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何瑞雲一個弱女子,而且還是一個營養不良的弱女子,怎麼可能是劉光齊的對手,劉光齊現在一米八,一百五十斤,而她只有一米五幾,體重更是只有八十多斤也就只有劉光齊的一半,在劉光齊面前就跟個娃娃一樣。
片刻之後就被劉光齊得逞了,之後陳瑞雲直接放棄了反抗,心如死灰如同一個木偶一樣任由劉光齊的擺佈,兩行清淚默默的從眼角流下。
「我這是怎麼了,我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兒?」
完事之後,恢復理智的劉光齊看着兩眼發呆整理衣服的何瑞雲也是一頭的霧水。他雖然喜歡美女,但是還沒有饑渴到這種地步這中間肯定有問題。
「是香水有問題。」
回想了自己失去理智前發生的一切,劉光齊很快就找到了罪魁禍首。但是這個時候跟何瑞雲說是香水的問題肯定是不行的,而且如果香水有問題,那為什麼早沒問題,晚沒問題偏偏這個時候有問題。
難不成是何瑞雲故意勾引自己,那也不可能啊,她都不知道自己要來怎麼可能提前做好準備,可是何瑞雲也不是沒有嫌疑,劉光齊之所以會中招,主要原因還是聞了太長時間的香味兒,被迷了心智。而何瑞雲暈倒時機真的是太巧了,劉光齊剛要走就暈到了,看起來就像是在拖延時間一樣。
這麼一想何瑞雲故意勾引自己的可能還真不小,不過看她的樣子不像是這種人啊
雖然劉光齊心裏百轉千回,可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處理好何瑞雲,萬一何瑞雲報警那就麻煩了。
「對不起,嫂子,我也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不管怎麼樣,還是得先跟對方道個歉。
何瑞雲像是沒有聽到劉光齊的回話,依舊是自顧自的整理着自己身上的衣物。何瑞雲這個態度也一旁的劉光齊也是心裏沒底,搞不清對方到底是什麼態度。
「嫂子,您倒是說話啊,要殺要剮我都認,男子漢大丈夫,做了就是做了,我劉光齊不是提上褲子不認賬的人,我會對你負責的。」
劉光齊起身蹲在何瑞雲的面前說道。
「負責,你拿什麼負責,我的清白都讓你給毀了,我要告你。」
聽到劉光齊要對自己負責,何瑞雲冷笑了一下然後整個人都變得歇斯底里起來,瘋狂的在劉光齊身上撕打起來。
劉光齊也沒有閃躲任由何瑞雲發泄心中的不滿,等她發泄完冷靜下來後一切都好商量了。
「好了嗎,事已至此您就算是把我打死,也挽回不了您的清白,咱們還是趕緊商量商量怎麼解決這事兒吧,要不張睿一會兒就該回來了。」
「呵呵呵,解決,劉光齊,你是不是以為我們家缺錢,就可以隨意糟踐我,想拿錢了事,門都沒有,我一定會報警把你抓進監獄。」
何瑞雲冷笑了兩下,然後一臉憤恨的看着劉光齊。
「真的沒有別的解決辦法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嫂子,我是什麼人您應該清楚,咱們兩家挨得這麼近,我要是有什麼不軌的想法,我早就翻牆過來了,那還用等到今天啊。」
劉光齊替自己辯解道。他說的這些話,何瑞雲怎麼會不知道,但是此時的何瑞雲已經被憤怒沖昏了頭腦,恨不得把劉光齊的肉給咬下來,劉光齊的辯解她是一句也聽不進去,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就朝外面走去。
「臥槽。這娘們給臉不要臉。」
看着一心要致自己於死地的何瑞雲,劉光齊在心裏暗罵了一句。
既然軟的不行,那就只能來硬的了。
「嫂子,你想要報警我不攔着,可是你有考慮過張睿嗎,自己的父親是個土匪,殺人犯,已經讓她的童年佈滿了陰影,受盡了欺負。如果要是再讓別人知道她有一個破鞋母親,你覺得她在學校和胡同的處境會變成什麼樣。」
聽到劉光齊這話何瑞雲立馬停下了腳步,神情開始變得糾結,果然孩子就是一個母親最大的軟肋。
見何瑞雲停下腳步劉光齊臉上露出一絲笑容,然後繼續乘勝追擊道。
