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妹沒有回答,只是輕輕搖了搖頭,似乎不想再說些什麼。她的手已經麻木,整個人幾乎已經被寒冷包圍,她的眼中沒有過去那份活力,更多的是一種無法言喻的疲憊。
李向東看着她的模樣,心中一陣自責。每次看到她這樣,他總是會想起自己曾經有過的決定——他不應該讓她經歷這些,他應該更早地察覺到她的痛苦,而不是等到現在。現在的何小妹,已不再是那個可以依賴的、明朗的女孩,而是一個在病痛和恐懼中掙扎的人。
他咬了咬牙,忽然間,他下定了決心:「我們得先去買點東西。」
何小妹沒有反應,依舊低着頭,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她似乎已經無力去拒絕什麼,也無力去追問什麼。李向東心裏有些痛,知道她這一點點的順從背後,承載着多少無奈和委屈。
李向東帶着何小妹來到附近的一家小商店。他推開門,寒氣一下子撲面而來,店內的暖氣顯得格外溫暖,空氣中瀰漫着一種淡淡的消毒水味和布料的清香。李向東迅速挑了一條厚厚的被子,這是他在此刻唯一能想到的事情。他知道,何小妹此時需要的,不僅僅是醫療上的幫助,更是一些讓她能感受到安全和溫暖的東西。
「買被子。」李向東的語氣十分簡短,儘管心裏有些複雜的情緒在翻湧,但他依然在這一刻保持着一種冷靜,仿佛自己和何小妹之間的所有矛盾和無奈都被這條厚被子所吞噬。
店員看着李向東,迅速拿了被子遞過來。李向東付了錢,拿起被子,回頭看到何小妹依舊站在原地,眼神迷離,臉色依舊蒼白。
他走上前,把被子輕輕裹在何小妹的肩上,手指觸碰到她的肩膀時,感覺到了一種微妙的溫暖。
「先把這個披上。」李向東的聲音溫和,他的目光柔和,儘量不讓她感到自己的迫切。他不想讓她看到自己內心的焦慮和不安,不想讓她感受到任何的壓力。李向東一直在努力告訴自己,自己能夠做到的,是不讓她再感到孤單。
何小妹看着那條厚被子,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感。她不知道為什麼,此時此刻,李向東的舉動讓她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溫暖。或許是因為這個時候她明白,無論發生什麼,她都不再孤單。李向東的身影在她眼中變得如此堅定,像一座無法撼動的山。
她緩緩地抬起手,接過被子,輕輕披在自己的身上。那一刻,李向東看到她眼中漸漸浮現出的一絲安心,仿佛所有的痛苦與不安都在這一刻稍微緩解。
走出商店時,李向東再次回頭看了一眼那座小小的店鋪,心中似乎有些微妙的變化。他明白,這個世界上有許多事是無法控制的,有許多人是無法改變的,但至少,他能做的,就是盡力為眼前這個需要幫助的人,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寒風再次迎面吹來,李向東微微皺起了眉頭。這份寒冷不僅僅來自於外面的天氣,更多的,還是來自於內心深處的那股不安。儘管他一直告訴自己,要堅持下去,要冷靜,但有時候,連他自己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堅持什麼,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麼在努力。
何小妹緊了緊那條厚被子,低頭沒有說話。李向東再次看向她,心中有着說不出的複雜。她依舊低着頭,像是陷入了某種無聲的思考當中,仿佛在糾結着什麼,而這一切,都和他無關。他無法看透她內心深處的想法,也無法強迫她打開自己封閉的心扉。
此刻,李向東突然感到自己變得有些無力。所有的努力,似乎都無法真正觸及何小妹的內心。她的堅強和執着,像是一座看不見的高牆,隔開了他和她之間的距離。
「何小妹,別再堅持了,去醫院吧。」李向東又一次開口,語氣比之前更加溫和,「我知道你怕什麼,但你不去,總會有更大的問題。」
何小妹緩緩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感。她看着李向東,嘴唇微動,像是想說些什麼,卻又沉默了。她知道,李向東一直在為她着想,一直在努力讓她變得好起來,而她所能做的,似乎只有默默地忍受。
她低下頭,輕輕嘆了口氣:「我怕去醫院……怕那些醫生告訴我,我身體出了問題,怕他們告訴我,我不再有希望……」
李向東聽了這話,心中一陣酸楚。他知道,何小妹的恐懼並不僅僅是來自於身體的疼痛,更多的是來自於她內心深處那份對未來的恐懼和無力。她不敢面對那個可能的結果,因為她害怕失去一切,害怕自己所依賴的一切都在一瞬間崩塌。
「你不去,問題會越來越嚴重。」李向東握住她的手,低聲說,「我知道你怕,但我們一起去,去醫院,去找醫生,看看能做什麼。你不是一個人。」
夜色愈加深沉,寒風刺骨,李向東低頭看着何小妹緊緊裹着的厚被子,心中一陣複雜的情緒翻湧。他知道,自己此刻肩上的責任沉重,不僅僅是何小妹的安危,還有他自己即將面對的那場即將來臨的風波。賈張氏,那個四合院裏從未有過的麻煩源頭,已經露出了猙獰的面目,而她的目標,毫無疑問是棒梗。
李向東心裏早就有了不安的預感。賈張氏這幾日的舉動越來越奇怪,已經從最初的溫文爾雅,逐漸轉變成了強勢與狠厲的結合。她很清楚,四合院內的資源和人脈都在棒梗手裏,她在暗地裏已經悄悄鋪開了自己的棋局,企圖打破現有的平衡。那種打破的方式,一旦展開,四合院內的每個人都無法倖免,李向東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再置身事外。
他心裏一陣惴惴不安,不禁回想起自己和棒梗的那些往事——那個曾經被自己捧在手心的男人,現在似乎變得越來越難以理解。棒梗的性格一直以來都很難琢磨,不是那種會大聲宣揚自己目的的人。他沉默寡言,行事隱秘,然而每一個動作又都透露出極強的目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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