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們接着吃,我吃過了,呵呵」
看着桌子上豐盛的菜餚,於麗饞的乾咽了口唾沫。但是她可沒閻解成那麼厚的臉皮,真的敢坐下和劉光齊他們一塊兒吃飯
「真吃過了啊?都是自己人,千萬別客氣。」
劉光齊客套道。
「真吃過了,你們吃,我在這兒等着就成。」
於麗往後退了兩步,給劉秋芳讓出了上菜的通道,雖然嘴上說着吃過了,但是在看到劉秋芳端上來的酸菜魚時,於麗的肚子卻是不爭氣的響了起來。
這個聲音說大不小,反正屋裏幾個大人是聽的一清二楚。於麗的小臉瞬間紅了起來,如果不是還有任務在身,她早就捂着臉跑了。
「吃過了也再吃點吧。總不能我們在這兒吃着,你在邊上看着,那像什麼話。」
劉光齊看着於麗紅彤彤的小臉笑着說道。
不怪傻柱會拿於麗當做娶媳婦的標準,四合院的女人這麼多,要問誰家的女人最有小媳婦的氣質,那肯定非於麗莫屬,丸子頭一梳,再穿上花棉襖,大棉褲,兩手往袖子了一揣,標標準準的一個小媳婦。雖然不是特別的艷麗,但是就是看起來很舒服
當初閻解成還沒跟於麗好上多少倍時候,劉光齊就曾經想過把於麗截胡過來,但是奈何身邊的女人太多,劉光齊只能放棄了這個念頭,這才便宜了閻解成。
就算是現在劉光齊看到於麗,偶爾也會心動一下,當然了這點心動不足以驅使劉光齊做出什麼不該做的事情,純粹就是對美好事物的欣賞。
「不用,真不用,我就是過來借一下自行車,哪能吃你們家的飯啊。」
於麗再次推辭道。
「借自行車啊,沒問題,一會兒我讓光齊推過去。你先坐下吃點。」
「真不用,既然嫂子你答應了,那我就先回了。」
「別走啊。」
面對劉光齊和秦淮茹的盛情挽留,沒臉待下去的於麗只能逃命一般的離開了劉光齊家。
「瞅瞅你那樣子,眼睛都快長到人家身上了。」
於麗走後,秦淮茹白了劉光齊一眼,在狠狠的在劉光齊腳上踩了一下。
「我哪有啊,我攏共就看了一眼,當着孩子的面你別胡說八道。」
劉光齊苦笑着替自己辯解了一句。
「有沒有,你自己心裏知道。」
一旁到陳雪茹也趁機損了劉光齊一句。
「哎呀我去,算了,我不吃總行了吧。」
感覺被針對的劉光齊,放下碗筷朝外面走去。
「這麼急啊,這人才剛走就忙着把車子給人送過去。你這麼喜歡她,當初怎麼不把她也弄進家裏來啊。」
「當着孩子的面,你胡說八道什麼啊。」
感覺秦淮茹情緒不對的劉光齊,皺起了眉頭。
「是不是胡說,你自己心裏清楚。」
「我懶得搭理你。今晚上別等我了,我去老太太哪兒睡。」
「怎麼這麼晚了還洗衣服呢。」
搞不懂秦淮茹為什麼生氣的劉光齊,推着車子來到了四合院把自行車交給了於麗。來到中院後發現梁拉娣正端着個大盆坐在水龍頭那裏洗衣服。
「孩子多啊,不洗沒的穿啊。白天還得上班,哪有功夫洗啊。你怎麼過來啊。」
梁拉娣伸出胳膊擦了擦頭上的汗,長出了一口氣後,繼續揉搓起來。
「老太太不是摔着了嗎,我今晚上過去守夜。」
「這麼多衣服你全用涼水洗啊去我家洗吧,我家有熱水,不凍手。」
劉光齊看着梁拉娣被凍的通紅的雙手說道。
「不用,你家裏那位沒跟你生氣吧。」
梁拉娣瞅了瞅周圍,看到中院各家都在忙着吃飯,壓低了聲音問道。
「你怎麼知道她生氣了。」
劉光齊好奇問道。
「她今天過來給你小姨子東西的時候認出我了。」
