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沒有回答。
想到被我們拋下的吳邪和胖子之後艱難的自救劇情,就為他們捏了把汗。
這種操作在小哥他們看來是正常的,既然來了,是死是活不能只靠別人,自己碰到事情活下來是能耐,死了就認命。
這個道理我也想得通,不過我還沒到他們這種淡然處之的地步。
於是我看周圍似乎還沒有什麼雞冠蛇的時候,問了這個問題,關於他們對於生命的淡然,是不是因為看透了。
他們兩個一開始都沒說話,後來陳文錦很淡淡的告訴我∶「小靈你想的的確沒錯,不過是你經歷的還不夠,當你經歷過太多生死,為了追尋一個目的不顧一切,自然就會看淡了,人各有命!」
「畢竟這裏可不是逞英雄的地方!」她道。
我沉默了。
這時陳文錦示意不要出聲,我們就躲到邊上的通道里避開雞冠蛇。
我們通過西王母宮的地下排水通道一路往裏走,時不時的再躲避一下那些雞冠蛇。
不知不覺中,聽見了前方傳來的的槍聲,我們這時只能趕緊躲起來,不過這次因為我在,文錦沒有到需要把內衣都脫了的地步,她把我的斗篷拿了去,用來綁住遮擋的骨架。
很快,遮擋處傳來了翻動聲。
是吳邪。
他在用那些灰塗抹自己,而後非常迅速的躺在了洞口。
我看着陳文錦幫他按住了他忘記塗抹的後脖子。
等雞冠蛇都走了,陳文錦就爬了出去。
她跟吳邪見面後就用「咯咯咯」的聲音通知我們,我和張起靈才陸陸續續出去
吳邪起初是非常震驚,已經到了腦子卡殼的地步,張起靈和陳文錦且不說,我一個本來沒有追出去的人最後也出現在了這裏而且他還不知道我什麼時候經過他邊上的。
而後他出離的憤怒了!
感受到自己遭受了欺騙和拋棄,是那種明明和自己組隊的隊友突然投敵了一般的憤怒。
「你們居然是一夥兒的!」他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
「不是,我和小張可是清白的」陳文錦有些無奈了,她看了我一眼,而後道∶「那我給你解釋一下吧」!她給吳邪講了一下事情的來龍去脈。
但是他聽完還是很不爽,質問張起靈為什麼這麼沒義氣,陳文錦又替張起靈解釋。
「我暗示過你了!」張起靈淡淡道。
「胡扯,你什麼時候按時過我?」吳邪有點惱羞成怒。
「眼神!」張起靈接着回答。
「我去!」吳邪回想一下在定主卓瑪帳篷里張起靈給了自己幾個眼神後氣急道∶「你那叫什麼按時?」
然後他又對我低聲道∶「不會連你懷了也是裝的吧!」
「你!」我頓時臉巨紅,只覺得又惱又羞,一時間不知道是解釋好還是怎麼樣,捏緊了拳頭。
張起靈只能拍了拍我的頭,以示安撫。
心裏一瞬間講出了無數口吐芬芳。
陳文錦再次驚訝的看向我。
吳邪自知說錯話,最後還是跟我道了歉。
說真的文錦阿姨你突然這麼出現我都沒反應過來?吳邪笑道。
我往張起靈那邊挪了一步道∶「唉,吳邪你才反應過來了啊,文錦姐姐一直在隊伍里!」
「啊?」吳邪疑惑。
陳文錦把自己一條粗辮子弄到了前面,吳邪一下回想起來指着她道∶「你是定主卓瑪那個兒媳婦!原來你一直跟我們在一塊!你為什麼要假扮定主卓瑪的兒媳婦?」
「為了謹慎!」陳文錦說道。
在我身邊張起靈點了點頭。
陳文錦笑了笑道∶「看來我選中你沒錯,不過這事不能怪張起靈,隊伍中有它的人,而且我們不知道是誰,萬一走漏了風聲我們兩句都麻煩了!」
「那好吧,錄像帶呢?」吳邪接着問。
「這是個計劃說起來太長了!」陳文錦回復。
吳邪想了想道∶「既然這樣那我就按順序問了,你為什麼沒有老?」
陳文錦從衣服兜里拿出一張照片道∶「先看看這個!」
上面寫着1985年西沙考古隊。
「我只認識和這件事情有關的幾個人!」吳邪把照片拿了過來。
