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齊坐下沒多久,陳雪茹就甩着胳膊,邁着弱柳扶風的步伐走了進來。
「你今兒怎麼打扮的這麼漂亮,這是準備幹什麼啊,出去招蜂引蝶啊。」
看着陳雪茹花枝招展的模樣劉光齊頓時眼前一亮,這人長的漂亮看着就讓人感到舒心。不過看着看着劉光齊就覺得彆扭起來,這麼漂亮的美人就應該收入房中自己欣賞,絕對不能放出去。萬一被人勾搭走了可就虧大了。
「怎麼就許你拈花惹草,還不許我在外面招蜂引蝶啊,別忘了咱倆可不是夫妻。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我想穿什麼就穿什麼。」
陳雪茹一臉傲嬌的說道。
「你說什麼,你再給我說一遍。」
劉光齊聽到這話臉色一下子就耷拉了下去,這娘們真是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
好不容易來到了這個男權當家的時代,劉光齊才不慣着這些女人呢,就是白美那樣的頂級富家千金,只要劉光齊一句話,到了晚上她也得乖乖給劉光齊端水洗腳。這娘們居然敢跟自己頂嘴,真是倒反天罡。
「你生什麼氣啊,我就是隨便說說,兒子我都給你生了,我還能有什麼想法,再說了你都把我跟你相好放在一塊兒,我不也沒說什麼。你有什麼好生氣的。」
陳雪茹見劉光齊臉色不對,連忙起身從身後抱住劉光齊嬌滴滴的說起了好話。何瑞雲能夠看出劉光齊跟陳雪茹關係不簡單,陳雪茹自然也可以看出劉光齊和何瑞雲不對勁,只不過是看着何瑞雲母女可憐,而且她在日常生活確實需要有個人照顧生活這才沒說什麼。
「這還差不多,以後穿衣服打扮素一點,你都是當媽的人了,要是再穿的這麼妖,別人該說閒話了。還有,以後要是再敢跟我頂嘴,我非拿把你綁在床上皮帶把你的屁股抽爛知道了嗎。」
聽到陳雪茹這話,劉光齊感覺氣順了很多,在陳雪茹身後的軟肉狠狠掐了一把。陳雪茹現在才二十六歲,身材正是人生最美好的時候,把手放上去捏起來感覺又細又嫩,手感極佳。
大家去快可以試試吧。】
「知道了,這不是該換季了我沒衣服了,等在再買衣服,就買點素的,這總和您心意了吧,我的大老爺。」
陳雪茹不愧是做生意的人精兒,察言觀色已經成了她的本能,順着劉光齊的脾氣,三言兩語就把劉光齊哄的心花怒放。
「我吃完了,你是跟我一路去店裏呢,還是等會兒騎車去呢。」
陳雪茹很快就喝完了一碗稀粥,兩根油條,拿出手帕一邊擦嘴一邊問道。
「不用管我,今天我不去醫館。」
「那我就先走了,兒子今天要換的衣服我都已經準備好了,在床上放着呢。回頭你跟媽說一聲」
「我知道了。」
交代完陳家和到事兒後,陳雪茹就扭着小腰走了出去,這種步態在別人看來可能很做作,但是已經成為陳雪茹的本能。
「陳老闆的兒子是你的?她以前不是有男人嗎!你倆不會」
陳雪茹走後何瑞雲再也按耐不住心裏的八卦,問起了陳家和的事兒,字裏行間充滿了對兩人苟且偷歡的鄙夷。
「你想什麼呢?我劉光齊是那種苟且的人嗎,是因為她老公不能生,她才跟我借的種,這事兒她男人是知道的,
原本這孩子出生之後應該姓候的,結果她懷上孩子之後,她老公越想越氣乾脆在外面又找了一個,後來看見這孩子更是氣不過兩人直接離了婚,等兩人離了婚我倆這才在一塊兒的。」
甭管事實是如何的,反正劉光齊是不會承認破壞別人婚姻的,雖然知道這事兒的人不會很多,但這可事關他跟陳雪茹的聲譽啊,絕對不可以讓別人有錯誤的理解
