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狼啊,白眼狼,含辛茹苦幾十年,好不容易把你養大,這才剛會掙錢,你就要鬧分家。我打死你個白眼狼」
「白眼狼就白眼狼,白眼狼也是跟你們學的,今個兒這個家我分定了。」
看着吵做一團的一家三口,四合院裏的鄰居們算是結結實實的看了一回熱鬧。
眼瞅着一家三口又要打起來,易中海連忙讓傻柱擋在了中間。
最終在三位大爺的調解下,許大茂一家達成了一份雙方都能接受的分家協議。從今往後老許夫婦和許大茂各過各的,許大茂的工資不用全部上交,只交十塊錢就行,算是回報老許夫婦的養育之恩。老許夫婦呢,則是不再負責許大茂的衣食住行。這件場鬧劇就算是這麼結束了。
一開始院裏的人雖然覺得這事兒挺好笑,但也挺正常,畢竟誰家還不吵個架了,可是沒過幾天四合院裏的人就察覺到了不對。
分家沒多久,老許夫婦就以分家的名義在外面租了房子搬了出去,把四合院的房子留給了許大茂。
就在院裏眾人在背後指着許大茂嵴梁骨罵的時候,反轉來了,廠裏面傳來了一個消息,廠裏面準備分房子了,這次分房的人選主要就是在工廠工作十年,還在租房的人群,而分房名單里赫然就有老許的名字的。
眾人到這時候才明白,他們讓許大茂一家子給耍了,白白給他們當了一回見證人,還在廠里給人家當了大喇叭。
許大茂一家只花了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就白得一套房子,雖說許家因為這件事兒名聲壞了點,但是跟一套實實在在的房子比起來,這點兒名聲算什麼,過後人們只會覺得他們一家會過日子,誰還能天天惦記着這點事兒。
「準備的怎麼樣了,讓你們算的東西都算好了嗎。」
隨着氣溫一點點的上升,時間不知不覺間就來到了了八月底。在八月中旬,兔子和毛熊的關係正式破裂,撕破臉的毛熊直接把在兔子家的所有工程師全都撤了回去,包括研製蘑孤彈的那些專家。
此消息一出,國人頓時氣憤不已,但是又無可奈何。而與此同時劉光齊則是興奮不已,等了這麼多年終於是等到毛子撤走了,只要把接下來這件事兒做完,那劉光齊就能安生好長一段時間了。
「小蘑孤彈的已經算完了,大蘑孤彈的數據因為核心構型不知道,只能算一些外圍的數據。我都放在這個文件夾了,你要是想用直接打印出來就可以了。」
劉光天看着眼前的電腦的說道,自從把空間的秘密告訴劉光天后,劉光齊就把電腦的使用方法,通過教程教給了劉光天。
讓劉光天和受過高等教育的葉卡捷琳娜一起用電腦的計算軟件驗算蘑孤彈的數據。雖說人手不足吧,但是好在設備比較先進,計算速度和準確率遠超這個時代,經過兩年多的驗算終於是有了結果,時間趕的恰恰好。
「不過大哥你真的準備把這八百塊兒金磚捐給國家啊,那可是八百塊大金磚啊。」
不過相比於電腦里的資料,劉光天顯然更在意的是劉光齊即將送出去的八百塊金磚。
眼前這八百塊金磚到加起來可是足足有着四噸的重量,放到外面的世界足足可以換上上千萬人民幣,這麼多錢幾乎能把這個時代半個BJ城買下來。
白慧,雲子,還有徐慧芝已經葉卡捷琳娜,阿芬幾女聽到這話也看向了劉光齊,全都是一副肉疼的表情。
「怎麼,捨不得?」
看到劉光天不舍的眼神,劉光齊拍了拍阿芬把這位童年女神從自己的腿上攆了下去。
「確實有點兒,這要是送出去了,心裏總感覺空落落的。」
劉光天看着那堆明晃晃的大金山,砸吧了一下嘴。雖說這些東西
不是他的,但是每回進來都能看見,現在突然說要把這些黃金全都送出去,一下還真有點不適應。
「就是啊,這麼多金磚多少留下點啊。要不就捐一半吧,咱們留下一半。好不好嘛,」
看到小叔子這麼說,阿芬直接抱住劉光齊的胳膊撒起了嬌,
「你跟這兒添什麼亂啊,一邊兒坐着去。」
劉光齊捏了捏阿芬的臉蛋,然後走到了劉光天身邊。
「你記住,老二,做大事的人一定不能算小賬,否則你就做不了大事。
就像打仗,如果你太在乎一個山頭,一條河流,甚至一兵一卒的得失,那麼到頭來你失去的很有可能是整個戰局的勝利。
所以,心胸開闊點,眼界放寬點,不要被這點蠅頭小利給迷住了眼睛。
再說了,君子愛財取之有道,這些金磚可是日本鬼子留下來的罪證,上面沾染了幾百位礦工的鮮血,咱們要是把這批金子給昧了,你覺得那些礦工會放過咱們嗎,你們花這些金子的時候能花的安心嗎。
與其那樣還不如把這些金子捐給國家,也算是告慰那些礦工們的亡靈了。」