「而且就算你報警說我強姦了你,你覺得別人會相信你嗎,我在這條胡同上什麼名聲,而你是什麼名聲,我年年優秀學生,道德模範,而你呢,你只不過是一個殺人犯的老婆,你覺得他們會相信你說的話嗎。等你一出門,我就把這裏收拾乾淨,然後跑回我家,給你來個死無對證。」
劉光齊挑着何瑞雲瘦削的下巴說道。果然還是這種威逼利誘的方法更適合自己,剛剛那低三下四的求人原諒的辦法劉光齊真的適應不了。
「你,無賴,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人。」
聽到劉光齊的話,何瑞雲被氣的渾身發抖,一雙桃花眼惡狠狠的盯着劉光齊,嘴裏的銀牙都快咬碎了。
「我是哪種人重要嗎?您都要把送進監獄了,還想着讓我坐以待斃啊,我可沒有伸着脖子讓人砍的習慣。」
「這種情況已經算是不錯了,我要是再狠點,我就等你去報警,等警察來了我就反過來告你下藥迷殲我,完事之後對我敲詐勒索,我沒有答應你就報警誣陷強姦。」
「你,無恥,我非禮你?分明是你強暴了我。」
何瑞雲本來就已經被氣的渾身發抖,現在聽到劉光齊居然顛倒黑白說自己非禮他,更是被氣的直接哭了出來,快三十歲的人了居然還想像個小姑娘一樣,蹲在地上埋頭痛哭起來。
看到何瑞雲這副模樣,劉光齊心中生起一絲不忍,隨即就把這絲不忍丟到了腦後,現在可是緊要關頭,絕對不可以心慈手軟。
「是,是,是我,非禮你,可是你有證據嗎,這裏就咱們兩個人,事情怎麼說,還不是就憑一張嘴,誰說的有理警察就相信誰。再說了你沒有證據證明我非禮了你,但是不代表我沒有證據來證明你設計陷害了我。」
「什麼證據?」
聽到劉光齊居然有證據證明自己非禮了他,何瑞雲立馬抬起頭一雙紅的跟桃子一樣的眼睛滿是詫異的看着劉光齊。
「證據就是這個!」
劉光齊微微一笑走到何瑞雲的梳妝枱前,簡單的翻找了一下就找見了何瑞雲今天抹在身上的香粉。
「這不是我的香粉嗎,它算什麼證據?」
何瑞雲的眼中滿是疑惑。
「這可不是普通的香粉,這是一種催情香,一般都是風月場合的女子抹在身上勾引男人用的,現在出現在你這裏,而且你的身上也有這種香味兒,你說你不是故意的你覺得會有人信嗎?」
劉光齊一開始搞不清香味兒為什麼會有問題,不過他經過事後回想了香味兒的味道,確定了一下香味兒的主要成分。
隨後他就想起了他曾經在白家醫桉里看到過一個香粉的配方,這個配方只對男人起作用,對女人則沒有任何影響。男人一旦長時間接觸這種香味兒就會變得和之前的劉光齊一樣。
有人可能會問了為什麼不把香粉的效果提前一點,這樣不是更好嗎,其實不然,能夠用的上這種香粉的窯姐,身份都比較高,接到的恩客身份也都不低,肯定不會直奔主題,一般都是先聽聽曲兒,聊聊天兒再辦事兒。這一耽誤時間剛剛好。
「這怎麼可能,你胡說。」
何瑞雲難以置信的看着劉光齊手裏的香粉盒子。
「我是不是胡說,等警察來了一驗這個東西的成分就知道了。你現在還要報警嗎,你現在還要報警我絕不攔着您。」
說着劉光齊就給何瑞雲讓出了一條通道。看着這條通道剛剛還一門心思要去報警的何瑞雲卻沒有動彈,眼神中滿是掙扎與糾結,既想要破釜沉舟跟劉光齊魚死網破,又害怕影響孩子。
「這樣就對了,明明可以好好商量,為什麼一定搞的兩敗俱傷,您是無辜的,難道我就不無辜了,您別看我剛才說的那麼凶跟個壞人一樣,可我也是個受害者啊。
我不過是來幫朋友問問房子的價錢,結果就遇見這事兒,我要是不奮起反擊我就被您送進監獄,我還有大好前程不能就這麼毀了,所以您也別見怪。」
見何瑞雲半天沒有行動,劉光齊知道何瑞雲已經敗下陣了,劉光齊先是拿孩子威脅,然後又找出了一個證據準備反告她,換那個當媽的也受不了啊。
與此同時劉光齊懸着的心也放了下來,只要何瑞雲報警,不管最後罪名成立不成立,劉光齊的名聲都毀了,這對劉光齊來說是最無法容忍的。
看着何瑞雲失魂落魄的樣子,劉光齊將其從地上扶到了椅子上。
「雖然這事兒咱們雙方都有錯,但我不是故意的,您也不是成心的,我覺得咱們還是可以商量的,條件您只管提,只要我能辦得到,我絕對沒有二話。」