「原來如此啊。」
何瑞雲聽後點了點頭相信了劉光齊。
她之所以這麼這麼容易就相信了劉光齊,是因為在劉光齊他們隔壁胡同里就有這麼一家人,男的打仗傷了命根子,讓老婆去找人借種,借種成功後,這男的怎麼看他老婆都不順眼,伸手就打,張口就罵。
解放後他老婆氣不過直接跟他離了婚,跑過去跟借種的光棍結了婚。那男的知道後當場就給氣死了。
要不說現實永遠比電視劇更狗血,更狗血的是,因為孩子的戶口是跟着男人的,所以男人死後他的家產全便宜了那個光棍。
「你幹什麼啊,大早上的。」
吃過飯後,劉光齊就摟住何瑞雲的纖腰,一雙大手不老實的鑽到衣服下面
「我想幹什麼,你會不知道,到時候了,趁着這會兒沒人咱倆膩歪一會兒。」
錢都花了,該享受的自然要享受,看着小寡婦紅撲撲的臉蛋劉光齊說道。
「別啊,你昨天晚上不是敢跟她那啥過嗎,怎麼還要啊。你就不怕把身子給掏空了。」
「我是誰啊,我可是大夫,我還能虧着自己了。跟我走吧。」
說罷,劉光齊就抱着小寡婦朝西廂房走去,昨晚沒有盡興,現在正好可以來一場加時賽。
「還是不行,我那個還沒走呢。」
就在劉光齊準備大殺四方的時候,何瑞雲一句話,就把劉光齊心頭那把火給澆滅了。
「what are you talking about」
「啊,你說什麼我聽不懂啊。」
看着劉光齊震驚的模樣,聽不懂英文的何瑞雲一臉懵逼的反問道。
「沒什麼,趕緊洗碗吧,我走了。」
知道辦不成事兒的劉光齊,一臉失望的把手從小寡婦的衣服裏面抽了出來,學着老劉的模樣,把手背在身後悻悻的回到了自己家。
「幹什麼那麼愁眉苦臉的,她昨晚上沒讓你上床嗎。」
白美看着耷拉個腦袋,垂頭喪氣的劉光齊問道。
「沒有,就是床板太硬沒睡好。你倆穿的這麼整齊,準備幹嘛去啊。」
劉光齊搓了搓臉,看着穿戴的整整齊齊的兩人問道。
「有事兒!」
「什麼事兒啊?」
「那你就甭管了,咱們走吧,淮茹。」
白美幫秦淮茹整理了一下衣服後,兩人手挽着手走出來院子。
「小姑,你知道她倆幹嘛去了嗎」
見兩人不告訴自己,劉光齊把突破口放在了自己小姑身上。
「我哪知道啊,你還是等她們回來自己問她們吧。」
正拿着抹擦東西的劉秋芳頭也不回到說道。
「您小心的,那可是乾隆粉彩,貴着呢,頂咱們家一年多的生活費呢,您千萬別給摔了。您還是去別的地方打掃吧,我不是都跟您說了,書房這地方我自己擦就可以了您不用管。。」
看着劉秋芳一隻手拎着自己的花瓶轉來轉去的樣子,劉光齊感覺自己的心都被人揪住了,連忙上前制止了劉秋芳的危險動作。
回到自己房間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後,劉光齊騎着車子離開了南鑼鼓巷,來到了汽車站。剛到地方劉光齊就看到了一道靚麗的身影,懷裏抱着個孩子,頭上梳着兩條麻花辮。
「慧真姐,您怎麼也在這兒啊。」
看見熟人自然要過去打聲招呼,要不然別人還以為你看不起人家呢。
「啊,這麼巧啊,小劉大夫啊,我準備回趟娘家,你這是準備幹嘛啊。」
徐慧真看到劉光齊臉上也露出了驚喜的表情,笑容滿面的跟劉光齊打起了招呼。
「我跟你一樣,準備回鄉下看看,有些日子沒回村里了。回去看看家裏的親戚」
