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點進熱搜後,發現被置頂的是個很長很長的分析貼。
發帖人是個名叫歲歲年年瑾的網友,點進去主頁空空蕩蕩,一看就是個小號。
【關於汪雨航和謝翊川近期都被爆出黑料,為何只有汪宇航是被時代娛樂誣陷造謠的。
第一,爆料者差距。
汪宇航的黑料是各大營銷號爆出來的,現在大部分營銷號都是引流和帶節奏,爆料內容取決近期熱度不說,基本爆出沒過多久就會出現反轉,被實錘為杜撰和造謠,可信度極低。
反觀謝翊川這邊,爆料者是莊一醉,還打了社會新聞的標籤。無論是社會民生、還是娛樂花邊,他爆出的東西就沒有假過,早年甚至有不少黑心企業家放狠話要買他的命。因此謝翊川的黑料基本是實錘了。
第二:爆料內容差距。
汪宇航的爆料文章內容很雜,邏輯性也差,雖然有照片和視頻佐證,但都非常模糊,裏面提到的不少人名也無法查到,細看這些照片和視頻的背景,裏面所有東西都是最新的,一張就算了,可幾十張不同女主的都是,這本身就已經說明了很多問題。
謝翊川的爆料文章條理清晰,邏輯完善,從十幾年前到現在的都有,每個事件也都標註了明確的發生時間和用來作證的照片。前幾天爆料剛出時,裏面提到的名字都被人扒過,每件事情都有證人來實錘,作假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第三:時代娛樂處理方式的差距。
汪宇航被爆出黑料後,時代娛樂沒在第一時間公關,而是一錘定音咬死這件事,強行同他解約並進行索賠,他名下所有代言也在同一時間以違約來處理。更可怕的是他在受傷住院後微博沒再更新,也沒人見過他出現在什麼地方。
而謝翊川出事後,時代娛樂那邊第一時間進行了公關,力挺他的同時還擬了法律文書要告莊一醉造謠,他本人也沒有受限,出席了興海顧老爺子壽宴,這地方一般人還進不去。
........】
這篇分析貼跟寫論文似的,零零散散列了幾十個出來,連人品和待人接物的方式都進行了對比,甚至還通過種種細節證明了直播綜藝上的汪宇航不是他本人。
因為寫得太細,謝翊川的異能效果也完全解除了,這篇分析帖很快得到了大部分網友的支持。
汪宇航的很多粉絲也紛紛站出來說話,用具體事例來表明他不是這樣的人。
後來不少網友更是@汪宇航本人親自來看。
這時候,廣大網友才發現汪宇航的微博因先前被罵的太慘遭封禁了。
他本人也真像分析貼說的那樣,自出事後就沒再露過面,或者說那個不知道由誰偽裝的汪宇航在出事後就徹底失蹤了。
隨着討論越發激烈,不少網友都懷疑真的汪宇航被時代娛樂的人監禁了。
最後因為討論熱度太高,直接鬧上了熱搜,也讓時代娛樂被網友唾罵得更厲害了。
換言之,這件事和汪宇航沒關係,是他粉絲為他洗去身上的黑料搞出來的。
黑夜把最新評論翻完後,摸着侯涅生的下巴問:「要讓汪宇航露個面嗎?」
侯涅生舒服地微微眯起眼,懶洋洋地回道:「不用,他這時候露面目的性太強了,網友不止不買賬,還要懷疑他是不是被人威脅了。」
他將下巴整個抵在黑夜的手上,又道:「過一段時間,等熱度徹底消下去再讓他露個臉就行了。」
黑夜「嗯」一聲,又隨口問道:「大影帝,你說汪宇航那傢伙現在在幹嘛?他知道他的粉絲正在努力幫他洗掉身上被潑的髒水嗎?」
侯涅生想了一下,「算算時間,鍾夏應該已經帶人下飛機了,我要沒猜錯的話,允棠會讓汪宇航開車去接人。」
黑夜幾天幾夜沒休息,自然不可能三兩個小時就睡飽了,他忍不住打了個呵欠,又順手在侯涅生身上摸幾下,「管他呢,走了,大影帝,繼續睡覺了。」
侯涅生跟着離開黑夜離開影廳,回到臥室,摟着他重新陷入了夢鄉。
而汪宇航也確實被他料中,去機場給鍾夏一群人充當司機了。
薄尊溟等人沒有身份證,只能乘私人飛機來天衡山,又因為鍾夏是當紅藝人,勒無終外貌過於顯眼,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注意,起飛和降落走的都是私人機場。
如此下來,幾小時的行程,硬生生拖了半天還沒達目的地。
鍾夏走到汪宇航旁邊,不知第多少次問道:「汪宇航,還有多久才到啊?」
「你都問幾十遍了。」汪宇航看了眼導航,「十幾分鐘,快到了,別催了,我也要累死了。」
「已經能看見山腳了,這次是真要到了。」旁邊一起來接人的柏幼望着窗外熟悉的景色,掏出手機給允棠發了條信息,告訴對方他們馬上到了。
