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傲的臉硬生生的抽了下,楊廣這都把話給說死了。
無奈之下,他也只好應下:「諾!」
那不情不願的模樣,在楊廣眼中不斷放大,把他氣得不輕。
「朕讓他拿個兵權,仿佛要砍他腦袋一樣!」
楊廣心中暗道。
一眾文武都看傻了,直到現在都沒能回神。
足足良久,這些人才回過神來。
來護兒忍不住向身旁的趙才問:「方才陛下說的真是左右衛府的兵馬?」
「可不是嘛!」
趙才點頭。
「然後楊傲不想要,說是無法勝任?」
來護兒又問。
「對。」
趙才點了點頭。
「然後陛下說啥都要給,楊傲不情願的接下?」
來護兒聲音都有些顫抖了,雙目更是發紅。
那表情寫滿了羨慕嫉妒恨。
這左右衛府的兵馬,給誰誰捨得拒絕?
就算拒絕,也只是做做樣子。
看楊傲那模樣,還不想要似得!
別說來護兒了,趙才等人何嘗不是羨慕嫉妒恨?
楊傲簡直暴殄天物。
就連裴矩的臉皮子,都狠狠地抽了下。
好一個不情不願的接下左右衛府兵馬。
「好了,去高麗郡押送勞力的事,誰願意去做?」
楊廣黑着一張臉問。
「陛下,就讓臣來代勞吧。」
來護兒出列領命。
他也想要趁此機會,好好發揮一下自己的作用。
「好。」
楊廣沒有多想,直接應下。
這些小事,還輪不到楊傲去做。
來護兒為最佳人選。
畢竟他武藝一絕,押送高麗郡勞工不成問題。
「今日就這樣吧。」
楊廣說着起身離去。
「臣,恭送陛下。」
眾文武紛紛躬身行禮。
等楊廣離開之後,這些人才相繼離去。
文官當中的裴矩故意慢了半拍,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他就前往次殿面見楊廣。
「陛下。」
裴矩進殿行禮。
「楊傲那小子,簡直不識抬舉,氣死朕了!」
楊廣滿腹怨言。
畢竟楊傲推三阻四的樣子,讓他下不了台。
仿佛逼着楊傲掌握重兵似的。
「陛下,冠軍侯如此,只能說明他小心謹慎。」
裴矩捋着下巴鬍鬚道。
「何出此言?」
楊廣皺眉。
「陛下,冠軍侯還不知道自己身份,陛下突然給他那麼大的兵權...」
裴矩特意提醒一句。
「哦?」
楊廣恍然大悟:
「這小子還擔心功高震主被人惦記,甚至被朕惦記?」
「這足以說明冠軍侯縱然立下大功無數,也不會亂了自己的心。」
裴矩又道。
「不驕不躁做事沉穩低調,而且攻於心計能文能武。」
楊廣說着便兩眼放光。
放眼整個皇室子孫,都挑不出一個人來與之比較。
說難聽一些,哪怕是當初的楊昭,都比不上半個楊傲。
年紀尚輕,就已經到了這等境界。
「而且陛下莫要小看冠軍侯,臣感覺他暗中另有行動,正在培養自己勢力。」
裴矩特意提醒道。
他還是沒有把自己看見的事說出來。
因為單單一個場景,不足以說明什麼。
有可能楊傲只在宇文家動了手腳,還不足夠把自己的棋子遍佈大隋。
「是嗎?」
楊廣笑容更甚。
越是如此,不是越說明楊傲的出色?
「你說朕該如何賞賜楊傲?」
收回思緒,楊廣直接問出這個難題。
「這...」
裴矩愣了下,不知如何回答。
「冠軍侯這爵位,已經快要到頂點了,再往下就有些不妥了...」
他面露難色。
「再往下便是國公,亦或者異姓王。」
楊廣微微眯眼。
如若楊傲成了國公,可是大隋最年輕的國公。
當然,世襲國公不算在內。
要是異姓王的話,那就更加不得了。
放眼古今,幾乎無人可以在楊傲這個年紀,就能達成這等成就。
而且異姓王的影響,實在太大了。
「陛下,眼下還有另外一件要事解決,這才是重中之重。」
裴矩出言提醒。
「何事?」
楊廣隨口問。
「那些被革職官員的位置,終究需要人去頂替,一些職位不宜空缺太久。」
裴矩回道。
「朕叫你來,也是因為此事。」
楊廣眉宇間出現一抹難色。
被處理的官員太多,一些人還身居要位。
不是順便找個人,就可以去頂替的。
「裴卿,你心中可有什麼人選?」
楊廣直接問。
「臣心中有些人選但實在太少。」
裴矩苦笑道。
「要是不趕緊處理此事,朕擔心不少地區都會亂起來。」
楊廣眉頭緊鎖。
「陛下,倒不如問問冠軍侯?」
裴矩突然說道。
「問他?」
楊廣愣了一下。
「正是,他可是從京都一案開始算計宇文家,說不準他也把人手的難題也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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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矩點了點頭。
「是嗎?」
楊廣來了興趣。
裴矩還有另外一句話沒說,這也有利於楊傲培養自己勢力。
一旦楊傲站穩跟腳,日後曝光身份之後,自然而然就能鎮住文武。
裴矩可是在幫着楊傲鋪路啊。
「既然如此,朕就傳楊傲過來一問。」
楊廣心中立馬有了想法。
「那臣先行告退。」
裴矩拱手,這種時候他可不適合留在此地。
等其一走,楊廣沒有召見楊傲,先是見了夜梟。
「臣參見陛下。」
夜梟進殿行禮。
「你跟丟了冠軍侯?」
見到夜梟,楊廣面色一沉。
在夜梟盯着楊傲的情況下,他居然沒能收到任何消息。
足以可見,候官失職有多麼離譜。
「懇請陛下責罰!」
夜梟垂下腦袋。
「跟丟了?」
楊廣忍不住問。
「是。」
夜梟面具下的臉苦笑不斷。
他不敢跟得太緊,畢竟楊傲身手了得,身邊還有個李存孝在。
但跟得不緊,就容易跟丟。
夜梟甚至跟着房玄齡去了一趟揚州,足足五日沒見到楊傲,他才覺得不對勁。
不過夜梟也不算查無所獲,至少清楚揚州的情況。
當下,他就把揚州詳細的情況,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楊廣聽完之後,大為吃驚。
房玄齡在揚州的所有舉動,都是有預謀的情況下。
「了不得啊,一環扣一環,環環相扣!」
楊廣感慨萬分。
從京都一案開始,再到宇文家兵變失敗為結束。
都是一步接着一步,沒有任何一步是多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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