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陸時深沒吭聲,看她雙眼泛着光,神情亢奮,似乎很期待的模樣,只覺十分無奈。
見他半天不動,楊念念有點等不及了,「是不是傷口疼不方便脫衣服,我幫你吧?」
「不用。」陸時深抓住她伸過來的小手,「我自己來。」
「你自己怎麼來?」楊念念撥開他的手,直接幫忙解扣子,一本正經的訓斥,「等下扯到傷口怎麼辦?你還想不想好了?」
很快將陸時深上衣扒拉下來,在他胳膊和肚子上捏了兩把 。
經常健身的人就是不一樣,瞧瞧這胳膊和腹肌,跟鐵塊似的,捏着可真帶勁。
天氣太冷了,楊念念也不敢多折騰,趕緊給他披上軍大衣。
「你先披着軍大衣,省的凍感冒了,我先給你正面擦一下,再給你擦後背和胳膊,等上身擦完了再脫褲子。」
見她一臉意猶未盡的模樣,陸時深黑沉的眸子不由深邃了幾分。
楊念念正低頭在擰毛巾,壓根沒注意到陸時深的神色變化,把毛巾擰出一些水,放在陸時深胸口和腰間擦拭。
天氣冷,她也沒心思使壞,反正上床了也能摸。
反反覆覆給陸時深擦了幾遍咯吱窩後,又給他穿上了軍大衣。
迫不及待的說,「你在這裏等我一會兒,我去換一盆水來。」
沒等陸時深回答,楊念念就端着水盆走了出去,把水盆里的水倒掉後,又在煤爐上燒了一壺水,回到房間後,陸時深卻不見了。
跑出來一看,洗澡間裏亮着燈。
楊念念氣呼呼跑到洗澡間門口,「陸時深,你怎麼來無影去無蹤的?」
這傢伙從廚房門口過去,她都沒有察覺到。
「你先上床睡,我等下就好。」陸時深聲音從洗澡間傳出來。
楊念念雖有不滿,卻也沒跟他計較,不放心叮囑,「你隨便擦洗一下就好了,別把自己折騰病了。」
零下八九度的天氣很冷,凍得她打了個寒戰,趕緊進了堂屋。
陸若靈和姜悅悅屋子裏還亮着燈,裏面時不時傳出笑聲,一聽就知道是在看電視。
楊念念也沒打擾兩人,回屋子換了一套睡衣鑽進了被窩裏。
純棉粗布被裏子很涼,凍的她牙齒打顫,蜷縮成了小蝦米,腿都不敢伸直。
也不知道陸時深是不是暈倒在洗澡間了,都過了十幾分鐘了還沒出來。
就在楊念念準備下床去看看時,屋門忽然被人推開,陸時深披着軍大衣走了進來,頭髮還有點濕潤。
楊念念眼睛一瞪,「你洗頭了?」
陸時深搖頭,「沒有,就是用毛巾擦了一下。」
楊念念表情好看了一些,嘟喃道。
「被窩都暖熱了你才回來。」
陸時深隨手關上燈,慢慢走到床邊脫衣上床,他身上帶着一股寒意,跟冰塊兒一樣,冰得楊念念一哆嗦。
陸時深身子僵了一下,往床邊挪了挪,「你先別貼着我,等我暖熱……」
還沒等他說完,楊念念就已經擠在他身邊跟他貼在一起,小手不安分地搭在他肚子上。
「我給你暖暖,咦,你身子怎麼跟發熱貼似的,暖的這麼快?」
「……」陸時深嗓子乾澀地說了句,「我只是後背受傷了,其他都很正常。」
「是嗎?我看看。」
楊念念壞笑一聲,厚着臉皮使壞。
「別鬧。」
陸時深聲音沙啞的不像話,想去阻止她,身體卻很誠實。
在醫院裏時,他一直在克制自己,如今身上洗的乾乾淨淨,妻子又在懷裏上下其手,是個冰塊也要動情融化了。
夜色里,陸時深雙眼如獵鷹,喉嚨微微滾動了兩下,正要翻身,卻被楊念念制止。
她得意地揚起小臉,低聲嬌嗔,「你現在傷口還沒長好,老實點,不許亂動。」
陸時深,「已經沒多大問題了。」
楊念念不信,「你傷口深,醫生都交代過的,不能做劇烈運動。」
陸時深沒吭聲,就那麼看着她。
夜色都阻擋不住陸時深眼底的炙熱。
楊念念壞笑一聲,湊在陸時深耳邊輕輕低語了幾句,他身子頓時繃得緊緊的,渾身肌肉像是要燃燒了一樣燙的驚人。
楊念念本來還有點害羞的,見他這般反應又覺得好笑。
「沒人給你普及過這些知識嗎?」
「沒有。」
陸時深默了好一會兒,才啞着嗓子回答。
楊念念樂壞了,這傢伙這麼純情,看來前世肯定沒娶過媳婦,這個發現讓她心裏美滋滋的,像是撿了大便宜似的,抱着陸時深啃了好一會兒。
兩人耳鬢廝磨到後半夜,她兩隻小手都酸得不像自己的一樣,才在陸時深意猶未盡中疲憊睡去。
在自己家裏睡得踏實,楊念念一覺睡到日上三竿,連一向不愛賴床的陸時深,都陪着她睡到八點鐘才起床。
陸若靈煮了紅蘿蔔粥,烙了蔥油餅,做了肥肉炒白菜。
見楊念念和陸時深起床了,她趕緊把飯菜端到堂屋,又去外面把姜悅悅和安安叫了回來。
兩個小傢伙一大早就跑出去玩了,頭髮上都結了一層白霜。
楊念念找了一條干毛巾給兩人擦頭髮,「你們兩個小傢伙,放假了也不知道睡懶覺享受一下,這麼冷起這麼早幹啥?」
安安開心的回答,「我帶悅悅妹妹玩紙卡去了。」
姜悅悅眼神崇拜,「安安哥哥可厲害了,贏了孫兵兵好多紙卡。」
楊念念這才注意到,安安兜里裝了好多紙,手裏還攥了兩個,手面都皴了。
「先把紙卡放一邊,洗手吃完飯再玩兒。」
安安聽話地把紙卡放進裏屋電視柜上,楊念念端了熱水給他洗手,順便給他臉和小手上抹了點香脂,剩下的半袋放在桌角。
「吃完飯你就把這個拿回家,以後早晚洗臉洗手之後都抹一點,這樣手就不會皴了。」
安安很喜歡這種有娘疼的感覺,重重點頭,「謝謝乾娘。」
陸時深把凳子擺正,「吃飯吧!」
安安是個小話嘮,坐下吃飯嘴巴也停不下來,眼睛晶亮的說道。
「乾娘,我以前贏兵兵好多紙卡,都被於嬸兒要走了,她說兵兵把擦屁股紙全疊成紙卡輸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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