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總管,怎麼了?」張三德見他神色匆匆的出來,莫不是出了事。
李德海看到是他,就壓低聲音說道:「你快去太醫院,將院正和副院請來甘泉殿。記得悄悄地,別被人發現了。」
張三德聞言神情一臉凝重,「李總管,可是……」
李德海一看他的表情,就明白他在想什麼了。
「你想什麼呢!陛下沒事,只是陛下,不想讓人知道請太醫的事。」
張三德見李德海神情沒有焦急,立刻鬆了一口氣,陛下沒事就好。
忙揚起笑容道:「李總管,是奴才緊張了,這畢竟陛下可都好好的。」
說到後面的話,張三德嗓音壓的極低。
「你小子!好了,快去請太醫,莫要耽誤了陛下的事!」李德海見他還沒動催促了一聲。
「哎,李總管,奴才這就去請太醫。」張三德趕忙回應道。
「快去吧,別讓陛下等太久了!」李德海趕緊把人給打發了,他還要回去伺候陛下呢!
「哎!」張三德立刻就帶着小太監,去太醫院請太醫。
李德海見他去辦差了,就返回了甘泉殿。
看到陛下此刻神色正常,也不知為何之前會那種狀態?
李德海想起陛下之前的模樣,內心不由得有了幾分恐慌,陛下龍體真出了問題。
那天子一怒,伏屍百萬,流血千里,說不定京城不久後,將要血流成河。
……
宮門外
「魯大人,明謹,你們今日可有公務要忙?」魏濟這時開口道。
「魏大人,你可是有事?」魯逸夫問道。
顧行晉站在一旁沒有說話,看着他們。
魏濟笑盈盈的說道:「是這樣的,老夫前幾日聽說。京城裏新開了一家美食坊。據說酒樓里有不少的好酒。如果公務不是很多的話,就由我運動,咱們幾個一塊吃頓飯。」
魯逸夫一聽有酒,當即就同意了魏濟的邀請。
「魏大人,老夫都要告老還鄉了,那一點公務早就交接了。美食坊那兒。真的有不少好酒?」魯逸夫只覺得他的饞蟲被誘惑起來了。
魏濟見魯逸夫這樣的眼神很理解,他們倆都是好酒之人,就是家裏的婦道的人家,聽了大夫的話。
這不准,那不準的,連喝酒的小愛好都被控制着。喝點酒的小愛好都沒了,那日子過得多沒滋味呀!
魏濟見此明白,魯逸夫也和他一樣,都饞酒了。
「有,聽說好酒不少,那掌柜也說了,他們家的主子,從各國都訂了不少的酒。所以生意也特別好,要不是老夫提前定了位置,怕是否沒位置,魯大人你去不去。」
魯逸夫一聽有酒,早就心癢難耐了,立刻回道:「去,老夫一定去,老夫可都三個月沒喝過一口了!」
「那明謹,你呢?可要與我們一起一起。」魏濟也向一旁的顧行晉問道。
顧行晉可不放心他們倆,自然是要陪着一起去。
「魏伯父,您和老師都去了,小侄自然是要一起的。」
同時他也對美食坊有好奇心,那各國的酒不知都是什麼樣的,他還是賣酒的,自然也要去瞧一瞧。
魏濟見此就道:「那正好,一起走吧!」
顧行晉該安排公務,早就安排了。何況他管理的軍器局,還在京城郊外,就更不用他操心了。
每個部門都有自己的運轉流程,真不需要他們一直守着,也就是翰林院特殊一點,因為不知道陛下何時會召見他們講經,傳旨。所以,正常情況下,翰林院除了沐休日,都是日日上值的。
既然有空他也好陪陪老師,盡一點孝心。一個月後,老師離開京城後,以後應該是好幾年都見不到了。
三人也不再宮門處站着了,就帶着一群下人,到了城東新開的美食坊。
魯逸夫看着酒樓的名字,倒是誇讚了一句,「美食坊,食之美味,返璞歸真,這名字起的不錯。」
顧行晉還真沒他老師說的感覺,這麼簡潔明了,不是挺好的。
魏濟看了一眼牌匾,眼裏透着幾分期待。
「魯大人,你說的不錯。這家菜色,另說很獨特,與咱們大周的風味不同,不過據說味道,還是挺美味的。老夫保證,你肯定是第一次見這些菜色。」
「哦,那快進去,讓老夫也見識一番!」魯逸夫一聽魏濟這麼說,頓時就來了興趣催促道。
顧行晉也是興致勃然,不知裏頭都是些什麼美食,好奇魏伯父誇讚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樣的。
到了美食坊門前,魏濟拿出一塊牌子,立刻就有夥計招待他們,引着他們到了二樓的一處雅間。
顧行晉仔細打量一番,這裏和其他酒樓的裝扮大同小異,沒什麼特別的地方。
那夥計躬身一禮,「客官,您有什麼需要,儘管傳喚小人。」
「嗯,你先下去吧,你們各國的招牌菜全擺上,還有各國的好酒都上一壺!」魏濟擺了擺手讓他離開。
「是,客官!」夥計一聽立刻去安排夥計上酒。
顧行晉坐在靠窗的位置,聽着樓下抑揚頓挫的說書聲,本來不怎麼感興趣,沒想到此人口技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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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仿鳥叫水流各種大自然的聲音,都非常逼真,要不是在美食坊,他都還以為自己去京郊了!