隨後我們靠牆而坐。
「我也認識,這是小哥哥,文錦姐姐,霍玲,吳三叔」我指了指。
陳文錦的笑容戛然而止
「我三叔怎麼了嗎?」吳邪疑問。
陳文錦反問∶「你為什麼都認定是他就是你三叔?」
我察覺到了話語裏的不對。
「這就是我三叔啊,我見過我三叔年輕時候得樣子,跟這個長的一樣!」吳邪說着語氣頗為輕鬆。
陳文錦拿過照片皺眉道∶「這個世界上不是只有照片才會相似,兩個有血緣關係的人,也有可能會相似!」
「什麼意思啊?你是說他不是我三叔?」吳邪疑惑。
陳文錦盯着照片道∶「他的確不是,他是」
她抬頭看向吳邪道∶「他是解連環。」
「怎麼可能,我見過解連環以前」吳邪看着陳文錦認真的樣子,一臉不敢相信站起來道∶「他怎麼可能是解連環呢!」
「你三叔當年的確跟我們在一起,但他不在這張照片裏,因為」陳文錦起身道∶「他是這張照片的攝影師,你所謂的三叔根本不是吳三省,這也是他絕對不會跟你說實話的原因,因為從最開始一切就錯了,他和解連環在西沙海底掉包了!」
「不對,你一定在騙我!」吳邪腦子裏的觀念已經崩塌∶「文錦阿姨你是在騙我對不對?」
我看着這局面越來越燒腦。
張起靈看出來了我的不適,將你抱進了懷裏,我能夠感受到小哥身上的溫暖,心裏的寒意也驅趕了不少。
「吳邪,我知道你跟他生活了這麼多年你肯定不相信的這些,所以我也想過不告訴你這些,但是你對這個謎實在太執着了,即使我現在不說,他也瞞不了多久的,事情到了這個地方漏洞太多了,他已經除了騙你,已經沒用任何辦法矇混過關,你現在選擇不信已經太晚了!」陳文錦抓着吳邪的肩膀意味深長的說道。
吳邪崩潰的蹲在地上,眼淚一直在眼圈打轉,回想起之前在西沙時候血字。
「那血字我一輩子就記得,吳三省害我死不瞑目,落款就是解連環!」吳邪的淚珠滴落。
「血字是你自己理解錯了!」陳文錦說道。
吳邪喊道∶「這血字寫的清清楚楚的,我怎麼理解錯了呢!」
「你自己再寫一遍!」陳文錦引導。
吳邪在地上剛畫了一半,就恍然大悟,嘴唇發抖道∶「我把順序搞反了」
「那個拓本是反了的,應該從左到右」我仔細看了看,一抬頭看到吳邪已經淚流滿面,及時閉嘴。
吳邪搖着頭,淚水不斷流着∶「怎麼會,怎麼會呢,怎麼會這樣!」
「之前我們就被迷暈了,等我們醒過來的時候,遇到了一些我至今理解不了的事情!」陳文錦蹲下道。
「格爾木療養院裏到底發生了什麼?」我疑惑。
陳文錦眉間抽動∶「消失了很多人,張起靈也不見了,看表上的時間應該是我們昏迷過後一個多星期了,而且我們發現隊伍一直被人盯着!」
「是它嗎?」我問道。
「對,我沒法形容它是誰,是我們咋了研究整件事情的時候發現的,可以說一種力量!」陳文錦頓了頓道∶「我們醒了後把事情進行了重頭到尾的推演,我們發現在很多事件中,少了很多關鍵環節,也就是說這件事情要是發生僅憑我們現有的人是不夠的,好像有個隱形人在填補這個空缺,但是直到現在位置這個人從來沒有出現過,他只存在於邏輯上,所以我們稱之為它,是裘德考,解連環除了我們之外的力量!」
「這是汪家人?除了九門之外的第十家人也是想要長生的?」我皺眉說道。
「那霍玲怎麼會怎麼變成那樣?」吳邪問道。
「這便是我們沒有變老的原因,有人對我們的身體做了手腳,九零年後,對我們的監視似乎解除了,我們又繼續開始調查,但是從塔木陀回來之後,霍玲就開始變了!」陳文錦把胳膊遞了過去∶「你們聞聞!」
吳邪吃驚道:「這不是霍玲身上的味嘛!」
「沒錯,這種味道意味着不久之後,我也會開始變化!」陳文錦說着眼中有淚:「我的身體會省略死亡的步驟直接從活人變成像你姑姑一樣的禁婆,我本來想一直隱瞞下去,但是在幾個月前我聞到我身上發出的這種味道,霍玲的樣子就是我最終的樣子,我知道我最後的宿命來了,我沒有時間了!」