一整個白天都在路上,眾人也都睡了好幾個小時,這時候反倒沒什麼困意了。
比起成年人的忐忑不安,這些孩子們更多的是激動和好奇,一個個都坐在窗邊的位置,趴在窗戶上往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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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說快到了,薄棲寒探出頭來,好奇問道:「對了,阿幼姐姐,你和開車的哥哥都是異能者嗎?」
汪宇航搶在柏幼之前回道:「阿幼是,我不是,我就一普通......」
不等說完,柏幼就冷漠無情地拆穿了他,「別聽他瞎說,他也是異能者。」
薄棲寒探頭多看了汪宇航幾眼,心道完全看不出來啊。
她母親扯了下她的衣服,提醒道:「好啦,棲寒,趕緊坐好了。」
薄棲寒「哦」一聲,乖乖坐好。
因為快到目的地了,眾人的話也多了起來,最年長的老人問道:「小娃娃吶,過去了我們住哪啊,不會擠着你們吧。」
「不會的。」柏幼答道,「棠姐在山邊騰了塊很大的地方。」
柏幼經常板着臉,說話時在敏感的人看來會顯得厭氣極重,汪宇航聽了她這話,立馬笑着補充道:「爺爺,天衡山上有一部分是對外開放的景區,白天會有很多遊客過來,棠姐怕會吵着你們才專門把山邊的房子收拾出來的。」
他又道:「那地方不是一般的大,待會你們親眼看了就知道了,如果覺得不滿意或是住不慣就先將就一晚,明天我們再去騰山上的屋子。」
「不必了。」薄尊溟淡淡開口,「這樣來回折騰只是徒增麻煩而已。」
薄棲寒挺好奇多大的房子能住下他們這麼多人,但大少爺已經拍板定音了,她現在又是剛犯完錯,實在不敢多問。
十幾分鐘後,大巴車到達目的地,薄棲寒下車後也看到了他們口中的大房子。
這房子紅牆黑瓦,古色古香,每一處都精美得像藝術品,比起大房子,似乎叫宅邸或府邸更為合適。
這宅邸也確實很大,大到薄棲寒難以想像的地步,光是外側的圍牆就長到一眼望不過來。
而圍牆上方還有粗壯的綠枝探出來,濃郁的翠色彰顯澎湃的生命力,讓人光是站在外面就忍不住好奇裏面是怎樣一般美好的光景。
可鍾夏卻看着這巨大的宅邸,幾乎崩潰地喊道:「不是,這不是我家嗎?!」
汪宇航回道:「很遺憾,今天早上就不是了,棠姐親口發的話,而且早幾十年前端木家就搬到平燕去了,空着也是空着。」
「話是這麼說......」鍾夏想了片刻,改口道:「算了,反正對我來說這也不是什麼值得回憶的好地方。」
鍾夏小的時候,端木家還是端木明懷掌權,雖說吃穿用度不愁,但壓抑的厲害,稍微犯點錯就要被扣上個高帽再嚴厲處罰一番。
端木隨出生之後更是如此。
這座宅邸對鍾夏來說從來都不是家,而是一座壓抑的囚籠,送人了正好。
這時,宅邸的紅木大門被人從裏面推開了。
薄棲寒循着聲音望去,一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孩和一個穿袍子,戴頭冠的中年男人一起走了出來。
女生明明很年輕,可看向他們的表情卻像個長輩,更重要的是她耳垂下方懸着一顆和大少爺一樣的淺藍色圓珠。
女生注意到她的視線,沖她笑了下,又環視一圈薄尊溟等人才溫聲道:「辛苦你們了,歡迎回家。」
女生身後的中年人也自來熟一般熱情說道:「都進來吧,房間已經全收拾好了,夜宵的話,我和棠姐晚些帶大夥出去吃。」
薄棲寒沒有說話,而是看向了他們的大少爺,其他族人也是如此。
薄尊溟沖允棠點點頭,伸手要將耳側的圓珠解下來,卻被允棠止住了,「小傢伙,不用這麼着急,明天一早,我會帶你們一起去山上祭拜他的,到時候你再親自還給他也不遲。」
「祭拜誰啊?」一個孩子終於壓不住心底的好奇問了出來。
有一個孩子開頭,其他孩子也七嘴八舌地問了起來。
「這個姐姐為什麼也有一顆很好看的珠子啊?」
「我們以後就要住到這裏了嗎?」
「大少爺,你別再打啞謎了,直接告訴我們好不好吧。」
......
這一次,薄尊溟如實回道:「這裏是那位立下遺命的先祖的家,我們明日也會去祭拜那位先祖。」
話音落下,所有島民皆是一愣,可似乎一切都早有預兆。
這裏的府君知道他們姓薄奚;大少爺說的來時路,今朝歸;還有這女生戴了一樣的珠子......
