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哎呦……」
秦淮如揉着肚子,閉着眼睛痛苦的呻吟着,叫了半天不見有人過來扶自己,不對啊,明明聽見傻柱進屋了啊……
眯縫着眼睛看了看,就看見傻柱坐着一臉平淡的坐在她的對面抽着煙,靜靜的看着她,看不出喜怒哀樂。
賈張氏催促道:
「柱子,你還做的這麼穩當,趕緊送你媳婦去醫院啊!」
傻柱將煙頭踩滅,語氣平淡的說:
「秦淮如,別裝了,起來吧……」
秦淮如這次是真的冒冷汗了,聽傻柱這個意思,是什麼都知道了?
賈張氏也心慌,但還是裝着推了傻柱一下說:
「柱子,你在說什麼啊,你再不將人送到醫院就出人命了!」
傻柱沒理會她,而是對着秦淮如說:
「秦淮如,前幾天你跟紹輝的談話我都聽見了,起來吧,我給你機會解釋解釋!」
秦淮如現在的心一片冰涼,就像是被人脫光了衣服踹到了雪地里,一片絕望。
秦淮如無力的坐了起來,她示意賈張氏先出去,自己跟傻柱好好談談,賈張氏嘆了口氣,推門出去了。
「柱子,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就跟你直說了吧,我沒懷孕,之前之所以騙你是因為怕你離開我……」
「怕我離開?我對你怎麼樣你應該知道!」
秦淮如哭泣的點頭……
「我知道,所以我才怕你離開,想用孩子拴住你的心!」
傻柱怒不可遏的拍桌而起,大聲吼道:
「那你為什麼不肯給我生個孩子,還一直帶環欺騙我!」
一提起這個,秦淮如的眼淚就止不住。
「如果有了孩子,我怕你會對棒梗小當槐花差別對待……」
「就算是有了孩子,我還是會對孩子們好的,別人不了解我,你還不了解我嗎,我在你眼裏就是那樣的人?」
秦淮如搖頭說:
「不……不是的,你聽我解釋!我……」
「你別說了!明天去離婚吧!」傻柱決絕的說。
秦淮如說什麼都不肯,甚至給傻柱下跪都在所不惜。
「我不離婚,說什麼都不離婚,我對你是真心的,這世上沒人比我對你更好!」
說實話,傻柱也捨不得,但是他更受不了欺騙,看見秦淮如跪在自己腳下,他又捨不得,人真是種複雜的動物……
門外的賈張氏囑咐着三個孩子說:
「一會進屋就按照我教你們的做,聽見沒有?」
小當和槐花點點頭,只有棒梗不以為意的說:
「我不要下跪求他施捨,等我長大了我能養家,奶奶你就等着享福吧!」
賈張氏欣慰的摸着棒梗頭,笑着說:
「奶奶信你,但是為了你的兩個妹妹,你就受點委屈吧,咱們總得把這兩年過去吧?」
棒梗是真心不情願,但是看看小當和槐花,她們這么小,要是沒了傻柱的接濟是真過不下去,勉為其難的點點頭。
三個孩子推門而入,傻柱回頭,只見三個孩子撲通一下跪了下去,棒梗什麼也沒說,倒是小當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槐花抽泣着說:
「傻爸,你不要槐花了嗎,槐花以後每頓少吃點,你別扔下我們好不好……」
小當也哭着說:
「傻爸,你別拋棄我們好不好……」
傻柱一下子眼淚差點沒忍住,嘆了口氣,扶起三個孩子,哽咽着說:
「孩子,這是我跟你媽媽的事……」
賈張氏見狀,悄悄的推了棒梗一把,棒梗勉強的說:
「傻叔,你別離開我媽,等過兩年我有工作了我養活你!」
傻柱絲毫沒看出棒梗的不妥,很是感動,摟着三孩子說:
「你們都是好孩子,都是好孩子,我不離開,不管怎麼樣,我都好好的養你們長大!」
秦淮如眼中一喜,賈張氏也是十分滿意孩子們的表現,帶着孩子們出去了,兩口子之間的事還得兩口子來解決。
孩子們走了之後,傻柱開始收拾東西,秦淮如急忙攔住他說:
「柱子,你不是說不離開了嗎,收拾東西幹什麼!」
傻柱沒理會她的阻攔,邊收拾東西邊說:
「我說不離開,但我沒說繼續跟你住在一起,我去後院住……」
簡單的收拾好被褥,和衣服卷在一起,抱着去了後院,賈張氏疑惑的進來問道:
「淮如,傻柱怎麼走了啊?」
秦淮如坐在床上抹着眼淚說:
「他說不離開,也不想跟我住一塊,跑去後院住了,他還沒原諒我!」
賈張氏眼睛一轉,笑着說:
「他去後院這不是好事嗎,你哭什麼啊!」
秦淮如抽泣兩聲,不解的問:
「這算是什麼好事?」
「你想啊,他去後院住了,你跟傻柱是夫妻,自然也得跟去,李紹輝之前說不借房子,現在你倆不也住上了?兩口子床頭打架床尾和,一會你就去後院哄哄,沒什麼是睡一覺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再睡一覺!」
「那他要是還哄不好呢?」
「那你就說明天去醫院把環摘了,給他生孩子,反正事情也已經到這地步了,不是你想不生就不生的了……」
秦淮如聽到這,心裏已經有了打算,收拾收拾東西準備一會也搬去後院。
後院東廂房門沒鎖,傻柱推門直接進去,將被褥放到裏屋,轉身出去找李紹輝了。
李紹輝此時在家中悠閒的聽着收音機,喝着小酒,聽着屋裏幾女嘻嘻哈哈的,十分愜意。
敲門聲響起,李紹輝出去開門,一看是傻柱在外面,趕緊讓他進來。
「這是怎麼了?看着無精打采的?」
傻柱看客廳就李紹輝自己在,坐下給自己倒了杯酒說:
「我準備在你東廂房住一段時間……」
「住唄,沒問題,出什麼事了?」
傻柱神色暗淡的說:
「你之前跟秦淮如說的話我都聽見了,她是假懷孕……」
然後傻柱將剛才的事情簡單跟李紹輝說了說,李紹輝嘆了口氣,拍拍傻柱的肩膀,之後進臥室招呼了一聲秦京如,交代着什麼,秦京如看了一眼傻姐夫,點點頭就出去了。
傻柱疑惑說:
「她幹什麼去了?」
「東廂房沒燒火,你想晚上凍死啊?我讓京如先給你燒火去了,一會我陪你喝點,回去熱熱乎乎的睡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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