「可是,這和你來這西王母宮有什麼關係?」我問道又似乎想到了什麼∶「難道說,這裏面有延緩你衰老的東西,更確切的說,你是想來找西王母長生不老的方法?」
陳文錦笑了∶「小靈,你很聰明,不愧是小張鍾意的女孩,沒錯,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但是我知道,這西王母宮裏面有可以讓我活下去的辦法!」
我一聽仔細回憶了一下,好像隱隱約約的記得有一種丹藥叫做屍蟞丹∶「你之前說的你們的身體被人動了手腳,變得長生不老,我曾經聽說過這個世界上有一種東西叫做屍蟞丹,可以起到長生不老的作用,但是具體它的副作用是什麼我就不得而知了,會不會和這種丹藥有關?」
陳文錦此刻已經徹底平靜下來了∶「也許吧,但是現在都不重要了,因為我已經來到這西王母宮了!」
「什麼?」吳邪的話還沒問完。
就聽到了胖子的聲音∶「天真,天真啊,你在哪?」
「在這!」吳邪把眼淚擦乾站起來。
胖子順着聲音走了過來,看着齊全的人道∶「呦,都在啊,可算找到你們了,天真你三叔受傷了,快!」
吳邪趕緊拿起背包跟着王胖子回去,陳文錦也跟了上去,而我則和張起靈牽着手,走在最後面。
回到地方,解雨臣和黑瞎子在給吳三省包紮。
雖然吳邪很生氣解連環騙他,但是在看到他受傷的時候,還是忍不住蹲下來親自給解連環包紮。
吳三省虛弱得看着吳邪強忍着笑了笑道∶「放心,我可是吳家的三爺!」
吳邪聽到這句話手中的動作停了一下,陳文錦走到吳三省面前,吳三省無意間瞟了一眼,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
「文文錦」
陳文錦走到了吳三省身邊道∶「吳邪他們都知道了,你不用瞞了!」
吳三省的臉色瞬間暗了下來,嘆了口氣,看了眼吳邪∶「都知道了!」
吳邪突然看到解連環的腹部一直在滲血,急忙拿開解連環一直遮住傷口的手臂。
胖子說道∶「吳邪,你冷靜點兒,醫藥箱早就不知道丟在哪兒了!」
吳邪情緒激動∶「身上的傷口沒包紮嗎?怎麼還在滲血啊!醫藥箱呢?」
胖子∶「吳邪,你冷靜點兒,醫藥箱早就不知道丟在哪兒了,能用的藥全部都已經用上了!」
「吳邪,對不起!」解連環虛弱開口。
「三叔!」吳邪喊了他最後一聲三叔,一直贏忍着不讓眼淚掉下來。
解連環似乎想對陳文錦說什麼,陳文錦微微靠向他,解連環虛弱的說了一句∶「你放心吳三省他沒有死!」
陳文錦一聽有點震撼隨後安心的看向解連環∶「我知道了,連環,這不是你的錯,你歸隊了!」
正在抱着膀子的解雨臣一驚的看向吳三省,皺起眉頭∶「你剛剛叫他什麼?」
吳邪走了過去,站在解雨臣面前,深吸一口氣∶「小花,真正去西王母宮的路還沒有找到,我三叔也好,你叔叔也好,文錦阿姨也好,我們九門祖祖輩輩要找的,不就是這個嗎?」
「要找,但我要先處理解家家事!」解雨臣內心複雜道。
「那我們先出發了,拖把你去那邊」吳邪說着看了我和張起靈一眼拿起背包道∶「小哥,小靈,我們走!」
吳邪就朝前面的縫隙走去,我拍了拍正在愣神的胖子∶「走了!」
「小靈兒!」忽然黑瞎子叫住了我
我回頭看向他:「幹嘛?」
他看見我就自覺湊了上來在我耳邊道:「你是不是知道那個長生的秘密?」
「你想知道?」我笑了。
「那你會告訴我嗎?」他勾着唇角。
「你拿着這個屍鱉丸,等我們到了之後去的那個地方裏面,再吃下去,你就會獲得永生!」我淡淡的道:「然後變成一個不人不鬼的怪物!」
「你不會是在唬我?」黑瞎子道。
「那你去做就知道了!」我瞥了他一眼:「你要吃就把那一堆都吃了吧,永絕後患!」
「噗,哈哈!」黑瞎子樂了:有趣!