最年長的老人問:「大少爺,你早就知道了?」
某種意義上說,薄尊溟才是最得天衡山真傳的人,他緩緩搖了搖頭,輕笑着答道:「沒有,冥冥之中的註定罷了。」
汪宇航湊到鍾夏耳邊,低聲道:「鍾夏,這大少爺真不是府君偷偷在外面教的外門弟子嗎,忽悠勁比我們都大。」
「閉嘴。」鍾夏用胳膊肘搗了汪宇航一下,「給府君留點面子,該聽見都能聽見呢。」
「哈。」站在二人旁邊的勒無終忍不住笑了一聲,獨特的聲音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看來你們還要花很長時間才能結束啊。
等到現在已經是勒無終的極限了,他走到允棠面前將手伸了出來,「棠姐,我就不繼續奉陪了,快點把東西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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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棠默認了勒無終有乖乖聽話這件事,從口袋裏摸出一個手機遞給他,「給,裏面只有他一個人的聯繫方式,但我提前跟你說好了,他很忙,不可能每次都及時回你消息,你別到時候等的不開心在山上發瘋搞破壞。」
「不會的,我不差這點時間。」勒無終拿過手機,又變出個淺藍色的圓珠遞給允棠,「棠姐,送你的小禮物,不用謝我。」
鍾夏看見圓珠立馬手忙腳亂地翻找褲子口袋,確認真是侯涅生給自己的那顆後不滿地瞪了勒無終一眼,「勒無終,你什麼時候從我這順走的?!」
勒無終沒有回答鍾夏,他已經藉由逆時從這裏回到天衡山了。
因為不能曬太陽,所以他的房間設在中殿藏書閣里。
天衡山關於異能的藏書很多,可分門別類放到兩座七層高塔內就少了起來,如果不加些盆栽作為裝飾,書架上更是空得可憐。
中殿藏書閣只有一到五層放藏書,六七兩層全都是勒無終的地盤,甚至考慮到他的視力問題,六層還有個很大影音房。
此刻,勒無終臥到影音房的沙發上,迫不及待地打開了手機。
允棠已經把手機裏面的東西全設置調好了,聯繫人更是只有他日思夜想的一人。
他點開聊天框,發了條語音過去。
「哥哥,我好想你,好想好想你,無時無刻都在想,你有沒有想過我呢?」
對面的人應是等在了手機旁,勒無終的語音剛發過就給了回信,同樣也是語音。
勒無終毫不猶豫地點開,一道男聲從手機中傳來,像是初春午後的陽光,溫暖又柔和。
「近來安好,無終,我也很想你。」
聽到久違的聲音,勒無終滿心歡喜地笑了起來,心底還有一絲的慶幸。
五千一百三十三天,他有無數次想偷跑下山去找哥哥,即使被發現也沒關係,畢竟只要他想走,攔住他的方式就只有將他瞬間抹殺這一種。
可除了侯涅生,天衡山上沒人再能做到這點。
然而每當有這種想法時,勒無終就告訴自己如果他今天不聽話偷跑出去,哥哥又正好明天回來了,那麼哥哥肯定會真的生氣不要自己的。
他想走,但不敢走,他怕自己剛走,哥哥就回來了。
即使是萬分之一的可能性他也賭不起。
於是,他一次次忍下了這個念頭,乖乖聽話地等在山上。
他每次都告訴自己,萬一明天就回來了呢,再等等,再多等一天。
等着等着,他等滿了五千一百三十三天,終於在第五千一百三十四天再次聽到了哥哥的聲音。
而哥哥沒有不要他,他說他也很想自己。
勒無終笑得全身顫抖起來,渾濁的眼眶也有些濕潤,他貪婪地繼續說道:「哥哥,你為什麼這麼快就回我了,該不會是一直等在手機旁吧。」
手機那邊的人依舊是秒回,「是的,我肯定你想在第一時間聽到我的聲音,所以從棠姐和我說這件事的時候就開始等你了。」
他又發了一條過來,「無終,很抱歉一直沒聯繫你,讓你苦等了這麼久。」
勒無終回道:「也就五千一百三十三天而已,才沒有多久呢,你說是不是啊,哥哥。」
「就是等了很久,我從未想過要你等我這麼久。」那邊的人遺憾道,「可這五千一百三十三天是不可抹去的事實,所以無終,你可以因此怨我,沖我發火,說很過分的話也沒關係。」
某種意義上說,勒無終真的非常好哄,只聽哥哥說幾句他瞬間就能將十幾年的苦等拋到腦後。
「不會,我永遠不會沖哥哥發火的。」他笑着回道,「再說了,我現在勉強算是等到哥哥了。」
他趴在沙發上,歪頭想了片刻,又道:「哥哥你要真過意不去的話,多陪我聊聊天,好不好?」
「好。」電話那頭的人道,「你想聊多久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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