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姐姐你怎麼知道那天是三個人呢?」
「因為殺了劉老賴的人就是我啊!」王巧芳冷笑着看着張漁晚。
「為什麼?」張漁晚很難把這個吃苦耐勞,熱情大方的大姐姐形象聯繫起來。
「因為劉老賴死了,宋長洲和韓斌就會有麻煩上身,村民會以為是他們跟劉老賴為你爭風吃醋才殺了人,這麼多村民的怒火,他們可很難應付啊!」
「你一定很好奇為什麼我要針對他們?那我不妨告訴你,不讓他們手忙腳亂,我怎麼才有機會呢?」王巧芳笑容輕蔑的眼神里,絲毫不把張漁晚看在眼裏。
「可惜劉老賴屍體發現的不是時候,宋長洲不在,不然今天他們倆個都死在這裏。」
「我這招借刀殺人用的怎麼樣?」王巧芳眼中淬毒,被她盯着就像無數條蛇爬滿全身一樣難受。
張漁晚面對劉老賴那樣的無賴流氓,都沒有面對眼前這個女人發自骨子裏的恐懼。
「你是魔鬼嗎?」張漁晚死死地盯着對方,雙手用力握着木倉,心中怒火像火山一樣噴發。
「我現在知道了你的計謀,你難道不怕我說出去?」張漁晚咬緊牙關,感覺她隨時就會撲上來一樣,絲毫不敢放鬆。
「你可以去說,這個村的人同樣會把你撕了,他們恨你比我更多。他們是沒有理性可言的,你同樣會被當成泄憤的工具。」
「你別過來!後退!不然我開木倉了。」張漁晚對着向前走近的王巧芳大聲喊道。
王巧芳嘴角微微上揚,眼中寒光閃爍,只見她猛地揚起手,從袖子裏甩出來一個暗器,朝張漁晚手腕射出。
同時「碰!」一聲巨響,強大的後挫力震得張漁晚虎口生疼。
暗器讓張漁晚的木倉打偏了,肉眼幾乎看不到王巧芳的速度,她瞬間來到張漁晚近前。
極速抓住張漁晚手腕朝上舉起來,張漁晚條件反射肌肉繃緊,又連續射了兩木倉。
終於木倉從張漁晚手中脫離,掉到地上。
張漁晚搶着去撿,王巧芳一腳踩在她受傷的腳踝上。
「啊!」入骨的疼痛讓張漁晚流下生理性眼淚,自己身體受不了這麼強烈的痛感身體繃緊弓起來。
她可不是劉老賴那沒用的貨色,身手了得,可是無數個日夜接受特殊訓練的人。
王巧芳收了腳,讓張漁晚喘了會氣,蹲下身子摸着張漁晚被汗水打濕的頭髮,變態到溫柔地說道:「我可是知道很多上刑的方法,等一會你要乖乖的,不然我可是一樣樣用在你身上了哦!呵呵~」
王巧芳托起張漁晚的下巴,讓她被迫抬起頭和她對視。
「現在開始我問問題了。」王巧芳挑了挑眉。
「那個檔案袋在哪裏?」
「什麼檔案袋?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張漁晚驚疑地張大眼睛,她不知道什麼檔案袋,因為她不是張漁晚,她是另外一個張漁晚。
王巧芳眼神冰冷如霜,又一腳踩在她受傷的腳踝上。
這一次的力度比上一次大多了,張漁晚發出一聲悽慘又悠長的尖叫。
可是王巧芳絲毫沒有收腳下的力道,只聽「嗑吧」一聲,張漁晚腳踝斷裂。
王巧芳撇撇嘴,收回自己的腳,看着地上渾身衣物早就被汗水浸透的張漁晚,對着地上的女人已經出氣多進氣少的樣子說道:「你比我想像的還要有骨氣,我很佩服你。正常這樣子,一個大男人都受不了。」
「接下來,你喜歡什麼方法呢?還是直接告訴我檔案袋在哪裏?」王巧芳看着張漁晚的頭輕輕搖了搖,嘴角的笑容更深了,這次笑意顯露到了眼底。
「你有一雙漂亮的手。」
「指甲圓潤飽滿,光澤粉嫩,手指纖細柔軟不見骨節,再配上你白皙的皮膚,看起來粉白粉白得有些透明了。果然極品啊!」她像看着一件珍貴的藝術品在點評着。
「保養這雙手一定下不少功夫吧!普通家庭可是養不出這樣一雙手。」
「女人的手才是富貴的象徵,再漂亮的臉蛋也不如一雙手顯富貴。」
「你喜歡哪一隻手多一些?」
王巧芳趴在她耳朵邊上,只用兩個人才能聽到的低語:「我更喜歡左手,你呢?嗯?」
張漁晚疼痛得渾身發抖,這樣的刺激讓她大腦無比清晰,她顫抖着下巴嘴唇艱難地吐出一句話:「你不是國民黨那邊的!」因為國民黨怕死。
「你是小鬼子!」小日子才會有把虐殺當遊戲嗜好。
張漁晚眼神堅定無比地看着王巧芳。
王巧芳眼中流露出詫異的神色,一臉不可思議,她出生在華國,是當時遺孤,沒有人知道她的身份。
十歲那年被人秘密接近告訴她身份,偷偷訓練各種技能,中間執行了不少任務,被上面選中。
十七歲第一批下鄉知青,她接到任務來到了偏遠的余村,一待就是快十年,尋找機會找到當時的檔案。
她沒有一天回去過小日國,她語言習慣從來沒有任何破綻,沒想到被一個華國年輕的女人一語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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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有趣!我現在對你更加好奇了,你的家族是怎麼培養你的?居然有如此敏銳的洞察力!」王巧芳像是發現一個好玩的玩具,眼神熱烈地打量着張漁晚。
「我是爸爸親手照顧長大的,我的媽媽是女強人,超級超級會賺錢的那種。」張漁晚想到自己爸爸鼻子一酸眼淚流了下來。
「真是奇怪的組合啊!我的確是小日國的,我的真名叫椿本芳黛,如果我們不是敵對方我想我們原本可以成為朋友的。」王巧芳,不對,椿本芳黛真誠的對着張漁晚說道。
張漁晚不為所動,低垂着眼眸,心中嗤笑。小日國的人怎麼會成為朋友呢?真是虛偽。
「不過晚桑,我還是要問出檔案袋的下落,也不會因為你是晚桑就會手下留情,請見諒!」椿木芳黛向張漁晚真誠地低頭道歉。
「還請晚桑如實相告,也可以避免皮肉之苦。」
張漁晚像是聽到了什麼可笑的笑話,忍不住笑了起來。
只是抽動碰到了傷處,疼得眼淚直流,咬牙吸了兩下。
以前聽爸爸講先烈的故事,他們一個個英勇就義,很多地下黨生前遭受非人的折磨,靠着強大的意志力不出賣自己的信陽。
她沒那麼偉大,但是今天可以裝一下寧死不屈的英雄,反正也不知道那個該死的檔案袋在哪裏,躲也躲不掉,那就想辦法氣死個鬼子。
這麼一想,身體反而輕鬆不少,痛感好似真的減輕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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