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影呵斥,流蘇一點都不尷尬,她臉皮厚着呢,影的行為完全不能給她造成一點影響。
流蘇繼而虎着臉對着影說道「你難道不覺得從胸口拔刀很有氣勢嗎?」
「是,是嗎?那我試試。」聽了流蘇的話,影將手中的夢想一心收好,然後在流蘇的面前表演了一次如同雷電將軍一樣的胸口拔刀。
「怎麼樣怎麼樣,是不是特別有感覺?」流蘇期待的問道。
影被流蘇那期待的目光看的有點不自在,回答道:「嗯,是有那麼一點。」
經過幾天的相處,影發現樹王還是那個樹王,只是因為禁忌知識的污染太嚴重,有億些不正常了而已,這樣想着,流蘇的行為好像都變得合理了起來,只要最終目標沒有變化就行了,至於過程的話,根本不重要。
至少,在影看來是這樣的。
「嗯嗯,不過你的動作沒有氣勢,沒有雷電將軍的那種氣勢。」流蘇繼續說道。
聽了流蘇的話,影此時滿頭問號,我拔個刀還要啥氣勢?一刀結果敵人不就行了?
「那,你說的氣勢是哪種?」影糾結了一下對着流蘇問道。
「好好看,好好學。」
流蘇說完,擺出一個雷電將軍的的姿勢,然後清了清嗓子虎着臉道:「此刻,寂滅之時。」
在影一臉懵逼的情況下,流蘇學着將軍的動作,從胸口抽出一把綠色的長劍,然後對着海面一划拉。
影:「.」
提瓦特草神簡直非伱莫屬,你這草元素能量都要溢出來了,新生草神估計沒有你萬分之一生草。
「怎麼樣,你來試試。」流蘇做完這一系列動作後對着影說道。
「我,我試試。」
儘管此時影感覺自己尷尬的腳指頭都要摳出一個稻妻了,但是她還是如同流蘇那樣虎着臉擺好動作。
「此刻,寂滅之時!」
「不錯,不錯,非常有氣勢。」流蘇在一旁鼓掌歡呼道。
影:「.」
還好今天的事情沒被人看到,要不然她這個稻妻雷神還是不要做了。
不對,旁邊還有一個觀賞魚,要是對方將這件事傳出去,那自己的形象不就毀了?
想到這,影轉過頭一臉危險的看着還在魚缸里吐泡泡的珊瑚宮心海。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影也就沒那麼尷尬了,不過這個危險的苗頭還是得祛除,想到這,影對着在魚缸里吐泡泡的珊瑚宮心海從胸口拔出了夢想一心,一刀對着珊瑚宮心海斬去。
「稻光,亦是永恆!」
流蘇:「???」
影這突如其來對着珊瑚宮心海斬的一刀,讓流蘇此時滿頭問號,她有點不理解,好端端的怎麼就對着魚缸里的觀賞魚下殺手呢?
「刀下留人!」
流蘇趕忙對着魚缸套了一個護盾,勉勉強強的護住了珊瑚宮心海,不過因為氣勢的衝擊,流蘇做的魚缸碎了,讓裏面的珊瑚宮心海掉了出來。
「怎,怎麼了?」珊瑚宮心海一臉懵逼的小聲詢問道。
她進入魚缸後就開始自閉了,對外面的事情根本沒注意,只對自己以後的生活感到悲哀,對方是神明,而自己只是一隻手無縛雞之力的觀賞魚。
「沒事沒事。」流蘇擺着手回答道。
珊瑚宮心海:「.」
你雖然把我當成觀賞魚,但是我並不傻好吧,你旁邊那位拿着刀一臉想要把我活切了的表情根本不像是沒事的樣子啊。
珊瑚宮心海也不理解,自己是什麼時候惹到過這個看起來就很危險的神了,自己腦海里也沒印象啊。
珊瑚宮心海小聲的問道:「請問,我是哪裏讓您不開心了嗎?」
現在反抗軍得到了一個可以接下雷電將軍那無想的一刀的旅行者,這讓珊瑚宮心海信心大增,所以她現在不想死。
影冷哼一聲道:「愚問,剛讓你離開不久,你就在外編排我。」
「我編排您?您不會是感覺錯了吧?我哪敢啊。」珊瑚宮心海被影說的滿頭霧水。
一個能手撕空間的神明的朋友,肯定也不是簡單的神,編排她?珊瑚宮心海都覺得自己是閒命太長了。
「既然如此,就讓你明白的離開吧.」影緩慢的訴說着。
珊瑚宮心海:「!!!」
五郎,你們不是說雷電將軍還在天守閣嗎?那眼前的這位是誰?我直接遇到正主了!
