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了許久,場中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就在眾人都以為這種局面還會持續下去的時候,突然,東陽身上爆發出一股強大的氣息。
(金光瞬間大盛,將他整個人都籠罩其中。)
原本那令人窒息的壓制之力,此刻竟然化作了東陽突破的助力。
台下的眾人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
(「天哪,他居然藉助這壓制突破了!」「原來這才是他的目的,真是深謀遠慮啊!」)
任木山激動地跳了起來,大聲喊道:「好樣的,東陽!」
李昊也滿臉驚喜,興奮地揮舞着拳頭:「我就知道東陽有辦法!」
靈源聖地的弟子們更是歡呼雀躍,聲浪一浪高過一浪。
(「東陽師兄太厲害了!」「這一招真是絕了!」)
其他觀戰的人也都露出驚嘆的神情,交頭接耳地議論着。
(「此子心智非凡,竟能想出如此奇招。」「看來這場戰鬥的結果還難以預料啊!」)
而此時的白玉婷,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凝重之色。
白玉婷見東陽突破,秀眉緊蹙,美眸中閃過一絲決然,繼續加大琴道一脈的攻擊。
(她的雙手在碎心幻音琴上急速飛舞,琴弦顫動,發出的琴音愈發尖銳刺耳,仿佛能穿透人的靈魂。)
一道道肉眼可見的音波如同洶湧的浪潮,向着東陽滾滾而去。
(白玉婷貝齒緊咬,額頭上汗珠滾落,顯然已是拼盡全力:「我就不信壓制不住你!」)
那強大的音波力量所過之處,空間都出現了細微的扭曲。
(周圍的土石被掀起,狂風呼嘯,整個場地一片狼藉。)
台下的眾人被這強大的攻擊所震撼,紛紛倒吸一口涼氣。
(「這攻擊太可怕了,東陽能抵擋得住嗎?」「白玉婷不愧是琴道高手,這實力真是驚人!」)
然而,東陽在這強大的攻擊下,依舊屹立不倒,他身上的金光愈發耀眼,仿佛在向白玉婷宣告着他的不屈。
東陽精神力只有六階,在白玉婷如此強大且持續加強的琴音攻擊下,他顯得還是非常吃力。
(他的臉色逐漸變得蒼白,眉頭緊緊擰在一起,眼神中透露出痛苦與堅韌:「這攻擊竟如此難纏。」)
那琴音化作的無形力量不斷衝擊着他的精神世界,讓他的腦袋仿佛要炸裂開來。
(東陽咬緊牙關,努力維持着內心的清明:「不能被這琴音擾亂了心智!」)
他的身體微微顫抖,每堅持一秒都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
(汗水如雨般落下,浸濕了他的衣衫,但他的雙腳如同在地上生了根,死死地釘在那裏。)
台下的任木山和李昊看到東陽的艱難處境,心急如焚。
(任木山握緊了拳頭,擔憂地說道:「東陽的精神力怕是快支撐不住了。」李昊滿臉焦急:「這可怎麼辦?」)
而其他觀戰者也都為東陽捏了一把汗。
(有人嘆息道:「精神力的差距太大了,東陽恐怕凶多吉少。」)
但東陽心中的鬥志卻未曾有絲毫減弱,他在苦苦支撐,等待着反擊的時機。
東陽在這巨大的壓制下,非但沒有放棄,心中竟然還萌生出要將精神力突破到七階的瘋狂想法。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抹決然,不顧一切地調動着體內所剩無幾的力量,試圖衝擊那精神力的瓶頸。)
然而,他的這一意圖很快就被白玉婷察覺到了。
(白玉婷冷哼一聲,說道:「想在我的壓制下突破,簡直是痴人說夢!」)
她再次加大了琴音的攻擊力度,試圖阻止東陽的突破。
(琴音愈發狂暴,如同一陣陣驚雷在東陽耳邊炸響。)
東陽只覺得腦袋一陣劇痛,仿佛有無數根針在扎着自己的大腦。
(他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但依然沒有放棄突破的嘗試。)
台下的眾人都為東陽捏了一把汗,緊張地注視着這場驚心動魄的對決。
(任木山焦急地喊道:「東陽,一定要撐住啊!」李昊也握緊了拳頭,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台上。)
但東陽的鍛體太過強大,那堅如磐石的身軀和頑強的意志力讓他很快就適應了白玉婷施加的巨大壓力。
(他的呼吸逐漸平穩,蒼白的臉色也慢慢恢復了一絲血色,喃喃自語道:「不過如此。」)
儘管周圍的琴音攻擊依舊猛烈,可此時已難以對他造成太大的影響。
東陽靜下心來,準備讓精神力慢慢尋找突破的契機。
(他閉上眼睛,屏蔽外界的干擾,將全部的心神都沉浸在自己的精神世界中。)
在這個世界裏,他仿佛能看到那層阻擋他精神力晉升的屏障,若隱若現。
(東陽小心翼翼地靠近那道屏障,試探着觸摸它,感受着其中蘊含的力量和規則。)
而在外界,白玉婷看到東陽如此快就適應了自己的攻擊,並且進入了一種奇異的狀態,心中不禁有些慌亂。
