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本名叫做劉暉,他可是混焰宗的重要人物。他們劉家在混焰宗的勢力可謂龐大,而他本人更是混焰宗的大長老,地位尊崇。不僅如此,他還有一個弟弟劉禹,同樣是混焰宗的長老,實力雖不及劉暉,但也穩穩佔據着混焰宗前五的位置。
此刻,大長老目光銳利地盯着呂玉珠和呂玉書姐弟倆,眼中隱約透露出一絲殺意。這股殺意隱藏得極深,常人難以察覺,但林風卻敏銳地捕捉到了這一細微變化。正當此時,大長老突然站起身來,環顧四周後說道:「小姐、少爺既然都已經到了,那麼咱們就開始吧!」他所說的「開始」,自然是指選擇新一任宗主之事。
就在這時,從門外突然衝進一名女子,此女年約三十上下,長相嫵媚,身材窈窕,穿着一襲紅色長裙,更顯得妖嬈動人,一看就是個誘人的妖精。此時這女子滿臉淚痕,猶如梨花帶雨,讓人不禁心生憐憫之情。這個女子正是,上任宗主的小妾紀紅鵑。眾人皆不知她哭哭啼啼,又是所為何事。只見她一路來到大長老身邊,然後就跌坐在地上,看起來好不傷心。呂玉珠與呂玉書互望一眼,都是被這紀紅鵑給搞得有些懵了。尤其是呂玉珠,原本她還懷疑大長老聯合紀紅鵑,暗害自己父親,現在看來似乎並不是這樣。而此時,只有林風在大長老的眼中看到了一絲笑意,他知道這裏面肯定有什麼陰謀,只是不知道是什麼。
「諸位長老,你們可要為我做主啊!一定要為宗主報仇雪恨。」紀紅鵑的聲音愈發高亢,充滿了悲憤和哀傷,甚至連身體都因為過度激動而微微顫抖着。
「夫人,請先起身說話。既然此事關乎宗主之死,老夫和諸位長老一定會為夫人主持公道。」大長老連忙上前一步,伸手將紀紅鵑扶了起來,並讓她緩緩坐下。
「多謝大長老,多謝諸位長老。」紀紅鵑感激地說道,但她的眼神中仍閃爍着淚光,似乎想起了宗主離世時的慘狀。「其實,宗主根本不是修煉走火入魔身亡,而是被人下了劇毒暗害而死的。」紀紅鵑的聲音再次哽咽,情緒顯得異常激動。
聽到這裏,在場的眾人紛紛面露驚愕之色。他們原本以為宗主只是因為修煉不慎導致走火入魔,沒想到竟然是被人暗害致死。這個消息實在太過驚人,讓人不禁心生寒意。
「是誰,膽敢暗害呂宗主,夫人但說無妨,老夫在此發誓,定然將暗害宗主的賊人碎屍萬段。」大長老義憤填膺的說道。
紀紅鵑淚流滿面地看向大長老和其他長老,咬牙切齒地說道:「就是他,宗主的好兒子,他為了要想要當上宗主,竟然給自己父親下毒,呂玉書簡直就是一個披着人皮的禽獸。」說着,她用顫抖的手指着呂玉書,眼中充滿了憤怒和怨恨。
呂玉書聽到紀紅鵑的指責,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知道紀紅鵑這明顯就是誣陷他,但他畢竟年輕,缺乏經驗,一時間竟然不知如何辯解。他的嘴唇微微顫動,想要說些什麼,但卻發不出聲音來。
大長老等人也被紀紅鵑的話震驚了,他們紛紛轉頭看向呂玉書,臉上露出懷疑的神色。呂玉書感受到眾人的目光,心中一陣慌亂,他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試圖解釋道:「不……不是這樣的,我沒有做過這種事情!一定是有人陷害我!」然而,他的聲音顯得有些無力,無法讓人信服。
「紀紅鵑,你說話可要講證據,否則信口開河的後果可不是你能承擔得起的!」呂玉珠氣得臉色鐵青,紀紅鵑居然敢污衊自己的弟弟是殺父兇手,簡直不可饒恕!此時,大廳里的一些長老們也都愣住了,不知道紀紅鵑所說的到底是真是假。如果她說的是真話,那可是天大的醜聞啊,親生兒子弒父,這讓呂家顏面何存?但如果紀紅鵑只是隨口胡謅,那就算她是上任宗主的小妾,今天也別想有好果子吃。
