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劉光齊再次進到空間後,原本空蕩乾涸的水池已經清澈的河水被填滿。把上一波收穫的魚倒進去後,劉光齊回到房子裏,翻箱倒櫃的找到了一小袋子棒子麵。
然後沿着小河找了另外一個僻靜的地方,將手裏的這幾斤棒子麵撒進了河裏,打了個窩,跟那些那一麻袋一腦袋玉米打窩的好漢一比,劉光齊這個窩打的實在是太簡陋了。
忙完這一切後,劉光齊回到之前放置魚竿的地方,剛一露頭三大爺就沖劉光齊喊道。
「你小子去哪兒了,我還以為你掉河裏呢,你要是再不露頭三大爺可就找你去啊。」
「勞您費心了,我這地方不行啊,半天了一條魚也沒上鈎,我去上邊又找了個地方,你要不要一起跟着過去試試。」
劉光齊欲擒故縱的沖閆埠貴喊道,他篤定閆埠貴不會捨得他現在這個坑位,果然不出劉光齊所料,閆埠貴直接拒絕了劉光齊都想好意。
「還是算了吧,你三大爺我現在手氣''正好着呢,」
今天的收穫讓閆埠貴笑的跟朵花一樣,釣魚這麼多年,他還從來沒像今天這樣釣過這麼多的魚。
「行,三大爺你可別忘了,你還差我一條二尺長的魚呢,釣到了可得給我留着,別藏起來。哈哈哈」
「你快走吧。」
跟閆埠貴胡謅了幾句,劉光齊來到了自己打窩的地方,先拋竿試了一下,看看有沒有魚,結果魚竿剛一進水,魚漂就被拽了下去。
劉光齊直接起杆,一條二十多公分長的鯽魚就被拽了上來。有了開門紅之後,劉光齊又連着試了兩回,全都是剛甩竿下去,魚就上鈎了,看來這些年這條河裏到魚是餓得夠慘啊。
「差不多了」
接連釣上來三條魚後,劉光齊感覺情況已經差不多了,是時候收網了。
照着之前的操作將進出點定位後,劉光齊再次把手伸進河裏,這一波的收穫可謂是大豐收,光是一尺長的大魚就有七八條,半尺來長的更是有七八十條,小魚就更不用說了。
「大豐收啊。」
照着這個模式,劉光齊又換了一地方,直到水池裏多的已經有些放不下了,劉光齊這才才停了下來,這麼多魚足夠劉光齊吃到後年了。
「三大爺,你走不走。您不走我走了」
拿着裝好的五條大魚,劉光齊跟閆埠貴說了一聲。但是依舊沉浸在豐收喜悅的閆埠貴那願意收手,衝着劉光齊擺了擺手,又起杆從水裏釣出了一條巴掌大的小鯽魚。
既然閆埠貴不願回,那正合了劉光齊的意,走出一段距離後劉光齊再次回到了空間。找到了當初被他亂搶打死的那頭野豬。
「你不是牛逼嗎,不照樣栽倒老子手裏了。」
劉光齊走到野豬跟前踢了一腳,原本以為早就硬了的野豬,居然從傷口又滲出了一股股殷紅的鮮血,就好像是才剛剛被劉光齊用槍打死。
「臥槽,這保鮮效果也太強了吧,這野豬不會還是熱的吧。」
劉光齊蹲下來在野豬傷口處摸了一下,果然連鮮血都還是帶着溫度的。
「牛逼」
劉光齊想了半天實在是想不出用什麼詞來形容自己這個空間合適,最後只能用比較傳統質樸的牛逼二字來形容。
作為一名唯物主義者劉光齊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到底是什麼力量能夠導致這個空間內部到時間流速不一樣,時間靜止後為什麼生物還可以移動,而死後的生物還可以保持剛死的狀態,不受微生物的影響腐敗,難道是因為意大利麵拌了42號混凝土,導致量子糾纏發生了改變。
