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原,這個名字在霓虹的風土人情中,總是帶着幾分神秘與誘惑。
這裏的街道,是歷史長河中沉澱下的風情萬種。
黎明時分,街道兩旁的櫻花樹還未完全醒來,微風輕拂過枝頭,帶起幾瓣花瓣,它們輕盈地飄落在青石板上,像是遊客們昨夜美夢的碎片。
整條街道都靜悄悄的,沒有了夜晚的喧囂,唯有一處早開的茶屋燈光依稀可見,裊裊炊煙與薄霧交織在一起,仿佛是通往另一個世界的通道。
茶館前的燈籠隨着微風輕輕晃動,發出沙沙的響聲,仿佛在訴說着吉原的往事。
遠處的山影漸漸清晰,一輪大日緩緩升起,溫暖的陽光灑在吉原的街道上,照亮了坐在茶館前男人的側臉。
他對着陽光飲一杯新茶,口中吐出一條白龍,沖淡了春日清晨的寒意。
「小哥,你倒是起得早啊,很少見來咱們這兒的客人有像你這麼早起的。」
茶館的老闆一邊收拾着店面,一邊跟這個奇怪的客人搭話。
「我也是剛旅行到此,久聞吉原的繁華,所以來看看。」
陸離笑着解釋道,「老闆知道咱們這條街上,最好的店是哪家嗎?」
初臨吉原,因為探索者的影響,陸離不敢肯定上弦六是否還在這裏,跟熟悉此地的茶館老闆打探下消息倒也是不錯的選擇。
「哈哈,小哥,看你穿着大半,應該出身富貴人家吧,那我自然要給你推薦我們吉原最好的店。」
茶館老闆挑了挑眉,給了陸離一個你懂的眼神,「去京極屋吧,那裏有吉原的花魁,蕨姬。」
陸離聞言嘴角勾起,心說這探索者辦事效率不怎麼地啊,上弦六不僅沒有轉移陣地,甚至連店都沒有換。
不過他也可能是沒考慮到對方的難處,畢竟無慘陣營雖然實力強大,但也有着明顯的缺點。
那就是無慘這個老闆簡直堪稱『司馬領導』的典範,根本聽不進員工的建議,而且喜怒無常,想要說動無慘需要很強的拍馬屁語言功底。
而上弦的鬼們一個個也都是個性十足,想要遊說他們變動地盤,多少也有點難度,再加上怕引起無慘懷疑,無慘陣營的探索者們想要聚集力量打團,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起碼不是開局這短短几天就能做到的,那些得到了鬼血統的探索者要想擁有話語權,都必須拿出實績,讓無慘稍微重視點他們才行。
「這倒是不錯的建議啊。」
陸離說着起身,丟下一顆金豆子,這是他在終焉空間內兌換的,用於在世界內日常消費。
在空間內這種可在常規世界內使用的貴重等價物很便宜,100終焉幣就能兌換一百公斤黃金,還能根據自己的要求分成金條、金豆之類的形狀。
如今這個世界正處於霓虹的大正時代,已經開始使用日元了,明治時期最初發行日元時,一日元大約和1500毫克黃金等價,現在這個時代通脹還不算嚴重,日元的購買力還是很高的。
民間一般人當然是使用日圓,但在吉原也不乏壕客一擲千金,因此陸離用金豆子付款的方式並不讓茶館老闆迷惑,有的只是驚喜。
「謝老爺。」
酒館老闆在陸離背後連連道謝,臉上的笑容比初升的朝陽還要盛。
陸離沒有轉身,只是迎着朝陽漫步,擺了擺手,「不想死的話,收拾東西離開吉原吧。」
吉原距離藤襲山很遠,這個時代霓虹的交通還不算發達,好在他有一雙健壯的雙腿,花了一夜時間趕到了吉原。
他可沒有什麼貝吉塔習慣,到了就開打,沒有興趣等到夜晚,讓敵人的力量達到巔峰再開殺。
在這個任務世界內,他處於劣勢的鬼殺隊陣營,對面則有着三十三名探索者,他要是再浪的話,就顯得有點作死了。
陸離來到京極屋的店門前,手扣住門,將已經鎖住的門強行拉開。
前台負責迎接客人的女人原本正趴在桌上睡着,迷迷糊糊的抬頭,「客人還沒開門呢」
陸離鼻尖輕嗅,他沒有炭治郎那種比狗還靈的鼻子,但他的五感同樣強大,能夠聞出這裏隱藏的血腥味兒。
看來茶館老闆沒騙他,花魁蕨姬的確還在京極屋,陸離心情愉悅了起來。
寶箱,我來了。
「客人,現在還不到營業時間,不如您晚上再來?」
前台的女子見陸離邁步就往裏走,起身歉意的說道,她還從沒見過大早上就來嫖的呢。
她們這兒的姑娘昨晚大多都是酣戰了一夜,此時睡的正沉,哪裏有時間接客?