「有什麼不安心的,人都死了,還能從地下爬出來」
聽到劉光齊大義凜然的言論,阿芬小聲的滴咕了一句,還沒說完,就被劉光齊一個眼神瞪了回去,這小娘們看來是欠收拾了,居然敢在背後議論他。
「行,您說怎麼樣就怎麼樣,東西是您從礦洞裏帶出來的,您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
見劉光齊把死去的曠工都搬了出來,劉光天知道這事兒肯定是沒有改變到餘地了,無奈的攤開雙手聳了聳肩膀。
看到眾女垂頭喪氣的樣子,劉光齊知道她們心裏不舒服,其實劉光齊心裏也有點不捨得,畢竟他從慈禧寶藏和沙皇寶藏搜刮出的黃金,加起來也就和這八百塊金磚打成平手。但是不上交他心裏確實有點過意不去,總感覺背後有人盯着他,這該死的使命感。
「行了,行了,都別哭喪着臉,還是老規矩,不許用工具,能拿多少拿多少,拿到的都是你們自己的。」
最後為了安全,也是為了哄眾人開心,劉光齊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
畢竟八百塊金磚這個數字太敏感了,萬一讓有心人查到這批金磚跟金牛坨有關,在順藤摸瓜查到自己就麻煩了。與其那樣,那不如留下一點哄家裏人開心開心。
「太好了,我的,都是我的。」
「別跟我搶。」
聽到劉光齊這麼說,剛剛還低着腦袋生悶氣的幾女,立馬歡呼起來,然後一窩蜂的朝金山撲了過去。
「你怎麼不過去。」
劉光齊看着站在一旁看着熱鬧的王燕說道。
「我也有資格嗎。」
王燕聽後難以置信的指了指自己。
「怎麼沒有,你別忘了這是我的空間,這裏面發生的任何事情都逃不過到我的眼睛。」
說着這裏,劉光齊一臉揶揄的看了抱着金磚走回來的劉光天。
「對不起大哥,是我的錯,我那天沒忍住。」
看到劉光齊的眼神,劉光天有些羞愧的低下了腦袋,走到劉光齊面前跟劉光齊認起了錯。
「不用道歉,男子漢嗎,這種事情太正常了,只要你心裏有分寸就行。趕緊去拿吧。正好她們都拿完了」
在男女這種事上,劉光齊自己還一屁股屎呢,自然沒有資格指責劉光天。
或許是覺得自己身份比白慧雲子還有徐慧芝她們低上一等,王燕只拿了兩塊金磚就跑到了劉光天身後,連白慧雲子她們的一半都不到。
等到王燕把屬於她的那份金
子拿走之後,劉光齊先是拿出十塊作為給劉光福的家底,然後又按照幾人拿的的平均量,給外面那幾個女人一人留了一份,隨後就把黃金收到了夾層空間。
七天時間轉瞬即逝,經過這七天不眠不休的打印,電腦裏面關於蘑孤彈的資料終於全部打印出來。
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簡單多了,劉光齊直接在城外找了一個無人到角落,然後把打印的好資料和分完剩下的六百塊金磚一起埋了起來。隨後就以曹小強的名義給公安局寫了一封信。
早就接到劉光齊通知的鄭朝陽,一大早就來到公安局,跟自己老領導嘮了一中午的閒磕後,終於是等來了劉光齊的信,隨後跟着公安局的隊伍朝城外直撲而來。
看到鄭朝陽帶着公安局的人來到了自己的埋東西的地方,劉光齊這才放下手裏的望遠鏡,從樹上禿嚕了下來,坐在河邊悠哉悠哉的釣起了魚。
「局長是金子,好多金子。」
按照劉光齊留下的指示,地上很快就被人挖出了一個大坑,二十幾個大箱子也被挖了出來。相比於那些紙質資料,金燦燦的黃金顯然更加到吸引人,
「我的乖乖,這傢伙是把國庫搬來嗎,」
饒是老羅見多識廣,一下子看到這麼多金磚也嚇了一跳。
「除了這些金子,還有別的東西嗎?」
一旁的鄭朝陽可是知道這些金子只是開胃菜,真正重要的東西是被壓在底下的那些資料,底下那些東西的價值別是六百塊金磚了,就是六千塊塊金磚也比不了了。
「有,有好幾大箱子的紙,上面的東西都是數字和字母,看都看不懂」
工作人員如實的匯報道。
「把所有東西封存,運回公安局,誰都不准靠近。」
聽到金磚下面該有資料,老羅的神經立馬緊繃了起來,直接下達了命令。
很快曹小強再次出現的消息就被傳到上級領導那裏,得知劉光齊這次送了幾噸的黃金給國家後,上級領導大為感嘆。然後這批黃金在還沒被運到公安局的路上就被人截到了國庫。
與此同時上級領導派來的的人也對劉光齊送來的資料進行了鑑定定,鑑定結果自然是讓他們大為震驚。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居然會有人這麼大方的送出全套的蘑孤彈數據。
