熒說道:「不過,這名礦工不是應該被帶走了嗎?為什麼還在這裏?」
「嗯?他口袋裏好像有什麼東西.」.
昆鈞在照看這名礦工的時候突然發現了什麼。
昆鈞將東西觀察了一下,有點疑惑的說道:「這是.礦石的碎片?」
昆鈞:「.」
他閉上眼睛,再次使用自己的能力讀取礦石的記憶。
「各位,我看了他口袋中礦石碎片的記憶。這些碎片是這個人從礦區帶出來的,可見此人確實是我們要找的四名礦工之一。」
「那他倒在這裏,就更有意思了。」鍾離說道。
「被人帶走,然後被丟棄?」
派蒙不解的問道:「可既然要丟掉他,又為什麼要把他一路帶到這裏,還要屏蔽他的天網呢?」
鍾離分析道:「除非發生了什麼事,讓他不得不掉隊。」
派蒙撓頭努力思考着:「唔…唔唔…」
「不行,太神秘了!」派蒙感覺腦袋不夠用了。
「啊,對了!看到這些碎片才想起來,我也有些東西要送給你們。」
「什麼什麼,有禮物嗎?」派蒙聽到昆鈞要送東西,帶着激動與興奮的感情說道。
「送給我們?為什麼?」鍾離疑惑道。
「不瞞你們說,與老戴會合之前我總是犯迷糊,和你們一起查案,思路才變得清晰起來。」
「我一直在偷偷慶幸老戴還找了伱們幾位幫忙。要是沒有你們,只憑我一人,恐怕沒辦法查到這麼多線索。」
「這些是我從集市淘來的水晶,別看它只是水晶,成色可是極其罕見的!一人一塊,就當留個紀念吧。」
昆鈞將手中的水晶展現出來,昆鈞的眼光確實不錯,就連不懂這一行的流蘇也覺得這水晶確實好看。
「好漂亮的水晶啊,顏色還會變!這樣看,那樣看感覺都不一樣。」派蒙欣喜的看着水晶說道。
「這個看起來非常重要,真的可以給我嗎?」熒也覺得昆鈞手中的水晶好看,自己背包里的幾噸水晶與昆鈞手中的一比,簡直就是殘次品。
「別客氣,拿着吧。」
昆鈞說完將水晶放在熒的手中,熒也順勢接過了昆鈞給的水晶。
「這塊給鍾離先生。」
鍾離:「.」
「咦?怎,怎麼了,不喜歡嗎?」
看到鍾離並沒有接過水晶,而是嘆息一聲,昆鈞不解的問道。
「不,怎麼會。只是沒想到,會在這樣的時刻收到禮物。」
鍾離接過昆鈞遞過來的水晶說道:「多謝,我會好好保管的。」
「我的呢,我的呢?」
看到昆鈞不打算給自己發水晶,溫迪開口問道,這個水晶一看就很值錢,不知道能換多少酒。
「不好意思,我從你的眼神中看到了你想對水晶做什麼,抱歉,對於不識貨的人來說,我是不會給的。」
溫迪:「.」
「流蘇,這是我掏的最好看的一塊水晶,裏面就像有一棵樹一樣,我覺得很適合你。」
流蘇沒想到自己也有水晶,順勢接過,發現晶瑩剔透的水晶里反覆有一顆樹被困在裏面,這讓流蘇覺得非常驚奇。
「謝謝,這塊水晶我很喜歡。」流蘇開口答謝道。
「哈哈,雖然感覺你不懂這方面,但是想必也不是如同這位蒙德吟遊詩人一樣的人,謝謝你們願意收下,好的禮物送給識貨的朋友才有意義。」
昆鈞見流蘇收好水晶笑着說道。
溫迪:你禮貌嗎?什麼叫我不識貨?
