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洋卻不覺得丟人,還義正言辭,「這是姐弟情深,說了你也不懂。我跟悅悅就是想跟念念住的近一些,倒是你,非要死皮賴臉地跟我們住那麼近做什麼?」
杜偉立不要臉道。
「股東住的近些有什麼不對?談生意方便,無聊了還能找你喝點小酒,多愜意?」
楊念念回房間拿了戶口本,出來看到二人還在拌嘴,暗暗偷笑了一下,打斷二人的爭執。
「好啦,別拌嘴了,咱們先去把房子過戶了再說,萬一被別人買走了,哭都沒地哭。」
杜偉立一聽,着急往外走,「我大老遠跑來,可不能落空。」
楊念念叫上姜悅悅,又揉了揉小黑的腦袋,「在家乖乖聽話,我過完年就回來。」
姜悅悅替小黑打抱不平,「姐姐,你又騙小黑,不到開學,你肯定不會回來的。」
楊念念哭笑不得道。
「沒辦法呀,我只有放寒假這點時間能陪你陸哥哥。」
姜洋彎腰把姜悅悅抱起來就往外走,嘴裏還說着。
「再不減肥,我都抱不動你了,以後小黑不減肥,也要吃成你這樣子。」
姜悅悅聞言立刻開始告狀,楊念念笑着跟在二人身後關上屋門。
臨近年關,房管局工作人員本來不忙的,一下子出了六套房子,倒讓工作人員突然忙碌起來。
等手續辦完,都到飯點了。
幾人在附近飯館隨便吃了點東西,楊念念就讓杜偉立把她送回了部隊。
下車時,她對杜偉立道。
「你們明天早上來部隊接我們,時深年前有一天假期,可以陪咱們四處逛逛。」
杜偉立,「還真是難得。」
姜洋則道。
「我們明早七點半到這裏接你們去吃早飯。」
楊念念點頭,抱着軍大衣下車,「行,路上開車慢點,晚上早點休息。」
姜悅悅擺手,「姐姐,明天見。」
「明天見。」
楊念念擺擺手,看到杜偉立將車子開走,這才轉身回了招待所。
晚上氣溫低,軍嫂們都在屋子裏待着沒出來,她也沒碰到其他人。
陸時深回來的比平時早一點,楊念念裹在被子裏,露出腦袋道。
「杜偉立帶着姜洋和悅悅來了,你明天能休息嗎?要是能的話,咱們一起去逛逛,順便給老首長也買點禮物回去。上次我就是考慮到杜偉立會來京市,才沒讓秦傲楠帶東西回去的,我怕他送老首長東西,會被外人說閒話。」
有人的地方,就少不了閒言碎語,她也不好給秦傲楠添麻煩。
陸時深板板正正地坐到椅子上,一臉認真地回答。
「我今天已經安排好了明天的假期,可以出去。」
楊念念開心了,「那你趕緊去洗洗睡吧!咱們明天早點起,杜偉立來接咱們出去吃早飯。」
陸時深聞言,起身邊脫衣服邊道。
「我已經洗過了。」
換洗衣服他沒拿過來,所以回來之前,就在那邊洗了澡。
楊念念掀開被子讓他上床,一股冷風就鑽了進來,凍的她一哆嗦,趕緊又把被子蓋嚴實了。
「你進被窩的時候別掀那麼大的風,太冷了。」
她好懷念空調啊!
陸時深就像是不知道冷一樣,很快將外衣褪下,光着膀子都沒打哆嗦,進到被窩裏沒多久渾身就開始散發熱氣。
楊念念趕緊貼着他取暖,嘴裏還說着。
「你還記得我之前跟你提起過,有個室友跟人私奔的事情嗎?我今天碰到那個男人了,他又跟別的女人在一起了,我懷疑他可能是人販子,就報案了,就是不知道公安有沒有抓住他。」
寧可報錯,也不能放過壞人,萬一顧峰真是人販子,說不定還有多少姑娘被拐賣。
陸時深斂眉問,「他知不知道是你報的案?」
楊念念搖頭,「不知道,我偷偷報的。」
陸時深臉色這才緩和些,公安為了保護報案人,不會泄露身份信息,基本上能排除對方會報復楊念念的行為。
於是轉移話題問。
「你明天出去,排練的事情怎麼說?」
楊念念,「我跟林幔芝請了兩天假期,等後天姜洋回去了再排練。」
她調整了一下睡姿,「哎呀,這兩天不用看林幔芝的臭臉色真好。」
「要是不想去排練,就直接告訴她,你在家裏練習。」陸時深道。
她是做主持節目的人,根本不需要跟其他人配合,完全沒必要跟軍嫂們一起排練。
楊念念搖搖頭,「到時別人要說我擺臭架子不合群了,反正也沒幾天就過年了,聽說她過完年就回去。」
她搖頭時,髮絲撓着陸時深下巴,有點痒痒的,還帶着一股酥麻感,陸時深眼神不自覺加深了起來。
夫妻在一起這麼久,楊念念很一下子就察覺到了他的情緒變化,接下來的事情就順理成章了。
與此同時,魏寞城和林幔芝也打得火熱,趁着對方上頭時,林幔芝撒嬌道。
「我想買一塊手錶。」
魏寞城覺得這時候提買東西很煞風景,稍停片刻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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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有手錶嗎?」
林幔芝,「我想買一塊梅花牌的。」
這幾天沒少聽人說,楊念念手上戴了一塊梅花牌手錶,軍嫂們都快把梅花牌手錶夸上天了。
魏寞城不理解,「手錶就是一個看時間的東西,你有一塊不就行了?挑什麼牌子?」
在魏寞城看來,這純粹就是浪費錢。
他們家雖說也算是小康家庭,比上不足,比下有餘,過的還算滋潤,可買一塊梅花牌手錶,也算是一筆不小的開支了。
這才幫林幔芝買一件呢子大衣沒幾天,又要一塊幾百塊錢的手錶,支出超過收入太多,小半年存的錢,一下子就花光了。
林幔芝見他沒有答應,心裏就不高興了,「我就不配戴一塊幾百塊錢的手錶是不是?」
說完,將人從身上直接推下去,然後翻身背對着他。
魏寞城這會兒正上頭,突然被推下來,心裏難免憋了一股火氣。
快過年了,他不想吵架,一塊手錶也能買得起,便低聲哄了兩句。
「行了,彆氣了,同意你買還不成?財政大權都在你手裏攥着,你要是真買回來,我能怎麼着?」
林幔芝卻還是不高興,「你就不是真心想給我買,一塊手錶而已,還非得我生氣了再答應,你要是直接答應,不就皆大歡喜了?」
魏寞城心中吐槽,女人可真是麻煩,都答應了,還這麼多事兒。
他耐着性子繼續哄,「我的錯,我的錯,明天就去買,行了吧?」
林幔芝見他態度還算不錯,臉色這才好了起來。
被她這麼一鬧騰,魏寞城的興致少了一大半,最後隨便敷衍了一會兒了事,起身時不小心弄髒了床單。
林幔芝很嫌棄,語氣也不太好,「都跟你說多少次了,你怎麼還是這麼不小心?髒死了。」
魏寞城也懶得理她了,隨便收拾了一下,倒頭就睡,任由林幔芝在一旁耍小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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