(她咬了咬嘴唇,加快了彈奏的速度,琴音越發急促:「不能讓他成功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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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此時的東陽,已然全身心投入到了突破的準備中,外界的干擾對他來說越來越微弱。
雖然白玉婷沒有像千年前的那位風華絕代的琴道天驕女子一樣修出琴道一脈的七情六慾,但是她修出了琴道一脈最重要的琴意。
(她的琴意,猶如潺潺流水,看似柔和,卻蘊含着無盡的力量。每一個音符,都仿佛承載着她的意志,能夠穿透人心。)
當她彈奏起碎心幻音琴時,那琴意便隨着琴音瀰漫開來,讓人不知不覺沉浸其中。
(琴意所至,風雲變色,周圍的空氣仿佛都隨着琴音的節奏而律動。)
這琴意並非簡單的情感宣洩,而是一種對琴道深刻理解後的領悟。
(白玉婷的眼神專注而深邃,她將自己的靈魂融入到了琴音之中,使琴意更加純粹和強大。)
與千年前的那位琴道天驕女子相比,她的琴意或許少了幾分情感的豐富,但卻多了一份專注和執着。
(在她的琴意中,沒有過多的紛繁複雜,只有對琴道最本質的追求和探索。)
這琴意,讓她在琴道一途上獨樹一幟,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
琴意一出,猶如泰山壓頂般朝着東陽洶湧襲來。
(那無形的力量瞬間充斥着整個空間,讓東陽避無可避。)
他只覺得一股無法抗拒的巨力猛然降臨,雙腿開始不由自主地顫抖。
(東陽咬緊牙關,試圖抵抗這股力量,額頭上青筋暴起:「我不能就這樣倒下!」)
然而,琴意的威力實在太過強大,他的身體漸漸承受不住。
(膝蓋處傳來一陣劇痛,仿佛骨頭都要被壓碎。)
儘管東陽拼盡全力想要站直身子,但最終還是被壓得緩緩跪下。
(他的雙手撐在地上,地面因為這巨大的壓力而出現了裂痕。)
汗水如注般從他臉上滑落,滴落在地上。
(東陽的眼神中充滿了不甘和憤怒:「我怎能被這琴意擊敗!」)
台下一片譁然,眾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所震驚。
(任木山和李昊心急如焚,大聲呼喊着東陽的名字。)
白玉婷沒有就此罷休,她目光決絕,雙手在半步九階聖器碎心幻音琴上彈奏得愈發激烈。
(琴音如洶湧的波濤,一浪高過一浪,光芒璀璨到讓人無法直視。)
她將這聖器的威力發揮到了極致,那強大的琴音中蘊含的琴意,如同一把把尖銳的利刃,直直地刺向東陽的心智。
(「哼,東陽,我要讓你徹底崩潰!」白玉婷心中暗下決心,面容略顯猙獰。)
琴音化作無數的幻影,在東陽的腦海中盤旋,試圖破壞他的意志。
(東陽只覺得頭痛欲裂,仿佛有無數的惡魔在耳邊嘶吼,要將他的靈魂吞噬。)
「放棄吧,你不可能戰勝我的!」白玉婷的聲音仿佛從遙遠的天際傳來,帶着無盡的壓迫。
(東陽的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心智在這強大的攻擊下開始出現動搖。)
台下的任木山焦急地大喊:「東陽,挺住!」李昊也握緊了拳頭,額頭上滿是汗水。
(「不能放棄,不能放棄……」東陽在心中不斷地對自己說着,努力堅守着最後一絲清明。)
然而,那琴音的攻擊越來越猛烈,他的意識逐漸模糊,堅持的動力似乎在一點點被消磨。
東陽此刻被那狂暴的琴音之力死死壓制,整個人趴在地上,身體如同被一座無形的巨山重重碾壓。
(他的臉龐緊貼着地面,塵土沾滿了他的臉頰,眼神中充滿了痛苦與掙扎。)
雙臂努力地想要撐起身體,可每一次嘗試都顯得那麼無力。
(「啊!」東陽發出一聲低沉的嘶吼,肌肉緊繃,青筋暴突。)
但那股強大的壓力卻讓他根本無法動彈分毫,身體仿佛已經不屬於自己。
(汗水混合着塵土,讓他看上去狼狽不堪。)
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變得無比沉重,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每一次呼吸都顯得異常艱難。)
而白玉婷的琴音卻沒有絲毫減弱的跡象,依舊瘋狂地衝擊着他的身心。
(東陽心中充滿了不甘:「難道我真的要這樣被擊敗嗎?」)
台下的眾人看到東陽如此慘狀,都不禁為他捏了一把汗。
(任木山心急如焚,大聲呼喊:「東陽,站起來!」李昊也握緊了拳頭,眼中滿是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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