經過兩年多的等待,從老bj到劉光齊老家的公交終於又通了,在劉光齊暗地的幫助下,新中國接連發現了好幾個大油田這些油田的發現不僅讓新中國擺脫了貧油國的帽子,更為新中國剛剛開始騰飛的重工業提供了充足的工業血液,而且這些血液還有剩餘。正好現在仗已經打完了,剩餘的這些產能自然就用在了民生上。
「哦,這樣啊,那您這自行車怎麼辦啊」
徐慧真看着劉光齊身旁的自行車問道。
「這您就不知道了吧,這去往鄉下的公交車後面都有一個架子是專門放自行車的,到時候往車後面一放就行了。」
劉光齊一聽就知道徐慧真是第一次坐城鄉公交車,不然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
「這樣啊。那您老家是哪兒啊。」
兩人都在等車,閒着也是閒着,乾脆就嘮了起來。
「我老家是劉家莊的」
「您是劉家村的啊,巧了,我是徐家溝的。咱倆順路啊」
徐慧真一聽劉光齊老家的名字,再次露出了驚喜到表情。兩人的老家裏的並不遠,也就隔了兩個村子,同屬於一個鎮子。
「是嗎,那可真是太巧了。車來了,咱們趕緊上車吧,別一會兒沒座了。」
說話間,一輛白色的公交車就駛進了汽車站。劉光齊看了一眼車牌正是去往劉家村方向的那輛車。
連忙拉着徐慧真來到了上車的地方。等到車上進城的人全都下來後,劉光齊先是把徐慧真和徐靜理送上車,然後又把自行車掛在了公交車後面,隨後這才上了車。
「買票,大人一人兩毛,小孩兒不要錢,你們這是小兩口回娘家吧,你倆長的可真般配啊。孩子長的也漂亮」
見劉光齊上來後,售票員直接走到兩人跟前一邊買票,一邊笑道。聽到售貨員說兩人長的般配,徐慧真的臉蛋一下子就紅了起來,跟個熟透了的蘋果一樣。不好意思的低下腦袋給徐靜理整理起來襁褓。
「不是,您誤會了。我倆不是夫妻,我倆是鄰居,剛好今天都回鄉下順路。」
「這是我的票錢。」
劉光齊一邊付錢一邊解釋道。見劉光齊這麼快就撇清了兩人的關係,徐慧真嘴角的笑意一下子就消失不見,從口袋裏掏出兩毛錢都給了售票員。
接過兩人的車票錢後,售票員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徐慧真也起身換了一個座位,坐到了一個靠窗可以曬到太陽的地方。
看着莫名其妙就跟自己拉開距離的徐慧真,劉光齊有些摸不着頭腦,明明剛才還好好的,怎麼一眨眼就跟換了一個人一樣。難不成自己惹她生氣了。劉光齊思來想去也沒覺得自己那裏招惹對方。自己做的挺到位的啊,難不成是因為自己沒替她付車錢,電視劇里的徐慧真應該不是這種人啊。
女人心海底針,既然想不出來那就不想,反正對方也不是自己的女人,劉光齊也沒有必要像哄白慧那樣哄着她。
就這麼着,剛剛還聊的熱火朝天的兩人一下子就變得冷澹起來。十幾分鐘後,車上又陸續上來了幾個人,公交車司機見狀也發動汽車朝城外駛去。
現在已經建國六年了,治安方面相較於六年前已經好了太多,甚至比三十年後還要好,最起碼車開路上半路上沒有劫道的。
劉光齊一邊曬着四月份的陽光,一邊看着窗外的風景,原以為今天旅途就這麼平靜過去了。
可是沒想到公交車剛開出四九城沒多遠,就上來了一個一看就是不是什麼好人的疤拉臉,一身濃重嗆鼻的酒氣再加上那一股濃重到狐臭,熏的劉光齊眼睛都快睜不開了。不光是他,車上的其它乘客,也紛紛捂住了鼻子。
疤拉臉上車之後四處張望一下,這一看就瞄見了坐在最後一排的徐慧真,看着徐慧真漂亮的小臉蛋,疤拉臉混濁的眼睛立馬冒出一絲淫邪的精光,打了一個酒嗝後就搖搖晃晃的朝徐慧真走去。
