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懂陶花為啥這麼高興,周營長有些納悶,「閆營長媳婦做什麼了?心情這麼好?」
陸時深面無表情地搖頭,「不清楚。」
周營長,「……」
知道陸時深不愛聊閒話,他很識趣地沒再吭聲,二人一前一後地上了樓。
陸時深開門進屋時,周營長還故意朝裏面瞄了眼,結果啥也沒瞄到,門就被陸時深關上了。
他回到屋子裏時,還有些納悶,「團長媳婦來部隊時間也不短了,怎麼成天悶在屋子裏不出門?」
徐映蓮剜了他一眼,沒好氣地問,「你關注陸團長媳婦幹啥?」
周營長隨手將飯盒放桌上,「你是不知道,部隊裏不少人都在議論陸團長媳婦長啥樣,我這不是也好奇嗎?」
徐映蓮心眼子小,一聽丈夫這麼說,心裏更不得勁了。
口不擇言道。
「你好奇啥?你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了,自己家裏有媳婦,還去好奇別人媳婦幹啥?我看你是聽說人家媳婦長的漂亮,也想去飽飽眼福吧?」
周營長也來了脾氣,「你說的這是啥話?我就是純粹好奇,又沒別的意思,咋話從你嘴裏說出來,就不對味了?」
徐映蓮更不高興了,拖着男人胳膊就往外走。
「行啊!你好奇是吧?走,咱們現在就去陸團長屋子裏,我帶你親眼瞅瞅,省的你再好奇了。」
周營長趕緊甩開她,「你瞎胡鬧啥?」
「你不是好奇嗎?」徐映蓮理直氣壯,「我帶你去看,你咋不去了?」
「我懶得跟你講。」周營長拉過椅子坐下,打開飯盒就開始大快朵頤,完全不想再跟媳婦講半句話。
女人不講理真是讓人頭疼,除了夫妻溫存的時候,還算有點女人味外,平時一句話都聽不進去,想好好聊兩句都費事。
別人娶回來的都是溫柔賢惠的媳婦,他娶的簡直就是母老虎,還是只敢在家裏作威作福的那種。
實在是糟心。
……
楊念念這邊壓根不知道周營長兩口子,為了她樣貌的事情生氣,這會兒正跟陸時深一起吃晚飯。
楊念念邊吃,邊小聲八卦林幔芝買手錶的事情,陸時深一直安靜聽着,偶爾接上一兩句。
等飯菜吃完,他就站起身收拾飯盒,「我還要去部隊一趟,可能回來比較晚,你早點睡。」
明天就是大年三十,部隊有一堆雜事需要處理。
「那你快去忙,我等下去洗個澡。」
楊念念揉了揉肚子,忽然瞥見有東西從窗戶落進來,她走到床邊,剛探出頭,就有東西落進了脖子裏,冰冰涼涼,冷的她打了個寒戰。
激動地喊道。
「陸時深,你快來看,下冰粒了,這是要下雪了吧?」
陸時深聞聲放下飯盒走到窗邊,順手將窗戶關嚴實,「外面冷,別凍病了。」
「哎呀,我哪有那麼嬌氣……阿嚏……」楊念念尷尬地揉了揉鼻子,尷尬的解釋,「肯定有人在背後說我壞話。」
不等陸時深說話,她又催促,「你趕緊去部隊吧!早點忙完早點回來,我去洗個澡,明天還起早呢。」
中午要跟大家一起去部隊食堂吃餃子,晚上還要去當主持人,忙的嘞。
也不知道下雪會不會取消節目。
陸時深不放心,伸手在她額頭上探了一下,見確實沒問題,才拿着飯盒出了屋子。
楊念念拿上換洗衣裳去了洗澡間,招待所里的洗澡間是公用的,整棟樓的女生全在這裏洗。
因為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軍嫂們都想洗個澡過新年。
京市天氣冷,天天洗澡皮膚容易乾燥起皮,通常都是三四天一洗,也有比較愛乾淨一點的人,兩天一洗。
楊念念喜歡泡熱水澡,生理期之外,有條件的情況下,基本上都是天天洗,洗過澡之後,會抹一些潤膚的東西。
她去洗澡間時,林幔芝和幾個軍嫂正在裏面洗澡,還在商量着要是明天下大雪,要不要取消表演的事情。
瞧見楊念念進來,幾人的討論聲頓時停了,目光都朝着楊念念看去。
這是她們第一次跟楊念念在洗澡間碰到,平時她都是穿着軍大衣,看不出身材,如今一看才發現,她身材凹凸有致,該瘦的地方瘦,該有肉的地方有肉,白皙水嫩,好像能掐出水一樣。
在場這些軍嫂,真沒一個能比得上她的。
軍嫂們忍不住感嘆。
年輕就是好啊!
劉副營長媳婦主動打招呼,「念念,你昨天不是剛洗過澡嗎?怎麼今天又洗呀?洗這麼勤快,皮膚會很乾燥吧?」
楊念念被看的渾身不自在,轉了個身子背對着她,「還好,我平時有塗抹一些潤膚的東西。」
林幔芝這會兒胸口裏跟吞了囫圇棗一樣,十分不舒服,雖然不想承認,可事實上,楊念念皮膚和身材確實比她好。
洗澡這麼勤快皮膚還這麼好,是用了啥法寶了?
她心裏痒痒的,故作不經意地問,「你塗的什麼?」
楊念念也沒藏着掖着,實話實說,「香脂。」
這年代市場上買不到塗抹身上的潤膚霜,只有抹臉上的香脂,她平時就用香脂塗抹身上的皮膚,效果還行。
當然了,香脂只有潤膚作用,她皮膚水嫩白皙,這是天生的。
有軍嫂驚呼,「那得多少香脂啊?」
平時她抹臉都省着用,生怕用多了浪費,楊念念竟然用來抹身子,這也太敗家了吧?
林幔芝輕嗤,「一袋香脂才多少錢?誰家用不起?」
沒想到香脂還有這功用,正巧她這幾天皮膚有點乾燥,回去就把全身全都塗抹一遍。
這麼想着,她洗澡的速度多快了,將身上的香皂沫沖洗乾淨,就擦乾水出了洗澡間。
其他軍嫂見狀,一個比一個快,還沒幾分鐘就全洗完出去了。
洗澡間只剩下楊念念一個人,她正洗着頭髮呢,劉副營長媳婦又走了進來。
「念念,要不要我等你一起走?」
楊念念搖頭,「謝謝,不用了,你先上樓休息吧!別凍病了。」
劉副營長媳婦想走,又有些擔心,顫着嗓子問,「念念,你一個人不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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