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名煉體士最後的希望被打破,他們徹底崩潰了。
「不,你騙我們,你們不得好死,你們簡直是畜牲。」
「既然此生已出不去了,我跟你拼了。」
「殺,我們殺了這畜牲。」
「住口,誰再吵吵鬧鬧,我現在就將他扔進劍爐中焚滅。」
泣狼一聲大喝,但卻並未將眾人鎮住。
此時的煉體士們,已經沒有什麼好顧忌的,他們被火雲坊欺壓,戲耍,奴役了這麼久,早已對其恨之入骨。
「大家都別亂,聽我說,我們既然已經沒了希望,自然是不能讓他們遂了心意,我們現在要做的,是先要將這泣狼擊殺,大家都聽我指揮。」
令大家沒有想到的是,說話的竟然是一向低調的老王頭。
只見老王頭臉色陰晴不定,變了幾變,口中下令道。
煉體士們雖人數眾多,但缺少的正是肯出頭,能拿主意的人,如今見老王頭站了出來,他們倒是願意以他為首。
「哈哈哈,就你們,想殺我?」
泣狼一臉的不屑。
「別管他,橫豎也是個死,大家一起出手,殺。」
老王頭竟一馬當先的沖向了泣狼,其他人一見,熱血上頭,全部抬起拳頭,攻向了泣狼。
人群中,天行與李豁子也緊跟着老王頭沖向了泣狼,但天行卻暗自將全身攻力凝聚於雙拳,拳鋒已隱隱發出黑光。
「找死。」
泣狼一揮手,法器狗腿刃直射向一名煉體士,那人來不及防範,被狗腿刃一刀將脖子劃開了半拉,眼見活不成了。
緊接着十多個煉體士的拳頭乒乒乓乓的落在了泣狼身上,但卻被泣狼發出的一道護體靈光擋下了七七八八。
泣狼渾不在意,這點攻擊力根本傷不到他,正要再次催動狗腿刃,卻不防身旁突然轟出兩個冒着黑光的拳頭,力道極大。
「什麼?」
泣狼一驚,護體靈光被瞬間破開,身軀如同一個破麻袋般被擊飛在地。
「噗」的一聲,泣狼瞬間口吐鮮血。
泣狼雖為築基修士,但此次挑選的煉體士可是有着最低煉體二重天的實力,每一人都等於一名鍊氣修士,而天行正是隱藏在人群中的真正殺手。
以他煉體三重天的實力,在泣狼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全力一擊,使他瞬間受傷,失去了戰力。
眾人一見泣狼被擊傷,精神一振,掄起拳頭不停的砸向他,一個個發泄着心中的恨意,很快泣狼便被打的奄奄一息。
「你們…一個也…跑不了,等我師尊回來,你們全部…都要…死。」
「大家聽我口令,打開劍爐倉門。」
老王頭喊道。
此時所有煉體士對泣狼的恨意已經達到了頂峰。
一名煉體士上前操起大錘,嘭的一聲將劍爐倉門砸開。
「一起動手,將泣狼扔到雲爐內。」
「不要,你們不能這麼做,啊!」
烈焰焚身,泣狼發出一聲慘叫,化為了一股黑煙。
雖已經停風停火,但云爐倉內還是通紅,溫度極高。
在泣狼被扔到爐倉內時,天行一伸手將他的儲物袋給摘了下來。
其他人雖有人看見,卻也未說什麼,要知道能擊傷泣狼,可全憑此人,不然他們此時已經是一堆死屍了。
古人誠不欺我。
禍從口出,言多必失。
泣狼到死都沒有想到,這群煉體士中竟隱藏着一名可以要他命的煉體三重天武者。
如早知如此,又何必說出要將煉體士扔到礦區之言,激怒了煉體士,斷送了自己性命。
「老王頭,泣狼已死,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幾名煉體士問道。
「額,這個,這個,稍等等,稍等等,讓我想一下。」
老王頭顯得有些不知所措,卻有意無意的看了看天行。
哪知天行此刻卻眼睛緊閉,並未理睬他。
「咳咳,大家稍安勿躁,事已至此,我們還有何好怕的,大不了就是個死,不過,我會儘量想辦法將大家帶出此地。」
老王頭又斜眼看了看天行,只見他仍雙目緊閉,滿頭汗珠,似是正在全力做什麼緊要之事,突然,天行大喝一聲,手中儲物袋不見了蹤影。
幾息過後,天行慢慢平息下來。
老王頭突然面色一正,說道:
「沒有別的辦法了,我們這便衝出去。」
眾人正要衝出鑄劍室,卻忽的自通道口刮進了一陣黑色旋風。
風停,一道身影顯露,卻是一名腰間盤繞數條小蛇,黑衣黑裙的女修。
「原來劍爐在此處,哈哈哈哈,還有這麼多煉體士,正好一起帶走。」
這女修神識一掃,卻面色大變,口中喝道:
「說,劍爐內的劍胚呢?老實交代,你們若是說半個假字,我便將你們全部扔進劍爐。」
這女修氣勢一放,一股遠超赤雲子的壓迫感迎面撲來,眾煉體士瞬間被冷汗打濕了後背。
誰也不敢吭聲。
煉體士再愚鈍他們也看得出這女人並非火雲坊之人,並且還是火雲坊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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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頭面色卻一陣扭曲,臉皮跳了幾跳,戰戰兢兢的咬着牙從口內硬擠出幾句話來。
「啟稟夫人,這劍胚被赤雲子弟子泣狼大人收到儲物袋中,便急匆匆離開了此地。」
「此話當真?」
黑衣女修驚疑不定的問道。
「若有半句虛言,任憑天打雷轟。」
老王頭眼睛一眨不眨的說道。
「真是晦氣,這泣狼好大的膽子,竟敢私吞赤雲子的寶物,好在還有這麼多的煉體士,倒也不算白來一趟。」
黑衣女修抬手一揮,一件黑色寶塔法器祭出,數道靈光掃向眾煉體士,未等煉體士們反應,嗡一聲,所有人被收進了寶塔之中。
黑衣女子面色鐵青,又化為一陣黑風離開了此地。
……
「泣狼,狗雜種,人呢?」
回到此處的赤雲子看着空蕩蕩的鑄劍室,大開倉門的熔爐,氣急敗壞的大喊道。
「朱平,馬上給我派人去找,掘地三尺也要找到泣狼,還有那十二名煉體士,這麼多人不可能一下消失的無影無蹤。」
「是,師尊,所有人,給我分頭找,發現泣浪立即向我匯報。」
朱平厲聲吩咐下去。
很快鑄劍室便只剩下赤雲子與朱平兩人。
「朱平,你們幾個師兄弟中數你最為沉穩,你倒是說說,這究竟會是怎麼回事?」
赤雲子黑着一張老臉,對朱平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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