珊瑚宮心海不敢置信的說道:「您,您是雷電將軍??!」
「愚問。在稻妻還有誰能冒充此身不成?」
論作為反抗軍首領先是在反抗眼狩令的途中被正主當成魚抓到,丟進魚缸里,然後編排對方,再次被發現該怎麼辦?珊瑚宮心海此時內心非常焦急。
一般人幾乎見不到幾次雷電將軍,尤其是身處海祇島的他們,他們是奧羅巴斯的信仰者,除了一些見過雷電將軍的人,其他的只能通過那些處於稻妻城的探子,收集關於雷電將軍的情報。
而珊瑚宮心海作為現人神巫女,海祇島的領袖,自然不可能進入稻妻城親眼去看雷電將軍,她不認識雷電將軍,但是在稻妻的其他人認識她啊,進入稻妻城那不是羊入虎口嘛。
「既然了解了,那麼你可以去了。」影再次提起刀就打算對着珊瑚宮心海斬去。
「等一下,在身死之前,我可以問一個問題嗎?」珊瑚宮心海說道。
影停下手中宰魚的動作,對於不反抗的觀賞魚,她還是很有耐心的:「什麼問題?」
珊瑚宮心海認真的問道:「您為什麼要下達眼狩令?」
影理所當然的回答道:「愚問,當然為了是追求不變的永恆,唯有永恆才最接近天理。」
「但是您收繳了神之眼就相當於收繳了人們的願望,沒有願望的人們連自己做什麼都不知道,只能碌碌無為,得過且過,眼狩令只能讓稻妻只能停滯不前,您這樣做是不對的!」
珊瑚宮心海大聲的說出自己的不滿,因為等會就要被當成魚宰了,現在不說出來就晚了。
影聽了珊瑚宮心海的控訴,臉色陰沉的回答道:「說完了?」
「說,說完了。」珊瑚宮心海咕嘟的咽了一口唾沫。
「說完了,那你就可以走了。」
珊瑚宮心海的話,讓影回想起了五百年前那些不好的事情,正所謂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那些知道秘密的人都死了,姐姐,狐齋宮,千代,還有海祇島的魔神奧羅巴斯,都是因為知道了某件事而主動尋死的。
因為世界樹的地脈遍佈於整個提瓦特,它會記錄所有提瓦特所發生的時間,當提瓦特的生靈只要出現一些異樣的動靜就會被天空上的王座察覺。
至於自己維持永恆的目的,還不是為了你們這些喜歡搞事的人?不然你們以為坎瑞亞是怎麼滅亡的,當然這些事情,影不可能告知於珊瑚宮心海。
所以用流蘇話來說就是,現在的你們懂個籃子的永恆。
「我,我。」珊瑚宮心海還想說什麼,但是影舉起的長刀讓她不知道如何辯駁,只能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算了,影,她什麼都不知道。」流蘇拉住了影的手,制止了她的動作。
「為什麼?」影不解的放下手中的刀。
「我剛剛讀了她的心,她的腦子裏一片空白,沒有什麼值得在意的。」流蘇解釋道:「所以對這麼一隻無知的觀賞魚下手,也不符合你的人設。」
「這,好吧。」
「觀賞魚,你可以走了。」流蘇對着閉目等死的珊瑚宮心海說道。
「啊?」
雖然珊瑚宮心海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聽到這個白色頭髮的神對着自己這麼說道,她也鬆了一口氣。
「謝謝您,不過,廢除眼狩令這件事我們不會放棄的。」
流蘇拉着準備再次拔刀的影,有些無奈捂着頭看着繼續作死的珊瑚宮心海,你就不能不說嗎?