「客官,您要的酒來了!」夥計帶着人將酒一一擺在雅間的格子上。
緊接着各種菜色由夥計端着進來,源源不絕一樣上了二十幾道,直到桌上再也放不下,才不得不停下來。
顧行晉看到不少菜色,他在後世也只有視頻里見到過,有些他還真沒見過,今日倒是真沒白來。
至於那酒壺,一壺只能倒出三杯的量,也就夠他們嘗個味道。
顧行晉連着品了幾壺酒,給他的感覺就是大同小異,論滋味真不如他家的,沒什麼特色。
不過,這些酒偶爾嘗嘗鮮,還是挺不錯的。
「怎麼樣?比你的玉冰燒如何?」魏濟看他的表情問道。
見魏伯父這麼問,顧行晉就笑道:「魏伯父,這些別有一番滋味,但不如我的玉冰燒。」
「說的不錯,確實不如冰玉燒。不過,也能勉強一喝了。」魯逸夫品了幾杯也給出了自己的評價。
魏濟對此不以為意,「這些酒都是番邦小國的,和大周的酒比自然差一些。」
酒過三巡,顧行晉看了下環境,顧行晉就讓豆子去外面守着。
兩人看他這樣有些奇怪,魯逸夫見此就道:「你想說什麼!」
顧行晉隨後就道:「老師,魏伯父,可否讓他們出去守着,不要讓其他人靠近。」
「你們出去吧!」
魏濟見他神色認真,就將小廝給打發出去了。
「明謹,你有話儘管說。」魏濟開口道。
顧行晉在確定無人偷聽後,才小聲說道:「老師,魏伯父,那延壽丹的事,你們怎麼看。」
兩人聞言一滯,魯逸夫瞪了他一眼,「什麼怎麼回事,太醫院不是查了沒問題,你還想怎樣?」
「老師,學生也不過是……」
「不過什麼,沒有不過的!此事到此為止不准再提!」魯逸夫板着臉道。
顧行晉沒想到老師竟然這麼敏感,「老師……」
魏濟原先臉上從容的笑容,此刻已經消失殆盡。
見魯大人這樣的表現,魏濟便出聲緩和兩人的關係。
「魯大人,你莫要着急。這裏都是自己人,先聽聽明謹怎麼說。」
魯逸夫瞪了一眼顧行晉,這小子一點都不省心。
顧行晉討好的朝他老師笑了笑。
隨後魏濟眼神認真的,看向顧行晉,「明謹,難不成那延壽丹有問題?」
聞言顧行晉輕輕點了點頭,「魏伯父,你說對了!」
魯逸夫一聽就鄭重的道:「明謹,你別亂說話。你又不是太醫,連看病都不會,就那延壽丹就是太醫院制不了,你別瞎搗亂。」
顧行晉知道老師這是怕他被牽扯進去,「老師,我只是在這裏說一說。出去了,絕對不會多言的。」
而且他就是說了,按陛下今天的這個情況。根本不可能相信他的話,還很有可能還會厭棄他。
魏濟放下手中的酒杯,看向顧行晉的神色透着謹慎。
」明謹,那你就說吧。」
顧行晉就問道:「魏伯父,師父,你們可知道,先帝的當年服用的丹藥里,可有使用硃砂,雄黃之類的?」
魏濟搖了搖頭,「那時老夫還只是個秀才。」
說完他根本不可能知道,先帝服用的丹藥到底包含了什麼。
「硃砂和雄黃,這兩種藥難道有問題?」魏濟問道。
顧行晉點了點頭,「不錯,我在遊歷大周時,偶然得知服用硃砂和雄黃,多了是會中毒的。人也會中毒而亡,所以,延壽丹它是有毒的。」
「什麼!」在場的兩人神色大變。
魏濟神色凝重的再次問道:「明謹,你說的可是真的?」
「真的,服用過多,就會中毒。」
……
紫禁城
甘泉殿內,此刻氣氛也很緊張。
宣德帝端坐着問道:「劉院正,你如何?可看出來,朕為何會出現這樣的症狀?」
劉院正已經緊張的,衣裳都汗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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