熒回答道:「那是僅次於七神的線索。」
「嗯,也是。要尋找七神,可以踏遍七國。但五百年前毀滅的坎瑞亞,現在已經找不到了呢。」
在派蒙說完後,戴因斯雷布補充道:「關於坎瑞亞的事情,我知道得應該比你們多。」
「坎瑞亞是沒有神明的國度——神明並非死亡或離開,而是從一開始就不存在於坎瑞亞的歷史。」
「這是單純由人類建起的強大國度,人類以它空前的繁榮與輝煌文明而自傲。」
戴因斯雷布平靜的說出這些。
「神不存在的國度」
派蒙也想不出來神不存在的國度是怎麼樣的。
「而之後的事,也正如你留下的記憶——所有一切,都毀於神靈。」
「你的意思是」派蒙想起了前面遇到的各種神靈,有種不好的預感。
「五百年前,是眾神一同降臨,覆滅了坎瑞亞。將所謂人類的驕傲,如同雜草一般,從神明的花園中剷除…」
戴因斯雷布的話,讓派蒙不敢置信的開口說道:「怎麼會這樣.歷史書上都沒有提過…」
熒:「.」
熒沒有說話,而是在一旁沉思着,神明為什麼要覆滅坎瑞亞,在她的接觸中,這些神完全沒有一個作為神應有的樣子,各個都想着摸魚養老,如果是為了如同戴因斯雷布所說的將坎瑞亞作為人類的驕傲從神明的花園中剷除,結果肯定不是這樣的。
一定是有什麼隱藏在深處讓她不知道的東西,她也想過去問鍾離流蘇等人,但是這樣的隱情肯定是保密的,只能等她自己發掘。
熒想起了流蘇前面說過的,提瓦特是虛假的,就連星空都是一層遮掩的帷幕,提瓦特承受不了世界外的侵襲了,而流蘇所製造的黃金樹在熒看來就是一艘方舟,到了危險的時刻就可以啟用。
(流蘇:我怎麼不知道我做的黃金樹是方舟?我要告伱誹謗我啊!)
想到這,熒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想,那就是可能坎瑞亞的覆滅是必須的,他們的科技觸及到了禁忌的領域,引來了不少的麻煩,這樣也是為了保全提瓦特世界,這麼一來就說得通了。
「確實非常過分。」熒開口說道。
「嗯,維續在這裏談論舊事,會消磨人的意志。」
聽了戴因斯雷布的話,讓熒感到了一種危機感,必須要快點變強了。
「先維續前進吧。關於你想知道的那些事,我就在這一路上繼續告訴你。」
戴因斯雷布話說完,熒再次踏上了尋找深淵使徒的旅途,不過這一次她的表情沒有了前面的興奮,而是有一種凝重感。
派蒙指着前方說道:「看那邊,又是遺蹟守衛和深淵法師。」
順着深淵留下的痕跡,繼續前行,直到看到前方有兩個深淵法師,和一個好似休眠狀態的遺蹟守衛。
「戴因剛才說,這些古代機器也是源於坎瑞亞…」
在派蒙的印象里,遺蹟守衛都是在各種遺蹟的地方出現,像是守護着什麼東西一樣。
「莫非,坎瑞亞有很多遺蹟需要保護?」
「不。遺蹟守衛這個名字,是現代人根據現代的印象取的。五百年前沒有人這樣稱呼它們。」戴因斯雷布轉頭反駁了派蒙的觀點,隨即解釋道:「現在被稱作遺蹟守衛的這些機器,當年在坎瑞亞的代號是,耕地機。」
「耕地機?好奇怪的名字。」派蒙疑惑道,這個名字還不如獨眼小寶呢。
「這個耕地機應該不是我們所想的那個關於農具的耕地機,而是一種在戰場上發揮作用的,意思也就是說,在戰爭里,它們消滅敵人如同耕地一樣。」熒思考了一會說道。
「沒錯,所謂的耕地機,其實是一種代號,當年坎瑞亞人會為兵器創造代號。」
戴因斯雷布說道這,轉頭看了熒一眼,他感覺越來越看不透熒了,好像在這段時間裏,熒遭遇過什麼大事件一般,眼光比他所想的還要高。
「旅行者的猜想和坎瑞亞人民當時的想法差不多,土地不是用農具去犁的,而是用鐵與血去爭奪的。——基於這樣的理念,耕地機誕生了。」
