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急如焚地衝下樓,駕車向城東疾馳而去,此時電話鈴聲再次響起,我心中一緊,以為又是那個綁架了楊安娜的混蛋打來的。
我急忙接聽電話,憤怒地吼道,「我已經在路上了,你們還要怎麼樣?」
然而,電話那頭卻傳來一個女子焦急的聲音,「易晨,我是肖梅,你要去哪裏?發生什麼事情了!」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我的心情稍微平復了一些,但還是帶着一絲緊張說道,「肖梅,我太太楊安娜被人綁架了,我現在要去救她!」
「什麼?你太太被綁架了?這是怎麼回事?」肖梅的語氣充滿了震驚。
「我也不清楚,這件事來得太突然了,我完全沒有頭緒。」我無奈地回答道。
「易晨,別着急,先冷靜下來,告訴我具體地址,我最近正好在海城,我可以跟你一起過去!」肖梅安慰道。
「在東郊冷庫!」我迅速報出了地點。
「好,我現在也往東郊冷庫走,你等等我!」
掛斷電話後,我深吸一口氣,踩下油門,加速前進。
我心中默默祈禱着楊安娜能夠平安無事,但還是心急如焚,一分鐘都等不了,我沒有考慮違不違章,超不超速,飛快的向東郊冷庫駛入。
我按照那個打電話男子的指示,把車開到了東郊冷庫門前。
這是一座看起來普普通通的倉庫,外面沒有任何異常跡象,看不出與其他地方有何不同。
正當我疑惑時,手機鈴聲再次響起。
"吳先生,沒有帶別人吧?放下車子,從小門走進來!"對方的語氣嚴厲且不容置疑。
還沒等我回答,電話就被迅速掛斷。
我下車後,毫不猶豫地走向冷庫的小門。
剛一進去,一股刺骨的寒意撲面而來,仿佛置身於北方的寒冬。
這裏的溫度極低,幾乎接近零度,冷庫里堆滿了各種各樣的貨物,這都是生鮮蔬菜。
就在此時,一個擴音器傳來聲音,"吳先生還是愛妻心切啊,現在請你舉起手,慢慢往前走!"
我乖乖照做,緩慢地向前走了十幾步。突然,從一堆貨物後面躥出四五個身材魁梧的大漢,他們手持槍械,小心翼翼地向我逼近。
其中一個大漢徑直走到我面前,冰冷的手槍抵在我的額頭上,語氣冷酷地說:"吳先生啊,我知道你有兩下子,請允許我把你綁起來,這樣我們都安心!"
說完,他揮手示意兩名大漢上前,用繩索將我的雙手緊緊地捆綁在背後。
我感到一股強烈的束縛感,但仍然保持冷靜。
「我太太在哪裏?」我咬牙切齒地問道。
「吳先生請放心,您的太太很安全,這裏面可不適合她呆着,她在別的地方!」他冷笑着回答道。
這時,我的雙手已經被牢牢反綁了起來,無法動彈。
那個男人走到我面前,嘴角掛着一絲冷酷的笑容,「吳先生,想不想知道我們要做什麼?」
我瞪視着他,眼中充滿憤怒和不解,「我不認識你,我不知道你們是為誰做事的?」
他哈哈大笑起來,「吳先生啊,明人不做暗事,我叫蔣龍,有件事情不知道您能不能想起來,當初在哪個芭蕉林,我的一個兄弟被你砍死,後來你在哪個村子又砍死一個,砍傷了一個,這幾個都是我的兄弟啊!」
聽到這些話,我的心頭一震,原來他們是來找我報仇的。
「你想怎樣?」我冷冷地問道。
他露出猙獰的表情,「我想用你的腦袋祭奠我那幾個可憐的兄弟!」
「難道你不知道你的兄弟他們做了什麼嗎?他們就是十惡不赦的傢伙!」
「吳先生,不要和我說這些,他們做什麼我不管,我只知道那是我的兄弟,可憐他們年紀輕輕就死了!」
說着他沖我肚子就是一腳,我疼得倒吸一口涼氣,身體不由自主地彎成了一隻煮熟的蝦子,隨即坐在了地上。
還沒等我喘口氣,那幾個大漢就一擁而上,拳腳如雨點般落在我的身上。
我蜷縮起身子,試圖保護自己,但無濟於事。
他們的力量太大,我的雙手又被束縛,根本無法抵擋,只能任由他們毆打。
我感到一陣劇痛襲來,眼前一片模糊,仿佛整個世界都在旋轉。
終於,我再也支撐不住,被踢翻在地。
這時,那個為首的那個叫蔣龍的男子喊了一聲,「慢着,別把他打死了,那就沒意思了!」
聽到這話,我心裏稍微鬆了一口氣,至少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但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讓我陷入了更深的絕望。
「吳先生,聽說你現在很有錢啊,又是大公司的老闆!」男子冷笑着說。
「告訴我,你們需要多少錢,我只希望你們放了我太太!」我強忍着疼痛,艱難地說道。
然而,蔣龍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又一次走到我身邊,狠狠地踢了我一腳。這一腳比之前更重,我疼得幾乎失去了意識。趁着這個機會,我順勢滾開,滾到了牆角邊,希望能找到一些遮蔽和喘息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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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錢了不起啊,你以為你是誰啊?我今天只想讓你在極度痛苦中死去,我要讓你看着你太太在你面前受盡折磨!」蔣龍惡狠狠地說道。
聽到這句話,我心中充滿了擔憂和憤怒。
這些人竟然如此殘忍,不僅綁架了我的妻子,還要讓她遭受折磨。
我咬着牙,用盡全身力氣喊道,「有本事就沖我來,你們綁架一個女子算什麼好漢!」
蔣龍再次踢我一腳,力度之大讓我的後背緊緊地貼在了牆上。
與此同時,我被反綁着的雙手突然感到一陣鑽心的疼痛,仿佛有什麼尖銳的東西劃破了我的皮膚。
我努力活動手指摸了摸,原來是一塊彩鋼瓦的鐵皮深深地嵌入了我的手腕,鮮血慢慢滲出來。
然而,就在這時,我靈機一動。既然這塊鐵皮能夠割傷我,那麼它是否也能割斷束縛我的繩子呢?想到這裏,我小心翼翼地移動着手腕,試圖將繩子靠近鐵皮。
雖然動作很細微,但每一次的摩擦都帶來一陣刺痛。
但我知道,這是唯一的機會,如果成功,我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正當我緊張地進行着自救時,一名男子快步走上前來,向蔣龍報告,「龍哥,那女人來不了了。」
蔣龍皺起眉頭,不悅地問道,「怎麼回事?」
男子回答道,「在東郊十字那兒幾個兄弟開的車被一個女人劫了,侯三一個人跑了回來!」
蔣龍怒不可遏,罵道,「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連個女人都搞不定!」
男子有些無奈地提議,「龍哥,那女子太厲害了,要不我們多去幾個人把她追回來?」
蔣龍思考片刻後,果斷地搖搖頭,「算了,先別管那個女人了,把這個姓吳的抓緊做了,然後我們趕緊撤,這樣秦老闆也能給錢!」
「可是那個女人……」
「不管了,你知道那個女人是誰嗎?我們的目的是這個傢伙!」
說完,蔣龍隨手抓起一把鋒利的刀,惡狠狠地向我走來,嘴裏還念叨着,「小子,今天算是便宜你了,我就給你個痛快。」
隨着他一步步走近,手中的刀子逐漸逼近我的咽喉,死亡的威脅越來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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