「我看這一帶也有不少石塊,你們先休息吧,我去周圍逛逛,順便摸摸石頭。」
聽到昆鈞的話,派蒙笑着說道:「小昆還真是喜歡石頭啊。」
昆鈞一改前面的笑容,有點嚴肅的解釋道:「礦石是大地的結晶,時間的沉澱。和它們在一起,我會覺得安心。」
「你們慢慢休息,出發前叫我一聲,我就在附近,不會走遠。」
昆鈞說完就一個人離開了。
「他一個人不要緊吧?」派蒙看着昆鈞的背影擔憂的說道。
鍾離回答道:「不用擔心,我剛才看過周圍,沒有其他危險。」
「對了,我還有話和你說。」
「唔?神情有些嚴肅哦?」
派蒙有些疑惑的看着鍾離,之前的交流也沒看到鍾離這種表情啊。
「旅行者,關於鎮龍石你有什麼印象嗎?」
熒聽到鍾離在喊自己,有點受寵若驚,一般情況都是派蒙在說話的。
「沒有。」熒思考了一下回答道。
「是他找的那種礦石對吧,有什麼特別之處嗎?」派蒙又在此時接過了話題。
熒:「.」
「鎮龍石是一種罕見的鍛造用礦石。常見的水晶多數是在高溫環境下自然形成,鎮龍石卻是元素反應引發的結晶成品。」
「元素反應能產生實物嗎?」派蒙問道。
「可以,綻放反應可以產生草種子啊。」熒在一旁說道。
「哦,對哦,都忘記了,不過草種子一會後就會爆炸啊。」
鍾離解釋道:「沒錯,就與綻放反應一樣,結晶反應也是如此,不過,只有很少一部分能被長久保存下來。」
「鎮龍石誕生於千百年前的一場大戰。強烈的元素力碰撞導致元素結晶,戰鬥結束後,這些石頭奇蹟般留存了下來。」
派蒙恍然大悟的說道:「居然是這樣啊。」
「但它畢竟是結晶造物,數量很少,知名度也不高。再者,早在幾百年前它就被開採殆盡了。」
「現代的璃月人,為什麼要找早已不存在的礦石?」
鍾離摸着下巴思考着,他覺得昆鈞也有點不對勁,但是看起來也沒有什麼差別,還有那奇怪的能力,和之前的老友有點像,而且除此之外還有一個疑似魔神的存在,這個魔神對璃月很了解。
「對哦!如果他能知道這種石頭的存在,不就更應該知道它被人採光了嗎?」
「好奇怪.完全說不通.」
派蒙努力的開動小腦袋瓜子,但是卻得不到任何答案,只覺得腦袋用的有點痛。
所以這才是讓鍾離覺得費解的地方,這兩個都有點像,讓他拿不定主意來,想到這他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旁邊的流蘇,結果看到她此時一臉閒散的拿着一根釣竿,對着深度還沒有到膝蓋的小水潭拋竿釣魚,這讓他打消詢問流蘇的想法,知道這件事問流蘇也不會有什麼結果了。
「礦業相關的工作者里,也有一些對鎮龍石感興趣的人。但像昆兄這樣說不出緣由卻要找石頭的…十分少見。」
「就像之前的那個宛煙一樣,或許他另有來意。」熒說道。
「宛煙?是上次那個說着考古卻是鹽之魔神後人的宛煙嗎?昆鈞是壞人嗎?」
鍾離開口說道:「現在很難定論,不如靜觀其變。」
「別忘了,眼下最主要的目的是救回那些礦工。至於其他,早晚也會水落石出。」
「與自標的距離正在縮短。我想,我們應該沿這條路繼續走,能找到其中一個,就能找到剩下的人。」
「等你休息完畢,請你叫上昆兄,我們繼續調查追查。」
鍾離說道這,看着在營地躺着的工人說道:「至於這位工人,可以先安置在營地內,等解決了事件,再回來照看他。給老戴留張字條,萬一他找來也能及時處理。」
「鍾離,你不休息嗎?」派蒙問道。
「我不用,睡眠對於我們來說沒有多大意義,而且今天事情特殊。」鍾離回答道:「而且你們還需要在《原神》裏歷練,那個能力對你們有很大的幫助。」
「我知道了,派蒙,我們去休息吧。」熒說道,外面三個神,讓她毫無負擔的走到營地,打了一個地鋪,躺在上面就直接進入了《原神》世界。