梁拉娣此言一出,劉光齊立馬明白了怎麼回事。難怪秦淮茹今天晚上陰陽怪氣的,八成以為是他把梁拉娣弄過來的,所以才會生氣。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秦淮茹的限度就是就是院裏這幾個女人,這也是劉光齊寧可花點錢在外面買房子,也不把她們安置到四合院的原因之一。
「沒事兒,習慣了,哄哄就好了。你也早點休息吧,隨便洗洗就得了,男孩兒髒點兒無所謂,反正穿不了兩天就又弄得一身土。」
劉光齊叮囑了一句話便朝後院走去。
…
夜半時分,睡的迷迷糊糊的劉光齊忽然感覺肚子一陣劇痛,眼瞅後門就要失守,扣光齊立馬從小床上爬了起來捂着肚子朝胡同的廁所跑去。
剛跑到大門口劉光齊,猛然間想起了自己空間有廁所,拍了一下腦門劉光齊直接鑽到了空間裏,痛痛快快的解決完三急後,劉光齊這才一身輕鬆的離開了空間。
剛從大門口走出來,劉光齊就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蹲在角落裏在那裏搗鼓。劉光齊本想着給對方一悶棍,但是剛準備動手,猛然間想起來眼前這傢伙不會是傻柱吧,接着稀疏的星光劉光齊低頭仔細看了一眼,結果還真就是傻柱這傢伙。
「這輪子好卸不好卸啊,用不用我給你幫幫忙啊。」
確定了不是外賊後,劉光齊收起了棍子走到傻柱身後小聲問道。
「不用,你看着吧,用不了兩分鐘我就給卸下來。」
「誒呦」
「是你啊,光齊,嚇死我了。你走路怎麼沒聲啊。」
回過身來的傻柱猛地嚇了一哆嗦看到是身後的人是劉光齊後長出一口氣。
「你慶幸吧,要不是我認出你了,你就真死了。」
劉光齊揮了揮手裏比擀麵杖還粗的木棍。
「你幹什麼呢,好端端為什麼要卸任三大爺的車輪子啊。」
雖然知道傻柱為什麼要這麼幹,但劉光齊還是問了一句。
「為什麼,因為三大爺他不地道啊。說好了要把棒梗他們學校的冉老師介紹給我當對象,東西也收了,結果呢,這都一個多星期了,連個回話都沒有,今個兒我讓棒梗問了一下,結果你猜怎麼着,三大爺這老東西壓根就沒跟人冉老師提這事兒。光齊你給評評理,三大爺這事兒是不是做的不地道,我該不該卸他一個車輪子。」
「給你介紹東西還能收東西啊,我給你介紹這麼多對象怎麼沒見你給我送過東西,反倒是我往裏搭了不少。」
劉光齊自然知道閆埠貴這事兒做的不地道,但是這不意味着傻柱現在的做法就是正確的。
「你,你別說這個,你就說三大爺的做法地道不地道。」
聽到劉光齊的話,傻柱難得老臉紅了一下,但很快這點不好意思就被他拋到了腦後。
「確實不太地道,但是」
「是不地道吧。我就知道咱們這四合院裏你最明事理。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說完傻柱就蹲下去繼續忙碌起來,壓根沒把劉光齊那後半句聽見。
「你啊,自求多福吧。」
劉光齊見傻柱聽不進去,也沒再多嘴,反正最後有易中海替他擦屁股,輪不着他操心。
「不好了,咱們院裏出賊了。」
告別了傻柱回到老太太這兒,還沒等劉光齊睡着,外面突然響起了閆埠貴的嚎叫。
「光齊醒醒,這院裏好像丟東西了。你趕緊回去看看咱們那院子裏有沒有丟東西。」
劉光齊本來不想起來,但是奈何劉媽把房門拍的震天響。劉光齊只能爬了起來。
「怎麼回事啊。着火了嗎?」
被吵醒到老太太扯着嗓子問道。
「沒事兒,你甭管了,我出去看看。您接着睡吧。」
安撫好老太太,劉光齊蹬上外套走了出去,跟剛才相比此時的天色已經亮了很多,天邊兒已經泛起了魚肚白。
「怎麼回事啊。」
等到劉光齊趕到前院,各家各戶的人也都陸陸續續穿好衣服趕了過來。