劉光齊拍着胸脯說道,這事兒說到底還是劉光齊佔了便宜,讓對方賠償他是絕對不可能的劉光齊還沒有無恥到那個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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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我要一千塊。」
何瑞雲內心掙扎了許久之後,終於接受了現實,擦掉臉上的淚珠後,長抒了一口氣看着劉光齊提出來自己的條件。
「噗」
說了半天劉光齊的嘴也幹了,剛喝了一口水準備潤潤嗓子,聽到何瑞雲提出的條件直接就噴了出來。
「你瘋了,你是鑲金了,還是嵌銀了。就睡了一覺,你居然問我要一千塊。你想錢想瘋了。」
一千塊錢對劉光齊來說並不多,甚至可以說是九牛一毛,但是這個價格已經遠遠的朝超出劉光齊的心裏對這個事兒的處理預算。
「那就五百」
看到劉光齊怒吼到樣子,何瑞雲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直接把價錢下降到了一半。這絲慌亂被劉光齊看在眼裏,劉光齊又忍不住生起了憐香惜玉的心思,主要還是何瑞雲長的漂亮,盤亮條順夠正點,劉光齊這才會心軟。她要是長得醜,劉光齊估計當是他就算是快要爆炸,他也得跑回家找秦淮茹解決。士可殺不可辱。
「您就這麼缺錢嗎。嫂子。五百塊這可是一個普通人工人一年工資啊,你也太看的起我了。」
劉光齊看着何瑞雲說道。
「我當然缺錢,自從張睿他爸出事兒之後,我的工作也沒了,這兩年全靠以前的積蓄和變賣家裏的東西維持,我要是不缺錢我能賣房子嗎。」
何瑞雲苦笑着說道。
「那您把房子賣了,回去之後不照樣還是坐吃山空。我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走一步看一步吧,你別跟我說你連五百塊錢都沒有,你們家六口人有四口人都在掙錢,而且還靠着白家,你就算是借也能借來五百塊。」
「是,我是能弄來,可是你這要的價也太高了。你讓我怎麼跟我爸媽解釋,我要是把這事情跟我一說,我媽立馬就能殺過來,到時候事情就麻煩了。」
聽到劉光齊這麼說,何瑞雲臉上再次閃過一絲慌亂。說到底何瑞雲還是一個沒有見過世面的弱女子,經不起嚇唬。
「那你說怎麼辦,你總不會一點東西都不想給吧,那要是這樣我還不如報警呢。」
說着何瑞雲咬了咬牙就羊裝起身。
「別,別,這樣吧,我說個辦法你看行不行,我給你二百塊補償,等這房子買下來之後,您也不用帶着孩子回老家,就跟這住下,我那個朋友是富貴人家出生,從小五指不沾陽春水,你就留在這裏這個院裏給她打掃打掃衛生,洗洗涮涮什麼都,每個月我讓她給你開二十塊錢的工資您看怎麼樣。」
「成」
何瑞雲聽到劉光齊的建議稍微猶豫了一下後就答應了下來。這個建議不管是從那一方面她都不虧,雖然她嘴上說着要帶閨女回老家,可是自從她男人出事之後,給她爸媽寫信,就再也沒有收到過回信,真要是回去還真不知道是什麼結果呢。現在有機會待在城裏自然要留在城裏。
「那就這麼說定了,我現在就回去給你拿錢。」
見何瑞雲答應劉光齊雖然嘴上不說,但是心裏已經樂開了花,他把何瑞雲留下自然有他的意圖,一方面是兩人發生了那種事兒,手上現在都有對方的把柄,雙方都不想對方把這事兒捅出去,不過相比之下何瑞雲顯然更怕一下,有了這個事兒,陳雪茹搬過來之後,對方即便是發現了他跟陳雪茹的關係,多半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另一方面只要何瑞雲繼續住在這裏,劉光齊早早晚晚都能把她拿下,剛才的事情雖然過去了,但是給劉光齊留下到美好體驗,劉光齊卻是記憶猶新。孟德雖死,曹賊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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