不過這個黑衣青年看起來倒是俊的很,姑娘們應該會很喜歡
陸離邁步朝樓梯走去,當前台的女子靠近他時,他猛然探出手,抓住了這名女子的衣領,用力之下,頓時一大片白皙跳了出來。
「客人,別那麼性急嘛,要不我去喊幾個姑娘過來,您看看?」
前台的女子被陸離的動作嚇了一跳,但畢竟出身於風月場所,面對這種情況十分淡定,而且她覺得陸離生的高大俊朗,就是不收錢,也不吃虧嘛。
然而陸離神情嚴肅,並不接前台女子的話茬,只是手上再次發力,將她身上的和服整個扯了下來,「呵,是有人指點過啊。」
說着,他將那一團衣物扔向身後的大門,而那衣物在快要接觸到門外陽光時竟然活了過來,衣帶像手腳一般抓住了門框,用力反彈了回來,躲到了陰影處。
那名前台女子一手抱胸一手遮擋下體,原本正因為陸離突然脫去她的衣物而驚訝,要發出嬌嗔,卻看到了這詭異驚悚的一幕,於是嬌嗔便化為了穿透黎明的尖叫。
躲到陰影處的那一團衣物立起來如同螳螂一般,和陸離對峙着,然而陸離根本就不看那一團衣服。
此時樓梯上方,發出噔噔噔的腳步聲,很快便有一名穿着白衣的游女現身,她深紫色的頭髮梳成單馬尾,柔美的面龐上,眼角下點有一顆淚痣。
她看到現場的情況,眼中先是露出驚訝,隨後看向陸離的目光帶上了焦急,「客人這是做什麼?還不到迎客時間呢,便在我們京極屋鬧事嗎?我建議你還是快走吧,我們老闆可不是好惹的。」
她言語中好似透着威脅,但卻是在勸說,只是顯得有些奇怪,因為她好似完全無視了那立起來還在活動的衣物,只把陸離當做了來鬧事者。
陸離抬頭看着眼前的女子,也有幾分意外,如果沒猜錯的話,這應該是音柱宇髄天元的三個妻子之一,潛伏在京極屋的雛鶴,他沒想到對方這麼早就來吉原調查了。
雛鶴還活着,並沒有被無慘陣營的探索者殺掉,看來探索者們是想要釣大魚啊。
此時雛鶴正瘋狂給陸離使着眼色,示意陸離趕快跑,現在是白天,只要跑到外面的街道上就安全了。
她此前並沒有見過陸離,但她看到來店內的這個男人黑色羽織下是鬼殺隊的隊服,就知道這是鬼殺隊的成員。
既然她之前沒見過,那就說明陸離絕不是柱或柱的繼子,而是鬼殺隊的普通隊員或新人,那麼他出現在這裏是極其危險的。
按照之前她丈夫的推測,這裏可能潛伏着極為強大的鬼,若是十二鬼月之一的話,想要殺一個鬼殺隊新人不過是一瞬間的事。
方才她又看到了那活動的衣服,憑藉她的經驗,就能感知出這是很強大的血鬼術,在這裏的鬼或許還不是下弦!
「鬧事?」
陸離笑了笑,「這麼說也沒錯,我確實是來找這家店的老闆的真正的老闆。」
「不愧是熟知能力的人啊。」
左側樓梯上傳來腳步聲,來者聲音懶散,「可惜啊,只來了你一個。」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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