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恆飛被罵得臉色通紅,羞惱地質問,「念念,你以前那麼溫柔的一個人,現在怎麼變成了這樣?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就像個罵街的潑婦,慧瑩從來不會像你這樣。」
果然沒文化和有文化不一樣,還好他選擇了楊慧瑩。
好看不能當飯吃,光盯着長相過不了一輩子,這話沒有一點錯。
真想不明白,黃桂花為什麼不把長相和才華,全生在一個女兒身上呢?
楊念念譏諷,「楊慧瑩當然不會像我這樣了,她跟你是蛇鼠一窩,道德淪喪,所以你們互相看對眼了。」
方恆飛被罵的沒了脾氣,跟楊慧瑩在一起的事情,確實是他做的不太光彩,楊念念生氣也屬正常。
望着楊念念比從前更加漂亮的模樣,他調整好情緒,耐着性子問。
「你住哪裏?等你冷靜下來,我再去找你好好聊聊,我知道你恨我,可是我卻不能不管你。你是慧瑩的妹妹,身為你未來姐夫,我應該多照顧你的。」
楊念念嗤笑一聲,「你可真是大好人,我不在身邊你照顧楊慧瑩,現在她不在你身邊,你又想着照顧我,要不要我幫你寫一封信寄給楊慧瑩,把你的話原封不動告訴她?」
方恆飛有些心虛,「你姐姐也是疼你的,她要是知道你在這裏,肯定也會讓我好好照顧你的。」
嘴上這麼說,實際上,方恆飛很害怕楊慧瑩知道他遇見楊念念。
二人在一起期間,他能感覺到楊慧瑩會時不時試探他,想看看他有沒有徹底放下楊念念。
雖然每次他的表現,楊慧瑩都很滿意,但是隔一段時間,楊慧瑩還是會試探。
楊念念冷笑,說楊慧瑩心疼她,還不如說世界上有鬼可信一些。
懶得跟方恆飛廢話,楊念念警告他,「你快鬆手,不然我老公來了看到你抓我車把,直接把你腦袋擰下來。」
「你還沒說你住哪……」
方恆飛話到一半,直接愣住了,不可置信地皺起眉頭,「你結婚了?」
不等楊念念回答,他又問,「你騙我的吧?你結婚那麼大的事情,我都沒有聽你姐提起過。」
他前兩天還給家裏打電話,壓根沒聽說楊念念結婚的事情。
見恆飛神色不像裝的,十有八九是真不知道她結婚的事情,楊念念諷刺地笑了。
「看來楊慧瑩也沒把你當回事呀,連她算計我替嫁這麼大的事情,都沒有告訴你。」
替嫁?
方恆飛下意識反駁,「慧瑩不是這種人,這裏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他忽然想起前天公職人員說的話,楊念念嫁給了部隊團長?
在部隊混上團長級別的軍人,少說也得有個三十五到四十歲左右了吧?
楊念念找了個快年過半百的老頭子?
方恆飛臉色逐漸難看起來。
他連手都沒牽過的人,竟然便宜了一個老頭子……
他想發瘋。
「誤會你媽,趕緊把你的狗爪子拿開。」
楊念念使勁在方恆飛手面上抓了一把,趁着方恆飛吃痛鬆手機會,推着自行車就走,後輪子還從他腳面上碾了過去。
「哎喲……」
方恆飛疼的齜牙咧嘴,也不知道該抱住手還是抱住腳,他想拉住楊念念問清楚,可手腳疼的不聽使喚。
等稍微緩過來一些時,楊念念早就騎着自行車沒影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方恆飛給霉到了,楊念念剛騎着自行車出城,車鏈子竟然斷了。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無奈,她只得把自行車推到姜洋那裏,姜洋也不知道騎着三輪車去了哪裏,家裏沒人。
楊念念把自行車放在隔壁屋子裏,就趕緊出了城,好在運氣還算可以,坐上了一輛牛車。
才走了一半路,天就黑了,路過一個村莊時,牛車大爺問,「小姑娘,你家裏有人來接你沒有?」
楊念念也不知道陸時深會不會來接她,可她多留了一個心眼,點頭說,「有呀,估計再往前走一會兒,就能遇到他了。」
牛車大爺鬆了口氣,「那就成,我到村了,剩下的那半段路,你們兩口子走回去吧。」
「……」楊念念無語了,「大爺,我給你加兩毛錢,你幫忙多送一段路行不?你看我這瘦胳膊瘦腿的,也走不動呀。」
誰知道牛車大爺聽到這話,比楊念念還會叫慘,「天黑了,我也沒拿手電筒,年紀也大了,眼神不好,瞅不見路。」
話到這份上,楊念念也不好勉強了,只能從牛車上下來。
牛車大爺看了看楊念念,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斟酌了好一會兒才說。
「小姑娘,我也不是想嚇唬你,如果我不說,萬一出了什麼事情,我良心上過不去。」
楊念念聞言,心裏提高了警惕,「大爺,是不是前面有壞人?」
「要是壞人,我今天說啥也得把你安全送到地方,問題是,那玩意兒不是人。」牛車大爺表情嚴謹,像是想到什麼很可怕的事情。
不等楊念念說話,他又指着前方說,「出村再走一段路,那裏有個小河你知道吧?」
楊念念點頭,「知道。」
牛車大爺,「那裏邪門得很,誰家夭折的娃,都丟在河邊蘆葦盪裏頭,不少人晚上從那裏過遇到怪事,你等下從那裏過,別到處亂瞄,聽到啥動靜也別去看,直接快點走,知道沒?我兒媳婦前幾天剛給我添了個大孫子,我去那種邪氣的地方不好。」
「……」
搞半天是封建迷信啊?
楊念念笑了,「我八字硬,不怕這些東西,您趕緊回去吧。」
人比鬼可怕多了,她才不怕鬼。
「唉!現在的年輕人,不聽勸。」牛車大爺嘴裏嘀咕了一句,拉着牛車進了村子。
楊念念是真不怕鬼,怕就怕一些人故意裝神弄鬼。
正值農曆六月初,月亮跟柳葉似的,還沒星星亮,勉強能看清路面,擔心遇到壞人,楊念念步子很快,走了一里多地,也沒遇到什麼人。
本來也沒覺得多害怕,可是路過小河溝的時候,聯想到牛車大爺的話,心裏還是覺得有點發毛。
她就不該多聽牛車大爺講那麼幾句話。
眼瞅着快走過小河溝了,前面路上突然多了一道黑影,那人速度不慢,跟她的距離越來越近。
天色漆黑,她看不清前方是誰,只能從身高判斷出是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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