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叫安黎,是和宋長洲一起在大院長大的髮小,歡迎來京。」安黎微笑着打量張漁晚後又問宋長洲,「你這次回來待多久,我和浩子還有二東組個局,咱們一起聚聚吧!」
宋長洲想了想說道:「我這次回來太匆忙,吃飯可能時間不夠,到時候約個時間見一面吧!」他還有幾天就全封閉了,這幾天還想帶着媳婦出去轉轉,畢竟來京一趟不容易,全部放在無所謂的應酬方面沒意義。
對面女人有些失落,看着張漁晚為難地說道:「我叫你漁晚好嗎?宋長洲自從當兵後我們也是很多年沒見了,我們從小到大玩得很好,現在大家都天各一方,下次再見還不知道什麼時候,你幫我勸勸他,到時候你們一起過來,你說的話他一定聽。」
這是把張漁晚架起來了,想要道德綁架她?
不過張漁晚是沒有道德的人,沒人能綁架她的道德,她笑着說:「你們發小見面,一定有很多悄悄話要說,我就不參加了。你看長洲什麼時候方便你們約好了。哦!要不到家裏坐坐?」
「不用了,是我唐突了,那我們改天再約好了,我這次回來還沒有去看叔叔阿姨,幫我轉達一下,我過幾天去拜訪。」安黎禮貌微笑朝二人點點頭,扭頭就走。
「我們小時候在一個大院長大,還在一個學校,她比我小一屆,平時交集也不多!」雖然張漁晚什麼都沒說,也什麼都沒問,宋長洲還是解釋一嘴。
張漁晚打斷他,「你有你的社交圈,不是跟我結婚就一定要和之前斷了,你自己時間自己安排,我相信你。」
畢竟她自己在原來世界也有自己的狐朋狗友,不管同性還是異性,都有玩得好的。
也不可能結婚後就和所有狐朋狗友們斷了聯繫。
「我沒時間陪他們,陪你時間都不夠用。」宋長洲說的實話。
男人才不管別人,無所吊為的人,哪有自己媳婦香。
倆人回到家,本來張漁晚打算休息一會,下午繼續出去玩,宋長洲特意拿出相機來,想着一定要多給張漁晚拍一些照片。
宋長洲一邊擺弄相機一邊問張漁晚,「媳婦,明天你是想去故宮還是長城?咱們還有四天時間可以去玩,除了玩還要把好吃的逛一遍。」
感覺沒有人回應,宋長洲扭頭一看,女人已經蜷縮在被窩裏睡着了。
看着女人呼吸輕緩而均勻,睫毛像兩排小扇子一樣微微輕顫着,男人摸了摸她的臉頰。
他有點虛怯,女人舟車勞累,自己上午要得狠,她還是體力有些透支了。
男人,輕輕躺進被窩,給倆人蓋上被子,把女人摟在懷裏也閉眼休息一會兒。
張漁晚以為自己就簡單睡一會,誰知道一睜眼,屋子裏黑壓壓的什麼都看不見。
她以為是窗簾遮光效果好,拉開窗簾,外面已經是夜晚了。
她簡單收拾一下,走下樓的時候,全家都在吃晚飯。
宋長洲看到她下樓,起身迎她到餐桌上,看女人還有些迷糊沒清醒的樣子,摸了摸她頭髮問道:「你今天吃不吃晚飯?不吃我讓王嫂把你的燕窩端上來。」
張漁晚迷迷糊糊點點頭,想了想才說:「我喝燕窩就行,別的不吃。」
李沐寧看着她還在揉眼睛就說道:「你要是還困,吃點東西就回去睡覺吧!一般緩一晚上就好了。」
「謝謝媽!」張漁晚確實還是有些乏,感覺那一覺睡的很累。
簡單吃了幾口跟人打完招呼就回去睡覺了。
宋長洲吃完飯也沒有繼續留在客廳,也收拾好回去陪張漁晚休息。
一直睡到大半夜,張漁晚就睡醒了,這時候特別精神,拿出手錶一看,凌晨三點多,還早呢。
她稍微一動,旁邊的人就知道了,男人下意識地抱住女人慵懶地問道:「寶貝,怎麼不睡了?」
女人無奈道:「我睡多了,現在睡不着。你別管我,你繼續睡。」
男人點點頭,下意識地親了親女人,眼睛都沒睜開繼續睡着了。
張漁晚躺在床上,似睡非睡間,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聽到急促的電話聲,這聲響在安靜的晚上格外刺耳。
宋長洲麻利地起床,直奔樓下,接起電話聲音低沉,「餵你好,我是宋長洲,你哪位?」
張漁晚套了外套站在二樓向下望去,看着宋長洲的凝重的表情,一股巨大的不安讓她不由自主地抓緊胸前的衣服。
「哪裏的電話?」宋伯俊從臥房出來快步下樓,急切地問道。
只見電話前發呆的宋長洲立刻反應過來,盯着宋伯俊面容悲切,「爸!周總去世了。」
宋伯俊也是一呆,接過電話,「喂!我是宋伯俊。嗯,好的,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宋伯俊對宋長洲說道:「你跟我一起出去一趟。」
宋長洲回房間快速換好衣服,對張漁晚說道:「我恐怕這幾天都不能陪你了,你自己照顧好自己,要是有事找王嫂或者咱媽。」
臨到門口,看着張漁晚有些不安地看着自己,他把女人攬進懷裏,擁抱了一下,「別擔心我們沒事的。」
說完大步踏出房間,和宋伯俊倆人身影很快融入黑暗之中。
在這軍區大院幾乎每家每戶都有人急匆匆離開。
張漁晚眼巴巴看着外面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心中的不安像是海中漂浮的小舟沒有任何依靠,直到李沐寧在旁邊嘆了一口氣。
「回去吧!天亮以後還要忙着呢!」李沐寧拍拍張漁晚的背,倆人一起回到屋子裏,都沒有上樓睡覺,坐在沙發上。
王嫂端來兩杯水,張漁晚對王嫂說道:」王嫂你白天還要幹活,回去休息吧!媽這邊我照看着呢!」
李沐寧坐在沙發上擦了擦眼淚,張漁晚手帕遞給婆婆問道:「媽,接下來我們要怎麼做?」
「這幾天你跟着我,我們要跟遺體告別,參加追悼會,你有衣服嗎?」
張漁晚連忙點頭,她有一套黑色衣服上班穿過。
看着婆婆因為克制壓抑自己的情緒而微微有些顫抖的身子,張漁晚心中也很難過,出聲安慰道:「媽,您保重身體。」
「我沒事,這幾天你哪都別去,跟着我,別人找你說話你多留個心眼。」李沐寧交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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