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盛煬的車在兩人面前停下。
「你回來啦。」
「盛煬哥。」
傅盛煬淡漠的視線落在冷方以面上,「今天感覺怎麼樣?」
「總體來說,是比之前好。只是補進去的東西,不僅補身體,也讓毒物躁動,我回去就和父親、爺爺商量,藥明天送過來。」
「好,慢走。」
傅盛煬的冷漠,長眼睛的人都感覺出來了。
目送冷方以的車開出傅園,兩人才一起離開。
「傅先生,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傅盛煬不理會她的話,大步流星地走在前面,腳像踩了風火輪一樣快。
「傅先生,你是不是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情了?」
安小月走在後面,喋喋不休。
「你要不要吃小蛋糕?我和崔媽中午做的,吃甜的心情會好哦。」
傅盛煬冷冷道:「甜食吃多了,容易長胖,得糖尿病。」
安小月還是想他可以嘗一嘗,因為大家都說好吃,「少吃一點沒關係的,中醫書上說過猶不及,不多不少就好。」
走在前面的傅盛煬,突然轉身,帶着一身怒氣在她面前停下。
低頭晲她,「安小月,中醫書上說,還是冷方以說?」
安小月被他的氣勢嚇到,手捏住大衣口袋,囁喏回答,「中醫書上說的。」
「你也不准吃甜食。」
甜甜的東西那麼好吃,為什麼不能吃。
「你......你不講道理。」
「我就是道理。」
兩人氣鼓鼓地回水榭居,上樓的時候打擠。
看得崔媽心口一緊,「少爺,你讓着點少夫人。」
這兩人怎麼還生上氣了呢。
咦~
少爺會生氣。
稀奇啊!
等會和安太太說說,這小兩口有摩擦了,這是好事。
吃晚飯的時候,傅金雲也看出這小兩口之間的彆扭。
元旦節之後才好了幾天啊,怎麼就鬧上了呢?
小兩口吵架,好有意思啊!
傅金雲見安佳人也在憋着笑,他輕咳兩聲,掩飾自己快壓不住的唇。
盛煬這才像個活生生的人嘛。
沒有喜怒哀樂,那活着和死了也沒什麼區別。
小月挺好,多讓這小子情緒調動一下,日子才有滋有味嘛。
小兩口的事情,全傅園的人都看在眼裏,只覺得新奇又好笑。
晚上,傅盛煬要給幸運講睡前故事。
安小月捂住耳朵,「我不想聽。」
「我給我家幸運講的,你不聽也沒事。」
傅盛煬伸手要去拉安小月的衣服下擺,被安小月「啪」一巴掌拍開。
「流氓。」
「我得靠近了講啊,不然幸運聽不到。」
安小月抱住肚子,「我也不要讓幸運聽,你下午回來就不對,不要帶着情緒哄睡。」
傅盛煬把手裏的睡前故事書一放,躺回床上,聲音悶悶的,「誰讓你帶着我的孩子對別的男人笑!」
「家裏那麼多男傭人,我難道看見人就要哭嗎?」
傅盛煬發現,要讓安小月自己反省,根本不可能,她腦子裏就沒有男女感情這一檔子事。
「我說的是冷方以,我生氣的是冷方以。」
安小月思忖片刻,也沒有發覺有什麼好生氣的,「你莫名其妙。」
話落,她掀開被子,準備睡覺。
傅盛煬盯着她的後腦勺,越想越氣。
他睡不着,她也不能睡。
他直接把自己的被子收走,鑽進安小月的被子,下巴靠着她肩膀睡覺。
安小月理解不了他生氣的點。
冷助教是他請來幫媽媽診治的,現在他居然生人家的氣。
這是什麼道理?
冷助教......
安小月想起今天冷方以說的話。
傅盛煬那一晚的情況,也不正常。
「傅先生......」
「躺在你身後的,不是傅先生。」
安小月嫌棄,「幼稚。」
「都知道幼稚,還不知道哄一哄!」
愛情一旦被感知,情緒的流向根本不受控制。
而傅盛煬,樂在其中。
「啊!」安小月詫異。
傅盛煬那麼冷的人,居然會說出這麼孩子氣的話。
「怎麼哄?」
「你連哄人都不會嗎?」
安小月搖頭,「不會。」
「首先,你要把我和其他人區分開,比如從稱呼上。」
安小月犯了難,擰着眉細細斟酌。
喊傅盛煬、盛煬,也太沒大沒小了。
叫老公還是算了。
身邊夫妻都是怎麼稱呼對方的呢?
周老師和鍾老師對彼此的稱呼是對方姓加老師兩個字。
有的也叫孩子爸,孩子媽。
或者就是跟着孩子喊爸爸媽媽。
這裏的哪一種用在傅盛煬身上都不合適。
她還沒有得出結論,傅盛煬突然開口,「你小名叫寶貝嗎?我聽你媽媽這麼喊你。」
「我沒有小名,媽媽一直這麼喊的,我就是她的寶貝啊,她說懷我的時候像揣了個寶貝。」
他不會想要
安小月拒絕,她可沒辦法對着寬肩窄腰、身姿挺拔的傅盛煬喊寶貝。
「要不,我也喊你盛煬哥,如何?」阮靜儀也這麼叫他,不生分也不過分親昵。
「我不要。」傅盛煬故意在她耳畔拒絕。
灼熱的氣息噴灑耳蝸,安小月癢得縮脖子。
傅盛煬說,「你得叫老公。」
「哦老公~」
她話落,忽然感耳蝸後一陣溫熱、柔軟。
安小月一個激靈,心臟的跳動被壓在耳朵與枕頭之間,雜亂無章。
「以後,也要這麼乖。」傅盛煬的嗓音低沉暗啞,明顯染了欲望,「知道嗎?」
他的吻流連於脖頸、肩膀。
唇落在肌膚上,仿佛一陣電流經過。
異樣陌生的感覺,安小月難耐地蜷縮腳趾。
自從元旦節逛街時,兩個人的唇不小心碰到一起之後。
傅盛煬就特別喜歡親她,不是深吻,就是一下一下親她的唇、額頭或者鼻尖。
帶着不知名的喜歡、眷戀,就好像以前她吸玲喜養的布偶貓一樣。
忽然之間,安小月想到媽媽的病情,阮靜儀未說完的話。
難道說,傅盛煬親昵、曖昧的舉動,也是因為藥物嗎?
她問出剛才未說完的問題,「那天晚上,你是不是被姑姑下藥了?」
傅盛煬所有動作停下,前胸貼着她的後背,將她擁入懷裏。
「嗯,我當時不知道你是第一次,不然我會溫柔點的。」
安小月心慌。
這不是重點啊,傅盛煬也被下藥了。
冷助教說,這種藥得通過長久的夫妻生活才能解毒。
否則在身體裏日積月累,會得肝病的,就像媽媽一樣。
她抓起傅盛煬的手把脈。
「怎麼了?」
安小月沒有理會他,只細心感受着指腹下跳動。
輕取應指,脈相飈利,猶如激流行舟。
果然,一次只能緩解藥效,這毒得長期的夫妻生活才能解開。
「你身體殘留毒素,只是你是壯年,身體並不虛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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