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瑾星斜倚在門框上,目光如炬,緊緊鎖定在正沉浸在平板世界中的蘇少少身上。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弧度,那笑容里藏着幾分寵溺與得意。
為了確保這個熊孩子玩得盡興,她還特地雇了個金牌保姆,全天候伺候着蘇少少的飲食起居,務必讓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樂與舒心。
病房內,柔和的燈光灑在蘇少少專注的臉龐上,他時不時發出爽朗的笑聲,顯然是對手中的遊戲愛不釋手。
凌瑾星心中暗笑,這小子的快樂,就是她最大的滿足。
然而,這平靜的背後卻暗流涌動。醫院裏早已傳遍了他倆「空衣入院」的趣聞,各種八卦如野火燎原,讓人應接不暇。
凌瑾星對此不以為意,反倒是宋唐雪,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淚眼婆娑地拽着蘇堯的衣袖。
「蘇堯,這下可如何是好?她什麼都知道了!那五千萬的債,咱們怎麼還啊?」宋唐雪的聲音裏帶着哭腔,仿佛世界末日即將來臨。
蘇堯眉頭緊鎖,沉思片刻後,突然眼前一亮,「對了,我聽我媽說,凌舒搬出去了。她哪來的錢?說不定……」
「你是說,她還有私房錢?」宋唐雪眼睛一亮,隨即又眯起眼,滿臉算計,「那你絕不能簽那份離婚協議!就說她私藏財產,企圖轉移夫妻共同財產!」
蘇堯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自信與狡黠,「放心,我可沒那麼傻。這次,我要讓他們知道,惹了我蘇堯,可沒什麼好果子吃!」
正當兩人密謀之際,凌瑾星推門而入,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清脆響亮,打破了病房內的陰謀氣息。
她環視一周,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屑,「喲,這是又在合計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呢?」
這兩個人還真是不要臉,現在都還惦記她的錢呢!
蘇堯見狀,立刻換上了一副無辜的嘴臉,「凌舒,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爸媽根本就沒給你留什麼錢!你哪來的婚前財產?」
凌瑾星輕笑一聲,緩步走到病床旁,雙手環抱胸前,眼神中滿是戲謔,「蘇堯啊蘇堯,你還真是可笑至極。你以為我爸媽為什麼一直看不上你?他們做了多少打算?你能知道?」
「嘿,蘇堯,你在這兒費盡心機地算計我口袋裏那幾個鋼鏰兒,還不如動動你那生鏽的腦子,想想那五千萬的巨款怎麼才能神不知鬼不覺地還回來!」凌瑾星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神中閃爍着狡黠的光芒,仿佛一隻貓在戲耍到手的老鼠。
原劇情里是因為蘇堯的公司考慮到人已經死了,所以寬限了還款。
可是現在這個人沒死,那結果就不一樣了。
蘇堯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他顫抖着聲音問:「如果...如果財務部的那幫子人知道了你挪用了兩千萬公款的事,你說,咱們倆會不會被扔進大牢裏,從此過上『鐵窗淚』的生活?」
凌瑾星輕笑一聲,語氣中帶着幾分戲謔:「原本嘛,按照劇本,你公司看你『人死債消』,打算網開一面。但現在,你這位『債主』活得好好的,劇情可就得大反轉了。」
蘇堯的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他試圖抓住最後一根稻草:「咱們夫妻這麼多年,你就一點舊情都不念嗎?咱們可是穿一條褲子的兄弟啊!」
凌瑾星像是聽到了世間最荒謬的笑話,笑得前仰後合,眼淚都差點飆出來:「舊情?你提舊情?那我倒要問問你,之前你兒子那『獨特』的『美食』——屎,味道如何?是不是還回味無窮,想再來一口?」
蘇堯一聽這話,臉色瞬間變得比吃了屎還難看,乾嘔聲連連。
這時,宋唐雪如同護犢的母雞般衝上前來,擋在蘇堯面前,尖聲叫道:「凌舒,你別太過分!要不是你家有幾個臭錢,阿堯早就娶了我!你以為你是誰啊?」
凌瑾星的眼神瞬間冷了下來,她反手就是一巴掌,清脆的響聲在空氣中迴蕩。
宋唐雪的臉上瞬間留下了五道鮮紅的指印,她捂着臉,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凌瑾星一把揪住宋唐雪的頭髮,將她往牆上撞去,每撞一下都伴隨着宋唐雪痛苦的尖叫。
「你個小三,也敢在我面前耀武揚威?也不瞧瞧自己那副德行,配嗎?」
宋唐雪的頭在牆壁上連連碰撞,最後,一抹鮮紅悄然綻放,凌瑾星才滿意地鬆開手,將她像扔垃圾一樣丟在一旁。
「記住,下次沒我允許,你再敢多嘴,可就不是這麼簡單了。」
隨後,凌瑾星緩緩轉身,目光如刀般刺向蘇堯,臉上掛着一抹嗜血的冷笑。「我倒要看看,是你這『商業奇才』先還清債務,還是先在牢裏把牢底坐穿。」
目送着凌瑾星那抹冷傲的身影消失在病房門外,蘇堯的手指幾乎是在顫抖着撥通了蘇母的電話。
他的聲音裏帶着難以掩飾的惶恐與絕望:「媽,我...我要完了!凌舒那個瘋女人,她竟然要去告發我挪用公款的事!您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嗎?我將會鋃鐺入獄,我的一生就毀了!」
電話那頭的蘇母,一向是個沒主意的主兒,聽到兒子這突如其來的噩耗,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聲音也跟着顫抖起來:「那...那可怎麼辦才好啊?我的兒啊,你可不能坐牢啊!」
蘇堯的眼神中閃過一抹陰狠,他壓低聲音,語氣中帶着不容置疑的決絕:「媽,現在只有一個辦法能救我了,那就是...解決掉那個女人!您想想,您都這麼大歲數了,難道真忍心看着我後半輩子都在鐵窗里度過嗎?只要您能幫我解決了凌舒,我就有辦法把所有的一切都推到她頭上,讓我自己全身而退。」
說到這裏,蘇堯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里充滿了算計與狠辣:「而且,媽,您不是一直看她不順眼嗎?這次,咱們就來個一勞永逸,既除了我心頭的大患,也讓您出口惡氣,怎麼樣?」
蘇母在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似乎是在做着激烈的思想鬥爭。
終於,她咬了咬牙,聲音堅定而冷冽:「好!為了我的兒子,我什麼都願意做!凌舒那個賤女人,我絕不會讓她好過!」
喜歡你惹她干麻?她快穿任務就是虐渣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78s 4.1026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