有時候吧感覺他跟我說話只是為了圖個樂子。
沒事,樂就樂吧。
正想着呢,肩膀就被一隻手力道適中的捏住了
尷尬轉頭,張起靈正默默注視我。
「哈走了!」我有點心虛了起來,拉着他走了。
我們來到一個拐角處,吳邪坐在地上把頭悶在兩腿之間,他的內心早已是五味雜全,陪伴了自己那麼多年的三叔居然早就死了。
「吳邪,你別哭了好嗎?」我想要安慰他於是無奈道∶「吳邪,其實你真正的三叔根本就沒有死!」
「什麼?」原本哭泣的吳邪一聽連忙站起抓住我的肩膀問道∶「小靈,你說什麼,你說我三叔還活着,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告訴我!」說罷抓住我肩膀的手用力了點。
我疼得咬牙∶「吳邪,你冷靜一點!」
張起靈一見頓時心疼拉開有點情緒失控的吳邪,伸手撫摸我的肩膀∶「疼嗎?」
「不了!」我搖搖頭,張起靈嘆了口氣將我抱進懷裏。
「不行,我還去找三叔問個清楚!」吳邪說罷就要返回走去。
「吳邪,你現在不能回去!」我在小哥懷裏探出腦袋。
「為什麼?」吳邪不明白的看向我。
「裏面還有個小花呢,你們兩個是想讓解連環的傷加重嗎?」我無奈道。
「難道就這麼算了?」吳邪垂眼道。
「唉,吳邪啊,你有沒有想過,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我看着他說道。
「你什麼意思?」吳邪有點愣了。
我替他解答道∶「解連環假死以吳三省的身份回來,真正的吳三省躲在暗處,我猜那是因為他們需要一個透明人的身份,來完成一件活人沒有辦法完成的事情,按照我的推測,應該是為了躲避陳文錦一直說的「它」!」
吳邪一聽發現有幾分道理∶「那為什麼那個人一定要是我三叔!」
我淡然道∶「可能還有另外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只能吳三省的身份來完成!」
吳邪問道∶「什麼事?」
我嘆了口氣∶「這些年,解連環假扮的吳三省一直沒有結婚,也沒有擴大生意,反倒是經常外出,但是你有沒有發現,只要他出去,一定會有你,你跟着解連環去過了七星魯王宮,西沙海底,秦嶺,雲頂天宮,最後還到了青銅門前,九門這一代當中只有你經歷過這些!」
吳邪一聽目光低垂,額前劉海遮住了眼瞼。
「吳邪你還不明白嗎,吳三省的任務,就是為了培養你?」我解釋道。
吳邪不可置信的抬頭看着我∶「什麼?」
我從張起靈懷裏走上前看着他∶「這也就怪不得,解連環表面上做什麼事都阻止你,但是哪一次最後你不都是來了?這是因為你本來就是該來的人!」
吳邪有點不明白∶「為什麼我是該來的人?」
我確定道∶「因為,他們都認為,也許你才是那個能夠真正找到九門秘密的人!」
吳邪一聽頭都要炸了∶「又是秘密,怎麼這麼多秘密?」
我無奈搖頭∶「知道太多秘密的人都不好!」
吳邪又冷靜了一會兒,這時候胖子轉移了吳邪的注意力∶「誒,天真,你確定能在這兒找到入口嗎?」
吳邪抹了把眼淚,從地上站起來,拿着手電筒照着周圍∶「你們還記得之前有兩個蓄水池嗎,要麼有水,要麼潮濕,有菌絲,但是這裏異常乾燥!」
胖子一看果然有用∶「所以這裏不是蓄水池,只是西王母的障眼法,那咱們繼續找吧!」
吳邪也暫時放下了滿腹的疑問,都已經快要接近西王母宮了,還是先找到再說吧。
就這樣,我們又開始尋找起西王母宮的入口了。
我們四個人立馬把地上的樹葉挪開,一個鐵環出現在他們面前,說明底下是個石門,他們同一個想法拽着鐵環想打開門,可石門太重,四個人也沒發打開。
「吳邪,你把拖把叫來!」我說道。
「拖把!拖把!」胖子朝身後喊道。
拖把回應道∶「唉,來啦!」
拖把帶着手下趕了過來,在胖子的吩咐下,合力把石門打開,下面黑漆漆的一片,胖子趴在地上用手電照了照。
「唉,這是個地下室啊!」
「胖爺,西王母把好東西藏裏面了?」拖把猜測道。
胖子打了他一下道∶「別在這司馬懿破八卦陣不懂裝懂,這西王母要藏,藏的也是機關,知道嘛,就算你真找到什麼寶貝,也得上交國家!」
