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疼,要炸開的疼,宋長洲眼神有些渙散,身體非正常滾燙,他從酒桌上就發現異常,趁人不備快速離開。
這是被人做局,他被人下藥了!
這幾年升得太快,動了別人蛋糕,也惹得很多人眼紅。
多少人想給他使絆子,想拉他下馬,他一清二楚。
宋長洲咬破舌尖讓自己清醒一點,腦袋中的渾濁感也減輕一些。
他跌跌撞撞在酒店長廊上吃力的走着,眼中看向前方,腳下像是灌了鉛一樣,每次只能挪動一小步。
「宋副師長,您說去廁所怎麼走到這來了?我扶您回去吧!」一個嬌滴滴的女人笑意盈盈走了過來。
她拉住宋長洲胳膊,胸前兩團麵團似的圓潤也貼了上來。
女人身上有着濃烈刺鼻且庸俗的香水味,這個味道刺激着宋長洲的神經,讓他更加燥熱。
他眼白中佈滿了紅血絲,看了女人一眼,生理的本能讓他眼神緊緊盯着女人低胸那處白肉。
被他眼神死死盯住,女人沒有不好意思,反而嬌笑起來,她的手摸了一把男人結實的手臂,眼如秋水流雲,艷麗的紅唇一張一合,他沒有聽清女人說什麼。
「什麼」男人皺皺眉問道。
女人貼得更近,還在他耳朵旁邊吹了口氣,「我們回房間去玩點好玩的!」
「你走開!」宋長洲努力讓自己腦子清明一些,可是現在的他做什麼都是徒勞。
女人貼得更緊,聲音嬌媚到帶着鈎子般,拖長了尾音,「宋副師長~~宋哥哥~~你房間的鑰匙呢?」
女人說完好似在翻找鑰匙一般,上下其手地在他身上亂摸。
每一次摸得都用了力道,這讓宋長洲呼吸不由加重,溫度好似又上升了一些。
女人眼中的得意之色眼都不掩飾,馬上這個男人就到手了。
男人哪有不偷腥的,更何況還加了料?
她眼底的志在必得都來不及收起來,脖子已經被一隻大手像鉗子一樣鉗住。
胸腔中的空氣瞬間無法暢通,喉嚨的痛感讓她意識到,這個男人非常危險。
即使在身體被人算計情況下也能輕易要了她的命。
她想求饒,想呼救,但是發不出一點聲音。
肺部的空氣越來越少,求生的本能讓她使出渾身力氣抵抗,指甲把他的胳膊抓出一道道血印子。
但這些都是徒勞,肺部的空氣越來越少,她眼球充血一點點凸起,手上的力氣也越來越小。
就在她意識將要剝離身體的瞬間,脖子上的手突然鬆開。
從鬼門關走了一遭後,已經耗盡她所有的力氣,直接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氣,她看着像是地獄爬出來的索命使者一樣的男人,嚇得抖成篩糠。
背後指使她的人,是她不敢得罪的,可是這個男人更是她惹不起的。
她嚇得尖叫出聲,一股刺鼻的液體流了一地,人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男人眉眼一片冷意,繞開了她繼續往前走。
他胳膊上的血一滴一滴順着手腕流了下來,這幾處傷口讓他恢復一些清明,能夠更好地控制自己的身體。
可是猛烈的藥性非常頑固,不願意被這樣輕易壓退下去,很快席捲重來的時候帶着更洶湧的欲望,仿佛一隻野獸要撕碎他的每一片肌肉。
「宋長洲!」
「宋長洲!」
一陣急切的叫聲從遠處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很快朝着他跑來。
「長洲!你怎麼樣?」安黎一臉關切地看着他。
她連忙扶住宋長洲,男人高大的身軀一下子重量大部分壓住她,倆人差點一起摔倒。
另一雙手及時扶住倆人,「首長,你還好吧!」
一個小戰士戰戰兢兢問道,他發現不對勁,着急去找安黎求救,留下首長一個人。
還好安黎趕來的及時,不然首長就危險了,倆人一人一邊架住宋長洲的胳膊,把人帶到另外一個房間。
到房間後把已經意識不清的宋長洲放在床上,「趙亮,這裏交給我吧!你放心出去吧!」
安黎對着小戰士說道。
趙亮看了看宋長洲,又看了看安黎,心中瞭然,「那嫂子,我在外面等着,首長麻煩您照顧了,辛苦嫂子了!」
說完趙亮離開房間,順便把門帶上!
安黎頓了頓,像下定某種決心,扭頭看着宋長洲。
她走過去,跪在床前,一隻手撫摸着男人的臉,眼中充滿痴情眷戀,嘴裏喃喃自語,「長洲,我來救你了,你一定忍得很難受吧!」
她正要吻到宋長洲的時候,被人用力抓住手腕,男人的力度很大,疼得她生理性眼淚瞬間流出來。
「長洲,是我!我知道你現在很難受,讓我幫幫你好不好?」安黎楚楚可憐看着宋長洲。
她流着眼淚,含情脈脈眼中卻固執地盯着男人,被這樣一個女人濃烈的愛意包圍着,在這樣私密的空間,又是這樣旖旎蕩漾的氛圍里,是個男人恐怕都要淪陷在這溫柔鄉中。
「出去!」男人從牙縫中艱難擠出沙啞低沉的聲音,一下子像是打破了仙境的一個魔咒一樣,所有的旖旎曖昧都像是洪水般退卻。
男人力氣支持不了多久,鬆了手以後,安黎眼淚不停滴落下來,她站起來,不顧男人威脅的語氣。
一件外套掉落地上,女人開始自己把襯衣扣子一顆一顆解開。
「出去!」男人把頭扭過去,那些藥他已經快壓不住了。
「長洲,我願意把我自己給你,我等這一天很多年了,你就當可憐可憐我吧!」女人手上的動作一點都沒停。
她的衣服一件件掉落在地上,在她一絲不 掛往男人身上撲的時候。
男人猶如一隻被迫休眠的猛獸,突然爆發出它的力量,他重重的推開女人。
「啊!」
女人後背撞在牆上,男人用盡最後力氣,衝到廁所鎖上門!
他打開水龍頭,用冰冷的水沖刷着自己的頭,待他能夠站穩,從上衣口袋裏掏出一張照片,是一個女人抱着他的腿仰着臉笑得恣意又張揚。
照片上被他的血液?染成一團濃艷的色彩,他看着照片在廁所里狠狠地發泄完欲望後,渾身濕噠噠地坐在地上,眼中帶着痛苦和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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