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念念還沒看清呢,就被陸時深捂住了眼睛,人也被他轉了個方向。
實在沒想到大晚上會遇到這種事情,對於從來沒有經驗的兩人來說,怪尷尬的。
「走吧。」
陸時深嗓音低醇,聽的楊念念耳朵痒痒的,她剛點了一下頭,陸時深就用身子擋在了她後面,防止她偷看。
楊念念小臉更紅了,她是那麼厚臉皮的人麼?
話說,她還真想多看兩眼,這可是現場版呢。
她眨眨眼,試探問,「要不,咱們看一會兒再走?」
她眼裏冒着精光,看起來十分亢奮,陸時深不知道她腦子裏在想什麼,但他不想讓這種污穢的東西污了她的眼。
抿着唇認真說,「這種污穢的事情看了容易長針眼。」
正常夫妻不會跑到野外苟且,他們多半是偷情的。
這種事情不算稀奇,出任務中,也碰到過類似的事情。
楊念念,「……」
她怎麼覺得這話在哪聽過,有點熟悉呢?
算了,瞧他一絲不苟的模樣,八成是不會看了。
二人剛準備悄悄離開,身後突然傳來女人說話聲。
「死鬼,你輕點,這麼猴急幹啥?就算你媳婦身體不行,難道你還沒在黃桂花那裏吃飽呀?」
「別瞎說,我跟黃桂花能有啥關係?她年紀大了,瘦巴乾癟的很,哪裏有你身材好。」
「就你嘴巴甜,你明個再給我拿十個雞蛋回來,我吃了補一補,身材肯定更好。」
「上次少了十個雞蛋,我媳婦就鬧翻了天,硬說是我大兒媳婦偷吃了,差點打起來。我要是再偷十個雞蛋,家都得被她拆了……腿岔開點……」
楊念念此時認出了男人的聲音,加上又聽見了原主媽名字,瞬間愣住了。
轉頭見陸時深面無異色,她小聲說,「黃桂花就是你丈母娘。」
陸時深皺眉,眼神有點複雜的看着她,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楊念念卻有了留下來偷看的理由,她又小聲說。
「這個男人是村長,我如果遷戶口的話,有他出面事情肯定會好辦許多,這麼好的機會,不能錯過了。」
沒等陸時深說話,楊念念就繞過他朝着村長方向看過去,月光下,村長緩慢地蠕動,看起來猥瑣極了。
她「嘖嘖」兩聲,「村長天天在莊稼地里農作,臉曬的跟煤球一樣,屁股還挺白的都快反光了。」
陸時深嘴角一抽,再次將楊念念身子轉過來,朝着村長方向沉聲問。
「誰在那裏?」
楊念念想捂住他的嘴,已經來不及了。
他這一聲把村長嚇的身子一軟,倉惶的爬起來提褲子,順着聲音來源方向,就看到了站在大樹旁邊的陸時深。
跟他苟且的女人也嚇的不輕,衣服也沒穿,提在手裏就跑了。
村長提起褲子也想跑,卻被已經走過來的陸時深擋住了去路。
楊念念有些鬱悶的跟了過來,陸時深出聲太快,她還沒看過癮呢。
要是多看一會兒,沒準還能聽到村里別的內幕,她現在都沒確定黃桂花跟村長到底有沒有關係呢。
她走到村長面前,佯裝出剛認出村長的模樣,驚訝地問,「哎呀,村長,原來是你呀?我剛才還以為是兩頭野豬呢。」
「念、念念?」
認出來人是楊念念,村長鬆了口氣,還有點惱怒,他抹了把額頭上嚇出來的冷汗反問道。
「你不是隨軍去了嗎?啥時候回來的?大晚上跑這裏幹啥?」
楊念念從小性格靦腆膽小,只要他隨便嚇唬幾句,肯定不敢把事情抖摟出去,至於眼前這個男人,又不是他們村的,他也不認識,看到了剛才的事情,也沒多大關係。
楊念念不答反問,「村長,你都一把年紀了,咋還越老越不正經了?」
村長一陣心虛,總覺得楊念念好像跟之前不一樣了,說話語調不像從前那樣畏畏縮縮的。
換做以前,楊念念遇到這樣的事情,早就嚇跑了,哪裏還敢跑來當面找他質問?
再厲害也只是個毛丫頭,村長並沒有把她放眼裏,綁好褲帶,試圖板起臉嚇唬住楊念念。
「你一個小姑娘少管大人的事情。」
他又瞄了眼陸時深,「你半夜跟一個陌生男人在外面做什麼?」
楊念念不但不害怕,反而雙手抱胸,似笑非笑的看着村長。
「他是陸時深,我們是合法夫妻,啥時候出來都沒毛病吧?倒是你,剛才的事情,我們可全看到了,那個女人是香草媽吧?」
香草媽和村長家是鄰居,二人年紀相差將近二十歲呢,沒想到村長還把她給拐到手了。
村長本來還想着楊念念跟一個野男人在一起,可能也沒幹什麼好事,還能反過來咬楊念念一口,沒想到這人竟然是陸時深。
想到陸時深的身份,再看他一臉冷沉的模樣,村長有點怕了。
一改剛才的語調,討好地笑了兩聲,「你認錯了,那不是香草媽,今晚的事情,你別到處說,回頭我給你家送一隻下蛋的老母雞,給你媽補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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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念念搖頭,「我可不敢要,上次十個雞蛋還是你大兒媳婦背的鍋呢。」
說着,她驚呼一聲,「哎呀,要是你媳婦跟你大兒媳婦知道雞蛋是被香草媽給吃了,村里不得鬧翻天呀?也不知道香草爸會不會一鋤頭把你夯死,你這個村長也當不下去了吧?」
村長嚇出了一頭冷汗,「念念,你可別衝動,這是要出人命的事情。」
楊念念不搭理他,轉身拉着陸時深要走,村長見狀更急了,趕緊攔住兩人去路。
陸時深見他擋在前面,不由皺了皺眉,村長嚇的腿腳發軟,硬着頭皮繼續哀求。
「念念,我就是一時糊塗,你可不能說出去,只要你們不說出去,啥事兒我都答應,這事兒說出去了,對你們也沒好處,你說是不是?」
今天落到楊念念手裏,也算是他倒霉。
不管咋說,他只能先把這事兒給壓下來,不然村長當不下去就算了,命也得去半條,村里就沒有他的容身之地了。
「也不是不行。」楊念念遲疑道。
村長眼睛一亮,他當村長這麼久,也是會看人臉色下菜的,很上道的說,「有啥要求你儘管提,只要我能辦到絕對不說二話。」
大晚上樹林蚊子多,楊念念也不拐彎抹角了,直接說,「我想把戶口遷走,但是我跟我媽吵架了,她可能不會輕易把家裏的戶口本拿出來給我用,你找個理由把我家戶口本要來給我。」
沒想到楊念念就這點要求,村長鬆了口氣,都沒有猶豫,便一口氣答應,「我明天晚上就把戶口本送陸家去。」
「那就這麼說定了。」楊念念也不囉嗦,牽着陸時深抬腳就走。
見二人真就這麼走了,一句別的要求都沒提,村長懸着的心總算踏實下來,正準備坐在地上休息一會兒緩緩呢,誰知道坐在了樹枝上,頓時疼的齜牙咧嘴。
今天可真是倒霉透了,也不知道被這麼一嚇,身體會不會出問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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