「用鐵與血去爭奪土地?坎瑞亞人居然這樣理解耕地…感覺不是什麼好的含義呢。」
派蒙的話讓戴因斯雷布嘆了一口氣,他轉過身,目光朝着遠方,好似在緬懷着什麼。
「在坎瑞亞覆滅以後,這些失去主人的耕地機便紛紛脫離了控制。」
「在漫長的時光中不斷遊蕩,逐漸散落在了提瓦特大陸的各個角落。」
「可能是與同樣覆滅了的其它古文明,同病相憐的緣故,它們才常常駐留在各類遺蹟中,休眠假寐。」
「聽上去感覺很可憐.」
派蒙的奇怪發言讓熒再次轉頭看了她一眼,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派蒙的關注點和自己有些不一樣了。
「那我們就終結它們的痛苦就好了。」熒說話的時候,已經掏出了劍。
「好了,再深入了解下去。那些細節對你們就沒有什麼意義了。」說道這,戴因斯雷布停頓了一下,轉頭對着熒說道,「但不論過去如何,至少現在它們只餘下威脅的部分了。把它們全都解決了吧。」
「看我的吧,區區幾個深淵法師罷了。」
「熒子越來越強了。」派蒙看着游轉於深淵法師和遺蹟守衛中間的熒,想起剛開始的時候,她們擊敗一個深淵法師或者遺蹟守衛都要費好大的勁。
「旅行者的成長已經超乎了我的想像,說不定她真的可以,就是不知道她的意願是什麼,如果一開始我會覺得她會站在血親這一邊,但是現在不能確定了。」戴因斯雷布看着如同砍瓜切菜一樣的熒,手中的金色劍光在魔物中穿梭,每一次揮劍都有一個丘丘人倒下。
「好了,搞定!」
看着最後的敵人倒下,熒臉不紅氣不喘的說道,仿佛只是熱了一次身。
「唉?從這個深淵法師身上冒出的這段符咒是…難道會是信嗎?」
派蒙發現有一個深淵法師竟然沒被消滅,軀體上還懸浮着紫色的符咒。
戴因斯雷布蹲下身子,仔細的觀察着深淵法師說道:「嗯,這股氣息,無疑與深淵使徒有關。既然帶在深淵法師身上….」
「或許,真的會有關於它們行動的信息。」
「上面的文字是坎瑞亞的文字嗎?我看不懂。」熒指着那一串紫色的符文說道。
「…將敵人的信仰作為薪柴,為高貴的王子殿下獻上榮光…」戴因斯雷布翻譯道。
「這個信裏面的內容提到的王子是他吧??」
熒看向戴因斯雷布,雖然語氣中帶着疑問,但是結果卻十分肯定。
「——命運的織機,原動計劃。」
戴因斯雷布沒有回答熒的話,因為在他看來既然對方已經確定了,他說不說都已經沒有了意義。
「它們·…深淵,似乎正在執行一個計劃。計劃的關鍵詞是…命運的織機。」
熒沒有聽到戴因斯雷布的回答,也不惱,然後在戴因斯雷布的目光下,熒找到一個可以坐的石墩子上,在戴因斯雷布和派蒙驚訝的目光下坐了下去。
戴因斯雷布:「.」
派蒙大聲的說道:「熒,你在做什麼啊?!」
「不是,你們聊天啊,我感覺我好像沒啥存在感。你們繼續。」熒擺了擺手滿不在乎的說道。
「真是的」派蒙抱胸氣呼呼的說道,雖然平時都是自己在說話,這不是因為熒不喜歡說話嘛。
「咳咳,目前似乎還在啟動階段,或者說,還在進行最初的試驗…」
戴因斯雷布感覺熒特別有個性,與那位完全不一樣,看起來更加自由,可能這就是旅行者真正的含義吧,不會被事情所困擾,用樂觀的心態經歷旅途中的每一件事,對待每一個人都如此。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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