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飯一直吃到很晚才結束,李紹輝將一桌老少全都灌醉了,一個個回家倒頭就睡,女人們收拾到很晚,都知道柴寶兒懷孕了,也沒讓她幫忙。
等人都走了之後,傻柱興奮的接過秦淮如的被子,放在自己床上,多年的心愿終於得償所願,這三十多年可真是太不容易了。
秦淮如嘴角噙着笑,關了燈,傻柱顯得迫不及待……
一分鐘之後,燈開了,傻柱一臉滿足,秦淮如一臉幽怨……
傻柱第一次當男人嘛,可以理解……
開燈之後,秦淮如圍着被子開始數錢,比她預計的多了不少,主要還是沒想到易中海能拿十塊錢。
拿出手絹將錢包好,一起包進去的還有傻柱剩下的工資。
忙完了正事之後,秦淮如一臉幽怨的看着身邊昏昏欲睡的傻柱,推了推他,給了他一個眼神,然後又把燈關了。
一分鐘之後燈再次亮起……
「柱子,跟你商量個事,你平時幹活也不怎麼戴手錶,要不這塊表給棒梗留着得了,上海牌現在可是稀罕物,有錢都買不到!」
秦淮如小心翼翼的摸着手錶,傻柱一把搶過去說:
「這個你想都別想,等棒梗長大了咱們攢錢給他買一塊,我這麼多年了就想買塊手錶,還是紹輝懂我,再說了,我把他送的手錶再送給棒梗,那我成什麼人了!」
「你看看你,又急,我不就是隨便一說嘛……」秦淮如有點不開心了,「關燈睡覺!」
傻柱一聽還關燈,趕緊阻攔道:
「今晚怎麼也算是咱們新婚,燈就別關了,一直亮着也行,不差這點電費……」
……
早晨的時候秦淮如出來洗被單,一群中院老人笑着調侃:
「秦淮如,可別給你們家傻柱累壞了,這新婚也得講究個節制啊!」
「哈哈哈……」
秦淮如也不生氣,都知根知底的,這四合院就這樣,不隔音,不隔溫、也不防盜,冬天冷夏天熱,在家放個響屁全院都聽見了,當然說的有點邪乎了,不至於那樣,但是私隱也少的可憐。
不過說句題外話,要說現在全院私隱最好的要數李紹輝家了,作為一個現代人,李紹輝對這方面還是挺看重了,因此他重新裝修的時候,根本不怕花錢,由於現在沒有現代的高性能玻璃,那李紹輝就把所有窗戶的玻璃都弄成雙層的,門窗選擇厚重的木質門窗,縫隙都用密封條封好。
儘管現在可能沒有現代的高科技隔音材料,但可以使用一些傳統的吸音材料,李紹輝選擇了軟木牆板,這樣也能隔涼隔熱,這些牆板可以減少噪音的傳播?。
甚至還有吊頂設計和臥室的木地板等等,就不一一列舉了,現在就是李紹輝在家裏唱歌他們也聽不見,除非站在他們家大門口耳朵貼着門能聽見一點。
「傻柱身體好着呢,不怕的!」秦淮如也是三個孩子的媽了,不至於像個大姑娘似的被她們說的不好意思。
又是互相說了幾句,秦淮如洗完床單傻柱才起床,睡了一晚上感覺精神好了許多,現在也沒有婚假,收拾收拾東西就準備去上班了。
「哎,你等我一會啊!」秦淮如趕忙說道。
傻柱一拍腦門,笑着說:
「哎呦,你看看我,還以為自己單着呢,現在是有老婆的人了!」
「德行!等着,我回屋換件衣服!」
秦淮如簡單的換了件衣服就跟傻柱去了軋鋼廠,已經在車間和後廚里發完喜糖了,所以今天看他倆一起來上班就沒有那麼意外了,人家現在是合法的了。
軋鋼廠後廚——
劉嵐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說:
「傻柱,看不出來啊,你還挺有魄力,說娶秦淮如馬上就娶了!」
傻柱眯眼睛炒着菜,隨口說道:
「那是,你也不看看哥們是誰,認準了不放棄不後悔!」
幾個徒弟也在旁邊紛紛開口祝賀,絕口不提賈家的一堆麻煩事,只夸秦淮茹長得漂亮。
看着傻柱得意忘形的樣,劉嵐撇撇嘴,娶了個寡婦真以為自己了不得了,這給他裝的,幫人家養兒子的命!
許大茂今天回來之後,一直躲着傻柱走,生怕傻柱拿結婚說事,畢竟現在自己還單着,傻柱絕對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埋汰自己。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剛一進中院就看見傻柱在水龍頭那等着,看樣子早就知道了許大茂今天回來似的。
「呦呵,許大茂回來了!」
許大茂嘴角抽動兩下,低着頭推着自行車往裏面走,傻柱站在他前面,笑着說道:
「我說許大茂,哥們結婚了,你這連句祝福的話都沒有,不像話吧,畢竟這麼多年鄰居住着。」
「哼!」許大茂冷哼一聲,也沒理他,跳轉方向繼續往家走,傻柱陰陽怪氣的說:
「你之前有句話說得對啊,這結婚了跟單着就是不一樣啊,有個知冷知熱的人比自己在家一呆強多了!」
許大茂終於忍不了了,指着傻柱破口大罵:
「傻柱,幫人家養孩子你高興是不是,天生就是喜當爹的命!也就秦淮如能看上你吧,要不是一拖三誰能跟你啊!」
「許大茂,你找打是不是!」傻柱擼起袖子就要干許大茂,許大茂推着車快速的往後院跑,主打一個敵進我退,敵疲我擾。
【哈哈哈,這許大茂真是沒事找抽型的】
【大茂又欠揍了】
【再不跑一會褲襠又得挨一腳】
【就喜歡看許大茂又慫又愛招惹傻柱最後被揍的樣子】
【許大茂承擔了本劇的笑點】
【大茂人才】
……
等到了下午下班時間,家家戶戶都在門口忙活着,突然間四合院大門口停下來一輛蘇制嘎斯-69型吉普車,從上面下來幾個人,一男一女和兩個軍人,手中荷槍實彈的將一男一女嚴密保護。
四人進了四合院,並沒有跟四合院裏的人說話,包括閻阜貴在內根本沒人敢上前詢問發生了什麼,那兩個軍人一看就不好惹。
「我怎麼感覺當中的男女這麼眼熟呢?」閻阜貴看見人走過去,口中喃喃自語。
喜歡人在四合院:我能看見彈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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