。還請你將丹方拿出來。讓我等檢查一番，確定沒問題，大家也能放心一些。」劉院正看着清風道長說道。
清風道長聞言抬眼瞧了一眼，直接反問道：「院正大人，你是太醫院的太醫。但是，你可有將家族的祖傳秘藥的藥方，惶惶然公之於眾？」
聞言劉院正下意識反駁道：「那自然不行，那些秘藥，可是家族幾代心血，豈能……」
說完後很快反應過來，他被清風道長給套路了，頓時臉紅的脹到脖子，立刻反駁道：「那不一樣的……」
清風道長看着他問道：「如何不一樣？」
劉院正冷靜一些回道：「清風道長，你是讓老夫將家族，不傳之秘公之於眾。不是給陛下查驗方子。你的丹藥到底對陛下龍體有沒有妨礙，還不不知道，你莫要混為一談。」
葛副院此時也出來道：「劉大人說的不錯，今日陛下龍體有礙，豈能再服用配方未明的丹藥。到時陛下龍體出事，影響了大周的安定祥和。道長你就是再修練百世，都不足以還清你的罪孽！」
劉院正更是點頭，挑眉看着他，「葛大人說的對。清風道長，你不將延壽丹丹方拿出來，讓我等查驗沒有問題，莫不是你心虛了不成？」
清風道長聞言就道：「貧道可沒有心虛，你們是家族傳承。而貧道是師門傳承，如何能夠輕易示人，泄露師門秘方。」
宣德帝見他們爭論不休，直接下令道：「清風道長，朕命你將延壽丹的丹方拿出來，朕要瞧瞧它到底有沒有毒。你不願意的話，那朕就滅了大周境內的道教，讓道士在大周和番邦屬國無立足之地！」
清風道長震驚的看向宣德帝，下意識道：「陛下，您……」
「清風道長，你應該明白該怎麼做一清二楚。一個丹方，還是整個道門哪個重要。想必你心中也已經有了衡量的標準。別懷疑，朕既然說的出來，也做得到！」
宣德帝也是怒火高漲，那種讓他意識不清，失控的感覺他不想再經歷第二次。
正好佛道都不事生產，不如一併剷除了，也能讓大周百姓日子好過點。
宣德帝將匈奴徹底打敗，在民間的威望更高几分。在道門和丹方，清風道長哪裏還有的選擇。
清風道長就怕熟悉他的道士，認出自己，到時一切全完了。
「陛下，貧道願意拿出丹方！」清風道長最終還是妥協了，從懷中拿出丹方。
李德海立刻接過那丹方，「陛下，丹方拿到了。」
「拿去給太醫！」宣德帝吩咐道。
「是，兩位太醫，請。」李德海立刻將丹方交給他們。
劉院正接過丹方，「多謝，李總管。」
馮楚看不慣這些神神叨叨，不停忽悠人的，尤其是這清風道長，煉丹一事，搞得宮裏烏煙瘴氣的。
隨即就道：「陛下，微臣拿來的方子，雖然不是延壽丹，倒也是道門的方子，不如也交給兩位院正，讓他們瞧瞧免得被人哄騙了去。」
「准了！」一聽宣德帝就覺得有道理何況還是小事一樁，很爽快的同意了。
劉院正和葛副院兩人，太醫院醫術頂尖的太醫，一人拿着一張丹方看了起來。
小半個時辰後
兩人將丹方看好了，其中一張加了不少的硃砂，雄黃。
至於五石散，他們卻沒找到。難不成丹藥里真的沒有五石散，又如何讓陛下有成癮的症狀？
難不成，真的是因為陛下耽誤了時辰，反噬引起的龍體不適？
「兩位愛卿，你們可確定了，這延壽丹的丹方，你們可看出來有沒有問題？」
劉院正一時判斷不了，「陛下，臣無能判定不出來。但是，微臣想嘗試一番，試試看此丹，到底對身體有沒有益處。」
宣德帝問道：「清風道長，你今日可將丹藥煉出來了？」
清風道長解釋道：「陛下，貧道還沒來得及煉製，就已經被馮侍衛帶來了！」
宣德帝打量着他冷笑了一下，「那就給朕煉丹，馮楚，朕安排你給清風道長打下手，讓清風道長儘快煉出延壽丹。」
「是，陛下！」馮楚抱拳道。
接着又看向兩位太醫，「你們兩個跟着清風道長，朕要第一時間拿到延壽丹。」
「是，陛下！」兩位太醫答應道。
清風道長見此就道：「陛下，有人看着貧道，貧道會分神，怕是煉不出延壽丹……」