「不好了,老易,老劉,咱們院裏招賊了。你們趕緊看看自己家裏的東西丟了沒有,你們瞅瞅我的自行車,車軲轆都被人給卸跑了」
閆埠貴拍着大腿說道。
「還真是啊。」
「我得回去看看。」
「娥子,你看看咱們家自行車有事兒沒有,車輪不會也被人給卸走吧」
四合院裏的人一看立馬朝自己家裏跑去。有自行車的人家也都跑回去查看自家車子的情況。
「看來是得加強防範了,這大門以後晚上得上鎖了,這車軲轆什麼時候丟的,你知道嗎?三大爺。」
易中海看着自行車上消失的車輪問道。
「這我哪知道啊,我昨晚上鎖它的時候還好好的呢。我剛剛起來準備上個廁所,結果走到影壁牆那兒一看,就發現我的自行車在哪兒放着,一開始我還沒在意,仔細一看才車軲轆已經被人給卸走了。你說這人缺德不缺德。」
閆埠貴義憤填膺的控訴道。
「是挺缺德,不過我覺得這人腦子肯定不好使,有卸車軲轆的那功夫為什麼不把車子推走呢。」
「噗」
聽到梁拉娣這話,劉光齊忍不住笑了出來,還真讓她給猜對了。幹這事兒的人腦子確實不好使。
「你這人怎麼說話呢,你這是嫌我丟一個車軲轆還不夠,還想讓我把整個車子賠進去啊。你這人心眼兒也太壞了。」
閆埠貴心情正是不好的時候,梁拉娣這話算是戳到了他的肺管子上,直接把怨氣撒到了梁拉娣身上。
「我心眼壞?我好心提醒你一下,你居然這麼想,還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
「你罵誰是驢呢,我看我們家車軲轆就是你們家偷的,這院裏多少年沒丟過東西了,你們一家這才來了幾天啊。我們家這車軲轆就丟了,肯定跟你們家有關係。」
「三大爺,你這話什麼意思啊,欺負我們新來的是吧。」
梁拉娣此時此刻才算是明白了劉光齊當初那番話,明明她只是個看戲的,結果就因為一句話就成為了被針對的對象。
「誰欺負你們了,我說的都是事實啊,這多少年了院裏都沒丟過東西了,你們一家這才來了幾天,我的車輪就丟了,大伙兒說可疑不可疑,而且你們家四個孩子,就靠你一個人掙錢,說不定就是你們家孩子乾的,拿去換錢了」
「說不定什麼啊,我告訴你,別看老娘是個女人,但是老娘掙得可比你多的多了,老娘一個人一個月六十塊錢呢。」
「你是誰老娘,你這小丫頭說話怎麼這麼不客氣啊,我們家老閆好歹也是這院裏多少年的長輩。你就這個態度啊」
三大媽此時穿好衣服走了出來,聽到梁拉娣的語氣不滿的指責道。
「我這人就這麼說話到怎麼了。」
「一大爺,二大爺,你們看看她這態度。我嚴重懷疑我們家自行車車軲轆丟失的事兒,跟她脫不了關係。我要求召開全院大會查出事情的真相。」
閆埠貴看着一旁的易中海,劉海中說道。
「這個事兒,」
「我呸,想訛我,門兒都沒有。我告訴你,甭跟我提什麼狗屁全院大會,不好使,有本事你報警去。」
梁拉娣一眼就看出來閆埠貴是想通過全院大會把這口鍋扣到自己家頭上,讓自己家賠償他們代表損失。她才不上這個當呢。
「老易,老劉你們可都看見了,她這是心虛啊,不心虛到話,為什麼不敢召開全院大會啊。」
「就是啊。為什麼不敢召開全院大會」
聽到閆埠貴的叫囂,閆解放也跟着嚷嚷起來。
「行了,三大爺,你有證據嗎就召開全院大會,這馬上就要上班了院裏的人可沒功夫跟你鬧。」
看到閆埠貴一家輪流上陣擠兌梁拉娣,一旁的劉光齊站了出來。
「我這是查明真相,怎麼就是胡鬧了。」
閆埠貴不滿道。
「查明真相那是派出所的工作,全院大會負責的是調節矛盾。您把派出所的工作都幹了,是想讓警察同志都失業嗎?