既然想不通那就不想,先拿洗車機給這頭大野豬沖了澡把身上到血漬和泥污衝掉,要不然劉光齊都不知道該從哪兒下手,沖完之後劉光齊又拿出燒烤時用噴槍,把野豬肚子上的鬃毛燒掉。
隨後劉光齊把自己在這個時代的衣服脫下,省得分割時候的濺上血。
做完這一切後,劉光齊光着屁股穿着一個做飯的圍裙,嘴上叼着一根華子手裏拎着一把尖刀來到了野豬跟前。
「這他媽這他媽從哪兒下手。」
一根華子都抽完了,劉光齊也沒想好從哪兒下手,長這麼大他就沒見過怎麼殺豬就是電視上演殺豬那也是一閃而過。
「算了,管他呢,隨便懟吧」
心一橫劉光齊直接對着野豬的肚子一刀。
「噗出,噗出」
刀子剛拔出來,野豬肚子裏的內臟加載着鮮血就噴了劉光齊一身,幸好劉光齊有先見之明把自己脫了個精光。
「臥槽,,真她媽臭啊」
頂着一股刺鼻的腥臭味兒,劉光齊快速的將野豬肚子上那塊五花肉割了下來。這個年頭吃肉,那是越肥越好,瘦肉沒人愛吃。如果一頭豬能有五指膘,那它絕對是這個時代人民心中的夢中情豬,殺的時候都要掛上大紅花。
把割下的這塊五花肉放在手上掂量了一下,感覺好像差點,於是劉光齊把它放在一邊,又切了一塊兒,這才感覺差不多。
切完之後被臭的實在受不了是劉光齊乾脆拿出洗車機對着野豬就是一陣猛衝,豬血什麼的他都不要了,沖了半天總算是把那股子腥臭味給沖淡了。
弄完這一切,劉光齊也懶得在收拾,反正這東西在這裏邊也放不壞,等什麼時候有空或者是想起他的時候再弄吧。
洗個澡抹上沐浴露把自己弄的香噴噴後像劉光齊找了個破桶將豬肉放在裏面,然後從路邊找了一個棍子當作扁擔,一前一後的挑着豬肉和幾條活魚朝四合院走去。
走了一個多鐘頭,劉光齊終於是回到了南鑼鼓巷,為了為低調不引人矚目,劉光齊特意走的後門。
事實證明劉光齊這個舉動有多明智,隨後回來的三大爺就沒劉光齊這麼好運,誰讓他是住在前院呢,當四合院到人看到三大爺帶着那麼多魚回來後,想佔便宜到心思立馬涌了上來,其中的代表人物就是賈張氏,上次沒吃到全魚宴的她,這次她說什麼都要佔上這個便宜
一看到三大爺他就湊了上去說道。
「哎呦,他三大爺,您今個兒可是好運氣,一個人釣這麼多魚,你們一家吃的完嗎。」
閆埠貴何許人也,賈張氏一張嘴他就知道她想幹什麼,從來只有他占別人便宜,哪能讓別人占他的便宜,於是毫不客氣的說道。
「吃不完,我可以賣了,一會兒我就去菜市口。」
賈張氏一聽占不到便宜臉色立馬黑了下來,暗戳戳的譏諷道。
「三大爺人家後院的光齊釣到魚了,還知道在院裏分分,整個全魚宴。你不會連個小孩兒都不如吧。」
「光齊辦全魚宴那是情分,人家孩子心好想讓大夥吃頓好的,怎麼着你還想着把情分變成本分,以後誰家弄點好吃的都在院裏分分啊,那得有多少東西才夠分,院裏這麼多戶人家呢。」
三大爺不愧是三大爺,直擊要害點在了人性的自私的弱點上。
原本躍躍欲試的四合院眾人聽到三大爺這話,全都里冷靜了下來。是啊,誰家還沒有弄到好東西的時候,要真的都像劉光齊那樣拿出來奉獻給四合院,那自己吃什麼啊,不是白忙活嗎。
「那我不管,你弄這麼多魚,一條也不給大傢伙嘗嘗那也太過分了。」
說不過閆埠貴,賈張氏乾脆坐在地上撒起了潑,說着就朝閆埠貴的大腿抱去,直接把閆埠貴嚇了一跳。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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