「出不了？」宣德帝冷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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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道長哪裏肯同意讓他們旁觀，「是的，陛下煉丹時不能分心，不然一爐丹藥就報廢了。」
「清風道長，儘管放心，我等肯定不會打擾你煉丹的。」馮楚見他推三阻四的，就覺得這人就是個騙子，陛下是被忽悠了。
宣德帝直接命令道：「此事就這麼定了，給你半天時間。記住，朕要的是延壽丹！」
……
「明謹，你是從哪兒得知的，服用硃砂和雄黃會中毒？」魏濟冷靜一些有點不相信。
畢竟他們平日裏，有些病症，太醫也會用硃砂，雄黃來治病。今日顧行晉，突然說有毒，讓他們有點接受無能。
「魏伯父，您不信？」顧行晉看着他的眼神道。
魏濟也沒有隱瞞，「是有點，畢竟治病吃藥，有些方子會用到硃砂和雄黃。」
魯逸夫也是不信的，覺得這小子胡說八道。
「別說魏大人不信，老夫也不是很相信，硃砂，雄黃可不少人都吃過，也沒看誰中毒了。」
顧行晉見他們不信，有些許無奈，「老師，魏伯父，就是砒霜這種劇毒都能用來治病，硃砂和雄黃自然也可以，但不能說它無毒。」
魏濟和魯逸夫兩人聽顧行晉這麼說，面色一下子凝重了不少。
「明謹，你可有證據？能證明，硃砂和雄黃是有毒的？」
「魏伯父，自然有證據。」顧行晉胸有成竹的道。
「什麼證據，快說說！」魏濟催促道。
魯逸夫也好奇不已。「快說，別賣關子了。」
顧行晉見他們着急，也不賣關子了。
「證據，很簡單！只要拿硃砂和雄黃，用來餵雞就好。只要雞死了，那不是就能證明，硃砂和雄黃有毒。」
兩人微微一愣，隨即反應過來，確實可以這麼做。
如果雞死了，那就代表着硃砂和雄黃是有毒的。
至於為何顧行晉沒在朝堂上說出來，魏濟自然明白。
方才朝堂上發生的事，還歷歷在目，陛下對清風道長信任有加，想要陛下信他們的話，難如登天。
「明謹，那陛下繼續服用延壽丹，那豈不是……」
魏濟很是擔憂，大周需要宣德帝，幾位王爺的表現他也看在眼裏，比薨逝的恭獻太子的表現差的太多了。
恭獻太子早逝才是朝廷的損失，魏濟想起那翩翩少年的太子，如今也只能感慨天妒英才！
也正是因為恭獻太子這樣完美的太子存在，才襯托的幾位王爺都不是適合的人選。
要是恭獻太子還活着，朝中也不會有女那麼多明爭暗鬥了。
大臣們之前上書立太子，也是為了大周考慮，雖然幾位王爺不是太出色，底下的皇子也沒有特別出彩的，那麼自然只能矮個子拔高個，讓他們這些大周的臣子們也安心。
陛下可是已經五十又五了，如果哪日出了意外，那後果不堪設想。
讓他們沒想到的是，陛下竟然秘密立儲。
魏濟要是知道秘密立儲，是顧行晉給宣德帝出的主意，今日顧行晉可就不是坐在這裏了！
如今陛下又服用延壽丹，還從顧行晉那兒得知丹藥有毒，讓魏濟頓時有些坐不住了。
魏濟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他還有很多事要做，直接起身道：「這些酒的喝的差不多了，咱們今日酒到此為止。」
陛下服用延壽丹一事，真的證實了硃砂和雄黃有毒，那陛下豈不是有性命之危。
魯逸夫也沒心思繼續下去了，「成，那今日就到此為止了，多謝魏大人的款待。」
等將魏濟送走後，魯逸夫瞪了他一眼，顧行晉尷尬的笑了一下。
「你呀！算了，為師是管不住你的，以後你好自為之。」
「老師！」
魯逸夫抬手制止了他的話，「為師先回去了，該講的為師都講了！」
隨後魯逸夫就離開了美食坊……
顧行晉也不想宣德帝現在死，雖然宣德帝挺作死的。
魏濟會到的府內，立刻讓人去買了硃砂和雄黃餵給雞吃。
魏府的管家對此莫名奇妙，還是按着老爺的意思去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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