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東坐在屋裏,心情依舊有些煩躁。最近的身體狀態讓他覺得有些不對勁,特別是頻繁上廁所的情況讓他頭疼不已。他本來是個踏實肯乾的人,一向不願因為這些小毛病分心,可現在卻明顯感到身體的變化讓他難以集中精力應付四合院裏的瑣事。
他靠在椅背上,盯着屋裏的牆,心裏盤算着是不是應該給自己添置個保溫杯。自從頻繁跑廁所後,他總是感覺口渴,喝水量也比平時多了不少。如果有一個保溫杯,自己隨時隨地都能喝點熱水,也許會稍微舒服些。想到這兒,他眉頭稍微舒展開了一些,開始認真考慮起這件事。
「保溫杯。」他低聲念叨着,似乎是在自我肯定這個小小的決定。雖然只是個簡單的物件,但對他來說,卻是一次主動改變自己生活細節的行動。
「其實一直都想買一個來着,只是總覺得沒必要。現在看來,還是得多為自己着想啊。」李向東心裏一邊思索着,一邊覺得最近確實需要給自己找點舒服點的方式,好好調節一下。他這才意識到,自己總是忙於調解四合院的那些紛爭,卻很少真正停下來關心一下自己的身體。
想買個保溫杯的念頭在他腦海里揮之不去。他記得四合院附近的市場裏就有幾家賣日用百貨的小店,雖然小,但貨品齊全,買個保溫杯應該不成問題。他腦海中開始構想自己挑杯子的過程,想着應該選個什麼樣的款式,既實用又不失簡單大方。雖然這只是個小物件,但李向東心裏依然有點挑剔,不想隨便買個就了事。
「是不是應該買個帶過濾網的?這樣泡茶方便。」他想到這裏,突然心情微微好轉了一些,似乎開始期待起這件小事。以前忙於工作和四合院裏的各種瑣事,他很少會關注自己的生活質量,但現在身體的變化提醒他,生活中的這些小細節也不能忽視。
李向東站起身,決定趁着心情好點的時候,出門買個保溫杯,順便放鬆一下腦子。剛準備出門,門外突然傳來了敲門聲。他的腳步一頓,心裏暗自嘆了口氣,又是這種不合時宜的打擾。敲門的聲音有些急促,這讓他預感到可能又有什麼麻煩事找上門來了。
他拉開門,看到站在門口的是院子裏的劉嬸。劉嬸神情焦急,額頭上冒着汗,顯然是急着找人幫忙。
「向東啊,出大事了!賈張氏那邊又出事了,她摔了一跤,現在在院子裏坐着喊疼,你快去看看吧!」
李向東聽了這話,心裏忍不住又是一陣煩躁。他剛想出去買保溫杯,結果這邊又冒出來事了。這賈張氏簡直成了院子裏的「麻煩製造機」,似乎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點什麼事情發生,讓大家不得安寧。
「摔倒了?嚴重嗎?」他儘量壓下心中的不耐煩,保持冷靜地問道,雖然他心裏清楚,這很可能又是賈張氏在耍賴,博取同情,但出於責任心,他還是不得不去看看。
「哎喲,不知道啊,聽她喊得可悽慘了,剛才幾個鄰居過去看了一眼,她就坐在那兒不肯起來,說腿疼動不了。」劉嬸着急地說。
李向東暗自嘆了口氣,他知道自己今天恐怕又得耽誤了這點空閒時間去處理這件事了。腦海里剛剛浮現出的買保溫杯的計劃又被打斷,他無奈地點了點頭:「我這就過去看看。」
他跟着劉嬸快步走向院子,心裏卻不禁開始懷疑賈張氏這次又是什麼名堂。她的無賴勁兒李向東早已見識過,之前摔倒的事也發生過幾次,每次都弄得一副嚴重到不行的樣子,最後卻總是無大礙。李向東想,如果她這次也是故伎重施,那他一定得好好和她談談,不能再這樣無止境地製造麻煩。
走到院子中央,他果然看到賈張氏坐在地上,手捂着膝蓋,臉上的表情痛苦不堪。周圍的鄰居們站在一旁,有的低聲交談,有的則一臉無奈地看着這齣「戲劇」。
「哎呀,疼死我了!」賈張氏看到李向東走過來,立刻大聲嚷嚷起來,仿佛她的「救星」來了。「你可得幫我評評理啊,這院子裏的路這麼不平,我摔得這麼重,動都動不了!」
李向東走到她跟前,蹲下身子仔細打量了一下她的腿,膝蓋似乎有些紅腫,但並沒有明顯的骨折或嚴重的傷勢。賈張氏一邊喊痛,一邊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試圖讓大家都同情她。
「你這到底是怎麼摔的?」李向東儘量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穩,他知道自己必須要冷靜處理,否則賈張氏又會藉機鬧得更大。
「就是剛才我走路,沒留神腳下一滑,摔倒了。你看看我這腿,疼得根本站不起來了!」賈張氏繼續誇張地訴苦,似乎想通過這些話讓大家都信服她。
李向東皺了皺眉,心裏已經基本確定這不過是賈張氏的又一次撒潑。他並沒有急於揭穿她,而是淡淡地說道:「你要是不放心的話,我可以讓人送你去醫院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大問題。」
一聽到「去醫院」這三個字,賈張氏的表情立刻僵住了。她顯然沒想到李向東會提出這樣一個建議。她眼珠子轉了轉,似乎在考慮該如何應對這個局面。
「不用去醫院,我這腿就是有點疼,休息一會兒就好了。」賈張氏的聲音瞬間變得弱了下來,之前那股囂張勁兒也隨之消失得無影無蹤。
周圍的鄰居們見狀,有幾個人忍不住笑了笑,顯然他們也看出來賈張氏不過是在裝模作樣。李向東沒有揭穿她,只是平靜地說道:「既然不嚴重,那你就先回家休息吧,別老在院子裏折騰了。」
賈張氏雖然不甘心,但也知道自己再鬧下去恐怕沒人會再相信她了。她嘟囔了幾句,最終在大家的注視下慢慢站了起來,捂着膝蓋一瘸一拐地往家裏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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