流蘇沉默了半晌,對着仰着頭做出為了大義獻身樣式的珊瑚宮心海說道:「你很蠢,你不知道嗎?」
「?」珊瑚宮心海的腦袋上飄出一個問號,這還是第一次有人,不對,有神說她蠢,這讓她相當不服氣,難道向神明傳遞自己的不滿也是一種愚蠢的行為嗎?
想到這她仰着頭不屈的看着流蘇,看着這幅模樣的珊瑚宮心海,流蘇不用讀心都知道她在想什麼,果然
「雖然您作為神,但是也不能否定我們人的智慧,以及心中的願望。」
流蘇:「.」
看到流蘇不說話,珊瑚宮心海以為對方沒有理解自己的請求,就很不服氣的繼續說道:「您這樣做是不對的。」
「走你。」流蘇不想再和這隻觀賞魚說話了,直接揮了揮衣袖,將這個蠢魚丟回珊瑚宮中,再和她說下去感覺自己的智商會被拉低。
看着被流蘇丟回去的珊瑚宮心海,影開口說道:「是挺蠢的。」
影站在流蘇的旁邊,抬頭看着逐漸落入海面的夕陽詢問道:「流蘇,為什麼民眾都在反抗眼狩令,難道我做的不對嗎?我只是不想讓五百年前的事情再度發生,這樣有什麼錯?」
流蘇也有點理解影當時的心情,附和道:「你做的很對。」
「既然做的對,為什麼稻妻的其他民眾都不能明白我的意思呢?」
「因為蠢,實力弱小,只看到了表面,卻看不到更深層次的東西。」流蘇解釋道:「但是在你發佈眼狩令這一件事上,確是錯誤的。」
「為什麼?我不想稻妻如同五百年前坎瑞亞一樣,所以才發佈了這個眼狩令,只要人們停滯不前,得不到發展,也就會保持一種永恆了吧。」
「但是你發佈眼狩令只能飲鴆止渴,解決不了更深層次的問題,坎瑞亞的滅亡並不是因為神之眼,而是因為強大的科技,如果你限制了神之眼,那麼勢必會引起人們的不滿,而且還會造成其他人為了廢除眼狩令讓稻妻重新踏上坎瑞亞的後塵。」
「而神之眼反而不會造成這種問題,因為每一個神之眼的擁有者都是一個原神,他們受到世界的約束,所以再強大也只是能登上天空島,事情的後續就與稻妻沒有關係了。」
流蘇思考了一下,做出了一個合理但又不合理的解釋。
但是影卻信了,她繼續問道:「所以你的意思是,只要限制別的事件,不限制神之眼,反而還鼓勵這種行為,這樣也能保持一種永恆?」
「是啊,最大的問題還是天理,你不是說過,唯有永恆才最接近天理,但是你順着天理管理稻妻的意思,這何嘗不是讓稻妻獲得一種永恆呢。」
影頷首道:「你說的有道理,那我呢?」
流蘇回答道:「你的話,和我們摸魚就行了,事情到時候交給雷電將軍去辦,宅了五百多年了,好好的走一走,看一看這個世界。」
「嗯,我現在就下令讓雷電將軍廢除眼狩令。」
影聽到流蘇說的以後生活,有點嚮往,那種生活一聽就很美好,按照流蘇這麼說現在的岩神和風神也是過着這種生活嗎?畢竟他們都來到稻妻了。
「不用,讓風再吹一會,你現在廢除眼狩令沒有日後的效果好,我們只要安靜的等就行了。」流蘇制止了影的行為,現在廢除眼狩令,後面的雷電國崩不就脫離劇本,然後沒了?