「真是的,進的那麼快,等等我呀。」派蒙趕忙飛過去,躺在熒的旁邊跟着她一同進入《原神》世界。
「流蘇,溫迪」鍾離走到小水潭旁邊朝着兩人喊道。
「哎嘿,老爺子有什麼事?」溫迪一邊撥動着琴弦,一邊說道。
裊裊琴音在山谷慢慢迴響,但是並不會給人吵鬧的感覺,如同微風拂面,讓人心情都變得好起來。
「想必你們都已經察覺了,昆兄與我的一位老友很像。」
鍾離不知道從哪裏拿了一張板凳,坐在溫迪的旁邊說道。
此時,從左到右分別是鍾離,溫迪,流蘇,三神一排坐在面前的小水潭邊,一個在喝茶,一個在彈琴喝酒,還有個在釣魚。
「哦?若陀龍王嗎?」溫迪說道。
鍾離頷首道:「沒錯,我剛剛在天網上面感受到了他的氣息。」
「但是昆兄身上的那種能力與若陀也很像。」鍾離繼續說道。
「你的意思是昆鈞還有那個小女孩都有可能是若陀龍王?不過這也不符合常理啊。」溫迪停止了撥動琴弦,摸着下巴說道。
「這也讓我有點費解,畢竟以前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鍾離抿了一口茶回答道。
「這不是有現成的嗎?新生的草神已經出現,但是流蘇卻還活着。」溫迪指着流蘇說道。
「此事與流蘇的經歷不同,流蘇之前可以確定已經死了,新的草神已經誕生說明了很多問題,雖然不知道她之後怎麼復甦的,但是這情況與若陀的情況不同的。」
「有沒有一種可能,昆鈞和那個小女孩都是若陀?」流蘇開口說道。
「哦?此話怎講?」
「可能是若陀精神分裂了呢?導致形成兩個不同的個體,也不是不可能的。」流蘇笑着說道。
溫迪驚訝的說道:「流蘇你在說什麼?精神分裂還能成為兩個不同的個體?你在和我開玩笑吧?」
「也並非沒有此種可能性,我還需多觀察一下。」鍾離摸着下巴思考着流蘇的話。
「不是吧?老爺子,你真的信了?你沒聽出來流蘇是開玩笑說道。」
「不,有極大可能性表明她說的是真的。」
溫迪:「.」
「欲買桂花同載酒,只可惜故人,何日才能再見呢。」鍾離感慨道。
「移霄導天不是活了嗎?放心吧。」
「是啊。」鍾離頷首道。
「移霄導天是誰?璃月有這位嗎?」溫迪皺着眉頭說道。
璃月的仙人,他基本也認識,只不過那些仙人可能不認識他,記憶中並沒有關於移霄導天的名字。
鍾離:「.」
鍾離這才想起,溫迪沒有將記憶備份,導致關於移霄導天真君的記憶被刪除了,不過鍾離也沒有解釋什麼,復活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再說了,璃月還有那麼多老友在排隊等着呢。
「流蘇,關於若陀,你怎麼看?」鍾離問道。
「看起來還行,潛意識裏對璃月還是很友好的,不過可能受到什麼感染了,到時候再觀察觀察,看看有沒有治療的辦法。」
「嗯,也只能如此了。」
「唉嘿,老爺子不用擔心,咱們三個聯手,提瓦特什麼問題解決不了,其他四神完全不夠我們打的。」溫迪在一旁笑着寬慰道。
自己這邊三個老牌神明,還都是舊友,其他的四神基本上都換了一遍了。
「我們這邊是四個神。」鍾離聽到溫迪的話悠悠道。
「四個?哎,把新生的小草神忘記了,嘿嘿。」
溫迪說道,在他眼裏只有流蘇才是正牌草神,小草神現在太弱了。
「來來來,辦法明天看了才知道,我們先來喝一杯。」溫迪大方的掏出自己這幾天在璃月買的酒,還搬了一張桌子出來,對鍾離和流蘇吆喝道。
「不愧是你。」流蘇吐槽道,不過還是拿出自己的杯子。
流蘇自帶的杯子是捏出來的普通玻璃杯,就是堅固了一點,摔不碎,除此之外沒有其他的功能了。
「嘿嘿,這不得放鬆一下,你看着南天門的景色也可以,今天月亮也挺大的。」溫迪一邊說一邊把自己的大號木質啤酒杯子倒上一杯。
