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之後,陳二牛得意洋洋的和白勝見了面。
看着白勝熱切的邀他入坐後,陳二牛滿意的點了點頭。
「白頭領,不知特意請小的過來所為何事啊?」
「小的雖然身份卑微,但小的可是每天日理萬雞的。」
「時間也不多,忙着呢,白頭領有話便快說。」
「白頭領是知道的,自打我進梁山以來啊,獨得大當家的恩寵。」
「這梁山小嘍囉三千,大當家的就偏偏寵我一人。」
「於是我便勸大當家的,一定要雨露均沾,可大當家的非是不聽啊,」
「大當家的就寵我,就寵我,你說這叫小的情何以堪吶。」
雖然陳二狗如今早已失寵,但吹起牛皮來那可是有模有樣的,把白勝和二流子都給聽傻了。
白勝頓時肅然起敬。
「二牛哥定是有過人的本事,方才能獨得大當家的恩寵。」
陳二牛十分嘚瑟。
不過白勝的職位畢竟比他高,他也知道差不多就得了,於是道。
「謬讚了。」
「白頭領說正事吧,只要我陳二牛能幫忙的事,一定義不容辭,赴湯蹈火。」
白勝方才反應過來,臉色變的認真嚴肅起來。
「是這樣的,前兩天我好像得罪了大當家的……」
「這次請二牛哥過來是想問問,二牛哥可知大當家的有什麼喜歡的東西嗎?」
「啥?你說啥?」
陳二牛一臉的不可置信。
「你說你得罪了大當家的?」
「你不要命了?」
「完了,救不了了,準備後事吧。」
「別呀!」
白勝臉色都給嚇白了。
「二牛哥救我狗命啊!!!求求了!!!」
……
剛上完晚班的侯健回到了他的小家,昨晚運氣很好,遊戲裏出了個神器,這讓他一整天心情都是美美噠。
回到家後,侯健按照慣例去洗澡,一會兒準備再去網吧打會遊戲,然後睡在網吧。
畢竟,他的狗窩就算再香,也沒有網吧的空調吹着舒服。
自從加入梁山這個大家族後,侯健是吃嘛嘛香,就連腰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
就連一口氣上到十層樓氣也不喘了。
這的虧是梁山的兄弟網吧給了他第二春。
原本他只是一個做針線活的,然後練過兩年半的武術罷了。
這要是沒上梁山的話,他一輩子也就那樣了。
但上梁山後,他得到了許多的尊重,哪個上網的客人敢對他大小聲的?
當然,像「網管!來桶泡麵,加根火腿腸」之類的話除外。
除此之外,誰見了他不喊一聲猴哥的?
就連王倫都喊他猴哥。
這可是他們梁山的牢大啊,每次王倫一這樣喊他,他內心就會舒爽的無以復加。
反正,如今的他生活很滋潤。
除了當夜班網管之外,他還是梁山織造廠的廠長。
雖然說,織造廠裏面都是些婦人女眷。
但就算這樣,他的權力依舊大着呢。
大到那些婦人都喊他猴姐,還天天和他開葷段子。
這讓還是初哥的侯健每天都是被弄的面紅耳赤的,好不丟人。
一邊洗澡一邊想着這些的時候,忽然便聽到大門被人強行給推開了。
「臥槽!有色狼!」
侯健雙手環抱在胸前,一臉的驚嚇之色。
卻見陳二牛帶着白日鼠白勝火急火燎的闖了進來,那急切的模樣就連門都不敲一下,直接就進了他的浴室。
「臥槽!你們要幹嘛?」
侯健一手捂住下體,一手擋在胸前,靠在浴桶里嚇的花容失色。
「老子在洗澡啊!」
「出去,都給我出去!」
「再不出去我要喊了啊!」
「媽媽呀,這裏有人耍流氓!」
他的喊聲絲毫沒有動搖白勝求生的欲望,而是一把就將侯健從浴桶裏面扯了出來。
侯健當時就慌了。
這是要鬧哪樣?
我還是個孩子啊!
「猴哥,十萬火急啊!」
「快給我!!!」
「給我那些絲襪旗袍啥的東西!」
「我的命就靠你能救了啊!」
白勝焦急的看着侯健,口中唾沫橫飛。
隨後還非常貼心的給侯健擦乾淨了身子,又把衣服給侯健披了起來。
侯健還是一臉懵逼。
「什麼給你?」
「什麼命只有我能救?」
「什麼旗袍絲襪的?」
「你在說什麼啊?」
「我說的就是這個啊!」
白勝急的直跳腳,喊道。
「我要猴哥幫我量身打造一款絲襪旗袍啥的,二牛哥說了,大王就喜歡這個調調!」
侯健難以置信的看着白勝。
「你認真的?」
聽着這問話,白勝非常認真的點了點頭。
「認真!非常認真!」
「我聽二牛哥說了,猴哥剛開始來梁山時,大王就讓猴哥偷偷穿過那些絲襪內褲了。」
「如果大王不喜歡的話,為何要這樣做?」
「答案顯而易見,大王就喜歡這個調調,猴哥是不是穿了後就得到了大王的賞識,所以當上了我們梁山兄弟網吧,赫赫有名的大網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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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理!
聽白勝一言,侯健有着白讀十年書的感覺。
關鍵是,話糙理不糙啊。
竟然說的如此在理,他竟然無言以對。
而且,在邏輯上還井井有條,有理有據的。
關鍵是,他偷穿小珍珠胖次的事情究竟是哪個混蛋傳出去的!
他侯健還要不要臉了啊!
當時是真不知道那東西的用處,王倫都不讓他穿了,他就是頭鐵,非得穿,穿了之後,他就感覺哪裏怪怪的了。
後來聽織造廠里的一個胖大嬸一說,他突然就如雷灌頂一般的明悟了。
感情那是女人穿着挑逗自己男人的東西!
知道真相的侯健當時就掉下了小珍珠。
與此同時,王倫正在自己的房間中思考着人生。
賢者模式下的王倫腦袋一片清明。
「相公……再睡一會嘛……」
肖婉兒如同四爪章魚一般的纏在王倫的身上,慵懶的說着話,眼皮都抬不起來。
正所謂,新婚燕爾,兩人如今可謂是如膠如漆。
嘗過人倫之樂後,肖婉兒愈發的依賴王倫了起來。
如今雖然累的睜不開眼睛,但還是緊緊纏住王倫,都捨不得王倫離開一步。
面對這個磨人的小妖精,王倫可謂是操碎了心。
肖婉兒似夢似醒的呢喃着,趴在王倫的胸膛上說着斷斷續續的話。
「相公……」
「睡覺了……」
說話的聲音漸漸變小,很快的,肖婉兒皺着眉頭沉沉的睡了過去。
誰也不知道的是,前一晚,屬於這鋪小床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反正,那一夜。
傳聞說,槍炮聲響了一晚上都沒停下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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