這個消息一傳到上級領導的耳朵里,上級領導的反應比之前聽到黃金的反應還要大,直接派出了幾百人的武裝部隊,護送着那些資料離開了公安局,然後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去往了它該去的地方。
做完這件事兒劉光齊幫助國家建設的任務算是告一段落了,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是細水長流,通過培養劉光天,劉光福,還有他的那些孩子們一點一點都改變這個國家了。
又是一轉眼的功夫,一個月的時間就過去了。
雖然已經到了九月底,但是老BJ依舊是像是一個烤鴨子的烤爐,溫度卻是一直居高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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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幾人還不樂意,但是在劉光齊的武力,和財力雙重鎮壓下,幾人還是認命的答應了劉光齊的條件。
因為炎熱的氣溫幾人全都穿着非常的單薄,白皙的肌膚隨着動作若隱如現,不斷到勾動劉光齊帶着心弦,就在劉光齊想着今天該去誰的房間時,門外就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光齊,在家嗎,光齊。」
「誰啊」
聽到有人叫門,正如花蝴蝶般翩翩起舞的四女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被人打擾了興致的劉光齊不耐煩的應了一聲。
「是我,西院的福林。」
「是福林啊,這麼晚了有什麼要緊事兒嗎,」
劉光齊坐在躺椅上問道,話里的意思很明顯,那就是如果沒有要緊的事兒就趕緊滾吧。
「二爺暈倒了,你趕緊過去給看看吧。」
「行,我知道了,誒。」
聽到有人暈倒,劉光齊知道今天這個昏君是當不成了。長嘆一聲從躺椅上站了起來,邁着沉重的步伐朝大門走去。
「老爺子為什麼暈倒啊,是不是餓着了。要是餓着了的話,多吃點東西就行了。」
劉光齊一邊走,一邊詢問起了老爺子的情況
「不是餓的,是被氣的,德子叔回來了」
「德子叔回來了,啊,我懂了」
聽到福利提起的這個名字,劉光齊立馬猜到了事情經過。
說這個德子那可是一個正兒八經的敗家子,年輕的時候吃喝嫖賭抽,坑蒙拐騙偷那是樣樣精通。
建國之後因為不讓抽大煙,還鬧過幾次事兒,最後被抓了進去判了五年,要不是因為事情沒有造成什麼惡劣的影響,估計早領金瓜子了。
就這被關了幾年,出來以後還是不老實,三十多歲,快四十歲到人了也不找個媳婦兒,依舊是偷拿着家裏的東西出去變賣,然後大吃大喝,找暗門子。把他老子氣的直接放話斷絕了兩人的父子關係。
前兩年偷了家裏一個乾隆的罐子跑到鬼市換了錢之後,然後就不知道跑哪兒去了,好幾年下來都沒個音信兒,現在突然又冒出來,八成是又沒錢了回來偷東西了。
因為原本就是一個院子,所以西跨和東跨的距離並沒有多遠,兩分鐘的功夫劉光齊就從自己家來到了西跨。
和中跨和東跨不同,西跨雖然在長度上和另外兩個跨院一樣,但實際上只有三進,最後兩進並沒有蓋房子,而是一個花園,現在則是被改成了四合院地窖。各家各戶過冬的白菜全都在這兒放着。
福林口中的二爺其實就是原先整個三跨五進四合院的主人,只不過因為家道中落,這才一點一點把祖上留下的院子拆開賣了出去。
雖說如此,二爺還是留下不少家產,整個西跨全都是他的私產。
這個院裏住的人要麼是他家的親戚,要麼就是他家以前的下人,王福林就是他家以前下人的孩子。
一進門劉光齊就看到一個老太太指着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的鼻子在哪兒罵。中年男人長着一副尖嘴猴腮的模樣,乍一看還以為猴子成精了呢。
「你還有臉回來,你怎麼不死外面啊,」
「嘿,我怎麼就不回來了,這是我家我憑什麼不回來啊。」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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