聽了流蘇的話,影對着流蘇認真的說道:「這樣也好,流蘇,雖然你被禁忌知識感染了,但是我會試着去理解你日後的行為。」
流蘇:「???」
看着眼前影那真摯飽含關切情感的眼神,流蘇只覺得如鯁在喉,想吐槽又不知道如何吐,畢竟這個是她自己一手造成的。
半晌後,流蘇擠出這麼一句話:「你,開心,就好。」
聽到流蘇的話,影再次躺到沙灘椅上,對着左手邊的桌子摸了摸,結果只觸碰到空了的盤子。
於是用一種單純的眼神對着流蘇期待的問道:「流蘇,還有三彩糰子嗎?桌子上的已經吃完了。」
流蘇:「.」
流蘇沉默了一會後說道:「有。」
看着單純的土妹子,流蘇都不忍心拒絕她的小要求,反正捏三彩糰子也只是一個念頭的事情,至於納西妲喜歡吃她做出來的魚之類的。
那段時間,納西妲天天吃,一天吃到晚,還從海里河裏弄出一堆魚讓她做,結果忍無可忍的流蘇請她吃了幾個糖炒栗子,納西妲就老實了,之後的納西妲找流蘇做魚的時候也學會了適量。
「對了,影,你說好的做飯呢,現在每天都是我在做。」流蘇突然想到了什麼,轉頭對着滿嘴塞着三彩糰子的影說道。
「唔」
聽流蘇重新提起這件事,影感覺口中的三彩糰子都不香了,自己根本就不會做飯,這件事該怎麼回答,但是不回復的話,自己以後的三彩糰子好像都沒有了,想到這,影憂愁了。
流蘇垮着一張小貓批臉不滿的說道:「唔啥,說話,不然三彩糰子就沒有了。」
「知道了,知道了,我現在就做嘛,不要拿走我的三彩糰子。」影趕忙回答道。
「不過我真的不會做飯,我只能盡力做一下,做的不好也不能怪我。」影想到了什麼,繼續對着流蘇說道。
流蘇頷首道:「可以,我就看看,你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才不會做飯。」
然後,影給流蘇上演了一場做飯表演,用的是自己就的神力,一切都很正常,也沒有出現什麼紕漏,無論是手法還是神力的運用都很得體,完全看不出有什麼問題。
但是流蘇看着影做出來的散發着強烈輻射的七彩糰子,陷入了沉思,她也想不明白,為什麼影可以將三彩糰子上做的有七彩的光芒。
「這就是你做的三彩糰子,不對,七彩糰子?」
「是,是的,不過一般人根本吃不了,所以我也不好意思說我會做飯,就連以前的那些人,都吃不下去。」影說到這,眼神有點失落,這時候的她又想到了傷心的事情。
「我試試。」
流蘇說完,在影詫異的目光下,拿起他做的七彩糰子,咬了一口。
與想像中的一樣,糰子入口就開始產生劇烈的元素反應,感覺口中有無數的東西在爆炸,就像吃了一個加強版的跳跳糖一樣,至於味道方面,還行,比一般的三彩糰子要美味。
至於其他方面就是比普通的三彩糰子多了一種雷的輻射力,普通人只要吃下去,就像活吞雷電一樣,估計直接會原地羽化登仙。
流蘇:「.」
影對着表情精彩的流蘇問道:「怎麼樣?」
流蘇:「(電 ̄~ ̄電)嚼」
流蘇此時沒法張口,她此時臉頰上還有不少電弧湧現,噼里啪啦的,不過對於普通人來說的要命高濃度雷元素輻射,卻對流蘇造成不了影響。
「味道不錯,並沒有你說的那麼難吃。」流蘇吞下一顆三彩糰子說道。
聽到流蘇的評價,影期待的問道:「真的嗎?」
活了這麼多人,還是第一次有神說自己做的東西好吃。
「嗯,再接再厲。」流蘇說完又咬了一顆三彩糰子回答道。
流蘇:「(電^~^電)嚼」
看着流蘇那不似作假的表情,影非常開心的說道:「謝謝你,流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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