再說了,您在什麼證據都沒有的情況下就憑一句話,就斷定是梁拉娣家偷的車軲轆,這未免也太武斷了點。這要是傳出去別人還以為咱們院裏的人合起伙來欺負人家新來的孤兒寡母呢。您說是不是。」
聽到劉光齊這話,剛剛還上躥下跳的三大爺一家頓時不說話了,如果說劉光齊不在,他們或許還能通過全院大會在梁拉娣身上占點便宜,但是有了劉光齊表態,搞不好到最後他們還得再賠梁拉娣點兒的東西。
這四合院看起來是他們三個大爺做主,但是劉光齊才是幕後的boss,往往他一句話就能推翻全院大會做出的決定。
誰讓這院裏家家戶戶都受過劉光齊對恩惠呢,別的不說,就說他家的閆解娣就是吃劉光齊淘來到奶粉長大的,這恩情可大了去了。
「喲,這院裏夠熱鬧的啊。怎麼回事啊。」
就在眾人討論着車輪是誰偷了的時候,傻柱哼着小曲兒走了進來,
「怎麼回事,咱們院裏招賊了。」
閆埠貴跺着腳說道。
「哎呦,招賊了。不會吧,丟什麼東西了啊。」
「你三大爺家的自行車」
「自行車丟了,不可能吧,頂多一車輪把。」
還沒等易中海把話說完,傻柱就迫不及待說道。
聽到傻柱這話,劉光齊不由得捂着來腦袋,其它人也都用詭異的眼神看向了傻柱。
「等一下,傻柱,你這麼知道我就丟了一個車輪子呢」
感覺氣氛有點不對,傻柱立馬就想溜走,但是卻被閆埠貴給攔了下來。
「這個,我不是去上廁所的時候,看見了嗎,這車不就在影壁牆那兒放着嗎。」
傻柱嘿嘿一笑道。其它人聽後也點了點頭。
「不對,你撒謊,我剛剛去廁所,廁所根本沒人。」
就在傻柱馬上就要拜託嫌疑到時候,許大茂突然站了出來。
「這你怎麼解釋啊。傻柱啊。」
眾人聞言再次看向了傻柱。
「這個,我不是在咱們胡同上的廁所,我是在大街上上的。」
「你少來,解成,解放,解曠你們三人立馬去咱們附近的修車鋪問問,看看有沒有咱家的車軲轆,跑遠點兒,多跑幾家。」
既然逮住了傻柱的破綻,閆埠貴怎麼放過傻柱,一聲令下後閆家兄弟三人,立馬像是脫韁野馬一樣朝外面跑去。
「你等着,傻柱,別讓我找到證據。要是讓我找到證據,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閆埠貴伸手點了點傻柱,找了一個板凳做了下去,靜靜的等待三人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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