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已經洗去了身上的污濁,回去吧。」
蘇婉寧抬起頭看向替她撐傘的白也,「攪進了既定的死局,還有活命的機會嗎?」
白也對着蘇婉寧伸出手,「別人我不知道,但若是你,我會保。」
蘇婉寧微微一笑,把手放到白也的手上。
下山後,蘇婉寧直接被帶到了白也所在的院子。
「房間裏已經放好了洗澡用的熱水,你淋了雨,先進去泡泡,省的感冒了。」
蘇婉寧被白也推進房間,看到了一旁放着熱水的木製浴桶,一旁還放着一身換洗衣物。
進去泡了一會便出來了,順手把木桶里的水放掉。
白也看到蘇婉寧出來,打着傘走過來,「飯做好了,去吃點飯吧,晚上就留下來,和我一起睡。」
蘇婉寧點頭,吃過飯便和白也一起躺在床上。
半夜子時的時候,蘇婉寧發起來高燒。
夢中不斷回放着各種各樣的場景,有流放路上的場景,有她在道觀的事情,還有她鋸戰凌茂腿的場景。
嘴裏還不停的呢喃着什麼。
白也點燃床頭的燭火,伸手摸了摸蘇婉寧的額頭,拿出提前準備的藥丸,放進蘇婉寧嘴裏,讓她吃了下去。
又拿出銀針給蘇婉寧扎了幾個安神的穴位,她才好好安睡過去。
等到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蘇婉寧腦袋一陣眩暈。
白也端着盛着藥的碗走進房間,「你醒了,你昨天晚上發熱了,應該是昨天淋雨感染了風寒,先喝點藥吧。」
蘇婉寧想說話,一張嘴感覺嗓子有些疼。
接過白也端來藥一飲而盡,往門口看去,外面的雨已經停了。
蘇婉寧從床上起來走出去。
白也站在蘇婉寧身後,「天晴了。」
是天晴了。
村裏的地都是沙土地,幾乎看不到下過雨的痕跡。
蘇婉寧回到她借住的院子裏,月舒和錦嫿正在院子裏洗洗刷刷,看到她進院子,快步走過來。
「小姐,鍋里熱着粥,現在要喝嘛?」
蘇婉寧點點頭,月舒盛出來放到桌子上。
她看着那個被戰凌茂做過的躺椅,「燒了。」
月舒點點頭,拿過身上的劍直接當場劈開,拿到一旁,倒了點火油,當場燒起來。
又拿過來一個凳子,放到身下,「他還碰過什麼東西,全都毀了。」
「沒有了。」一旁的錦嫿回道。
蘇婉寧沒有再說話,拿着勺子一口一口喝着碗裏的粥。
剛喝完,李景煜便進了院子,看了一眼正燃燒着的火堆一眼,來到蘇婉寧身邊,伸手挑起蘇婉寧的下巴,嘖嘖兩聲,從袖子裏拿出藥膏打開,準備伸手替蘇婉寧抹上去。
「我自己來就好。」蘇婉寧往後撤了撤。
李景煜伸手把蘇婉寧往回拉了拉,「別動,你看不到,沒辦法抹。」
蘇婉寧輕嘶了一聲,又被李景煜拉進,「別亂動,藥膏塗不好,臉還會更腫。」
「你們在做什麼?」戰北望從院門口進來就看到這樣一幕。
走上前直接把李景煜拉開,他手上的藥膏也被打掉在地上。
李景煜站穩後,伸手整理了一下衣服看向戰北望,「看不到嗎?她臉這麼腫,自然是塗藥膏啊。
倒是你這個主動把打她的人帶到院子的...前夫,又為婉寧做了什麼?」
戰北望伸手握了握拳,從腰間拿出手帕,擦着蘇婉寧腫的那張臉,「這是我們夫妻的事情,不用一個外人管。」
原本擦藥的時候蘇婉寧就感受到疼痛,現在被戰北望擦着,更是疼的不行。
直接伸手打掉了戰北望的手,戰北望的手被打開,看到了蘇婉寧臉上被他擦過的地方都紅了起來,「阿寧,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李景煜看了看地上已經撒的藥,撿起來,看向戰北望,「你把藥打撒了,相信你肯定也準備的有藥吧。」
說完對着蘇婉寧打了個招呼便離開了。
戰北望從懷裏拿出藥膏,「阿寧,我來幫你重新塗。」
蘇婉寧重新坐在凳子上,伸手拿起月舒替她倒好的茶水,「今天已經塗過了,改天吧。」
戰北望一臉受傷的看向蘇婉寧,「阿寧,我知道昨天是我的錯,不應該把他帶過來。」
蘇婉寧喝過一口茶,看向戰北望,「坐下來說吧。」
戰北望立刻做到蘇婉寧身邊,蘇婉寧倒一杯茶推到戰北望面前,「其實你有時候不用說一些違心的話,你是戰家的人,這一點沒有辦法改變,不管在你生氣的時候說什麼話,只要戰家有一點風吹草動你便會着急忙慌的趕回去。
其實我在你心裏也沒有那麼重要不是嗎?」
「不是的,阿寧,你對我來說很重要的。」戰北望面上緊張立刻解釋道。
「那若是戰家和我必須選一個呢?」蘇婉寧面色平淡的看向戰北望。
戰北望張張嘴,到最後也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蘇婉寧自嘲的笑笑,「襯現在時間還早,你可以去城裏買兩處宅子,我把你們戰家的東西都還回去。
以後別在讓戰家的人再舞到我面前來,不然我會忍不住殺了他們。」
「阿寧。」戰北望欲言又止,看着蘇婉寧的神情,「好,我會去準備的。」
說完便站起身離開了院子。
蘇婉寧看着手裏的茶杯放下,「錦嫿,把這套茶具扔掉。」
又從空間裏拿出一套茶盞放到桌子上,「用這套重新泡。」
錦嫿點點頭,伸手拿過。
「婉寧,你在家呢。」呂其正站在院子外面往院子裏面看。
蘇婉寧站起身走過去,「叔,你找我有啥事?」
「你趁這兩天趕緊去看看地磚,到時會運回來,家具你蔣叔家也做的差不多了,上樑之後,屋瓦當天就能弄好,第二天把地磚貼好,還要晾一天呢。」
蘇婉寧點頭,「好,那我們今天就去城裏看看,把地磚運回來。」
等到呂其正離開後,蘇婉寧便直接喊上錦嫿和月舒兩人坐着馬車去了城。
雖然昨天才下過雨,路上用的時間比往常多了一點,但路還是不難走的。
馬車到城的時候,時間也到了午時,幾人在酒館吃了點飯,便往賣地磚的地方走去。
喜歡你抄家,我流放,國庫空了你哭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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