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柏禮將她的手扒拉下來,問:「當初你們事業上升期能理解,可之後為什麼不公開?」
若是公開,以林婉虞的粉絲量,陸釗敢和任何女星有牽扯,粉絲一口一個唾沫都能將他淹死。
佔據道德高地的,便是林婉虞了。
「他不敢,說是有了陰影,求我別公開,他不願意私生活被粉絲和媒體插足,也怕被我的粉絲罵。」
林婉虞道,「他之前和那個女星營業炒緋聞,都被對方粉絲罵的很慘,說配不上。」
裴聞鈺直言道:「那他也配不上你啊。」
王爺不明白,王爺想不通:「你當年,到底是怎麼看上這麼個敗類?」
林婉虞一噎,時卿象徵性拍拍自家王爺的手,示意他別戳心窩子。
「娛樂圈,流量為王,粉絲了解的哪有那麼全面,而我們說難聽點,就是商品。我們的價值只會以流量熱度和粉絲基礎估量。
所以他說想要公私分明,將工作事業和私人生活分開,不想被打擾,我也是能理解的。」
林婉虞苦笑,「我和他從校服到婚紗,怎麼可能沒有感情?他偽裝的太好了,直到臨死前那一刻,我都沒能反應過來。」
「死後至今,才徹底看清他的真面目,可惜,已經晚了。」林婉虞悲涼道,「我也再回不去了。」
「我原來也想活,可現在不想了。」
林婉虞叩拜,又起身,瘋狂過後,只剩疲憊的軀殼,而她依舊無能為力。
「我願付出任何代價,換他永世不得善終。」
時卿無聲嘆了口氣。
這個圈子太小,也太亂,永遠不缺的就是瓜。
可無論聽多少次,都無法接受。
時卿道:「你想要我們如何幫你?」
「我不要他的後悔,也不要他的愧疚,更厭惡他的真心。」林婉虞道,「我要他從高位墜入深淵,要他一敗塗地,要舊案重審,要他償命。」
裴聞鈺低聲吐槽:「你要求也太多了吧……」
累着我家卿卿怎麼辦?
以卿卿的性子,遇上了,便定然不會不管。
顧柏禮沉聲開口:「我可以處理,但需要關鍵性證據。」
幾人看過去,顧柏禮言語冷靜:「既然兩年前你能被判抑鬱自殺,說明對方提供的證據充足,除非你能拿出翻案的鐵證,或者,讓他自己親口承認。」
林婉虞面色慘白,她若是有證據,也不至於任他吃自己兩年人血饅頭。
這簡單,裴聞鈺說:「本王能附身,控制他的魂魄。」
林婉虞目露希冀。
老道士被帶偏了,也下意識舉手,爭着在時卿面前表現:「老道能畫符紙,簡單的符紙都能畫!」
幾道目光掃過去,老道士:「…………」
老道士顫顫巍巍解釋:「顧、顧總給錢了……」
你最好是,兩人同時涼涼的收回視線。
瞧這老頭兒,也不像是會看上卿卿的樣子。
最後,林婉虞被老道士帶走,用符篆溫養着。
被此事一打岔,時卿也沒了心思,倒是一人一魂沒受影響,顧柏禮還湊上來問時卿想去哪吃飯。
裴聞鈺齜牙咧嘴地鬧:「把劍帶走!」
顧柏禮道:「這是文物,不能帶出劇組。」
裴聞鈺冷嗤:「冠冕堂皇。」
已經熟練掌握和時卿相處方式的王爺轉身,可憐巴巴地垂眸望着時卿,央求:「卿卿,把我帶走~」
長劍出鞘幾分,又被男人黑着臉收回去。
顧柏禮咬牙,強裝無所謂:「都聽卿卿的。」
時卿:「……」
兩人在碎玉軒定了一個包間。
上菜期間,顧柏禮將劍掛在離時卿幾米遠的牆上,冷冷睨了試圖將長劍抱回來的某王爺一眼,忽然開口:「卿卿,你是不是也這樣?」
時卿喝牛奶的動作一頓,一臉莫名地抬眸看他。
顧柏禮眼睫輕垂,修長指節摩挲着他身前的銀玉,說話間呼吸都小心翼翼起來。
「你是不是,也會和那個男人一樣?」
裴聞鈺正捧着長劍,幾度搬運不得,聞言默默豎起了耳朵。
時卿:?
時卿冷下臉,牛奶也不喝了:「你在侮辱我。」
「我自然不會拿你和他作比,他連給你提鞋都不配。」顧柏禮道,「我只是,心裏有顧慮。」
「卿卿,我們之間還有很多問題沒有說清,我指的是那樣的行為——」
「我也是最近才知,你將我當他的替身。你在家裏養着我。」
顧柏禮說完,語氣微頓,指着牆面掛着的某王爺,嗓音沉靜,「在外面養着旁人。」
同樣有顧慮的某隻王爺目露驚愕,他也不說,而是指着自己,看向時卿的眼神破碎:「本王是旁人?」
系統:「…………」
你們兩隻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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