隨着他的靠近徐慧真也忍不住捂住了鼻子,真的太嗆了,這傢伙簡直就像是一個人形的生化武器。
雖然徐慧真的嫌棄已經快要寫在臉上,但是疤拉臉卻仿佛沒有看見一樣,一屁股就坐在了徐慧真身旁。
看到疤拉的舉動,車上的乘客全都皺起了眉頭,現在車上的人並不多,車上還有幾個座位,這傢伙一屁股就坐在了徐慧真的身旁,一看就沒安好心。
看着身旁的疤拉臉徐慧真眼中的嫌棄溢於言表,抱着徐靜理朝窗戶邊上躲了躲。但是疤拉臉卻沒有放棄,緊跟着往徐慧真身上靠了靠,徐慧真再躲,疤拉臉再擠。一來二去徐慧真懷裏的徐靜理就被弄醒了,扯着嗓子大哭起來。
聽見徐靜理的哭聲,劉光齊扭過頭,看見被疤拉臉擠在角落的徐慧真,劉光齊頓時冒出了一絲無名火。
直接起身走到疤拉臉的跟前,揪着對方的領子就把這傢伙拽了起來。
「你幹什麼,想打架嗎」
看着人高馬大的劉光齊,疤拉臉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還是嘴硬到質問道。
「幹什麼,當然是揍你,敢調戲我老婆,活膩歪了。」
說着劉光齊就反手一個巴掌抽在了對方的臉上。
「哎幼,有人打架」
看見有人打架,車上的乘客全都驚呼起來。
「你敢打我」
「我為什麼不敢,你都把我老婆擠到角里,我要是再不過來你是不是就準備上手啊。」
「你說她是你老婆,她就是你老婆了,她要是你老婆你為什麼不跟她坐一塊兒。」
疤拉臉捂着臉反問道,眼中帶着憤恨。
「我倆生氣,鬧彆扭了,不行嗎。你要是不信你問問司機可售票員我倆是不是一塊兒上來的。」
劉光齊把目光看向售票員,他在賭,賭售票員也看不慣這傢伙。
「沒錯,我作證他倆是夫妻,票都是一塊兒買的。」
售票員也沒讓劉光齊失望。
「活該被打,當着人家老爺們兒面占人家媳婦的便宜,這不是上趕着找打嗎。這要是換我年輕的時候,我非把他揍得滿面桃花開不可。」
一個五十歲的老伯說道。
「就是」
其它乘客也紛紛附和道。
「那你不能打人啊,我可什麼都沒幹啊。你今個兒要是不給我給個說法,咱倆沒完。」
「你跟我沒完,我還跟你沒完,占我媳婦便宜,還讓我給你說法,看見這個沒有,這個就是說法。」
說着劉光齊握着拳頭在疤拉臉的眼前晃了晃,然後一拳杵在了疤拉臉的肚子上。
這一拳下去,疤拉臉原本綠豆大的眼睛瞬間瞪的跟個黃豆一樣,身子也彎的跟個大蝦一樣,嘴裏也流出了腥臭的口水。
「我他媽跟你拼了」
泥人尚有三分土性,接連挨了一拳一巴掌後,疤拉臉的脾氣也上來了,掄起拳頭就朝劉光齊撲了過來。
「就憑你,再回去練兩年吧。」
論戰鬥力,劉光齊可能打不過特種兵,但是收拾眼前這種地痞流氓卻是沒什麼問題。一個閃身躲過對方這一拳,然後一隻手捉住對方的胳膊,另一手則是在對方的麻筋上一捏。
對方立馬發出了一聲慘叫捂着自己的胳膊肘蹲在地上。
「跟我拼了,還拼不拼了。」
劉光齊掰着對方的手指頭逼問道。
「不敢了,爺爺,我再也不敢了,您就繞了我吧」
被劉光齊捏住手指頭的疤拉臉,跪着地上連忙求饒道。
「這次我就放過你,以後別讓我看見你,見你一次我打你一次。趕緊給我滾。」
見對方求饒,已經幫徐慧真出過氣的劉光齊也沒有趕緊殺絕。鬆開了對方的手指頭準備把對方攆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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