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劉巴行得正坐得直,並不是任何人派來的奸細,縣令大人,你不要聽小人胡言亂語。」
劉巴還狠狠的瞪了李二狗一眼,本以為是一個老實漢子,沒想到心中卻有那麼多的小九九。
縣令又看向李二狗,開口詢問。
「李二狗,你竟然說他是奸細,又有什麼證據呢。」
「啟稟縣令大人,此人就連紅薯、土豆以及州牧大人的長生牌位都不知道,你可以詢問其他的,此人肯定也不知道。」
李二狗的語氣十分的確定。
這個縣令很確定,這三樣不知道的一定不是益州人,至於說是不是奸細還需要再次確定。
「劉巴,李二狗所說可屬實?」
「我確實不知道這三樣東西是什麼,但我並不是奸細,只是從交州而來的行人。」
劉巴很明白他大意了,益州充滿着古怪,當時的他應該小心為妙。
……
這個縣令再三審問之後,確定了劉巴不是奸細,別讓其離開了。
看着劉巴被放走後,李二狗和跟着他來的聰明滿臉的失望。
縣令大人笑着說道:
「李二狗劉巴雖然不是奸細,但是你們從謹慎的態度值得表揚,我一定要把這件事上報郡守大人,你們村每家每戶可以獲得五兩從成都城運來的精鹽。」
「謝縣令大人。」
所有村民都跪着感謝這個縣令,成都城工坊的精鹽,只有在過年過節的時候他們再買一些,一般情況下都是使用的粗鹽。
並不是製鹽工坊速度慢,而是從鹽井中獲得原材料比較吃力。
王玄已經計劃好了,等到拿下關中,然後再收服涼州 ,就可以去尋找青海地區後世着名的鹽湖。
這個縣令雖然將劉巴釋放了,但是卻將這件事情告訴了錦衣衛。
被釋放後的劉巴並沒有立刻離開這個縣城,而是了解起來的情況。
結果越知道的越多,他的心靈越感到震撼。尤其是堅持投靠曹操的那顆心,已經慢慢的被淡化了。
「益州牧王玄隱藏的也太深了吧!騙過了天下所有人。他到底在幹什麼?整個益州現在有多麼強大?」
劉巴決定了他要開始遊歷整個益州。
另一邊,王累和李嚴從荊州的秭歸出發,已經來到了益州的東邊的門戶之一的魚復。
由於有了董襲後,甘寧就讓他率領一半的水師駐紮在魚復。
這是天氣晴朗,風和日麗的一天。
完成日常訓練後,董襲來到了魚復城上。正好看見士兵攔住了一群人在檢查,為首的兩人是文士的模樣。
閒來無事的董襲,打算下城親自排查這些人。
他來到城一下後,詢問搜查的帶頭士兵。
「這些人是什麼情況?」
「將軍他們是荊州秭歸縣之人,打算前往我們益州避難。」
了解完基礎的情況後,董襲對着這支隊伍為首兩人詢問道:
「最近荊州也十分的安全,你們避的什麼難?」
「這位將軍此言差矣!現在的荊州看似平靜,實則風暴已經暗涌了。」
對於李嚴的話語,董襲更加感興趣。
「哦!不知先生此話何從說起?」
「曹操已經統一北方,一年之內一定會南下。而荊州劉表年事已高,而且還生染重病。不說劉琦劉蹤兩人之間的爭鬥,新野有不甘人下的劉備,東邊還有覬覦荊州已久的孫權,再加上南下的曹操,荊州頃刻之間就會被戰爭的漩渦捲入,所以我等才攜家人前往益州避亂。」
「敢問二位先生何名?我主公要是知道有如此大才進入益州,肯定會掃榻相迎二位先生。
來人還不趕快放行!」
董襲有一種直覺,憑藉剛才所言,這二人一定不是什麼凡人,他覺得這二人要是投靠他主公後,一定會被得到重用。
「這位將軍客氣了,我是南陽李嚴李正方。」
「我是廣漢王累王國山!」
「你是益州本土人?」
董襲有些不可思議的詢道。
以自家主公如此愛才的態度,怎麼可能會放跑益州本土的人才。
王累雖然心中有些疑惑,但還是回答道:
「我是益州廣漢郡新都人,劉焉入蜀地那一年,我父母雙雙去世,所以我開始了遊歷天下。」
「二位先生,我是益州水師副都督董襲董元代。
二位趕快請進。」
董襲自我介紹完後,便將兩人請進了城門。
由於魚複目也屬於軍鎮類型的城市,所以城池當中除了士兵的家屬之外,並沒有其他百姓居住。
李嚴、王累在魚復縣停留一天後,董襲人一支百來人的隊伍,護送他們前往成都城。
「方正你覺得益州牧怎麼樣?」
「從董襲和他手下的士兵看來,益州牧王玄應該是個賢明的諸侯。但是否如我推測的這樣,還要觀察一段時間。」
李嚴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離開魚復城沒多久,兩人被震驚到了。因為他們腳下的官道,變成了青色平坦堅硬的地面,馬車在上面行駛起來相當的舒服。
還有就是兩側的農田和面帶着笑容勞作的百姓。
「正方?」
「國山?」
兩人互相對視一眼 ,接着李嚴大聲喊道:
「這位將軍,你能給我們講一講益州的一些情況嗎?」
「兩位先生,我並不是什麼將軍,只是董將軍手下的一個百夫長而已。
至於你們想要知道益州的什麼情況,有些是我不能告訴你們的。」
這個百夫長正是從江東跟隨董襲而來的一個水賊。
接着李嚴說道:
「說一些你能說的情況!」
「二位先生,我和董將軍原本是江東的水賊,而主公卻不嫌棄我們的身份,派張松先生攜帶着重寶,前去邀請我們,而且還讓我們的家屬也跟隨而來。
到達益州後,我們獲得了自己的土地和房子,而且主公還少賜了我們很多好東西。
說起好東西,益州真的是太多了,哪怕是三天三夜都無法說完。
比如說我們現在行走的官道,他叫水泥路,幾乎益州的一半郡有,剩下的一半還在繼續修。
你們看,田間的那些百姓為何會如此的開心?是因為他們是給自己忙碌,主公費除了雜七雜八的稅收和徭役,只收土地稅和商業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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