「你們要喝多少自己倒。」
說完,溫迪拿起酒杯美滋滋的喝了一口,發出一聲暢快的嘆息。
「酒有那麼好喝嗎?為什麼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流蘇說着拿起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怎麼說呢,在這個世界喝酒她感覺就像在喝水一樣,完全沒有任何酒的味道。
「我怎麼知道你?不過也真的奇怪,你喝酒就和喝水一樣,好像其他人都不會這樣吧?」
溫迪也費解,哪怕是其他的神喝酒多多少少有點反應。
「或許是體質的緣故。」
鍾離一邊說着,一邊拿出自己的黃銅杯。
「哎,可惜了,這麼好的飲品你都不能品嘗出來。」溫迪可惜的說道。
「喝酒少了點什麼,我這裏還有一點吃的。」
流蘇拿出自己前兩天買的仙跳牆,打算給兩神分享。
「流蘇,你竟然能吃海鮮?」溫迪差異的說道。
「怎麼,海鮮有什麼不能吃的?」流蘇一邊說一邊拿出其他兩份,準備放在兩神面前。
「我不用了,我對這玩意過敏。」溫迪趕忙拒絕道。
鍾離在一旁附和道:「我也一樣,海鮮,這種味道真的讓人難以下咽。」
流蘇:「???」
「說起來,你確實奇怪,對酒沒有感覺,還能吃海鮮。」
溫迪摸着下巴看着流蘇,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
「怎麼?我能吃海鮮很奇怪嗎?」
「也不是,在我印象中七神基本上都不喜歡吃海鮮,就是連處於島國的雷神都不喜歡吃這個,不過在你身上發生,我只是有點驚訝。」
「所以我不是七神了唄。」流蘇一邊說一邊將其他的食物拿出來,將兩個仙跳牆收好。
「我也不是七神了啊?」
「你是,但是我不一樣,我在提瓦特已經嘎了,不像鍾離是假死。」流蘇淡定的回答道。
溫迪:「.」
鍾離:「.」
「好傢夥,我直接好傢夥,你這摸魚比我們還要徹底啊!」
溫迪聽聞流蘇的話不淡定了,雖然自己不管蒙德,但是再怎麼說蒙德還是自己的領地,哪像流蘇直接斷的徹徹底底,都有新生的草神接她的班了。
「不然呢?所以我討厭上班。」流蘇瞅了溫迪一眼說道。
「所以須彌你真不管了?那個小草神也是?」
流蘇回答道:「不管了,我讓納西妲也不管他們,讓他們自生自滅吧。」
「納西妲不會同意的吧?這畢竟是她的國度。」溫迪皺着小臉說道。
「我會同意的啊,須彌流蘇說不管就不管了唄。」
背後突然出現納西妲的聲音,溫迪有點驚訝的轉過頭。
「你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剛才啊,我發現流蘇這麼晚還沒回來,我就過來了,剛好錨點就在旁邊不遠處。」
納西妲眨着萌萌的大眼睛回答道,現在的納西妲完全轉變了觀念,須彌哪有流蘇重要?而且經歷過流蘇奇怪的知識洗禮,她看須彌那些人早就不滿了。
同時也感慨當時的自己是多麼幼稚,都被關了五百年,還想着為須彌做貢獻。
「行吧,錨點這玩意真方便,嘿嘿,還好我也能用了,至於蒙德其他人,那就不關我的事情了。」溫迪嘿嘿的笑道。
「你們在這裏做什麼啊?」
納西妲一邊問,一邊也拿出屬於自己的板凳,直接坐到四方形桌子的空位上。
「納西妲,喝酒不?」流蘇將酒推到納西妲旁邊。
溫迪震驚的說道:「流蘇,她才五百歲啊?還是個孩子,你怎麼能讓她喝酒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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