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虎牢關。
天色破曉之際,叛軍的汪洋大海立馬有了動靜。
就見每一支叛軍都抽出部分兵力,匯集在一個地方。
不消片刻,各路叛軍都拿出相應兵力,組成了先登死士!
這先登死士,就是用來攻打城頭的精銳軍隊。
他們不懼死亡,眼中只有一個目的。
那就是殺上城頭,甚至佔領城頭為大軍打開局面。
這些人也不是愚昧之輩。
他們雖死,但會給自己家人留下一筆豐厚的錢財。
城頭上的李靖,平靜的看着這一切。
「叛軍分離出不少兵馬,看樣子是要猛攻了!」
來護兒瞳孔猛地一縮。
「準備好,叛軍第一波攻勢來襲。」
李靖深吸一口氣。
第一波攻勢,可以看出的東西很多。
叛軍的攻勢如何,以及作戰能力如何。
李靖會憑藉第一波攻勢,得到很多信息,從而制定全新的方案。
就在叛軍先等死士組成之後,整個場面突然安靜下來。
這種安靜,就像暴風雨前的寧靜一樣。
眼瞅着,大戰一觸即發。
就在這個關鍵時刻,蕭銑突然騎着戰馬,走到了叛軍最前列。
他對着城頭就喊:「不知哪位將軍鎮守此地?」
「來護兒!」
來護兒直言。
這一次,李靖沒有說話。
他的名聲沒有來護兒大。
而且單從官職來看,來護兒在這種局面的確更有話語權。
「哈哈,原來是來將軍,早就聽聞大名,如今見面果然不同凡響。」
蕭銑大笑兩聲,先拍了個馬屁。
「廢話少說!」
來護兒皺眉,極為不悅的說道。
聽到這話,蕭銑也收起了笑容,指着身後的大軍又道:
「今日本公帶諸位義士齊聚為民請命,乃是天下大勢,來將軍何苦阻攔?」
聽到這話來護兒就明白,蕭銑是想在開打之前嘗試說服自己放開虎牢關。
「你也配為民請命?」
來護兒嗤之以鼻,吐了一口唾沫。
蕭銑見狀也不氣惱:「來將軍是執迷不悟了?」
「廢話少說,要打就打,說那麼多廢話幹什麼?」
來護兒怒喝道。
「好,那就如來將軍所願,希望你別後悔,也不是在下無情!」
蕭銑面色一沉,早就沒了之前和善的模樣。
「攻!」
他大喝一聲。
就見進攻戰旗揮舞起來。
叛軍組成的先登死士,發出聲聲戰吼。
他們士氣正盛,戰吼聲鋪天蓋地,仿佛大地都在顫抖。
見這個架勢,虎牢關的將士們都有些膽怯。
李靖雙目死盯着叛軍先登死士,嘴裏念叨着什麼。
湊近一聽,就可以聽見。
李靖正在計算叛軍距離。
「動手啊!」
來護兒急了。
「將軍莫要着急。」
李靖安撫道。
他不是不出手,而是要在最佳時機出手。
這樣才可以讓箭矢和投石車,發揮出最佳威力。
既可以節省箭矢和守城武器,又可以創造最佳的殺傷力。
可見李靖一早就知道,這一仗會是一場硬仗。
「放箭!」
在先登死士進入範圍的瞬間,他大喝一聲下令。
一時間,虎牢關萬箭齊發,密密麻麻的箭雨就如同下雨一般落下。
「嘩啦啦...」
叛軍先登死士的數量本來就多。
箭矢的極限距離都把他們盡數覆蓋,一瞬間就聽見慘叫聲嘶起。
大片的鮮血飛濺而出,仿佛石頭子落入大海濺起的水花一樣。
蕭銑等人見此場景,內心不由得一緊。
畢竟他們各自兵馬都在裏面,還未靠近虎牢關就有了死傷,看着自然心疼。
「還好是大家一起出力,要是我自己的兵馬,我不心疼死?」
李子通喃喃一聲。
杜伏威等人,何嘗不是這樣想的?
一波箭雨之後,先登死士的規模並未減少多少。
「放!」
在更換箭矢期間,李靖又是一聲大喝。
「嗡嗡...」
就聽見刺耳的破空聲響起。
虎牢關飛出無數石塊,在划過一道耀眼的弧線之後,紛紛落在叛軍當中。
這是第二種防守手段,投石車!
而且這威力更大!
一塊巨石下去,瞬間可以造成十幾人甚至更多的殺傷。
畢竟石塊落地激射的碎石子,亦或者一些骨刺,都可以造成殺傷。
「但凡叛軍兵力少一點,投石車的殺傷力都會更大。」
看着這一幕,來護兒都感覺心驚肉跳。
投石車一停,就是箭雨飛來。
這時候,先登死士距離虎牢關已經很近了。
但他們的傷亡,也快有半數多了。
「沒想到這些叛軍的先登死士,竟然如此了得。」
李靖心中暗道。
他本以為,在箭雨和投石車的進攻下。
這些先登死士都會怯戰,不敢在前進半分。
沒想到只是起到阻攔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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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先登死士,就算是死都要拿下虎牢關。
「現在怎麼辦?」
來護兒問。
「繼續放箭繼續用投石車。」
李靖淡淡回道。
說完,他就示意第二波投石車準備。
這時候,已經有先登死士靠近虎牢關的城牆。
他們開始用登城雲梯攀爬城牆,一雙雙猩紅的眼睛,鎖定城牆上的隋軍。
「很好。」
李靖微微眯眼。
他讓虎牢關的將士們,往城牆下射箭,又或者扔石塊和罈子下去。
罈子裏面裝得有猛火油,一掉下去火油就四處噴濺。
可能一兩壇猛火油沒啥作用,但數量多了可就不一定了。
「放箭!」
估摸着差不多了,李靖就大喝一聲。
這一次,將士們是點火放火箭。
「嗖!」
一箭下去之後,叛軍中裏面騰起一道火牆。
火勢不算太大,但蔓延的速度很快。
加上隋軍還在往下扔猛火油,註定火勢會越來越大。
「現在就用猛火油?」
來護兒吃了一驚,猛地回頭看向李靖。
「是,第一戰我們不能露怯,若不然只會助長敵軍氣焰。」
李靖直言。
他第一戰,就要讓這些叛軍感到害怕。
畢竟這也是叛軍的試探。
來護兒聞言不再多言,李靖所言不無道理。
就在這片刻功夫,火勢不斷壯大,似乎有一條火龍在叛軍中衝撞一樣。
「該死!」
蕭銑見狀,直接暗罵一聲。
隋軍的防守手段以及力度,完全超過他的想像。
按這個趨勢下去,就算先登死士全軍覆沒,都不一定可以攻上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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