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眼瞅着人群都要打起來,劉愛國及時出聲制止。
人群中自動讓出一條路,待劉愛國走近,還沒問怎麼回事。
劉老太哭的聲音更慘更大聲,「他叔啊!你可算是來了!你快點給我娘倆做主吧!我們娘倆今天要被人打死在自家門口啦!哎呀~我那命苦的當家的。」
「住口!你瞎說什麼?誰打死你了,不會好好說話就不要說。」宋長洲雙目圓睜,表情嚴肅的甚是威嚴。
「就是你個鱉孫兔崽子要殺人,抓着我兒子不放。我跟你拼了!」
劉老太利索地爬起來,低頭沖向宋長洲,嘴裏大喊大叫。
韓斌攔住劉老太,不讓她靠前。
後面村民跟着就衝上前去,眼看場面就要失控。
「都住手!你們這是幹什麼?都造反了不成!」劉愛國大聲吆喝。
「宋長洲你這是幹什麼?你還不趕快把人放了!」劉愛國對着宋長洲命令道。
宋長洲眼神眯了眯,看起來危險又壓抑,他淡淡說道:「劉知書,你在包庇自己家人嗎?你可知道他做了什麼?」
劉愛國心裏咯噔一下,劉老賴這小子雖然是自己的親戚,平時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偷雞摸狗的事能護就護,但是這小子有一點,窩裏橫,幹壞事不敢出村。
有一年偷看一小媳婦洗澡差點被別的村子打死,後來再也不敢出去幹壞事了。
還是劉愛國帶着一隻肥雞和兩塊錢去去把事擺平。
劉愛國這麼些年靠着自己知書的身份,倒是沒少行事便利。
他現在處理這事也是輕車熟路,認為就是幾句話的事,最多不過讓老賴這渾小子道個歉的事就是不道歉,甚至知青還要送上醫療費。
知青點的人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誰敢不滿意,到時候有的是穿不完的小鞋。
「你看看人現在已經被打得不成樣子了,你還想怎樣?就算再有問題,你總不能打死他吧!到時候你不得跟着吃花生米?」劉愛國對着宋長洲還是要好聲好氣說的,介紹信上這人算是鎮上一幹部,這幹部還這麼年輕,誰知道背後是誰,能不得罪就不得罪。
「你先放人吧!總得叫他先去療傷,這樣子也不是個事!」劉愛國好聲好氣地跟宋長洲幾人說道。
張漁晚緊張地看了看宋長洲和韓斌,她覺得他倆會放人,畢竟這事跟他倆沒關係,人家已經幫自己不少了。
人沒道理為了自己跟村民拼一把而且數量懸殊,不管是去鎮上告狀還是現在面對氣勢洶洶的村民都不是一個好的方法。
她腦中已經努力想好幾種方案,但是都無法解決目前的困境。
可是就這樣放了劉老賴那就是便宜這個畜牲了,要不是知青點王巧芳來,自己剛好手上又拿着刀和鐮刀,最後什麼後果是不敢想像的。
但是不放人自己沒權沒勢,人家要捏死自己真的太容易了。
那麼多人口失蹤的新聞,多了自己一個也不過就是多一條新聞而已,不管怎樣結果都不是自己能承擔的。
宋長洲看到劉愛國強硬的態度,又想到自己的任務,還需要繼續潛伏,只能想另外辦法了,他眼神晦暗不明,心中已經有了安排。
這時一隻小手輕輕點了點他胳膊,宋長洲扭頭看去,就看到女孩受盡委屈卻又不得不妥協的樣子,輕聲對他說!「先放了他吧!不然今天知青點會很麻煩的。」
宋長洲點點頭,對劉老賴低聲道:「你要再敢來找張同志麻煩我打斷你的腿。」
男人眼神充滿殺氣毫無保留的威脅盯着劉老賴,讓劉老賴慌張點點頭,嘴裏「唔唔唔」地不住低叫着。
宋長洲剛一鬆手,劉老賴就快速向人群中跑去。
沒跑兩步,褲子就鬆掉了,露出自己的傢伙,然後被自己褪下的褲子絆倒,直接摔了個狗吃屎。