「哼,我可沒亂說,我是有證人的!」紀紅鵑毫不示弱地反駁道。她今天既然敢把這事抖出來,自然是有所準備的。
「好,那就把證人帶上來當面對質!」呂玉珠咬牙切齒,恨不得立刻一巴掌拍死紀紅鵑這個賤女人。
「呂順,你進來吧!今天有諸位長老在,就是他呂玉書也不能將你如何。」紀紅鵑沒有回呂玉珠的話,只是沖門外喊道。她的話音一落,就有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從大廳外走了進來。這個少年看起來十分機靈,他的眼睛裏閃爍着聰慧的光芒,讓人不禁對他產生好感。他的步伐輕盈而穩健,透露出一種自信和堅定的氣息。
而此時的呂玉書臉色更是蒼白了幾分,因為這呂順正是他的隨從。他們從小一起長大,彼此之間有着深厚的情誼。呂順不僅為人機警,而且辦事能力非常出色,因此得到了呂家的高度讚賞,並被賜予了呂姓。這意味着他已經成為了呂家的一員,可以與呂玉書一同修煉。對於一個隨從來說,能夠得到這樣的待遇實屬不易。由此可見,呂家對呂順的重視程度非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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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玉書深知呂順的重要性,所以當他看到呂順走進來時,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不安。他擔心呂順會說出一些不利於自己的話語,從而影響到他。然而,面對眼前的局勢,他卻無能為力,只能默默祈禱一切順利。
呂玉珠自然也認得呂順,知曉他是呂玉書的侍從。若是呂順指證呂玉書是殺害父親的兇手,那麼呂玉書真的就難以辯駁了。所以呂玉珠的面色變得異常難看,她萬萬沒想到大長老和紀紅鵑會如此陰險狡詐。「小人呂順拜見諸位長老。」呂順畢恭畢敬地說道。然而,他的目光卻有些躲閃,不敢直視呂玉珠和呂玉書。畢竟,他接下來要說的話,將直接指向呂玉書。儘管他收受了他人的賄賂,背叛了呂家,但呂玉書自幼與他一同成長,對他猶如親兄弟般照顧有加,這讓他內心感到愧疚不已。
但是事已至此既然他已經決定站在大長老這邊,那現在就沒有反悔的機會了。因此呂順的眼神變得銳利且陰沉,其中再無一絲一毫的愧疚之意。
「呂順到底是誰暗害的呂宗主,你要實話實說,如有所言不實之處,老夫絕對不會放過你。」大長老神情嚴肅的看着呂順,同時眼神餘光掃向呂玉珠與呂玉書,看看二人此次如何應對。
「回大長老,是呂玉書暗害的宗主,用的是一種叫做禍心散的毒藥。」呂順不亢不卑地回答道。聽到這個消息後,眾長老臉上露出震驚和憤怒的表情。他們對禍心散並不陌生,這是一種極其惡毒的毒藥,能讓中毒者在修煉時不斷面臨走火入魔的危險。
大長老皺起眉頭,語氣嚴肅地問道:「呂順,你是如何得知這件事情的?證據何在?」
呂順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然後說道:「那是因為小人無意中發現呂玉書的房間裏藏有禍心散這種毒藥。而且,在宗主走火入魔之前,呂玉書連續數日都給宗主送參茶。之後發生的事情,大家也都知道了,宗主最終因走火入魔而身亡。」說完,呂順的目光緊緊盯着呂玉書,眼中充滿了冷漠與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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