吳邪有點迫不及待∶「行了,下去看看吧!」
吳邪扔了繩子就想下去探路,張起靈攔了一下他,整理了背包跳了下去。
「小哥,有事就拽繩子,我會下去找你!」我喊道。
沒一會,張起靈給我們發了信號,示意我們可以下來,我迫不及待的拿着繩子跳了下去。
「拖把你帶着你的人看着三爺,天真我們跟上小靈和小哥!」胖子說完看了吳邪一眼,吳邪也拿着繩子跳了下去,隨後胖子也跳了下去。
我們四個人匯合向前走了不久,就聽後面傳來拖把的聲音道∶「小三爺!」
「他又跟來了!」我嘆了口氣略顯無奈。
胖子訓斥道∶「我不讓你看着三爺嗎?」
「胖爺別擔心,我派了手下照顧三爺,再說還有花兒爺的,有他守着你就放心吧!」拖把說道。
「那就走吧!」吳邪抬步向前。
「唉,小三爺發話了,我們就跟着小三爺走!」拖把興奮道。
胖子走到吳邪旁摟住吳邪道∶「我說你三叔這次都找的什麼蝦兵蟹將?」
「他不是我三叔!」吳邪從王胖子懷裏出來,大步走去。
「唉?」胖子看了眼吳邪沒明白。
張起靈這時牽着我的手∶「跟緊我!」
「嗯!」我點點頭,緊跟着他的腳步。
接下來他們走到了一個巨大的煉丹室,裏面漆黑一片,但似有似無的可以看到空中有用鎖鏈牽着的巨大煉丹爐,與煉丹爐相對應的是一個大星盤,上面有些紋路擺放着圓圓的丹藥也是蜜蠟,四周的牆壁前站着成百上千的玉傭圍着煉丹室一圈,細思極恐,就像有人在不斷盯着你一樣。
胖子看到這一切∶「看看看看,這些玉傭就是先民的石雕藝術啊,中華文化的藝術瑰寶啊,哈哈哈哈,豁,這有這麼多呢!拿着手電筒四處照了一下,發現這個房間全是玉傭,他們按着圓圈排列,一排一排的,數量很多。」
拖把有點不明白∶「各位爺,什麼是玉傭啊?」
「這玉傭」胖子白了拖把一眼。
吳邪無緣無故打斷他∶「就是以仆傭為型,用玉石打造的人形傭!」
「明白了吧!」胖子看着宮殿裏面的陳設,不禁感嘆∶「這西王母可以啊,又有雲頂天宮的人面鳥,又有七星魯王宮的玉傭,這社交夠廣泛的啊!不過她挖了這麼大個宮殿,就是為了放這些玩意兒?」
我憋了他一眼∶「胖子,你覺得可能嗎?這西王母又不是閒得慌,再說了,這可不是我們要找的真正的西王母的宮殿,這裏是西王母國的聖地!」
「沒錯!」陳文錦從我們的鐵門裏面一路跟着進來了。
吳邪一看只有陳文錦一個人過來,解連環沒有來,心裏有些着急∶「文錦阿姨,你怎麼在這兒,他呢?」
陳文錦∶「小花和黑眼鏡留下來照顧他了,你放心!」
胖子看出了吳邪的擔心,就摟着他跟我和張起靈一起到處逛了起來∶「誒,天真,你說,會不會跟傳說中的一樣,這西王母啊有長生不老藥,大家呢,都帶着各自的特產,跑到這兒來求長生不老?」
我附和他的話∶「嗯,說不定就像胖爺你說的那樣,這西王母也許真的想到了什麼辦法呢?」
吳邪和胖子走到一個玉傭前開始研究。
胖子伸手就要摸一把這個玉傭。
「誒,小哥說過,這玉傭脫殼之後非同小可!」吳邪眼明手快的打掉王胖子想要為非作歹的手。
胖子頗有些不顧一切的樣子說∶「這都風乾了,再說了摸摸又不花錢!」
吳邪拿着手電筒照了一下玉傭拿着的劍段,上面還殘留着早就干成一塊兒的血跡∶「你仔細看看,這些玉傭,根本不是什麼善茬!」
胖子聽了吳邪的話自然是看到了玉傭劍尖出的血跡,於是也拿着手電筒對着玉傭上下左右,來回的照了照∶「嗯,你說的對啊!這看久了是有點嚇人!」
張起靈拉着我到處看了看,但是我總感覺有什麼東西在暗中注視着我們,而且還不止一個。
我隱隱心裏有點不安∶「你們小心點兒,這麼大個宮殿,自從我們進來後就沒有任何機關啟動,要麼就是這西王母直接沒有設下任何陷阱,但是按照西王母的個性,再加上我們這一路走來的麻煩看,這個宮殿裏面可能有比冷兵器更加麻煩的東西!」
吳邪聞言贊同道∶「嗯,小靈你說的對,我們是要小心這個宮殿了!」
吳邪和胖子退了回來,走到我和張起靈身邊。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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