劉老賴黑臉黑手的,屁股倒是夠白淨。
他這一摔惹來不少人鬨笑,好多小媳婦和大姑娘都笑罵着「臭流氓」羞得捂住眼睛,生怕自己看到不乾淨的東西。
劉老太趕忙跑過去,解了劉老賴的胳膊上的繩子,扶着劉老賴站起來,關心地問到:「兒啊!讓娘看看,你有沒有事啊!這幫天殺的真麼下得去手啊!」
劉老賴抬頭一管血從鼻孔中流了下來,剛才那一跤磕到鼻子上了。
「呸!」劉老賴吐掉口中血水,提上褲子,用手蹭掉鼻子下的血跡,對着劉老太開始大聲哭泣起來。
「娘啊!他們打我,他、他、她還有那個賤人都打我!」
娘倆抱頭痛哭的一邊哭一邊報國粹,罵得越來越髒。
劉愛國實在煩透了這母子倆,自己沒少幫着兩個人擦屁股,要不是說出去對他這支書名聲不好,他是真不願意管這破事。
「行了,既然人都放了,先回去包紮一下。別在這丟人現眼了!」劉愛國一臉嫌棄看着劉老賴。
「那不行,他們把我兒子打成這樣,必須賠。不然跟你們沒完!」劉老太不依不饒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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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漁晚真的忍不了,這老太實在是跟她兒子一樣無恥,「你既然要賠償嗎?那行,我給鎮上公安打個電話,讓公安來定一下看看我們需要賠多少好了。」
「你敢找公安?」劉老太一臉不敢相信,誰家小媳婦受氣不是忍着,她怎麼那麼大膽子敢找公安。
「對啊!找公安,看看人家公安同志怎麼判,要不我現在就打個電話問問。」張漁晚可不慣着這老太婆。
「他叔啊!這日子沒法過了,現在誰都可以在我們頭上屙屎啊!」劉老太又開始拉着劉愛國哭鬧不休。
又轉頭對着張漁晚罵道:「你找公安也是抓你這個賤蹄子,小娼婦。你都跟男人摟抱在一起的誰知道你們私下能做出什麼?」
宋長洲看不得別人一而再地言語侮辱小姑娘。
對着劉老賴冷冷地說:「劉老賴,我給劉支書一個面子,你要是惹事我還能再把你綁起來。趁我還沒有後悔趕快帶着你老娘走了。」
劉老賴想到剛才手腕跟鉗子一樣夾住的痛感,拉了拉他你娘,低聲懦怯地說:「娘,咱走吧!他可凶了,揍人可疼,咱好漢不吃眼前虧。」
劉老太真的是恨鐵不成鋼,對着宋張等人就是一口濃痰,「tui~老娘可不害怕,有本事沖老娘來。你倆個姦夫淫婦,一個賣b,一個p,你倆真是天生一對。」
張漁晚從小都在爸爸精心照顧下成長,接受的精英教育,有錢有地位,不要說私教老師、朋友了,就是保姆司機保鏢,身邊接觸的所有人都是父母精挑細選出來的,她沒見識過社會險惡,屬實被這對母子噁心到了。
「你知道殺人犯法是犯法的。可是你不知道!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誹謗他人並且傳播謠言,給他人帶來傷害的也是犯罪,你剛才說的話已經造成誹謗罪了!」
「啥?」劉老太都懵了,周圍那麼多人卻靜悄悄,全都被張漁晚唬住。
「你不懂,沒關係。今天我可以給你普普法,讓你接受一下社會主義下的法制教育。」張漁晚伸出一隻手指,頗有氣勢地指向劉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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